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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她也不要任由他摆布。
薄司寒遭遇了她的再次抵抗,这种反抗激起了薄司寒内心最深处的驯服欲望。
瞳仁里像是着了火。
用力把她扯入疯狂中。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反手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
并给予了她灭顶的镇压。
“乖一点,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可得给我好好撑着点儿!”
等一切结束,薄司寒又让周然把送回考场。
下车时,他把小卡包一起从车窗扔下来,刚好落到她手里。
“你的东西小心点保管,别又掉了。”
男人高贵优雅,嗓音柔和,像个绅士,方才眼底那抹难以言喻的疯狂早已不做痕迹。
苏语鹿捧着自己的东西,脸上只是一片麻木,眼睛里最后一点儿生气都被薄司寒抽走了。
把苏语鹿原封不动的退回考场后,车头调转,往瀚宇总部开去。
周然透过后视镜偷看薄司寒的表情,他脸上一片冷淡,连丝波澜都没有。
好像他专程跑这一趟,就是为了羞辱苏语鹿,但若只是为了凌辱她,他第一天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只是让人偷了她的准考证吓着她玩儿,偏偏要等到第二天才对她伸手。
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别说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薄司寒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好像一旦面对着苏语鹿,就变成一个只会发情的雄性动物,无时无刻想在她身上发泄多余的精力。

第14章 空白
当两具陌生的躯体紧合,心灵却势不两立,他像在她身上洗了一个热水澡,把一切积郁都冲掉,凡事都有了个目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放松。
薄总自然可以高枕无忧的回公司去继续处理那一堆破事儿。
但对苏语鹿来说,那短短的三个小时,让她的精神力量几乎耗尽。
她整个人坐在考场上,灵魂早已飘到了三尺之外。
监考老师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敲一敲她的桌子,示意她时间不多了。
苏语鹿只是对监考老师笑笑,她再度握紧笔,想要集中注意力。
但试卷上那一行行铅字,全部变成了一个个她看不懂的鬼画符。原本熟悉的字母和数字,在她眼中仿佛变得扭曲而陌生,让她完全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
停笔铃声响起时,考场里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苏语鹿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试卷上只有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字迹。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啪嗒啪嗒地落在试卷上,模糊了这片空白。
她感到无助和绝望,因为她已经尽力了,但依然无法完成考试。众人站起来离开座位时,她默默地跟随着他们,身心俱疲。
走出教室后,苏语鹿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她的整个人生……全都完蛋了。
苏语鹿眼前一黑,身体软弱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周围的人们纷纷惊呼起来,有人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
片刻后,苏语鹿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医生说她只是低血糖,两瓶葡萄糖打完就叫她回家了。
回家以后,她开始闭口不说话,不吃饭,不接任何电话,每天用被子蒙着头在床上睡大觉。
不久后,苏语鹿突然就从学校里退学。
一夜之间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许轻轻出卖苏语鹿得到一个电影女三号。
原以为凭她的条件,一定可以凭借着这部戏平步青云,步步为营。哪里晓得在娱乐圈那个名利场,她就不过是一只活在角落里的蚂蚁,与无数只小蚂蚁一样挣扎在出人头地的旋涡中。
没有背景就是这点惨,明明许轻轻比女主角年轻、漂亮,还演得好,但周围的人都只会哄着女主角。
女主角见许轻轻爱抢戏爱显摆,只能给这个不识抬举的新人一点儿颜色瞧瞧,故意叫导演安排了两场打戏。
拽住许轻轻衣领,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又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大姨妈都给她踹了回去。
许轻轻恨的七窍生烟。
更气的是最后这几个片段竟然都没有保留进片子里,许轻轻向导演讨要说法,导演看傻子似的瞅她一眼。
“你知不知道这片子统共就一百来分钟,不是每个不要紧的剧情都得保留的!”
