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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那会儿秦思思只是记挂着现在虽是文明社会,表兄妹之间也没有实质性的血缘关系,但彼此产生感情在熟人社会里还是丢人现眼的很。
却不知她的好儿子早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谈了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
不过话说回来,岳静宁耳根子经不住秦思思泪水软磨硬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接受了薄司寒的好处。
在薄司寒的帮助下,岳森的牢狱之灾减少到了最轻,财产也由他专业的律师团队出谋划策,几乎帮秦思思保全了大部分的财产。
这便一跃成为秦思思的大恩人。
当然薄司寒收服岳静宁的过程要则要漫长许多,一来岳静宁对他还有心结,二来她脾气古怪难测,对人戒备心重。
薄司寒探底人性,摸透了她的脾气反倒觉得这事儿不难办。
这样的人只要让她觉得受之有愧,自然会打开心扉,一旦交心便会盲目信任。
于是薄司寒主动在岳静宁看病问医的事上不予余力的帮忙,既不邀功又不挟恩图报,让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别有居心的目的。
长此以往岳静宁对薄司寒的深恶痛绝便变的没有那么强烈。
那一回苏语鹿在废旧工厂差点被强暴,被救出来以后住到了半山别墅,为了掩盖自己长时间不能回家的事实,语鹿每次跟妈妈打电话都绞尽脑汁找了诸多借口来圆谎。
哪里晓得,她还在担心自己跟薄司寒的事暴露,薄司寒折过身就跟岳静宁摊了牌。
只不过经过薄司寒一番舌灿莲花的精心包装,事实还是那个事实,却完全大变模样。
在薄司寒的故事里,那天语鹿和同学在外面聚会后玩的有些晚,准备回学校的途中,遭遇了一帮拐卖年轻女孩的人贩子。
在事情往最恶劣的情况发展时,他出手相救将她从坏人手里救了回来,那之后便接到自己身边照顾。
只不过当薄司寒用平铺直叙的口吻讲述了当时的险象环生时,岳静宁在不能确定语鹿安危的情况下还是不能控制血气上涌,引起了脑淤血。
又是薄司寒及时把人送到医院聘请了医术最精湛的医生为她治疗,好几个护工照顾她,在她跟前心甘情愿地做着纡尊降贵伺候人的工作。
那时候母女俩都为了不让对方担心,都在相互隐瞒自己的真实处境。
薄司寒周旋在她们之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全都在他一手掌握之中。
其实薄司寒最开始对岳静宁的事上心,真的是不带任何目的。
可能也只是因为她是苏语鹿的母亲。
对于语鹿的事,哪怕她没有开口求他,该为她做的,他都会考虑到。
他的人,他从来不会让他们吃亏。
反而是到了后来,薄司寒对岳静宁的好,带了一丝不可告人的目的。
尤其担心岳静宁知道自己想追她女儿,岳静宁会表示反对。
他善于谋人,也精于谋事。
必须让他追语鹿的事看起来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发展,而岳静宁也信任他的人品,放心把语鹿交给他才行。
因此在照顾岳静宁的过程中给足了她情绪价值,又暗处表示自己对语鹿很有好感,希望能照顾她一辈子。
逮着机会,薄司寒便半真半假的试探岳静宁的态度。
“岳aunt,要是语鹿愿意嫁给我的话,这样我跟她之前的误会……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我希望能补偿她。”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铺垫,薄司寒的人品、能力已在岳静宁心里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
而他引导性的语言,也不由得让岳静宁去思考。
或许语鹿能跟薄司寒在一起会是最好的归属也不一定。
既然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补偿又何乐不为呢?
