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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三宝后,我在九零靠捡漏赢麻(糖果金金)


当年是祁老太婆唆使祁西美偷走家里的钱和闫文豪私奔没错。
至于祁西美撕了西野的录取通知书,仅仅是她自己为了报复大哥,还是被人暗示,教唆的,或者两者都有,那就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了。
祁立军却在祁西美撕了祁西野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后,悄悄的打听了内情,得知只要能证明身份,没有完整的录取通知书也能读大学后,就一边替祁西野惋惜,让他认为自己上不了大学,却一边收集大学录取通知书碎片,一边给自己的儿子打证明,让他的儿子祁越深拿着证明和拼凑的通知书顶替了西野去上大学。
祁越深大学毕业后,就留在外地工作,在单位还改了名字,就连结婚都没让两家的亲戚见面。
顶替上大学,这件事瞒了二十多年,直到后来被同时认识祁越深和西野的人识破。https:/
至于让祁越深顶替西野去上大学的内情,究竟是祁立军早就策划的,还是他在祁西美撕了祁西野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后才起的心思,那就只有祁立军自己清楚了。
总之,祁立军也不是省油的灯。
见姜言笙不接话茬,祁老太婆适时的哀嚎一声,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拍着自己的大腿两侧哀嚎出来。
“姜言笙,我知道当年你进门时我不该因为你家庭环境复杂给你难堪。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放下这恨了吧。非要把我这老太婆小儿子一家子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吗?我给你磕头……”
祁老婆子爬起来就要给姜言笙磕头,把她推向忤逆不孝的境地,逼她妥协。
吓得姜言笙后退一步。
她知道祁老太婆一直都是豁得出去的人,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豁得出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要自己的老脸!
难怪婆婆不是她的对手!
“妈,你这是你做什么!”谭雅连忙拉着祁老太婆的胳膊,不让她给姜言笙跪下去,“你这不是让西野和言笙折寿,为难吗?”
“行了!”祁西野磨了磨牙根,呵斥道,“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三叔,我只问你,你搬不搬?我家的老宅和果园,还还不还给我们?”
祁立强在祁西野的眼里看到一股震慑,事已至此,他不走不行。
被大侄子上赶着喊他走,这很丢人。
可再丢脸,也没钱重要啊。
他可听别人说了,市政决定开发他们这一片呢。五亩田、老宅加一个自带的小果园要是被划分到开发区,这一共十来亩的面积,得补贴多少钱啊!
哪怕是死皮赖脸的,他也要赖在老宅。
那老宅是爷爷和奶奶修的宅子,他住在里面,占到了那就是他的!
至于他写给大哥的租地条子,等找个机会偷出来,再死不认账,大哥还能真的逼死他不成?
想到这里,祁立强梗着脖子说:“西野,你也知道三叔和三婶都下岗了,越远在上高中,再过几年就要上大学娶媳妇,我们不能不想办法赚钱,你就当三叔在这跟你讨口饭吃,让我们留在村里种地吧。”
这话说得,若是祁西野再不答应把老宅,果园和田地给他们,那西野就是不给自己三叔活路的罪人了。
“我也不是白住的,我出三千块块钱,你把老宅和院子一起卖给我呗。我们是一家人,我没钱,就少收我们一点钱吧。”
祁家分家后,那老宅和果园祁立国和谭雅夫妻俩只占一半,剩下的一半是他们夫妻在十几年前花三千块钱从祁老太婆手里买的。
而这笔钱,被祁老太婆拿去给三叔祁立强买工作和结婚花掉了。
十六七年前三千块才买下一半的老宅和果园,现在祁立强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原价把整个老宅和果园买走?
真是可笑!
祁西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三叔不想搬,那就继续住。不过得给房租,种的地也要给租金。到时请村干部来做个见证,写份正式的字据吧。”
当着村干部写字据存档?