不管到哪里,柿子都是捡软的捏。许轻轻在片场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连一个小场务都能借着导演的名头踩她两脚。
气不过,转头就去找了自己的老板兼靠山张伟。
张伟脑子多灵光啊,先把人哄着哄着上完床,才安慰她:“你惹冷念念干什么?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许轻轻窝在张伟怀里抽抽噎噎:“我管她是谁的人,你得替我出头,张哥你在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么臊你女人的脸面以后你还在外面怎么混啊?”
张伟倒是能屈能伸,甭管在外如何吹嘘遛马,关键时刻却很拎的清形势。
张伟冷哼一声:“我可给你出不了这个头,你要想在冷念念面前出头,那你只能找薄司寒。”
冷念念是道上另一位泰山北斗级人物的情人,要是薄司寒出面,倒还能说上两句人情话。
单是他张伟,在这几尊大佛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他才不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为了一个女人惹一身腥。
听到薄司寒的名字,许轻轻心里就痒痒。
她倒是想啊。
薄司寒论样貌论身材论权势,哪一样不让女人爱恨交织。
要是能靠上他这颗大树,做不了正头女友,哪怕做个地下情人也够本儿,可惜薄司寒对她丝毫没有任何兴趣。
之前她手上没有薄司寒的联系方式,倒是有周特助的电话。
日日茶里茶气对周然嘘寒问暖,企图把周然收入囊中后再近水楼台。
那周然铁定是个gay,她都给他发床照了,他竟然不为所动,连消息都不回自己一条。
不长眼睛的东西!
看出来周然那条线走不通,她便只能自己想办法。
打听到薄司寒可能会出席一个饭局,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结果连周然知道她在外面闹,都懒得出来打发她走,直接叫了饭店的服务员把她拖走。
张伟好心提醒许轻轻:“你不是还有个同学吗?你看啊,当时周特助不是叫你关注着你同学的情况,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儿马上向他汇报?哪里犯得着自己自讨没趣,要学会曲线救国啊。”

但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准备先去看看情况。
找到她家里,才发现她家早就空无一人,听隔壁邻居说,这家人的妈妈因为女儿得了郁抑症,没办法去上学,只能从学校退学,直接气出了颅内出血。
之前一直在市医院住院。
后来两人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许轻轻立马给她打电话,这次不是打不通,而是关机。
想了想,便以苏语鹿最好的闺蜜的身份,找到她高中同学打听她的情况。
她早早就出入社会混饭吃,极擅人情世故,现在又是个不出名的小明星。
只三言两语就唬住了那些没出象牙塔的小孩子,很快便从一张张好心的嘴里套出苏语鹿的消息来。
原来其他人也都不知道苏语鹿到底去了哪里。
自从她期末考试考得一塌糊涂,后来突然就不愿意出门来见人,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联系,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她向来都是光荣榜上霸榜的人物,也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学入魔怔,发疯了?”