这样之前发生的误会也可以一笔勾销。
在岳静宁的默认下,薄司寒便“认真”追起语鹿来,偶尔也在岳静宁面前摇头抱怨她女儿不太好追,整的他每天魂不守舍,寝食难安。
这一幅动人演技让岳静宁深信薄司寒对语鹿情根深种。
既让岳静宁帮忙出主意帮他捕获语鹿的心,又再三请岳aunt保证帮他保守秘密。
“我不想让语鹿知道我把主意打到了她妈妈身上,等我跟她之间关系稳定下来,我们再告诉她。”
岳静宁答应在他追到语鹿以前都保守两人之间相互认识的秘密。
于是,薄司寒和苏语鹿的故事到岳静宁眼里,俨然就成了
——他心有亏欠而因怜生爱,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的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就像一个虽然有波折但结局完美的爱情童话。
薄司寒一路将岳静宁背到家门口。
按了指纹锁,拉开大门。
语鹿看到了被他背在背上的母亲。
原以为自己会受不了这种场面,事实上没有什么事是真的忍受不了的。
她只是长长久久地楞了一下,却连心惊肉跳都没有了,眼底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一样。
薄司寒抬眸,与她目光相撞,看到她短暂的失神。
他佯装诧异地扬了扬眉梢,然后又笑笑,语气轻柔的唤她:“鹿鹿,还傻愣着干嘛,妈妈来了啊。”

饭桌上,岳静宁与薄司寒无话不说,无事不谈。
两人如此亲近,他活像是她在外久违归来的游子,和和气气,其乐融融,把一顿餐叙烘托出一种温馨美好的永生感。
语鹿参与不进两人的对话,只能作为一个陪衬的旁观物,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目光却越发呆滞。
可怕的不是母亲突然跳进自己眼皮。
可怕的不是那两人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可怕的是,他们两人关系如此亲近,她作为两人之间的桥梁却直接跳过了这一环,她掉队了,他们两人才是富丽堂皇的一家人。
尽管薄司寒一直在跟岳静宁聊天,但总会用温暖而迷人的微笑望向一旁的苏语鹿。
手臂撑在她的脸侧,另一只手握住她放在桌下捏成拳头的手。
“您看,您一来,她果然就不生我气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光是看着她都盛满了藏都藏不住的宠溺,这一点让岳静宁很放心,很满意。
岳静宁长叹一声:“语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司寒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你也是不想让我担心,自从你爸爸去世,我们家就像没了主心骨似的,但是有司寒照顾你,我也放心。”
这话语鹿就有些听不明白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都是怎么告诉你的?
这个人最擅长说谎,假话说的比真话还真,毫不掩饰他的坏。
可那么明显的谎言还是有那么多人相信他。
语鹿有些喘不过气。
她好好的一个人干嘛要让他照顾……她能得到如今这个下场,倒是全靠他的“照顾”。
瞬间她有了一个很恶意的念头……
眼前其乐融融的幸福似乎可以天长地久。
当然,她也可以让它瞬间消失。
薄司寒却在此时戴上塑料手套帮岳静宁剥虾。
“照顾您和鹿鹿是我应该做的。”
他手指灵巧,三两下就把一个完整的虾仁剥了出来,沾了一点泰式酱料,放进岳静宁的餐碟中。
“您可千万别怪鹿鹿最近不愿意见到您,我带她看过心理医生,应该是学习压力太大造成的失声,她怕您看到又会担心,本来您身体也不好,要是有一丁点意外她也会难过死的。”
他把这句话说的异常迟缓:“我是最舍不得她伤心的。”
薄司寒弯了弯唇角。
这是在向岳静宁解释为什么这一段时间苏语鹿消失不见的原因。
也是在旁敲侧击苏语鹿……你妈妈受不得刺激,你可掂量着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他的眼神她看懂了。
要告诉岳静宁真相远比给她编织一个她乐意相信的谎言更残忍。
目睹他的阴暗,他那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她被绑架到了幸福生活的预演,还不得不配合演完这场温馨戏码。
这顿饭耗材昂贵,但其实三个人都没有吃多少。
