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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语鹿是过了三年普通人日子,算是把之前上流社会的毛病全过的忘记。
薄司寒也不急。
“帮我打一下领带。”
他已经穿戴齐整,弯下腰伸长脖子,让她帮忙。
语鹿打领带的技术很烂,他平时都打温莎结和四手结,她只会最丑的三一结。
打好以后,果然丑的要命,还一长一短比例特别难看。
所以同样是打领结,好看的结和不好看的结就是不一样。
语鹿打量了一眼薄司寒,啧,果然,老话说人靠衣装没错,这人这样看上去都不上档次了。
“我把它拆了,你自己重新弄一下。”
“没事。”他捏住她的手,亲亲她脸蛋:“你得多练,给你当练手的。”

两人吃完早餐,差不多八点来钟。
薄司寒要去一趟寰宇,语鹿则要去上班。已经给温知知打电话,让她帮忙把五一送去幼儿园。
然后她开车先送薄司寒去公司。
等到了寰宇楼下,薄司寒下了车,冷漠的表情没有一丁点儿变化,敲了敲车窗。
“下班后一起吃饭?”
语鹿不疾不徐的摇下车窗。
“今天?不行,今天要加班。”
薄司寒眼都不曾眨一下,点了点头。
天敞亮了,两个人明显都要冷淡一些,一路上也没搭两句话。
彼此都像非常有分寸感的成年人,对昨天发生的事,今天早上发生的事都避而不谈。
薄司寒的挺拔的身影隐入银色大楼。
语鹿重新发动汽车。
宽大柏油马路两旁的绿荫飞速地退后,转弯刚过一片高楼大厦,电话响起来,显示面板上AI助手薄司寒的名字狂震。
“喂?”
“嗯,在开车,你说。”
“我东西忘拿了。”他语气很平静,几乎没有任何波澜。
语鹿副驾驶看了一眼,发现他掉了一只Zippo的限量版打火机在座椅上。
“你等我两分钟。”
她又调转了车头。
两分钟,两人又见了面,语鹿将打火机从车窗递过去。
薄司寒接了,反手五指,纠缠住她的手指。
她往回抽了抽,没抽的回去,薄司寒清冷的瞳眸一眼扫过来,依旧是不苟言笑的高冷形象。
一只手臂搭在车窗边缘,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想跟你重新来过。”
语气依旧礼貌,带着一丝丝的压迫。
薄司寒这人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有些话,还是提前说清楚比较好。
语鹿愣怔一下,缓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幼稚鬼。
“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然后瞥了他一眼,趁着薄司寒还在愣神之际,轻轻骂了他一句。
“我快迟到了,扣工资算你的。”
说完,摇起车窗,扬长而去。
到了单位更衣室换衣服,脖子上的吻痕太明显,眼尖的同事一眼就瞧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哟,战况很激烈嘛!”
