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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赵深深koala)


薄司简、叶珊、温知知、岳静宁轮番轰击,她一个都没有接,所以几十个红色的未接来电。
语鹿的同事们在刷网页时,才发现这个引起全国轰动要离婚的首富,看着有点眼熟。
其中有一个脑子转得快的,拿着手机比着语鹿,一会儿看着手机,一会儿又看看语鹿,“噢噢噢噢”个不停。
这个男人好像不久前才跟我们一起吃过饭。
他也姓薄?那不仅是长得像应该是一个人咯!
艹,苏语鹿她老公是北城首富?她之前怎么没跟我们说?早知道那顿饭钱让她老公付钱好了。
现在老公都快变前夫哥了,新闻上说首富要让她的贫民未婚妻净身出户,连孩子的抚养权都不给她,你们好歹做个人吧,别在伤口上撒盐了。
羡慕嫉妒恨瞬间变成了同情!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关心她的人都不忘多打一个肉菜,然后坐在她身边把肉全部拨给她。
“跟首富打离婚官司一定非常辛苦,多吃点,还有力气打爆万恶的资本家!”
比较要好的师姐甚至在下午就拿出了一叠青年才俊的照片。
“鹿儿,我就知道有钱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而且我看那个首富跟你结婚三年多你们就一个小宴,多半他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行!你离婚归离婚,找下家也要同时进行着,主题教育都说了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性福要靠我们女人自己争取!”
语鹿瞠目结舌,嗯……还是师姐你时髦哦……
肖莱上午在外出勤,下午回到单位第一件事就是把语鹿叫进办公室。
他端着搪瓷盅吹开叶子喝了口茶,其他细节什么都没问,也没劝她多为孩子考虑一下,不要冲动离婚,也是先提到档案室有一堆机密资料是关于寰宇的,他给了她密匙允许她动用档案资料调查。
“但是要借用的话,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我酌情给你签字。”
“师父。”语鹿愣怔地瞪大了眼睛:“这不合规定,对你不好。”
肖莱撅起嘴轻吹了口气:“责任我担着,你只放心的去要小宴的抚养权。”
肖莱特批的特权的确给了语鹿很大的帮助。
原本她查了一些东西有很多说不清楚不对劲儿的地方,但结合着档案室里一些资料一行一行的逐个核对,琢磨了许久,突然想到什么,胃都惊的快痉挛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沿着脊背冷到头皮。
一时竟有点害怕继续查下去。
其实寰宇曾经有好几年,有一些不明的账目从境外往来频繁,经济犯罪科曾做过一次调查,寰宇以在海外购置地产亏损为由含糊解释过去了。
可是语鹿隐约记得,那几年寰宇的财报上地产投资的金额远并没有经济犯罪科记录的财报数据上的多,而且那几年的地产回报率在300%以上,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亏损。
如果自己看到的寰宇那份财报是财务做的假账,那么寰宇账面上其实是亏损的,就是现在档案室这份所掌握数据才是真实的。
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因为薄司礼去世后,寰宇近十年的账目她都一一过目过。
她手头那份一定是寰宇的第一手资料,最真实的底牌。
经济犯罪科记录的财报数据是假的,寰宇那几年在海外有一笔不菲的资金一直在大量流失,而流失的原因不明。
而薄司寒那头也知道苏语鹿不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把小宴还给自己。
他跟语鹿想到一头去了,她曾经经手过寰宇的所有财报,现在又从事刑侦工作,多半会去调查寰宇一些洗不干净的黑料来作为争夺小宴的筹码。
薄司寒预计苏语鹿会在开庭前就把这些黑料放出来,这样在法庭上,薄司寒作为风口浪尖还有犯罪疑点的寰宇当家人,本身就容易影响法官对其品德操守的怀疑。
如果这时候苏语鹿再拿出他多年来几乎没有陪伴过小孩的证据,那么法官按照“利于小孩健康成长”的原则,一定会优先站在苏语鹿那边。
当然,苏语鹿还有一个最大的底牌就是如果法官让薄启宴选择跟爸爸还是跟妈妈,小宴一定会选择妈妈,他的意见也会作为法官审判的重要依据。
而薄司寒这边的底牌有什么呢?