岳静宁这把年纪了原本就用的不多,薄司寒一向饭量小,而语鹿心口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大石,根本吃不下。
但岳静宁是满意的。
因为她对薄司寒是满意的,这样的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关于苏语鹿曾经行为不检点的污点,也被涂上了白色,她再次变回了妈妈的乖女儿。
吃过饭后,薄司寒又主动担起洗碗的重任。
他让语鹿帮他系围裙的系带,洗碗的时候,又逗她和自己分工合作,就让在一旁帮忙沥水,两人既不吵架又相处融洽。
关键是薄司寒处处都让着语鹿。
这让岳静宁看在眼里更觉得十分放心。
岳静宁一直待到晚上十点多,薄司寒原本想让岳静宁就留宿在这里。岳静宁却只让两人送她回去就好了。
于是薄司寒亲自开车,语鹿坐在副驾驶,把岳静宁送回了家。
等到送完岳静宁回来,门刚一打开,语鹿便捂着嘴钻进了卫生间。
薄司寒站在玄关,看着一片黑暗里,只有卫生间的门缝下透出一抹莹白的光,苏语鹿拧开了花洒。
水声很大,掩盖了里面的动静,既有一种躲藏之意,也有一种呼救的感觉。
薄司寒拉上门,换好鞋子,没有开灯,蹲在地上撸了一会儿小薄。
又走到沙发坐下,独自在黑暗里抽完一支烟。
在水晶烟灰缸里碾灭烟蒂,薄司寒终于起身走到卫生间,他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应。
他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
苏语鹿抱着双膝蹲在浴室的角落,被花洒里喷出的水沁的冷透骨髓。
他看到她连牙齿都在打战,可是她还是那么执著而坚定的折磨着自己的身体,一点退缩都没有。
薄司寒手扶着门把,很无奈的看着她,走过去关掉花洒,水声停了。
他抬手取下一张干净的浴巾,把语鹿从角落里拉出来,裹上浴巾强势的按进自己怀里。
语鹿脸贴着他的肩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地面某一处,呆滞而涣散的眼神,没有生气,没有焦点。
里面一片荒芜,什么都没了。
薄司寒捧着她的脸亲她,几乎难以自制。
语鹿嘴里无声地念着:“别碰我……”
可刚张开嘴,薄司寒再次堵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牙齿,自己早已经是疲惫不堪,却被强撑着张嘴迎接他的吻。
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被勾住吮吸。
语鹿不停的躲开他,痛苦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今天这一出,重要的不是他挟持了妈妈来威胁她。
而是薄司寒通过几次事件充分向她施压,除非他自己想放手,她逃是始终逃不过的。
他不会打她,不会骂她,甚至他对她再温柔再体贴不过。
可他施加给她的精致酷刑,远比打骂她还令她痛苦。
薄司寒的手掌从浴巾下方伸进去,她腰窝处轻轻磨挲,嗓音低哑而无奈:“我知道这很残忍,但要是不做点什么,我会疯掉。”
语鹿紧闭双眼:你真的爱我是吗?
“嗯。”
语鹿无力地垂下头:你知道吗,一个心里没有爱的人却说着爱,就跟犯罪一样。
薄司寒寂然看着她,瞳仁深处似乎有一股漆黑的暗流漩涡般涌动。
片刻后,她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语鹿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晰,但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在她的锁骨,颈窝,再到双唇。
咬住唇,抓住他的衣角,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薄司寒在她耳边忍痛的喘息:“不要反抗,不许离开,你只要牢牢记住,你是谁的人。”
她的血肉紧紧地绷在他的骨架上,她冷的像一具尸体,可是,两个人身体相贴的地方,却很温暖。
她的心理防线因他的蛮横变得脆弱无比,她最后仅剩的挣扎被他吞噬殆尽。
他感受到她因忍耐而颤抖的身体,顿悟幸福和痛苦原来都可以无限纠缠无限延伸。
若爱是地狱的话……
那被爱一定也是地狱。

而四楼……是整个销金窟的核心区。
领班带着姑娘们出了电梯,走过一条走廊,直走到一墙镜子前。
掏出一张银质门卡,放在身份认证机器上核验,镜子墙竟是一道门。
门开打,一条由施华洛世奇水晶和蓝金沙大理石打造的回旋楼梯赫然出现在眼前,有种直通天顶看不到尽头之感。