语鹿只是笑笑,不说话,下意识把领口的扣子全部扣了起来。
九点整,例行会议。
今天的议题格外严肃,是关于格塞林犯罪集团的。
会议室关的密不透风,连外面的一丝光线也漏不进来。
肖莱用遥控器操控着幻灯片,白色的墙壁上跳动着关于格塞林犯罪集团和寓坤的详细资料,以及相关人员的照片。
“收到线报,格塞林犯罪集团首领,外号“黑蛇神”寓坤,近期可能会到北城来。”肖莱说。
格塞林,一直是在座每一位刑警点关注对象。
它的总部在南非开普敦,是一个产业链极其广的涉黑组织。
表面上做一些建筑工程、垃圾处理、房地产生意。
但这些正经生意的利润仅仅是他所有利润的五分之一,它真正在操控的生意
规模极其庞大,包括人口买卖、军火走私、赌博诈骗,甚至……毒品贩卖……
特别是在人口买卖这块儿,格林塞的收入利润高达1000亿美元……
这些被贩卖的人口通常会通过转手卖到红灯区做妓女,等用到不能再用时,再被转移到公海医疗船做器官供应者。
物尽其用。
近年几年随着北城年轻女性失踪案频发,种种迹象都指向跟格林塞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格林塞也成了警方重点盯梢的海外犯罪集团。
肖莱并不想打草惊蛇。
但寓坤这样的重要人物突然要来国内,很难让人不去怀疑,跟国内某些权贵有不法勾当。
女警周树树说:“我之前是听到一些风声,格林塞跟巨世集团的辜家一直有密切的生意往来,据说当年就是靠着帮格林塞走失军火,帮辜家在最困难的时期渡过了难关。”
一个男同事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
“很难说啊,每年全球人口贩卖的利润约为1500亿美元,比贩毒还风险小利润高,现在经济这么不景气,巨世要跟着格林塞搭伙做这个生意也不是不可能。”
又有一个声音插嘴。
“我听说格林塞的首领巴林把格林塞交给继子寓坤打理以后,寓坤不太愿意继续做这些杀人贩毒的黑色产业,只是想继续把军火生意扩大。据说性格还不错,经常做慈善还捐款修建了几个医院和孤儿院。”
说到寓坤,就刚好跳到寓坤的照片。
大屏上,那是一张眉目俊朗的脸,高鼻深目,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亚裔面孔。
一道疤痕从眉心横划过鼻梁,眼神极其狠厉,气质十分狂野邪气。
仅仅是一张照片,就让人感受到无形的压迫力。
语鹿想起,他在军火界有着战争之王的美名。
肖莱将手撑在桌上,打断所有人的头脑风暴。
“不要听说,不要据说,都是办案的老人了,还不知道什么犯罪都要讲证据,没有证据,你知道他是个大混蛋,心肝脾胃肾都烂到流黑水儿,你还是都定不了他的罪。”
肖莱的目光再度凌厉的巡视了一遍在座的其他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记住,不要用情绪判案!”
这个早会从九点开到十一点半,主要目的还是梳理这次寓坤来国内的相关人物线索,搞清楚他到底跟谁接触过,又准备干些什么。
一旦找到能落实他犯罪的确切证据,就向国际刑警组织申请协助办案。
会开完后,大家各自领了任务下去做事。
肖莱却单独把语鹿留了下来。
语鹿还笑嘻嘻的,问他是不是要给自己开小灶,另外分配任务。
肖莱连续看了她好几眼。
“你不是一直在问我,你爸爸当初去世的细节吗?”
“……”
肖莱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狠狠咬着下唇,咬的下唇快要出血。
手握成拳重重的击打在格林塞那厚厚一叠资料上。
语鹿目光一沉,她明白了。
“可是爸爸不是因公殉职吗?是跟泰国当地的组织起了矛盾冲突才去世的。格林塞的总部在南非。”
“你爸爸的死是绝密文件,因为关系到了巨世以及其他几个巨头集团,上级考虑到证据不足匆忙暴露目标会打草惊蛇,所以对外宣布你爸爸是跟泰国的当地组织起了冲突。”
想到恩师的惨死,肖莱因情绪激动而双眼猩红。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多说一句,都要呕出血来。
“他是被人虐杀的,是在调查格林塞和国内某些巨头企业的背后勾当时,被北城的某些权贵虐杀而死。”

自打从师父那里得知父亲死亡真相,语鹿胃里像塞了石头,什么都吃不下。
晚上稍微加了会儿班,不到九点钟下班。
开车回家。浑浑噩噩的输入电子锁密码,门却打不开。
三次以后反而触发了报警系统。
语鹿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记错密码,打电话联系到物业公司,才知道今天有人上门换了她的密码锁。
整个换那种。
语鹿拎着电话,观察着电子锁。
乍看上去还是昨天那只,仔细看还是有区别。
自己干警察的,大意了,竟然连这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你们物业的安保怎么搞的?随便放人来换业主的门锁?”她火气有点大。
物业立刻委屈巴巴。
“对方带了结婚证。”
“这年头携带结婚证就可以随便拆别人家门了吗?”简直大开眼界,什么时候结婚证成了无往不利的通行证?
