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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是金钱至上主义(Fuu)


但是,从根本上来看,松田阵平其实并不是这个工作的最好人选。
……不过现在好了,大家好像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被一个接着一个拽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白天的时候我也问过空,关于降谷零现在奇怪的灵视,神使只是摇头,告诉我以它的能力无法帮助到降谷,我也只能暂时放弃。
“谅月,在想什么?”
“在想……”我皱了皱眉,抬起头,一眼就撞进了蜜色的肌肤之中,大脑又开始打起结来,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没穿上衣。”
他笑了一下,伸手扒了扒我裹着的被子,暖烘烘的躯体靠近我,手心握住了我的手臂,一脸无辜地对我说:“明明是谅月先这样的啊。”
肌肤接触到了带着凉意的空气,我紧张地缩了一下。
降谷零低下头,额头贴过来,湿漉漉的短发下那双下垂眼漂亮又危险。
“在‘喜欢’这方面,我不会输给谅月哦?”
瞳孔、缩小了……像野兽一样。
据说野兽在看到猎物之后,会因为兴奋而全神贯注,瞳孔缩小,蓄势待发。
我现在,好像是被盯上了的那个……
第二天一早,我在酒店大厅看到了诸伏景光,黑发青年还是穿着那身浅色的狩衣,不过先前总是背在后背上的长弓被他找了块布包裹了起来,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危险了。
“早上好啊,柳川小姐。咦,怎么没看到Zero?”
“咳、他去买早饭了。”我说道。
诸伏奇怪地瞥了我一眼,问道:“柳川小姐,你的嗓音怎么了?”
“啊……”
我不自在地拉了一下衣服,“可能是感冒了。”

离开京都之前,我还是拉着两个人去拜访了一趟伏见稻荷大社。
说来也奇怪,以前夜斗不是没有因为高天原的会议离开过,但我从来不记得需要花那么长的时间……虽然不能说祂们是一群很有效率的神明,可无论怎么说,连神明都要开这么久的会,听上去多少还是会叫人感到不安。
出于安全问题的考虑,我们在前往神社的路上拐进了一家大商场,给诸伏景光换了一身新衣服——穿着狩衣出行实在太过显眼,对方的外表偏差值绝对属于超出平均的那一类……总而言之,最后还是让他带上口罩和墨镜,全副武装了。
“今天的游人好多啊。”我们被人群挤在中间,艰难地迈上石阶。
“昨天你们来的时候是在工作日吧,而且还是上午,那个时间人比较少。”在这边的神社里待了一年多的诸伏景光解释道。
拜殿前排着长队,摇晃的风铃发出不间断的脆响声,青石板地面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有未干的水渍残余在地上。
我看到部分的神职人员正忙碌地走来走去。
“宇迦好像还是不在。”
我在参拜完之后,就到了在人流量较少的那棵大松树下。
“谅月和稻荷神很熟悉啊。”
降谷零听到了我的喃喃自语,将手伸过来,先是触碰,然后是握住了我的指尖,温热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摁揉,带着足够的耐心,将我微凉的指尖一点点变热。
有时候、不,应该说最近……我发现这家伙好像有点肌肤饥渴症的前兆,似乎只有在肌肤相贴的情况下才能让他感到安心,逮着空就要贴上来——果然是粘人的犬科生物吗?
“宇迦的脾气很好嘛,以前我还和她一起打过游戏呢。”
作为一位从来都不缺信徒,性格又好,深受男诸神爱慕的宇迦之御魂神,神生的唯二爱好便是人类和电玩。
我小的时候经常被对方带着坐在树枝上,观察来往的如织游人……或许这多少也影响了些我之后习惯观察人类的这一行为模式。
“说起来,诸伏先生呢?从刚刚起就没看到他了。”
我前后看了看,他的幼驯染在参拜之后就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可能是我们给他的武装过分全面,以至于混迹进人群之中确实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
“hiro和认识的神官去谈话了。”
降谷零指了个方向,我看到拜殿另一侧的拐角处有两个身影。
一部分神社的神官、巫女本身便是除妖师,能隐约感知到神明的存在。
诸伏景光能够活下来是神迹……这是属于这所神社之中部分神官秘而不宣的一个消息,而他本人如今学到的阴阳道便是来自神官与巫女们的传授。
“柳川小姐——柳川小姐——”
一个细小的叫声从上方传来,我和降谷疑惑地抬起头。
毛茸茸的白色生物从巨大松树的枝干上一节节跳下来,停在我们的上方。
“空,怎么了?是宇迦神回来了吗?”