回旋楼梯的尽头是顶层包厢,中庭由一个圆形的沙发围起来,圆心处是挖空出一个直径三平米的入口,
在梦幻的光影中,女孩们便是从那个入口进去,三百六十度供客人观赏挑选。
此时,圆形沙发上稀稀落落的坐着八九个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微微眯起眼睛,借着昏黄的光线细细打量着心仪的猎物。
音乐声戛然而止的同时,六七双手伸过来,把女孩们瓜分干净。
唯有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一副连头都懒得抬的懒散模样,嘴角带笑,一边跟身旁的人说着什么,一边自顾自的玩手机。
眼前这批诱人的粉皮艳骨,似乎勾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哎哟我说薄董,您这么大方我们怎么好意思?快快快,一人一个,好东西就得大家一起分享。”
其中一个男人将一个漂亮姑娘抓到腿上,粗肥的五指往女孩娇软的小白兔上猛抓两把,还不忘把薄司寒拉下水。
薄司泽怀中坐着一个妖娆女子,自己享受却很会帮兄弟开脱。
“他是妻管严,我们玩儿我们的,别管他。”
薄司寒闻言扬眉,似笑非笑。
立体分明的眉骨轮廓清冷高傲,可扯开的衣领露出一点锁骨,又让人觉得野性难驯。
这时亦有不长眼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薄董跟嫂夫人的好事将近了吧?什么时候把嫂夫人带出来给我们长长眼,不然走在街上认不出嫂子,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那怎么行!”
屋子里的男人们笑了起来,声音暧昧。
却又暗潮汹涌。
这两年来天晟的生意越做越大。
薄司寒那双擅长翻云覆雨的手,只需要轻轻搅动一下北城的商海股市,就能影响千万个家庭的切身利益。
就连曾经在北城里说一不二的叶氏,也被他像拆玩具一样,拆成了十多个零零碎碎的天晟子公司。
世人都知,薄司寒跟叶家有仇。
只不过薄司寒理亏在先,当初他追叶家掌上明珠追的人尽皆知,可婚礼当天说爽约就爽约。因而惹恼了叶氏,还派出杀手对他下了绝杀令。
可惜薄司寒是个命硬又报复欲极重的家伙,这一次没斩草除根,等到他一朝翻身,叶氏这个百年豪商竟被他玩弄的风雨飘摇。
当然,关于叶氏和薄司寒的恩怨情仇,天晟内部还传着另一个版本。
传言说,叶氏每被天晟多拆出一个子公司,那代表着不久前薄总跟他那哑巴未婚妻肯定吵过一次架。
是的,薄司寒这位“钻石单身汉”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又多出一个小他十岁的哑巴未婚妻。
只是这未婚妻姓甚名谁,长什么模样,没人知晓。
关于她的一切,消息一向是被封锁的死死的。
连最狗仔的小报记者跟踪都拍不到正脸。
身份越神秘,就越让人经不住去猜想这位千金必定来头不小,指不定又是什么资本大鳄的掌上明珠。
而薄司寒必定是在与叶珊的婚礼前遇到了这位财力更加雄厚的小姐,这才临阵倒戈。
倒不是刻意给薄司寒扣一顶他爱吃女人饭的帽子。
只不过一个连薄家股权都没有的弃子,不仅能够逃过叶家密不透风的绝杀,还能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除非是仰仗神秘未来老丈人提携,否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对于这些猜测,薄司寒从不去解释。
因为不解释,反而更像是掩饰。
以至于他那位未婚妻的真实身份就越发扑朔迷离,传的也更神乎其微。
然而,每次薄司寒被问及未婚妻的问题,只是笑而不答。
他深弯着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一双纤细的小手立刻抢过高级会所配备的火柴盒,暗红的火柴头擦过盒子侧面,呲的一声,轻柔的火苗绽放出来,伴随着气味明显的硝石味。
薄司泽是懂打掩护的。
“哎呀,你们这些人,这种场合谈老婆干什么!真有够扫兴!”
一室哄堂,接着便各玩儿各的。
不多时,包厢里暧昧的气氛被一个声音打断。
“嚯,那个性感婊子是谁?”
说话的男人正端着一杯红酒侧靠着玻璃墙往下望,那环绕的玻璃幕墙遮挡住室内的风景,挡得住楼下的底楼酒吧大厅震耳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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