真正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优渥的物质条件,和一整个律师团能颠倒黑白的嘴。
他心里无比清楚,这一回跟苏语鹿对簿公堂,他们两个算是半斤八两,谁都占不了谁太多便宜。
不过他的律师团早就想出一套完美的方案。
这群智商加起来超过一千的律师们,要对付的不过是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一个不到五岁的幼童而已,即便明的不行,他们还可以来暗的。
律师团的首席律师在跟薄司寒汇报这次庭审方案时,建议他从苏语鹿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入手,再诱导薄启宴在选择父母时不要选择妈妈。
“薄先生,您曾说过苏语鹿小姐在产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产后抑郁症,有家庭医生的诊断书和证人作证,可以作为苏语鹿不擅长照顾小孩的一个有力证据。她的工作导致她经常把小孩丢给温小姐和她母亲照顾,也说明她在照顾小孩的事上付出的时间和精力都很少。再者她母亲经常生病,她一个女人拿着那么点儿薪水,整日又不着家,不管从物质上还是从陪伴上根本就不适合抚养一个五岁的小孩。”
薄司寒目光冷漠,拎过热腾腾的毛巾擦了擦发凉的手指。
“那怎样才能让小宴在选择我与语鹿之间,选择我呢?”
“薄先生,这还不简单吗?我们从不骗人,只需要告诉小公子当初他妈妈是怎么想方设法不要他的不就行了。”
话音刚落,薄司寒的气场冷得能吃人。
刚才提这个建议的人心中顿感不妙,舌头一抖。
然而,薄司寒忽然站起,以极其优雅的举止系好西装外扣,淡淡的睨了一眼面前这群“法律的喉舌,正义的捍卫者”,暗含嘲讽的语气道。
“行吧,就这么办。”
人在想要得到某个东西的过程中,总会有些急功近利丧心病狂的瞬间,虽然当这种丧心病狂的念头消退以后,只会是无尽的后悔。
但人就是这样不争气的愚蠢动物,总会沉沦在掠夺的欲望中无法自拔。

第一次上法庭的结果跟律师团预想的一样。
法官无法认定夫妻感情确已破裂,再加上没有出轨、家暴等事实过失证据,法院没有判离。
但还是有意外收获。
覃欢作为被告的委托律师,没有举证薄司寒人品和道德问题,也仅仅是站在夫妻感情方向去陈述两人之间离婚的原由。
“原告与被告结婚以后由于原告长期在国外工作,导致夫妻之间沟通不畅产生矛盾。双方的独子从出生起就是被告在抚养,原告虽然有自己的房产,但是两人没有明确分居状态。”
意味着她既没有提及原告和被告当初强暴囚禁关系,也隐瞒了薄司礼的那段故事。
这是语鹿对覃欢上庭提的基本要求。
而当初覃欢甫一听到语鹿这个要求,接连几个“窝草!窝草!窝草!”
“你不是吧,这你都准备忍气吞声?”
语鹿已经想的很清楚。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法庭上凡事都要讲证据,我又拿不出证据,说出来也没用。”
况且薄司寒是个名人,捕风捉影的消息明面上公关能按下去,最后也会被有心人大做文章。
这样薄启宴就会变成大家眼里强奸犯与受害者的儿子。
不能说,嘴巴撕烂了也不能说。
覃欢忍不住跳脚。
即便是证据不足,但说出来的话,法官也会考虑到小孩父亲的暴力倾向与危险性,更倾向于把孩子判给受害者母亲。
但覃欢还是必须体谅她现在当了妈,事事都要把孩子放在最重要位置考虑。
只能愤恨的说。
“要是我遇到这种死不要脸要离婚的前夫哥,就算没有证据我也要抹黑他,让他在法官面前颜面尽失。”
“你不是劝我不要跟他斗的跟仇人一样吗?”语鹿停了半天,。
“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拿回孩子。”
语鹿无奈点头:“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是以前的事已经在我心里翻页了,以后我不提,你也不许说。”
覃欢犯了难,又道:“那你不是还有份秘密武器?准备什么时候拿出来?”
