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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有劳锦秋姑姑,这是前日十三阿哥赏赐的碧螺春,奴婢牛嚼牡丹也不会品茶,姑姑帮忙带走吧,免得潮了。”
年若薇将十三阿哥前日赏赐的一小罐子碧螺春塞到了锦秋手中。
锦秋与小年糕客套推脱了几句,最后盛情难却只能收入囊中,她拿着碧螺春一个劲的夸色泽好。
待到锦秋离开之后,年若薇将第二封家书拿在手里,信封上的字迹,是她娘赵氏亲笔所写。
她展信匆匆浏览,娘在信中只字未提她的兄长与弟弟锒铛入狱的事情,满纸都是关心她过的好不好。
还问她今年春节,十三阿哥可否能赏赐她出宫探亲一日,她新酿了桃花吟埋在桃花树下,等她回来多带些回宫。
她娘亲赵氏良善,从前每个月家书都是她弟弟年羹尧代写,赵氏担心她收不到家书会伤心,竟亲自提笔写,说明事态的确发展到了严峻的地步。
年若薇将曹氏的家书撕碎后丢到废纸篓中,又将母亲赵氏的家书拿在手中,放在专门收藏家书的大匣子里。
她有些失神地坐到梳妆台前,犹豫片刻,她取出从前四阿哥赏赐的那套胭脂水粉。
年若薇轻叹一口气,开始对镜描眉画眼,妆罢之后,她看着镜中姿容潋滟的女子,忍不住自嘲摇头:“今日真要沦为玩物了....”
临近子夜,年若薇心情忐忑,来到四阿哥房门前。
此时苏培盛正有些昏昏欲睡,这几个月四阿哥的作息有所变化,比从前早起了半个时辰,晚睡了半个时辰。
爷早起晚睡的一个时辰都在诵经念佛。
此时四阿哥刚念完经,正在耳房沐浴,从前四阿哥沐浴之时,都会让苏培盛在身边伺候,如今却只独自沐浴。
苏培盛收拾浴房之时,时常会看到许多用过的了事帕子,被四阿哥丢在墙角。
孝懿皇后的守孝期未满,爷怕是憋不住了,只能自己纾解,苏培盛心疼极了,日日盼着四阿哥守孝期早些结束,他好尽快去内务府要女人去。
耳房内水汽氤氲,胤禛面色潮红未褪,脑海中浮出梦中时常出现的旖旎,和那张渐渐清晰的脸。
方才极乐之时,他竟唤出那人闺名,胤禛懊恼的伸手拼命拍打水面,懊悔之际,门外传来那人的声音。
此时年若薇站在四阿哥房门前袅袅娜娜,候在门外的苏培盛头一回见到小年糕盛装打扮的样子,竟看得有些痴。
待反应过来之后,他顿时怒不可遏:“大半夜的你来此做甚!”
“回苏公公,奴婢有要紧的事情,要当面对四阿哥说。”
苏培盛岂会不知道小年糕大半夜穿的如此花枝招展是为何事,登时满脸怒容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四阿哥尚在为孝懿皇后守孝期间,你不要脸面,也别连累四阿哥。”
苏培盛破口大骂,正要唤人将小年糕拖走,门内倏然传来四阿哥喑哑低沉的声音:“让她进来。”
“可是爷..”
“聒噪!”
苏培盛本想继续劝说,却被四阿哥带着怒意的声音打断,他只能无奈愤恨的瞪了一眼意图不轨的小年糕,眼睁睁看着她推门而入。
见拦不住,苏培盛只能着急去唤锦秋立即到必经之路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四阿哥卧房附近三丈之地。
年若薇忐忑不安入了耳房,此时四阿哥坐在浴池内沐浴。
她正要走上前去伺候,冷不丁竟看见靠近屏风的墙角处有许多揉皱的了事帕子。
想起了事帕子的作用,她顿时涨红脸,紧接着心下一沉,究竟四阿哥方才和哪个女子在用那了事帕子。
她就是算准了四阿哥在为孝懿皇后守孝,定不会真的要了她,才会趁夜斗胆前来,可四阿哥竟早就忍不住和别人在这浴池内缠绵。
年若薇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并未彻底沉沦在这薄情寡恩的男人编织的甜言蜜语中。
“爷您需克制自重些,您尚在守孝期,若被旁人瞧见您沾女人,定会遭人非议。”
她并未察觉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捻着酸意。
“呵,自重?你深更半夜来此可曾自重?爷不像你这般不知检点!”