“唉,也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对苏语鹿的经历唏嘘不已。
许轻轻在心里轻嗤一声,所以呢,读书人清高个啥劲儿啊,浪费了三年时间,不是什么也没捞着么。
许轻轻心里多少有点明白,苏语鹿发了病多少是受了薄司寒的影响,但她并不愧疚。
人各有命。
但多少还是有点担心苏语鹿会出事,许轻轻还没心狠到看着她去死都无动于衷。
许轻轻向周然打电话告密的时候。
周然正站在机场出站口,看着薄司寒和叶珊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
薄司寒那样眼高于顶的一个人,竟还帮着叶珊推着沉重的行李车。
可见这女人在他眼里的地位非同一般。
自从那天送苏语鹿进考场后,薄司寒忙起来倒也把她给忘了。
此时,周然刚从许轻轻嘴里听到苏语鹿退学了,而她母亲因此气急攻心而住院。
周然瞬间感觉到心惊肉跳。
薄司寒跟叶珊已经走到他跟前,周然匆匆挂掉电话,帮叶珊小姐放行李。
薄司寒清寒的目光扫过周然的脸,他方才眼中一闪而过的内疚没有逃过薄司寒的眼睛。
叶珊不知两人之间的秘密,红唇轻启,孩子气的揶揄。
“周特助,你好像又长帅了,再这么长下去,我就得跟爷爷说,司寒我不嫁了,我看脸,喜欢长得帅的。”
周然忙不迭的红了脸。
叶珊表面上是在调戏周然,实际上那双笑的弯弯的眼一直挂在薄司寒身上。
她在跟他调情。
薄司寒忍俊不禁,叶珊的调皮他一向很是受用。
但除了笑,依旧惜字如金得很。
叶珊有些失落。
周然放好叶珊的行李,过来给两人开车门。
薄司寒努努下巴让她先进去,叶珊有些闹情绪。
薄司寒可不将就她,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就往车后座一扔。
车门一关,就往老宅赶。
上车后,不断有电话打进来。
薄司寒忙着应付各种人事,视线毫不迟疑的从她身上挪开。
俊美的面孔平静无波,薄唇轻抿,措辞里也仅有“嗯,好,行”几个字。
等到所有电话接完,叶珊却早将头扭向窗欣赏风景。
所谓男女之间的互动,若总是一个人在调动情绪,另一个人却在隔岸观火,那还有什么意思。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选择与薄司寒结婚。
叶珊是薄司寒爷爷世交的女儿。
对待叶珊,薄风比对自己亲孙子还亲。
后来想起来,也是怪。
薄风明明有四个孙子,偏偏他走过来,把她牵到对方手上的,却是薄司寒。
薄司寒那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看着叶珊的时候,却是那么放肆无礼。
薄风却千叮万嘱告诫他:“叶珊是小公主,你必须好好守护她,照顾她,关心她。”
但或许是碍着薄风的耳提面命,遵照着薄风的意思,守护她,照顾她,关心她。
而这种关心和守护,随着年龄的增长,薄司寒也一直没变过。
薄风一直希望自己的孙子能与叶家联姻。
叶家也很乐意跟薄家亲上加亲,而且他们对彬彬有礼的长公子薄司礼很有好感。
常常在饭桌上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叶珊。
“薄家大哥哥好不好,想不想嫁给他做媳妇?”
薄司礼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翩翩佳郎。
温润如玉,很有古典气质,是很多女人心中的白月光。
叶珊也像很多喜欢漂亮男人的小女孩那样,对他心生向往。
没有说不好,沉默代表了默许。
然而,薄司礼和薄家养女的地下恋情被曝光后。
叶家害怕被丑闻波及,有辱门楣。
不仅立刻斩断了大公子与叶珊之间的姻缘,还极其避讳的薄司礼和叶珊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
与薄司礼的婚事作罢,叶珊既不难过也不恼,只有些许落寞。
毕竟她跟薄司礼也算不得真正的有感情。
很快,一向很少在她眼皮子前露面的薄司寒,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填补了那一段时间她心里的落寞。
那时她即将去法国念大学。
他却敢当着叶家父母的面掏心窝子的发誓:“我希望等叶珊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一定会等她,如果她学成归来反悔,我也尊重她的意见。”
叶珊在外头跟朋友做spa,微信群亲友群里,薄司寒为爱追婚的消息炸开了锅。
也不知他做了些什么,把原本因薄司礼的而对薄家有所芥蒂的叶家人全都哄的高高兴兴。
巴不得他跟叶珊两人就地成亲。
急得叶珊头发都没洗完,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开着车去他大学堵他。
她跟他交往的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他就想先上车后补票。
彻底把她整不会了。
薄司寒在逆光中回过头,背着背包走过来,半个身子趴在她的敞篷车窗上。
强大的气场压了过来,叶珊不自觉就觉得矮他一头。
“你识大体,又漂亮,还会画画,放眼整个京圈,除了你可能找不出第二个配得上我的人吧?”
叶珊气的直磨牙。
“什么?我配你?你把我当什么了薄司寒,你是不是真以为除了你我没人要了!”
