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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安静喝茶)


“而玛莲娜,可不会成为‘母亲’。”
毒蝎子淬满了毒的钩爪,于月光之下,闪烁着残酷的冷芒。
“……奈奈夫人是足够优秀的母亲。”
绞痛感逐渐被过渡离去,狱寺隼人从地上爬起来,反驳道。
为了所谓的十代目,竟然也可以出言反抗姐姐了呀。
了不起呢,隼人。
但只有这一点,可不够看的。
你还是,太嫩了。
碧洋琪看着皱着眉怒视着自己的弟弟,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愉悦,前所未有的。
他们之间总是在争吵,在退避,像这样的和平对话,少之又少。
“哈哈,隼人,男人想要拥有的‘母亲’,和你所理解的那种,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她上前一步,拍了怕他的肩膀。
深红色的头发垂下,像是血一般的红葡萄酒。
“既是圣女又是恶魔,既是长辈又是情人,那可是男人的终极理想。”
终极理想……吗。
狱寺隼人向着面前袭来的RPG,面无表情地抬起手,CAI瞄准器下,这些‘小玩具’都无所匿形。
那种东西,已经无所谓了。
家族里面其它人怎么想的,也与他无关。
在玛莲娜背叛了彭格列,背叛了十代目,背叛了……他的那一刻起,他的终极理想便有且只有一个了。
杀了她,他便是埋葬她的‘墓碑’。
“轰————”
雨声渐大。

系统:【玩家玩家,血量已经下90%了!】
听到这么一句话,如月枫一边侧过身躲子弹,一边对它说道:【不是都和你说了,不到50%别叫我嘛】
就这么一打岔的功夫,就有一枚轨迹刁钻的闪动着岚炎的子弹,穿透了她的手臂。
“砰!”
如月枫左手的枪应声落到了泥水中。
她面色不变,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伤口,就从游戏背包里面重新掏了把枪出来,“有进步啊,隼人。”
只要不是把她整个手给全轰没了,那这点伤对于玩家而言,只是血条被蚊子吸了一口的程度。
被她叫到的狱寺隼人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继续如同输入了命令的精密机器一样,抬手发射各种火炎组合的炮弹。
要么为什么说他是天才呢。
寻常人一般也就一到两种火炎,越纯粹的人,火炎种类也就越少,只有他,除了大空火炎全有了。
而他虽然选择了岚之火炎作为主要的,但是剩下的却也都没有落下。
而是琢磨着应该怎么把这些火炎的特性都利用起来,各种排列组合开发新的招数。
过去的时候,他在那里戴着个眼镜苦心钻研,她就坐在桌子旁边看他画出来的图纸。
字写得好看,画也画得好看,很容易就能理解。
时不时的还能提点建议什么的。
以至于,对于他惯用的那几种招数,她可以说是除狱寺隼人本人外,最了解的那个人了。
“你自己也知道的吧,CAI系统是基于你的火炎量来运行和维持的,换句话就是说,这个系统并不是什么金钟罩铁布衫的,而是可以被击碎的。”
她说道。
“那又如何。”
大雨中,狱寺隼人的声音很平静,“我会在它被击破前先杀了你。”
如月枫笑了,她抬手抹了一把脸上肆意流淌的,有些挡视野的雨水。
“大追捕的时候,你就没有成功,现在也就过去了两年吧,你觉得你的实力在此期间有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她的声音一下子又变得冰冷了起来,“虽然有进步,但并没有翻天覆地那么夸张哦。”
说着,微微偏过头去,躲掉了一颗直冲着她袭来的炮弹。
“别用这种指导者的口吻跟我说话。”
他的声音终于出现了起伏。
被气的。
说实话,要不是这些年被磨砺得成熟了,也知道该怎么压住自己的情绪了,他或许和过去的自已一样,能在一见面的时候就直接炸掉。
如月枫对此充耳未闻,又轰过去一发RPG,“说起来,在我走之后,接手门外顾问的是谁啊?巴吉尔吗?他还得再历练个几年吧。”
沢田家光因为早早就定下来了门外顾问的首领继承人是她,对于巴吉尔的培养,更多的也是倾向于‘培养一个合适的副手’。
在这群玩火的彭格列人心里,血统正统之外,能够当上‘首领’的,只有大空火炎的持有者。