我的视线忍不住跟着对方摇晃着的尾巴移动……感觉手感很好的样子。
“神明大人还没有回来。”神使掐着细细温吞的声音回答我。
“只是近日山中出现一些奇怪的生物,多数人际繁华之处也有所混杂,听八原的妖怪们说,已经有很多无名神离开了都市,逃到九州、北海道、冲绳那些地方避难了。”
无名神、妖怪、妖魔、诅咒……这个庞大的世界里充满了各种各样未知的生物。诅咒妖魔生于人的污秽,因而混迹在人群之中;神明需要信仰存活,神社建立在城镇之间;只有妖怪不同……他们出现在乡野异志之中,传闻与流言下隐没着它们的身影。
多数时间,妖怪绝不会出现在豪华的大都市里。
『八原』。
听说是在九州的乡下,那里的一片森林之中寄宿着许多大妖怪,那些诞生于神明时代的大妖怪,多数拥有着能够与神明匹敌的实力,于是,久而久之『八原』便成了大家口中的禁忌之处。
我没去过,但是经常从一些神明的口中听到这个场所,比方说听说曾经有位厉害的人类女性将那一片的妖怪都打了个遍,并夺走了它们的名字,有或者是什么大妖怪的封印松动了,什么样的大家伙要跑出来祸乱世间了……等等等等。
几年前我会出现在那个偏僻而落后的村庄,并见到夏油杰、美美子和菜菜子也是神明们听到『八原』来的传闻后告诉我的。
“奇怪的生物是指……”
我愣了一下,眉心皱起,想起了前一段时间里我碰见过的生物,于是斟酌着询问道:“那些既像是妖魔也像是咒灵的家伙吗?”
神使点头道:“没错,就是它们,诸伏大人在稻荷山中就祓除了不少,我相信外面的世界一定会有更多。”
“可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在不久之前遇到了一只咒灵,它的身上甚至有……破碎的神格。”
“柳川小姐,它们如今正在针对着神明的力量。”神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深红色的眼睛幽幽的,动物生出灵智之后,那些目光便是如此,“您和诸伏大人身上也沾染着神力,还请千万小心。”
空结束了和我的对话,前肢在树枝干上动了动,一眨眼之间,又从树枝上离开了。
“怎么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我喃喃道,一手轻轻地在自己的后颈上按了按。
降谷零的手在这时贴近,裹在我的手背上,温暖的手心带着一点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道,轻柔地按压起来。
我顿了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还真是……颇具‘服务精神’啊。”
这话说得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他脸上的表情一怔,显得这行动就像是他的下意识行为一样。片刻后,他又笑起来,唇角向上翘起,声音慢悠悠的,带着十成十的狡黠,“多谢夸奖。”
我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天晚上的画面。
那些暧昧的光线、馥郁的气味,沉在脸上的情|欲和反复挣扎的清醒。唇、舌亲昵的触碰与混乱不平静的气息。
一帧帧的画面如同老旧的电影播放机在我脑中拉着光,慢慢地闪过,我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视线向一边避开,躲开了那张英俊的脸向我投来的探索的目光。
“谅月不说话,看来是很喜欢我昨天的服务?”他的声音含笑。
我瞪了他一眼,疑惑于这人又展现出了一种我曾经从未见过的姿态——突然之间像是年轻了很多,偶尔会较真,但是又充满了少年意气。
虽说长了一张高中生似的娃娃脸,但是连心态都能保持这样,会不会也太作弊了点?