“先看他态度吧。我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不可,也不是非得跟他离婚不可,选择权在他手上。”
覃欢明白了,她做的是孩子在哪儿她就在哪儿的打算。
所以最终上法庭,覃欢是以和解的目的为语鹿辩护。
那份陈词自然就什么攻击力。
简直就是把刀递进薄司寒手里任他随意刀俎。
薄司寒坐在原告席冷冷地抿着笑,没有因为被告的心慈手软对她高抬贵手,他的律师按照最初方案对语鹿进行全方位的抨击。
这些律师很厉害,绝对不会去编子虚乌有的故事,这样会让他的话语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所有的人证物证,还有医生的诊断书都是真实公正。
但在律师刻意的引导性语言下,语鹿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这样一来,苏语鹿不管是在法官眼里,还是在旁人眼里,都像是一个曾患过精神疾病,并且在病期虐待过小孩的不称职母亲。
而原告父亲则收获了不少同情。
他这么多年来之所以离开老婆儿子,也是因为妻子一度不允许他触碰孩子,考虑到孩子的安全与健康,他才只能远离他们。
最后覃欢提出的解决方式是被告不接受离婚,愿意庭外和解。
但原告方却坚持感情破裂,要解除婚姻关系,并且拿到小孩的抚养权。
一庭闭庭后,两帮人马在法庭门外相遇。
薄司寒身边有律师有保镖,而他一身灰黑色西装走在最中间,如众星捧月般耀眼又冷清。
覃欢一看到他眉毛都快飞出五官了,径直冲过去,却被保镖上前一步拉着两只手腕拦了下来。
“女士,注意你的举止。”
“薄变态!你别太过分,那么小的小孩根本不能没有妈妈!”
覃欢可不是什么上流人士讲究体面,手被捆住了还有嘴:“你说你还是不是个人,你今天法庭上让你的狗说那些话是人话吗?你之前是怎么对语鹿的你心里没点儿逼数,都给你台阶下了你还装什么装啊!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就不能再宽广点儿?”
薄司寒神色如常,一点儿都看不出被影响了心情。
眼神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语气却还绅士和缓。
“说的五一好像可以没有爸爸似的。”他抬手抚平衣服前襟上的略有起伏的褶皱。
语鹿跟过来就把覃欢从保镖手中解救下来,抬眼看了薄司寒一眼。
“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谈谈?”
“有什么事留在法庭上谈。”薄司寒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上车。
“普厦海外置业公司。” 语鹿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喊。
薄司寒高大的背影果然不动了,他侧过身望向她,两人视线相交,她没有躲闪,十分坚定。
因而他有了些松动。
“过来吧。”
他抬了下下巴,指了指车。
覃欢拉住语鹿手腕阻止她过去,语鹿朝她点点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逃避是没有用的。”
说完让覃欢等一下自己,她把自己的手从她手心里扣出来,然后朝薄司寒走去。
薄司寒先钻进车里等她。
语鹿上车后,才发现车里没有司机,成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散漫又危险的气息,则在这狭小的密室中游离。
语鹿定了定神,一开始没有过多解释,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薄司寒接过去,草草的翻了几下,她侧过头观察着他脸上的反应,光线偏暗,依稀勾勒出他的面部轮廓,这男人不发脾气不走极端时,还是挺温文尔雅的。
清冷英俊,无可挑剔。
她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舒展背脊朝背椅上靠。薄司寒捻着纸张的修长手指不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
语鹿察觉到目光的检阅,不好意思的收了收动作,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
她集中起注意力,跟这个人谈判。
“我很抱歉,之前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说只爱不性,也不该提……提以前的事。其实我是真的很想,跟你重新开始。”
薄司寒不笑不说话,语气凉凉的,直接开门见山。
“你想要什么?”