暗杀部队的XANXUS是大空火炎,本部的沢田纲吉是大空火炎,上一代的门外顾问首领沢田家光也是如此。
没有人还会想,最初的门外顾问首领其实是个云属性火炎,他们只想要最好的继承人。
结果最后继位的她,不光点不起来火炎,还是个卧底,好讽刺。
狱寺隼人惜字如金,“不是。”
他的脸色更差了。
【为什么,为什么玛莲娜要叛逃?为什么?她已经什么都得到了,她到底有什么不满!】
在叛逃事件之后一个月的门外顾问中,到处都是这样的话。
或许还有些按在心里没有问出来的:【为什么她不把我也带走呢?】
人人都在疑问,人人都在发泄。
这个事直接打击得门外顾问宣布暂时封闭,内部大清洗了整整一个月。
而他最崇敬的十代目,那段时间除了忙得不着地的连轴转,就是沉默的倚在窗边凝视着窗外那片玛莲娜栽下的玫瑰花田。
她对于自己干的事情从来不上心,也就撒了把种子浇了个水,之后就完全不管不问了,都是城堡里面的佣人在管理。
它不应该在那里的。
但是却被保留了下来。
CAI防御系统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之下,慢慢的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
他从它的遮挡之后望向她,也想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背叛彭格列,为什么背叛十代目,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狱寺隼人咬紧了自己的后槽牙,冰冷的雨水也浇不灭他心头升起的怒火,一字一顿的问道。
如月枫轻笑了一声,又从游戏背包里面拿出来一个RPG抗上,“别的不知情的家伙来问我也就问了,但是你,彭格列,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是个卧底啊,从进入彭格列的那一天起,我就心怀不轨了。”
“你是在期待什么吗,比如说,觉得有人强迫我去做这些事的吗?没有哦,只是我自己想做,仅此而已。”
“为了我的国家,为了西西里的孩子们可以不再在如雷的枪声中醒来,为了终有一日,人们不必再担心来自黑手党的报复,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吗?”
她的话音刚落,RPG便射了出去。
“轰————”
CAI防御系统在这第二十六发RPG的冲击下,成功的碎成了一块又一块,无力地落在了地上。
狱寺隼人的死气火炎后备量终于归零。
突然,一道浴血的身影从RPG爆炸后的余烟中冲了出来。
“AISE是奉行上帝的名义行走于地上的,玛莲娜·斯科迪亚,你手上犯下的血债比我只多不少,你觉得你的上帝知不知道这个?”
他以一个利落的踢击,狠狠地劈在了如月枫用来格挡的那只手上。
“祂当然都知道。”
她用枪挡住他袭来的匕/首,侧身反踢,踹在了狱寺隼人的腰腹部。
就在这时,两人交战地不远处的教堂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爆炸的轰鸣。
“轰——————”
爆炸所产生的余波,将失去了CAI保护的狱寺隼人狠狠的掀飞了出去,让他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停下自己的身体。
他的耳朵因为爆炸而响起了嗡鸣,却依旧能够听清如月枫的话。
她对着他笑道:
“祂说,玛莲娜·斯科迪亚的事,不归祂管。”
只要没有了死气火炎,那么这些玩火佬也就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会用枪会格斗的普通人而已。
狱寺隼人被冲上前来的她一把撂倒在了地上,泥水迸溅在他造价高昂的西装上,和血混在一起。
他终究没有忍住,咳出来了一口血。
按理来说,没有办法点燃死气火炎的玛莲娜,是无法继承门外顾问的首领一位的。
然而诡异的是,没有一个人反对她的继位。
就连那些老古板的元老们,也没有一个人反对。
沢田家光发话‘我的继承人只会有玛莲娜·斯科迪亚一个人’,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一个人的个人魅力真的能有那么大?