胤禛被年氏无端的指责气的咬牙切齿。
“何事!”
年若薇不敢反驳四阿哥,于是赌气来到屏风旁,俯身将那些用过的了事帕子拾掇到痰盂内。
胤禛见年氏发现他难以启齿的秘密,登时恼羞成怒,他从浴池中起身,疾步走到她身后,伸手将她拽入怀中。
“龌蹉,爷没有女人!那是....”胤禛莫名有些焦急,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
“爷无需对奴婢说这些,即便爷身边有女人伺候,奴婢也管不着!”
“你……龌蹉!”胤禛被年氏云淡风轻的态度气的暴跳如雷,他知道年氏误会他沾花惹草,可他又不能说明。
看到四阿哥白皙的面容逐渐泛红,年若薇愕然捂着嘴角,此时她终于意识到四阿哥到底想说什么了。
她登时羞红脸,伸手推了推身后将她桎梏在怀中的四阿哥。
“何事,若想说就说,再乱动立即滚!”
胤禛将年氏困在怀中,有些疲惫的将下巴抵在年氏肩上,靠近她才发现,她今夜还真是处心积虑,用的脂粉都是他亲自赐下的。
方才释放的欲念再次蠢蠢欲动,胤禛僵了僵,悄然与她隔开些距离。
“四阿哥,可否容奴婢转身与您当面说。”年若薇被四阿哥抱的喘不过气来。
“爷不想看到你这张妖艳无格的脸。”
年若薇顿时气馁,于是垂着脑袋开始求情:“四阿哥,奴才的兄长年希尧和弟弟年羹尧几日前,在红袖招门口不知为何与人有口舌之争,情绪激动之下,他二人竟将对方打伤了。奴婢觉得兄长和弟弟并非惹是生非之人,求四阿哥明察。”
听到年氏的来意,胤禛愈发恼怒!
原来在她眼中,他竟与大哥一般轻贱猥琐,胤禛心内郁结难消,干脆破罐子破摔,既然他不痛快,就让她一道下地狱吧。
“呵,你想如何求爷?”胤禛怒极反笑。
耳畔传来一阵暖风,四阿哥竟恶趣味的在她耳边呵气,年若薇顿时吓得浑身紧绷。
不待她回答,四阿哥竟然强迫她转身贴在他怀中。
“你只是奴婢,你可知主子对奴婢都会做些什么?年氏!”
“爷发现从前对你太过仁慈骄纵,今日开始,爷对你不会在手软!”
胤禛抓着年氏的手按在那。
苏培盛听见屋内的哭声,简直心急如焚,最后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始低声喊起来:“爷是时候了,您需克制啊。”
直到喊了两回,他正要扯着嗓子继续喊的时候,房门竟然倏然打开一条缝,不待他反应过来,小年糕竟捂着脸狂奔离开。
年若薇此时欲哭无泪,她的右手又酸又疼,甚至忍不住开始发抖。
那恶人竟还不许她洗手,此时她满手都是腥气,她冲到小厨房的水池边,拼命用冷水冲洗双手,可仍是觉得能闻到手上那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洗干净手之后,她又去寻了竹盐疯狂漱口。
锦秋方才在小厨房准备参茶,见小年糕方才冲到水池边反复的洗手漱口,登时有些懵然,随即又是恍然大悟。
锦秋三步并两步,走到还在漱口的小年糕面前。
“年糕,你早些回去歇息吧。别再折腾自己了。”
年若薇哑着嗓子嗯了一句,她心中苦涩羞愤,揉着发酸的腮帮子和发红的嘴角匆忙离开。
此时胤禛沐浴更衣之后,神清气爽端坐在书桌前看折子。
他状似随意在堆积如山的折子里翻找了许久,就将苏培盛那狗奴才叫到面前。
“爷您有何吩咐?”
苏培盛顺势将沏好的参茶放到四阿哥面前。
“刑部可有新折子奏报?”
“康熙爷和太子爷挑走重要的折子后,送来些让您练手的折子,奴才看您还有诸多折子没批阅,准备明日再将刑部的折子送到您面前。”
“无妨,都拿来。”
苏培盛应了一声,转身取来五六十本刑部的折子,见四阿哥在翻找些什么,于是凑上前去帮忙。
“爷您在翻找什么折子呢?奴才帮您一块找找。”
苏培盛随手拿起一本折子,不经意间扫到标题为宗人府丞年遐龄二子当街伤人的折子。
苏培盛面色一凝,潜意识里觉得四阿哥就是在翻找这本折子,于是小心翼翼将那折子递到四阿哥面前。
见四阿哥果然伸手接过那折子,苏培盛顿时面如死灰,哎,他就知道!