“找到了,你们在这里,我这边已经解决了。”
诸伏从人潮之中挤过来,一遍将自己的口罩拉了上去,走到我们边上的时候才又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连连摆头,降谷零的手从我的后颈上收回去,我很不自在地理了一下衣服,“没什么,既然你也没事了,我们晚点就准备回东京吧……还是说先去找家饭店吃点什么?不过时间有点早啊……”
我努力掩饰着什么似的飞快地说着,诸伏困惑的视线在我们两人之间缓缓地挪动,几秒钟之后,他仿佛是理解了现在的情况,笑了笑,“啊——我不介意,柳川小姐想要先去做什么就去好了。”
笑容被口罩遮在了后面,但我毫不怀疑那张猫派的脸上会露出暧昧笑容。
挫败地叹了一口气,我宣布道:“还是回去吧。”
我靠在车位上昏昏欲睡,双手抱着一杯咖啡,慢吞吞地一口一口咽下,感受着温热的液体顺着食道滚进胃里。
一旦放松身体躺下来,就能感知到……腰很酸,腿也在发软,我恨不能在阳光底下化成一滩水。
“是昨天没有休息好吗?柳川小姐。”坐在我面前的男人询问,表情很关心——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抬起眼睛看了看他,耳朵尖发红,可也不能实话实说,只好点头含糊地说道:“酒店的床太软了,我睡不太习惯。”
“到东京还有一个多小时,谅月再睡一会儿吧。”我身旁的人发出叫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偏过头看看他,降谷零精神饱满,对我眨了眨眼睛。
……这才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妖怪吧?会吸人精气神的那种妖怪,总觉得有点吓人。
不能小看年近30,但是每天都在做训练的公安……!
说到底,还是我最近这段时间疏于锻炼了……
我不忿地往后一靠,将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上,闭上双眼。
手中的纸杯被旁边的人抽走,他靠过来,将一侧的窗帘拉上,那些暖烘烘的明亮的光便被挡在了列车的外面。我的眼前一暗,睡眠不足的疲倦感很快就将我吞噬了。
另外两个人小声的对话声音逐渐变得遥远,越来越小声,然后消失。
只有熟悉的气味挨得我很近,我下意识地追寻过去,贴着对方的手臂陷入沉睡。
在列车上的梦由于不太安稳,所以缺少记忆点,以至于我满脑子都只剩下一些杂乱的颜色泡泡,像是水中的鱼儿游过一般,被咕嘟咕嘟地吐了出来,那些猎奇的颜色顷刻间就占据了我的全部视野。
“——!”
周身的一切都在混混沌沌地上下浮沉之际,我听见车厢忽然出来一阵巨响,带着剧烈的摇晃,我在那片轰隆声中睁开眼睛。
降谷零一手揽着我的肩膀,表情凝重地看向后方。
“怎么了……是爆炸?”我也下意识地摸到自己身旁的包,手指贴在了钱包上。
已经是快到东京的位置了,出现炸弹的概率其实也不能说小……吧?
欸,但是能合理接受东京容易发生爆炸案这件事,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恐怖了……
列车上的广播开始响起来,列车员温和的嗓音混杂在一片慌乱的尖叫中,毫无用处地安抚着人群。
列车行驶的速度缓缓地停了下来,与金属轨道的摩擦声刺耳而尖锐。
我拉开车窗的窗帘,往外瞥了眼,能够看到后侧已经开始冒出了浓烟。
车舱有人群走动的声音,前面车厢的人打开这边连接着的舱门,踉踉跄跄地往后方跑过去。
“怪、有怪物……!”