还是说,这些个人,都在惧怕着这位情报大师手中所掌握的东西?
没有人没有秘密,而有秘密就有弱点,黑手党犹甚。
但在那时的狱寺隼人心中,他就是觉得,玛莲娜是堂堂正正的用实力折服了所有人,登上的门外顾问首领之位。
有火炎又怎样,没有火炎又怎样?还不是要被她同等的摁在地上锤?
看见那几个说着‘听说你点不着火啊,玛莲娜’的暗杀部队的傻货了吗,这不就被打了。
他好像忘记了,那个前些时候以为她无法合理继位而翻来覆去睡不着,查阅一百零八种方式,试图帮她点着死气火炎的自己。
只是站在继任仪式上,祝贺她的大部队的队尾,隐秘的欢喜。
毕竟,又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能那么的光明正大。
而当时的狱寺隼人有多么的开心,现在就有多么的恨她。
他们扑腾在被大雨淋湿的泥浆地里面,血液混在雨水里面流进了眼里,再流出来的时候,就说不上来是雨水还是泪了。
“你输了。”
最后,如月枫用枪抵住了他的左胸心口,如此宣告道。
近身搏斗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赢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输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手断了就用腿,腿断了就用牙,能够逮到行迹不定的叛徒的机会就这一个,他怎会白白的看着它从自己的手中流走?!
这个错误,绝不会再延续下去了。
狱寺隼人丝毫不顾那随时可能走火,打穿他心脏的枪口,直直的扑上去,用牙狠狠地咬在了可恨之人颈侧的大动脉上——
鲜血瞬间便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溅了他满脸。
狱寺隼人终于笑了。
笑得肆意,笑得疯狂,笑得好像八年前的他自己。
他没有松开自己的牙齿,吐出来的话也是含糊不清。
“我死的时候,我身上的炸/弹也会爆炸,量绝对够大,足够把我和你都炸成一撮又一撮的灰。”
“到那时,谁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你,也分不清哪一块灰是我,谁也分不清!”
所以,等到要埋进土里的时候,只能是一起埋了。
让那些该死的东西都见鬼去吧,他们会死在一块儿!
爱要爱得酣畅淋漓,连死亡都要咀嚼得嘎吱作响!
生不同时又怎样,死了都埋在一块儿,让这个该死的条子,和她最讨厌的黑手党埋在一块儿,把那些绝望的,痛苦的,不够光明的,所有的感情都埋进土里……
可是伴随着失血过多,即使还想要再撑下去,狱寺隼人还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系统惊恐的尖叫:【玩家玩家,血量掉到50了,50了还在往下掉!49,48,47……】
“哈。”
如月枫充耳不闻,仰面躺在血水中,望向铅灰色的天空,然后将歪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抖下去。
那雨水打在他的侧脸上,在他深邃的眼窝聚成了一滩小小的天然湖泊,再往下,他的嘴角向上勾起,竟然是在笑。
而她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又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哈哈哈咳。”
那笑无法抵挡的从胸腔中升腾而起,挠得她肺痒痒的,有些想要咳嗽。
但如月枫只觉得现在的自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那快乐源于某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东西,无法复刻与重新展现,只能够抓紧时间享受短暂的这一刻。
于是,她便顺从自己的想法,在这片磅礴的大雨中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意外收获,太值了,太值了!