胤禛展开折子开始仔细阅览。
苏培盛见四阿哥看着那道折子,面色越来越难看,顿时吓得往后挪了挪。
“苏培盛!去查查那混账究竟还说了什么!”
迎面飞来一道明黄折子,苏培盛眼疾手快接住,慌慌张张扫视了一眼那折子。
但见折子上用朱笔圈起了几个小字:伤者张文全当街谩骂年氏一族在宫中为奴婢女眷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张文全的名字苏培盛很熟悉,是曾经在乾西四所小厨房里当差的厨子,后因手脚不干净,前些时日被四阿哥下令逐出了紫禁城。
苏培盛苦着脸心中腹诽,还查什么啊,就这一句话,已足够让张文全那混账东西死无全尸。
“奴才遵命。”见四阿哥一记眼刀袭来,苏培盛面色凝重离开。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伺候十三阿哥用膳之时,福顺瞧小年糕拿筷子的手抖个不停,登时急的夺过筷子布菜。
“小年糕你嘴怎么肿了,手还受伤了?”十三阿哥夹了一个水煎包,赏给看着郁郁寡欢的小年糕。
“奴婢今日有些上火,嘴上起溃昂了,右手昨儿..昨儿夜里挪桌子不小心闪着了。”
“下去歇着吧,若还难受,就去太医院寻太医看看,就说是爷的意思。”
“奴婢多谢爷挂怀。”年若薇退到福顺身侧,颤着手将汤碗端到十三阿哥面前。
吃过晚膳之后,年若薇开始坐立不安,四阿哥命她每日的子时,都需到他身边伺候。
想到昨晚那羞人的画面,她气的紧咬着唇,不知今夜他又将如何羞辱她。
昨晚二人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她几乎被四阿哥吃干抹净,除了那最后一样东西,她似乎已然没有旁的东西还能当筹码了。
临近子时,年若薇磨磨蹭蹭来到四阿哥居所,苏培盛看到小年糕出现,麻了一阵,只能破罐子破摔开门让她进去。
苏培盛胆战心惊守在门外,可爷今夜比昨晚还更折腾。
直到三更天,苏培盛正昏昏沉沉,房门被打开,小年糕依旧是掩面啜泣落荒而逃。
年若薇软着身子,步伐都有些凌乱,她甚至累的都有些走不动道。
回到屋内之后,她累的说不出话来,真没想到四阿哥看着端方雅正清冷谪仙似的,竟能用那么多匪夷所思不重样的方法折腾她。
待到小年糕跑远之后,苏培盛垂首入内,屋内满是让人浮想联翩的气息,苏培盛目光落在随意丢在浴池边那一大堆了事帕上。
“爷,今儿您就是杀了奴才,奴才都要劝谏您爱惜自己的身子骨,奴才...”
“让她今后不必再来。”
“啊?”
苏培盛足足准备两日的说辞,瞬间堵在嘴边毫无用武之地,意识到四阿哥终于玩腻了小年糕之后,苏培盛如释重负。
“奴才遵命。”
“滚出去。”胤禛懊恼的和衣跃入水中。
这两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狂乱之夜,他本想惩罚年氏,到头来发现备受煎熬之人只是他自己。
可不知为何,他才与她独处两夜而已,他却已然食髓知味,不再满足于浅尝即止,而是疯狂想要的更多,好几回险些控不住自己。
若她明晚再来,他相信自己定会完全失控,完完全全要了她。
这两日他终于确认一件事,年氏没有心,她看他的眼神除了畏惧别无旁物。
胤禛哑然失笑,他决定放过自己。
待守孝期结束,就寻几个女人来纾解纾解,他从不觉得自己对她有多深的情意,也并不是非她不可。
第二日晌午的时候,苏培盛跟着四阿哥来到刑部大牢。
张文全已然苏醒,此时被人抬着来到四阿哥面前。
张文全艰难爬起身来,像条狗似的爬到四阿哥面前,可他指尖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四阿哥的衣角,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捆到了木架子上。
“四阿哥饶命,奴才只不过是当街斗殴而已,并没有造反啊!”