“主要是确认过结婚证上的人是您……”
物业支支吾吾的说,生怕又说错话。
“那先生说,这是他妻子跟他结婚以后购买的房子,按法律规定他也是产权人,我们无权阻止他换他家门锁。”
语鹿脸上的表情堪称十分精彩。
猜到是谁了。
正愣神,却听到物业小心翼翼的问她。
“苏小姐,您看我们这边需不需要替您报警?”
“嗯?”
“苏小姐,自从您搬进来我们都不知道你原来还有个丈夫。您是不是为了躲他的家暴才搬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来的?没关系,如果他要伤害您,我们一定不会旁观不理。”
“……”
语鹿觉得这件事好像变复杂了,她头好疼。
而且……她自己就是警察,还要找谁报警啊……
她语气松了松,感谢了物业的关心。
“我跟他打电话了解一下情况,之前是误会,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关系,苏小姐,要是他再打您,您一定给我们打电话,我们这边好几个保安都是跆拳道黑带!”物业语气隐隐有点兴奋。
语鹿眉头一跳。
看来今天薄司寒今天带人来拆门,给物业大哥们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好”印象。
挂掉电话,语鹿赶紧一通电话给薄司寒拨去,要门锁密码。
薄司寒那边刚好有一个小型酒会,餐叙进行到尾声,接待几位在纽约公司的合作方。
放在胸口衣袋上的电话震动起来。
他跟跟前的熟人缓缓点头失陪,走到窗前,电话一接通,她就听到他微醺的语气。
“新密码是你的三围。”
“……”
她差点没一口气哽住。
“六位数。”他又抢占了先机:“我昨晚上量过的。”
她脸一红,有点不甘心的语气:“你怎么知道你量的就准确?”
薄司寒慵懒着语气,带着一点不在乎和无所谓:“不信你试试?82,56,80。”
语鹿在密码锁上按下六位数,滴的一声。
她突然有点气馁,毕竟她以为她好歹也该是86,56,82来着。
“我觉得你量的不准,我也没那么小的好吧。”
薄司寒慢悠悠道,他亲手测量的肯定不会错。
又安慰她。
“已经很不错了,以前胸腰臀是71,56,74,现在是营养跟上了。”
刚夸完她,又压低嗓音:“但是我喜欢丰满一点,你还有进步空间。”
一旦回味,便是纤骨酥软,难以忘怀。
“需要我帮忙的话千万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这人稍微用了点酒精,就开始不正经起来,骚话连篇,荤话一个接一个说个没完。
语鹿揉了揉眉心,换了种语气:“知道的是你喝醉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薄总在耍流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时她也拉开门进屋。
发现房间里可是大变样。
添加了不少新家具,咖啡机啊,划船机什么的……特别是那个划船机,已经占了客厅的一大半空间。
手扶在玄关鞋柜边沿换鞋,语鹿听到听筒里他的嗓音又变的温柔了些。
“我现在身边没人。”
“嗯?”
她换了拖鞋往里走,一路上发现他还真带了不少东西过来。
卫生间盥洗区,多了一套灰色的毛巾,牙刷和牙刷杯,还有剃须刀。
打开衣柜,语鹿的衣服已经靠边站了。
里头挂了不少他的衣服,整套整套的。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他靠着窗边问她。
语鹿手指滑过柜子里的衣架,衣柜里顿时就有了一股带着男性强烈荷尔蒙的松木味道。
在空气中静静地流动。
“在喝酒。”她轻柔咬字。
他敛了敛神色。
“我在看月亮(Luna)。所以,今晚可以到你家看月亮吗?”
衣服睡衣都放好了,门锁都给换了,还需要征求她的意见吗?
这不是明显的想来就来?
薄司寒是十一点半准点到语鹿家的。
语鹿正站在门口掐着表守他,等他一进来,什么话都没说话,先嫌弃的瞥他一眼。
他心知肚明她的不悦,却似笑非笑:“啧,在等我?”
说完,朝她张开手臂,双眸闪着狡黠的光,好像在用眼神说,宝贝儿,你怎么还不来抱抱我呀?