被炮弹打穿了的肺即使没有痛觉,也无法支撑她再肆意的大笑了,于是发出抗议。
“咳咳。”
如月枫弯下腰,从还昏着的某人身上摸索出手机,还能用,万幸,然后点进里面置顶的那个联系人的短信。
【来接人。】
写完,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到,直接把手机重新丢回了狱寺隼人的身上。
就当做是,让她感受到愉快的报酬好了。
如月枫对着穿过风雨对着自己亮起的车灯,微微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的说:
“多谢款待,我很开心哦,隼人。”

诸伏景光正在透过后视镜,观察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如月枫。
她垂着头抽烟,红色的头发被雨淋得一绺一绺的,身上的白衬衫被血染成了暗红色,风衣外套破破烂烂,西装裤子都成条状了,看上去却没有半点狼狈。
就像一支颓圮的玫瑰。
你会觉得玫瑰的灰败是美丽的,甚至是有些魔性的,不会想到这其实燃烧的是她的生命力。
以往出任务的时候,血腥凯撒大多数都只是叼着烟,不去点燃,更不要提去抽,那东西就像是个习惯使然的装饰品,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的使用价值。
但现在,烟草燃烧的烟雾弥漫在车子里,莫名的让人有些感到烦躁。
不是说是组织的TopKiller吗……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刚刚停下车的时候,那血手印啪的一下糊在车窗玻璃上,简直是惊魂夜女鬼!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下着,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雨刮器勤劳的工作着,是这个寂静的空间内,除了呼吸声外最清晰的声音了。
要不要汇报一下关于那批货的情况?
但这个时候说这个,是不是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
诸伏景光犹豫着,却在这时听到旁边的人突然开口:“为什么又回来了。”
战斗时,血量是只会往下掉不会往上涨的,除非打着打着有医疗士冲进来紧急的给加个血。
不然就只能等到脱战后等血条自己满回去。
狱寺隼人的那一口足够狠,一下子给她干下去20%的血,身上的大小伤口还在往外冒血,等到诸伏景光赶回来的时候,只剩9%的血皮了。
系统的尖锐爆鸣声吵得她想杀人。
“……什么?”
脑子混乱的诸伏景光没有听清她的话,怔愣着问道。
“为、什、么、又、回、来、了。”
她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一样,一字一顿的说道。
诸伏景光垂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再开回去,只是突然想那么做,或许是被传染了。
他想了想,试探道:“因为下雨了?”
如月枫笑了一下,“这也叫理由?”
诸伏景光也跟着笑了,窘的,“你没有带伞啊,雨又那么大,所以就回去了。”
他握着方向盘转弯,“真要让我说个理由,我也说不出来,太为难人了。”
如月枫换了个姿势,把椅子往后放平,反正后面又没坐人,点评道:
“你真的很不像个杀手。”
因为受到了这段时间来自某人的熏陶,他已经对这种话脱敏了,表现得很淡定,只是耸了耸肩。
“有实力就够了,不像也是一种伪装啊。”
如月枫按着自己腰上滋血的伤口笑,“车上有绷带吗,给我两卷。”
——其实她自己游戏背包里面存了,但还是别人的东西最香。
诸伏景光抬起手往后面一指,“在我这个椅子后面的拦网里。”
下一秒,血、泥土、硝烟和雨的味道就糊了他满脸。
毕竟是在他后面的拦网里嘛,想要拿到,肯定不可能不越过去。
她一只手撑着他身后的座椅的皮面,用另一只手把绷带给勾了出来,破碎的风衣扫过他的侧脸,潮湿感如影随形。
诸伏景光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紧了,声音很平稳,“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
“刺啦——”
如月枫用牙扯开绷带卷,往自己的腰上绕,说话声音也含糊不清。
“算了吧,你紧急处理能力太低,我怕你一套急救拳趁机把我暗杀掉。”
诸伏景光气笑了。
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好心喂了驴肝肺,“我要是想要谋杀你的话,我还用专门开车回去救你?我直接把你晾在那儿,你自己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如月枫又开了另一卷绷带,开始缠脖子上的伤,“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趁机博取我好感,然后来换取情报什么的。”
诸伏景光气得用眼去瞪她,却发现后者的眼中满怀笑意。
于是他刚刚聚起来的愤怒,就像个冲了满满气的气球一样,被一针给戳破了。
他抬起手,又放下,又抬起手,最后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只觉得哭笑不得,说:“好吧,那你有什么情报要告诉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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