张文全扯着嗓子惊呼,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明明只是醉酒后在红袖招门口与人口角几句,竟被扣上造反的死罪。
此时四阿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匕首,正面色阴鸷一步步朝他走来。
苏培盛背对着监牢,身后传来阵阵惨叫声,也不知过去多久,苏培盛听见四阿哥唤他进去伺候。
苏培盛转身入了监牢,打开铁门之后,眼前是一片刺目血红,他眼前一黑,险些没站稳脚跟。
他有多少年没见过如此血腥得让人想吐的场面了,此时他踩着满地的血迹,来到正在洗手的四阿哥身侧。
铜盆里洗手的水都被血染红,四阿哥白皙修长的手穿梭在血色中,让人不寒而栗。
苏培盛脚下冷不丁踩到个奇怪的绵软,他以为是碎肉,可低头才发现竟然是一截血淋淋的舌头。
“将他剁碎喂狗。”胤禛面无表情用帕子擦干净满脸血迹,转身负手离开。
.....
四阿哥生辰这日,竟以公务繁忙为由,取消了奴才们庆贺生辰的礼节。
苏培盛竟罕见地来寻她,带来了四阿哥已摆平她兄长与弟弟伤人一案,让她今后不必再去四阿哥面前伺候的好消息,简直是三喜临门。
自那日起,年若薇几乎完全躲在十三阿哥所居的偏殿内不出去。
腊月二十八这日,年若薇正在伺候十三阿哥用早膳,冷不丁听见一句软糯的生辰快乐。
“奴婢谢十三阿哥惦念。”年若薇感动的热泪盈眶,她何德何能,这辈子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
“福顺,快把爷准备好的礼物拿来。”
福顺应了一身,转身将早就准备好的长寿面和寿桃端到桌上。
“小年糕,今儿你过生辰,爷赐你与爷同坐共膳。”
“十三阿哥,奴婢何德何能,奴婢站着吃即可。”年若薇激动的端起面碗,却被福顺按着肩膀坐在十三阿哥身侧。
“哎呀小寿星,今儿你生辰,爷赏脸,你怎么能推脱啊。”
“那奴婢斗胆了。”年若薇眼眶泛红,吸着鼻子坐在十三阿哥身侧吃长寿面。
“爷,福顺哥哥,你们也尝尝奴婢的生辰寿桃。”
年若薇含泪将寿桃捧到十三阿哥面前,还有半个月,她就要离开紫禁城,离开善良的十三阿哥了。
她正依依不舍,脑海中陡然浮出一张冷峻的脸,她顿时颤了颤肩,不再做梦。
“爷今日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此次荣宪皇姐下嫁科尔沁,汗阿玛已命爷的大哥为送亲副使,四哥为送亲特使,爷已拜托四哥路上对你多加照料。”
“咳咳咳咳.....”年若薇懵然听见这噩耗,差点被口中的长寿面噎死。
“你慢些吃啊,别急,不够让福顺再去准备一碗。”十三阿哥贴心的伸手,替小年糕拍背顺气。
“奴才谢谢十三阿哥啊!”年若薇欲哭无泪,不能敢说十三阿哥好心办坏事。
此时伺候十三阿哥的冬青嬷嬷急急入内:“爷,荣宪公主来了。”
十三阿哥知道自己的小奴婢与荣宪皇姐素来交好,今后小年糕身为皇姐的陪嫁宫女,还需皇姐多照料些。
他担心小年糕不得皇姐喜欢,会受委屈,巴不得小年糕这些日子多与皇姐走动,于是大手一挥,让小年糕替他去接待荣宪皇姐,趁机多培养培养感情。
年若薇领命来到前厅,此时荣宪满眼喜色,见到小年糕出来,开口就道了一句生辰快乐。
“年糕,今儿我来给你送一份大礼,我替你相中了一个科尔沁好儿郎。”
年若薇诧异道:“你成日在紫禁城里怎么相看?”
“那儿郎是我五弟的伴读,此次需随我一道回科尔沁,前几日我去五弟那闲坐,才想起眼前就有与你般配的男子。”
“那少年名唤博尔济吉特温格,只比你大一岁,是吴克善亲王的远支一脉,家世人品没得说!”
“更难得他一个蒙军旗的儿郎,竟饱读诗书知书达理,汉语说的也好,关键是他前途无量,悄悄告诉你,他很快就会成为大清最年轻的巴图鲁。”
“我前几日悄悄将你的小像给他了,当时他看得脸都红了,当下就支支吾吾说全凭我做主,嘿嘿嘿。”
“这会他正在布库房内练习摔跤呢,走走走,咱去见见面,你自己也相看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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