“你哪位?”
她清清冷冷的挖苦着眼前这个醉汉,正要追究他乱换门锁占用她房间空间的罪证。
“你男人。”他理所当然地给自己贴认证标签。
“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有官方签发的证书,还有……你早上说的,我用手机录下来了。”
见她神色不定的转身就走,他干脆大大方方的坏笑。
脱掉外套挂在臂弯,露出里头的马甲衬衣,他换好鞋子反锁了门,然后跟着她身上的香气走。
很快就贴近了她身体,低沉的呼吸娓娓落在她耳畔。
并从身后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把人拉的转了个身,面对着他。
在狭窄的走廊,薄司寒一只手扶着语鹿的腰,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眼神散漫又危险。
另一只手在语鹿耳后打了个响指,手上突然多出一朵黄玫瑰。
他把那朵花拿到她眼前,送到她手里。
语鹿漆黑的眸子盯了他两秒,愣了,最后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娇艳的黄色玫瑰衬的她面容更加娇媚。
“你好土。”
他的计谋得逞,愉悦俯首抚摸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翘起的嘴角:“可是你笑了。”

她还是很好哄的。一朵从酒会上顺走的寻常玫瑰花。
她竟然还拿了个矿泉水瓶子,装满水,把它插瓶放在餐桌上。
薄司寒有时候都挺不了解眼前这个善变的女人。
薄司寒努力挣很多钱是为了让自己珍惜的人过好日子过体面日子,高高贵贵的在他身边,不会被任何人瞧不起不会被任何人欺负。
但那些昂贵的首饰,衣服,她喜欢也喜欢,但热情也就一阵子,有些东西送给她都没见她穿过戴过。
语鹿没再提他换锁这件事了。
薄司寒洗澡后换好衣服,进到卧室。
语鹿换了件稀松平常的白T,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正坐在床上看带回来的资料。
薄司寒走过来,床往下陷了陷,他将头枕在她腿上。
语鹿便将手头铅笔和资料放在一边。
薄司寒眯着眼睛,抬手摸她的脸颊,描摹着眼睛的形状,鼻梁的高度,手指滑过眼睫,滑过鼻骨,嘴角。
她微微启唇,贝齿轻咬他的手指。
疼痛是轻微的,渐渐升起的胀痛是强烈的。
其实他今天有些疲惫,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对她怎么样。
可是她那么香,那么软,每次靠近她,他就想贴的更紧一些,更紧一些。
不自觉的,身体就会做出本能指令,想要,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
他支撑起身体,平静的目光从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扫过,她冲他露出一个纯粹又干净的笑。
她对着他还鲜少能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而语鹿很快就感觉到薄司寒的眼神有点……不妙,有点烫。
今天早上,姑且当做是意外。
但今天晚上,可不能由着他骗人,让他好得手。
果不其然,薄司寒很快逼近了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十分的迷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包围,带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木的香味。
卧室的暖灯照在他的头顶,形成一道亮眼的光晕。
薄司寒长而密的眼睫落下深深的阴影,棱角分明的脸,在冷白的灯光照耀下,无端让人感觉到危险。
当他的脸贴近,她才有点发怵。
呼吸逐渐相融,唇与唇只离几毫米。
薄司寒哑着嗓子沉声开口:“可以吗?”
以前他从来不会问可不可以,以前她只需要被动接受摆布就可以了,特别强盗逻辑那种。
现在他已经变的非常宽容包容。
潜意识中的改变,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语鹿鼻息间全是这个男人呼出的气息,熨烫在她的唇。
此时他口腔里的气味是清新的绿茶味,还有极淡的葡萄酒的香气,闻起来十分沁人心脾。
“不要,喝了酒,臭死了。”
“香着呢,不信你亲亲。”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想要躲避的眼神掰了回来。
另一只手则握紧她温凉的手。
她就这样跌入他怀中,舌尖轻吮,吻得缠绵细密,逐渐把一个温柔的吻吻的十分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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