有了白纸黑字字据,这老宅和院子,可就落不到自己手里了。
祁立强当然不愿意这样,可现在事情闹得大,祁西野正在气头上,他也不好跟祁西野对着干,到时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只好暂时先答应。
祁老太婆一听祁西野还是说要收钱,连忙跳起来又想骂人,结果被祁立军一把按住。
“妈。”祁立军说,“亲兄弟明算账,这是立强该给的。大哥一家已经免费给三弟用了几年,现在收钱,也正常。”
说着,祁立军看向祁立国,惆怅的叹口气道:“大哥,没想到我们一家人,结果闹到这个地步啊。这各自有了一连串的儿孙要养,就都身不由己了啊。”
祁立国看着自己二弟失望,难过的模样,心里也很不好受。
这可是他亲弟弟啊。
要不是越远的话,差点害死三崽们,他又何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严重!
姜言笙看着祁立军随便两句话把公公拿捏得死死的模样,不禁冷笑一声,道:“二叔,越深不是在上京有份好工作吗?每年给您和二婶寄回来不少钱吧。不如你借一些给三叔周转,让三叔和三婶去做生意呗。在农村种地,又脏又累,收成还不好,哪里有做点小生意体面。”
祁立军脸色一沉,心情不悦的看向姜言笙。
长辈说话,哪有她插嘴的份?
姜言笙无视祁立军的眼神,接着说:“对了,二叔,越深在上京住哪里啊,能把地址给我吗?等下半年,三胞胎就要上学前班了,在此之前,我想带他们去上京陪我妈一段时间,也顺道给越深捎一些土产品,让他家孩子跟三胞胎玩一玩吧。这都多少年了,青青他们还没见过这个小哥哥呢。再不见,以后可都生分了呢。”
姜言笙的这番话,听得祁立军心惊胆战的。
莫非,姜言笙知道了什么内情?
毕竟她到底是在上京长大的。要不是祁西野横插一杠,她早就跟上京的初恋结婚了呢!

不知道姜言笙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不知道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祁立军心虚了,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拉着祁老太就说:“西野,你三叔最近手头紧,我回去给他凑一笔钱,明天中午拿过来帮他交一年的租。”
祁立强心想,二哥帮他支付租金。
明天来交钱的时候,祁西野态度软和一点,再软磨硬泡一下,肯定就可以不用写字据了。
毕竟,把村干部请来家里做见证,那不是让旁人看他们兄弟几个的笑话么。
家丑不可外扬呢。
他们一家人的事情,关起门来处理就行。
没有字据,到时拆迁的事办下来后,他死缠烂打,最起码也能分一半的钱。
反正爷爷留下的老宅,他是势在必得的。
就这样,二叔和三叔各怀心思的架着想要借机狠狠的修理谭雅和姜言笙婆媳俩的祁老太婆走了。
他们连饭都不敢留下来吃。
祁立国也怨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谭雅,就没开口留他们吃饭。
气得祁老太婆更恨谭雅了。
谭雅这个贱人,是祁立国自己找的媳妇,不是她相中的儿媳妇,结婚了就要闹分家,把她一个老婆子分出去单过,害她辛辛苦苦的赚钱,养两个儿子还要供他们读书,买工作,成家立业。
看她累死,都不知道拿一分钱钱补贴他们。
就会跟她哭穷,买房子和果园时却能说拿三千块钱,就拿出来三千块钱。
偏偏当年这三千块卖房卖地的钱买来的两份工作,现在也说没就没了。
她又怎么甘心咽的下这口气?
要是当初谭雅这个贱人多拿两千块钱来,说不定能给立强两口子买个更好的工作,现在就不必下岗惹人笑话不说,还要被迫回村种地做泥腿子了。
她和小儿子的脸都丢光了。
别说谭雅那时没钱了,她可不信!谭雅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把兜底掏干净的人。
想到这,让她怎么不恨!
不过现在她老了,形势比人强,小儿子得靠大儿子的地讨生活,她不得不低头。
不然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谭雅这个贱人踩着她的老脸作威作福的!
祁西野聊胜于无的问道:“妈,你没事吧?”