她一向高高在上惯了,他这什么态度。
薄司寒从斯文过度到痞坏只用了一秒,微微眯起眼睛,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
“我比那些隔三差五换女友,整天花天酒地的二代好多了吧。跟了我你会幸福的,叶珊,只要我还是男人堆里无人可及的王者,你在女人堆里就一定是众人仰慕的女神。”
根本无暇顾及眼前的美人是否已经一脸铁青,他的吻落到她的唇上。
那吻冷漠又克制,却诱起叶珊心底一阵颤栗汹涌。
她彻底栽到了他手上。

叶珊一愣,随即浅笑:“他说了算。”
薄司寒戴着一次性手套剥了一只虾放在她碗里,半开玩笑半认真:“都我说了算?那今晚不回叶家住这里,你听不听我的?”
叶珊红了脸,伸手去推他。
满桌子的人都在笑。
饭后,佣人便真的张罗起来她今晚要住在这里的东西。
叶珊则理所应当坐在沙发上陪着长辈说话,抬眼看到薄司寒和周然站在花园里说着什么。
看不到周然的表情,只看到薄司寒散漫不羁的抽着烟,一脸无所谓。
后来薄司寒走进来坐到她身边,叫她给自己削个苹果。
长长的果皮从叶珊手里掉下来,她切了一牙喂到他嘴里,好奇的问:“周然跟你说什么,着急成那样。”
薄司寒脸上温和笑意不变,却只说了三个字:“没什么。”
可是叶珊刚才从旁边走过时,明明偷听到他把周然臭骂一顿:“今天什么场合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就是死了也跟我们没关系。”
明明说着没什么的男人,半夜还是离开了。
叶珊半梦半醒间,隐约听的他接了通电话,“嗯”了几声,起身便穿衣服。
床上一轻,她也跟着坐了起来。
男人转过头来,目光微闪。
他走过来坐到床沿边,高挺的鼻梁压过来,一个吻落到她额头。
他冰凉的衬衣不经意的摩挲着她的脸,他的气息无处不在。
“公司有点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什么时候回来?”
薄司寒嗓音沉了沉:“处理好就回来。”
楼下车子发动时,橙黄的灯光照亮了二楼的窗户。
叶珊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呼吸着那上面薄司寒的余温,心里无限落寞。
原本以为今天会发生点儿什么,结果还是老样子。
其实这些年薄司寒一直是模范未婚夫,什么都顺着她。
若论哄女孩子开心,只要他想,她就不会有嘴角落下来的时刻。
他们之间唯一的问题就是太和谐了,和谐到没有任何激情。
在巴黎的时候,他每隔两三个月过来一次,住在她公寓里却都不碰她。
每次接吻,都是他主动,但那吻总是那么蜻蜓点水的。
就像是在完成任务。
一开始,叶珊以为薄司寒在这方面是少了根筋。
毕竟平日里大家出去玩,逢场作戏左拥右抱,唯有他陷在沙发里独善其身。
朋友们还会偷偷拍下视频传给大洋彼岸的她。
“唉,叶珊,你这驭夫有道,姐妹们好生羡慕。”
叶珊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自己在女人这方面他兴趣缺缺。
搞的好像是她善妒爱吃醋,把他管得严一样。
时间久了,她也渴望着心爱人的怜惜与体贴,渴望着灵与肉的结合。
有时候,叶珊真搞不懂薄司寒心里在想什么?
看上去她好像对他很重要。
她时常又有种直觉,她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从北城到苏语鹿所在的海滨小城雪都,开车只需要一个小时。
薄司寒凌晨三点出门,到了苏语鹿舅舅家楼底,才四点多。
天都还没亮,他就一直坐在车里,一直等到天亮。
早上九点多,苏语鹿终于出现了,他下意识的微扬起下巴。
正准备推门下车,从楼道里突然蹿出来一个生的十分斯文漂亮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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