其实他不太信苏语鹿此刻的示好,也不相信她是真心想跟他重新开始。
理由很简单,如果她真的想跟他重新开始,她不会等到他离开三年以后才提这个事,他们这三年几乎处于一种断联的状态中,哪怕她对自己有一丁点儿感情,都不可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

之前她自己也说了她不可能爱他,她一直都在恨着他。
等他三年后回来,她看到他第一眼态度就发生了急剧的改变,唯一说得通的解释,只是为了小宴。
也许,苏语鹿就是突然有一天突发奇想,小孩子没有父亲还是不行。
所以她一边告诉小宴自己是他的亲生父亲,一边慢慢的重新接近自己,想和自己没有任何裂缝的重修旧好,小宴生活在没有瑕疵的家庭环境之中。
但是因为她始终不爱他,也不想他触碰她的身体,才会提出那套“只爱不性”的理论。
归根究底,就是把他当三岁小孩子一样骗。
既骗他的婚姻,又骗他的父爱,还骗他的感情。
他这个人一向最怕自己真心付出却遭遇背叛和欺骗,自以为完全看透语鹿心中想法的薄司寒,自然品尝到一种很屈辱的滋味。
而每经历一次欺骗背叛,这人敏感的警惕心也变的更强。
对语鹿的示好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
“所以呢?”
“所以,我不想跟你吵架,也不想跟你离婚。如果我想跟你离婚,很多年前就离婚了,不会等到现在。对于我之前不成熟的言论,我收回,只要不离婚,我可以跟你睡觉,也可以爱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薄司寒只冷眼看着她。
此时对他而言,这种送上门的“虚情假意”,真是比草都贱。
“还真是伟大的母爱。”
他啧啧称赞。
说出这话时,语气居然带着几分吃醋酸意。
苏语鹿对他要是有像对小宴十分之一的用心,他现在也不会这么敏感多疑。
语鹿想了想,又说:“那你想怎么样?”
薄司寒用手撑着额角,手肘搭在车门的一个扶手上,金丝眼镜反光,他用手指和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瞥了她一眼。
“如果你想在法庭上更占优势,这份资料拿给媒体会更有份量。”
“我有想过这么做。”
矛盾瞬间激化,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薄司寒那双漆黑的眸子被镜片折射出的荧光照得冰冷。
“不要误会。”语鹿解释道:“我这么做不完全是因为小宴,这些资料仅仅是我们谈话用的,没有必要让第三个人看到。”
他说的没错,如果直接交给媒体,对她更有利。
但她最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只是作为两人私人谈判的砝码,她并不想曝光在人前。
“我知道你很爱他……三年之前,你要我把他生下来,我一开始不愿意,但是后来,我觉得他是我生命里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我离不开他,他也需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求你的我都求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薄司寒那边态度有了松动,也没有再坚持。
只是考虑到语鹿不想离婚并不是因为害怕失去他,只是害怕彻底失去小宴,他又不想太顺着她的心思。
“孩子跟我,允许你探视。”他声线沉沉。
博弈有了结果,求和失败。
但语鹿想的很开,权当做是共同监护权,她还能接受。
不到半小时,语鹿从薄司寒的车里出来。
覃欢赶紧走到她身边。
薄司寒连车窗都没有摇下来,车子扬长而去。覃欢问她怎么样,薄变态有没有伤害她?
语鹿摇了摇头,然后沉吟道:“其实那个人……坏的时候很坏,但有时候也会有那么一点儿人性,他不是说不透的那种人。”
覃欢听完跟语鹿想法差不多,相当于是共同抚养权。
之后可以在探视时间上再占多些便宜,因为薄司寒这个大忙人肯定是没有太多时间管小孩的,那基本上跟之前的相处状态一致。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之后,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挽回的余地。
两个人各自做出一些让步,还能留下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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