谭雅摸了摸自己的脸,摇摇头逗趣的道:“你奶奶老了,力气大不如前了。这巴掌没什么力气,没以前疼呢。”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挨婆婆的打了。
没想到,自己做了婆婆,外孙都九岁了,还被婆婆打。
也是够憋屈的。
祁老太婆现在才六十多岁。
上辈子,她可活到快八十多岁才死。临死前,都在道德绑架西野,让他把自己公司的三分之二股份分无偿转让给二叔和三叔两家。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祁立国内疚道:“是我不对不起你妈。”
“爸。奶奶就是这种人,不怨你。”
祁西野知道父亲本来也不是个态度非常强硬的人,奶奶毕竟是他母亲,他无法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只能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母亲打。
帮谭雅上了药,确定谭雅没事后,祁西野才把姜言笙带上楼。
“笙笙。你刚刚突然提起越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言笙提起祁越深的事后,二叔的反应很奇怪。
这些年来,祁越深很少回来。
尤其是结婚后,都没带过老婆孩子回来探亲,祁西野心里隐隐有一些猜测,但也一直没往深处想。
觉得二叔和祁越深,不至于做出那种事。
笙笙的那番话,以及二叔生怕笙笙带着三胞胎去找祁越深的态度,像是忽然打开了某个开关,让祁西野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之前在楼上,姜言笙仔细的回想过前世的一些事。
她知道二叔不简单。
三叔和大姑子有各自的目的,谋害了三胞胎。
那么二叔呢?
二叔有没有参与进来?
毕竟祁越深用着西野的身份活着。
只要西野有机会跟她和三胞胎一块儿去上京,祁越深的身份就会有暴露的危险。
若是三胞胎没了,姜言笙铁定要走,那他们的家就散了,到时西野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去上京。
那祁越深的身份就不会被识穿,他的人生就是格外美好的。
就算二叔没参与。
那祁越深顶替西野上大学这件事,是二叔一手策划的。
一个会把自己侄子的人生偷走的二叔,不早点让西野认清他的真面目,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这样想着,姜言笙把自己之前想好的措辞胡诌出来说:“西野,我……我前段时间遇到我中学同学,她好像跟越深在一个单位,我就问了问,结果她说她单位没有祁越深这个人,倒是有个跟你名字一模一样也是上京大学毕业的,巧了,他也是滨江市的人。”
“当时我没在意,今天发生这么多事,又看到二叔三言两语就逼你让步,我就想二叔其实是个很有手腕的人。我同学说的那个祁西野,会不会就是祁越深啊。毕竟我听很多人说过,他高中成绩不怎么样,结果却考上了上京的大学。”
“而且,跟你结婚后没多久,我知道你大学录取通知书被祁西美撕毁的事之后,替你惋惜,无意中跟一位长辈提起过这件事,他说其实当年你拿着录取通知书的碎片、身份证明和档案去学校,你一样可以读上京大学。而且,你以为自己落榜后,家里负担重,就没想复读,阴差阳错才去当兵的。”新笔趣阁
一口气,把半真半假的话说完后,姜言笙连忙握住祁西野手掌,道:“祁越深跟你一样大,结婚比你早,可他从来没带老婆孩子回来过,这就……西野,我知道当年你没读上大学,你很遗憾,也不愿意再去想这件事,但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嗯。”祁西野微微颔首,握着她柔弱无骨的手指来回的摩挲了下,说,“笙笙,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失去上大学的机会后,他又机缘巧合当了兵,走了另一条路,就再也没细想过大学的事。
这事想起来,不代表他想不透整件事里面不同寻常“巧合”。
他深邃的眸子,定定的凝视了她两眼,欲言又止一番,最后还是咽了咽口水,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很想问,昨天,她为什么突然说要跟他离婚的话?