他们惊恐地喊叫着,声音因恐惧而扭曲。

空气沉寂着,声音忽然变得安静起来,就连漂浮着的尘灰也减缓了飘落的速度。
……像是在某种领域之中。
我行动的姿势一僵,再次往窗外看过去的时候,午后的阳光已经黯淡下来,仿佛处在什么遥远,与此有边界的位置——虚拟的光在逐渐浓郁起来的水雾之后投出隐约的亮意。我的周身顷刻间便降下了温度,并非是秋日的冷意,而是更为刺骨的,带有针对性的,冰冷的杀意。
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觉令我心跳犹如被鼓槌敲击,轰隆隆地就要跳出我的胸口。
列车的广播声变得沙沙的,奇异的音调在其中转变,电波被影响,最终变成了一片无序的杂音。
“……零。”我张开嘴的时候,才发现那声音艰涩不堪,好像在刚才有什么东西紧紧地扼住了我的脖颈。
我用力地捏住身旁人的手臂,然后用一种平静且不容拒绝的目光看向他。
“留在这里。”
我这么说道。
他的眼中闪出错愕的神色,我又重复了一遍,“留在这里。”
直觉……在这种时候应该叫做‘生物的避害本能’。
很不对劲,前方非常不对劲。那股杀意正直白地向我冲来,冰冷得仿佛是一柄匕首,已经抵在了我的喉咙前。
我不可能让他们也去冒险。
“柳川小姐,我和你——”
“你也留在这儿。”我不容置喙,将诸伏景光的话语打断了,“空说你研习了阴阳道,那么在这种领域中应该能做到自保吧?”
诸伏景光怔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才缓缓地点头。他身侧的长弓已经解开了包裹着的灰布,那是一柄复古和弓,和一般的破魔箭很不同,大约是神社的神官们找工匠打造的,弓上附有驱魔的咒纹,弓身很长,足约两米,横置在他的腿上,如果不是阴阳术赋予其‘隐秘 ’的特性,大概走在街上也会被人恐惧吧。
我的视线扫过对方的武器,接着冲他点点头,“零就拜托你了。”
车厢寂静,我站起身时能够清楚地听见鞋底踩在地面上时摩擦发出的声音。
降谷零拉住了我的手臂,表情里带有挣扎和凝重。
他大概也能感觉到那种……死亡的威胁吧?
我轻轻地搭了上去,温热的属于活着的人类肌肤触感令我还有一种‘正活着’的感受。
“借我一点好运。”
我轻声说道,弯起眉眼,手指和他一触即分,“我会没事的。”
“这个——给你。”降谷零抿了抿嘴,在我手中塞进一枚御守。
是他上午买的,那时他还问我稻荷神管不管恋爱顺遂……但是这枚御守上绣的却是‘平安’。
我捏住御守,将红线缠绕在手腕上,莹白色的御守贴着小臂,被收在了袖口里。
我垂下头,深呼吸。
我的好运向来得用厄运来抵换。
……但是至少在这个时候,我希望抵换的时限不要来得那么快。
车厢变得空荡荡,阳光都压抑地投在地上,映出窗口的形状。
这和特级咒灵的生得领域有些区别,但是这两者之间的那点细微不同并不是我这个半吊子能够一时半会儿说明白的,姑且就当做是一位常年生存于生与死交界线的人敏锐错杂的直感。
我迈步往前走过去,铁皮地面发出吱呀的细碎响声,车厢之间相互连接的那扇铁门摇摇晃晃,转轴生涩地摩擦。前方愈加昏暗,仿佛穿过那道门,便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之中。
现在可以了解到的情报有两点。
第一:对方并不是一般的咒灵,我无法使用异能力祓除它——除了在领域之中有一定的限制之外,只有神明的力量才能够压制过异能力。如果将这个世界的能力用优先级排列,那么毫无疑问,五条悟的‘无下限’属于第一列队,能够与神明之力并列;大多数异能力和精神能力排在第二列队,大概只有太宰治那种不讲道理的能力无效化才有可能跳出常规。
第二:对方的杀意是冲我而来的。那样明晃晃的恶意,想不让人注意都难。我的人生前二十五年,奉行‘冤有头债有主’的基本原则,在保证自己生命安全的同时,也要确保不将无关人员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中……当然,在这个实力至上的世界,我多少也会掂量着自己的能力后退一步,解决不了的麻烦自然也只能叫那些专业人士来解决。只是,零和诸伏目前并不在这个行列之中。
已经是靠近东京的范围了,咒术界对于大型交通管制的观测一向严苛,毕竟是诸多市民聚集的地方,一旦出事就是现象级的讨论热度,不可能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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