孩子长大后,她已经很久没跟他置气过了。
但今天下午孩子们刚出了事,不方便处理这个问题,祁西野又把到牙齿边的话,给咽进喉咙里。
他又拍了拍她的手,话意一转,说:“笙笙,你在家好好休息下,若是不想休息,就去帮母亲做饭。我去接太太来家里吃顿饭,顺便买点花生米跟爸喝两杯。”
“好。”
祁西野嘴里的太太,是他的太奶奶,今年已经八十岁多岁了。
她喜静,这么大的年纪,还坚持自己一个人住,怎么都不肯搬进新房里公婆给她准备的房间。
上辈子的时候,太太知道三胞胎没了,哭得特别伤心,又因为公婆疏于照顾,在三胞胎去世后没过几个月就因为意外摔倒没来得及救治而去世了。
太太对她很好。
对西野一家也很好,是这个家里唯一能治住祁老太婆的人。
姜言笙等祁西野下楼后没多久,就下楼去找三胞胎了,还好他们之前在家里看电视,没被院外的吵闹惊动,没看到自己奶奶被打的狼狈画面。
三崽们看到姜言笙下楼来,都甜甜的朝着她打招呼,打完招呼,又继续兴致勃勃的看动画片。
孩子小,就这点好,忘性大。
他们似乎已经走出差点被淹死的阴影。
因为太太和孩子们都睡得比较早,还不到六点,他们一家就开始吃晚饭了。
正吃着呢,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响起同村一位大叔的声音:“祁立国,你三弟的腿被人打断了,滚在茅厕旁边的草丛哭不省人事。你大儿子在家不?”

屋里,正在吃饭的姜言笙看了祁西野一眼,三叔的腿这就被人打断了?
同村大叔特意问西野在不在家,难道怀疑三叔的腿是被西野打断的?
难道西野真的在去太太家的路上把三叔的腿给打断了?
祁西野正要起身去开院门呢,前院那扇铁栏栅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祁西野,祁西野,你给我出来。小畜生,你三叔的腿是不是你给打断的?”祁老太婆大吼大叫着直接冲了进来。
看气场,本是想来抓祁西野不在家的,结果他正在家里吃着饭。
祁老太婆不禁愣在当场,祁西野在家?
那老三的腿被人打断,就不能诬赖是他做的了?
“翠花。”坐在主座的太太放下碗筷,目光矍铄的看着祁老太,皱了皱眉,语气略带着些许指责,“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暴脾气,让别人看笑话。你说西野打断了老三的腿,你有什么证据吗?”
祁老太婆没想到婆婆会在这里,被教训得讪讪的瘪了瘪嘴,之前火爆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下去不少。
“老三的腿被人打断了。今天老三就跟老大家的起冲突,不是祁西野这小崽子下的手,还能是谁?不就是他想把老三赶走吗?”
但祁老太婆还是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往祁西野身上泼脏水。
知道婆婆在这,祁老太婆倒也不敢再张嘴就来骂祁西野是“小畜生”了。
祁太太淡淡的道:“老三的腿,什么时候被打断的?”
祁老太婆讪讪的道:“就五点多的时候,他去上茅厕,一直没回来,我喊老三家的去看看,就发现他浑身是血的倒在旁边的毛草丛里。”
祁太太说:“那这就赖不到西野头上。他四点左右接我过来吃饭,之后就在厨房帮忙哪儿都没去。”
祁立国维护道。“是啊,妈,自你跟着立军和立强离开后,西野出去接太太过来吃饭,之后可是哪里都没去过。”
之前来敲门的同村大叔也说:“李婶子,西野带着祁太太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家门口抽烟呢,那时才四点多。立强五点多出门被打,怎么可能是西野打的?”
祁老太婆自知理亏,有同村人和婆婆作证,这事是赖不到祁西野身上了。
但她还是不服气的说:“你偏心老大家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串通起来做伪证。还有,祁西野精着呢,谁知道他有没有背着你们出去作案?”
“那就报警吧。”祁西野起身,目光定定的看着祁老太婆,缓缓地说,“让警察来审案,就知道是谁打了三叔。”
一说报警,祁老太婆有些心虚的看向祁立国,骂道:“祁立国,你是死的吗?听到你三弟被打断了腿,都不知道叫人帮忙把他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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