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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正睡眼朦胧,就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快快快,快到西配殿外观刑。”
年若薇跟着人潮,来到辛者库西配殿,远远地竟然看见德喜,刘金福,陈德让三个辛者库管事太监正在被慎刑司的人鞭挞。
而四阿哥正端坐在廊下,板着脸看着三人被行刑。
这三个太监就是戕害宫女的禽兽,此时年若薇恨不得拍手叫好,可看见四阿哥冰冷的眼神落在她的方向,她匆忙低头闪避。
人群中有人在窃窃私语,年若薇八卦地竖起耳朵偷听。
“听说了吗?他们竟然将手伸到了毓庆宫,胆敢将破身的肮脏奴婢派遣到毓庆宫当差,太子爷震怒之下,下令一查到底,没想到竟挖出了这三条蛀虫来。”
“哎哟哎哟,这三人今日定把命都交代了。”
“太子爷震怒之下,禀告了万岁爷,又派四阿哥前来处理这三个蛀虫,四阿哥素来公正严明,有他来处置最为妥当。”
“赐梳刑。”此时四阿哥寒着脸,将手里的茶盏放在桌案上,语气有些森寒。
“四..四阿哥饶命啊,奴才们知错了,求您赏奴才全尸吧~”
辛者库大总管德喜此时说话都有气无力,这梳刑比凌迟处死还让人煎熬,他想不通自己到底何时得罪了四阿哥这活阎王。
“呵~”胤禛满眼愤恨盯着那些肮脏的禽兽,他本就心情郁结,此时恨不得将那三人挫骨扬灰。
慎刑司的奴才们很快就取来了带着细密利齿般的铁梳子。
随着一阵阵惨叫声传来,年若薇看得心惊肉跳,但见那些锋利的铁梳子一下下的楔入皮肉之中,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肉,简直触目惊心。
那些禽兽的后背,很快就露出森森白骨来,有许多胆子小的奴才甚至吓尿了,更有奴才被吓得瘫坐在地,浑身顿时沾满腥臭。
随着梳洗之刑的继续,场间很快传来此起彼伏的呕吐和啜泣声。
可年若薇此时的心情却畅快极了,她满眼感激看向四阿哥,知道四阿哥这是替在她报仇雪恨。
如今这辛者库内最大的威胁已解除,她能匀出更多的时间接近十三阿哥了。
“都散了。”四阿哥漠然说着。
众人本就提醒吊胆,此时更是如蒙大赦,纷纷四散离开。
此时偌大的偏殿内,只剩下年若薇还站在原地,听着一声声渐渐微弱的哀嚎声,她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见四阿哥看向她,年若薇眸中含泪,曲膝跪下,朝着四阿哥磕头致谢。
“哎呦你这是做什么,地上脏。”苏培盛忙不迭跑上前去搀扶起小年糕,此时她衣衫裙摆和前额都染上了斑驳血迹。
“苏哥哥,奴婢只是高兴,奴婢叩谢四阿哥大恩。”
年若薇推开苏培盛,隔着满目血海,她朝着四阿哥再次跪拜叩谢。
没想到四阿哥竟然起身走到那些奄奄一息的尸首之前。
年若薇正好奇四阿哥想做什么,倏然看见四阿哥拔出佩剑,抡剑将那些禽兽的头颅砍下。
死不瞑目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到她面前,年若薇忍不住朗笑出声,朝着那肮脏的头颅淬了一口唾沫。
不觉间,四阿哥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年若薇跪在血水中,仰头与他对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四阿哥冷漠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心疼与柔情,她觉得定是自己看错了,四阿哥的眼神更像是怜悯。
二人相顾无言,直到苏培盛上前接过还在淌血的佩剑,四阿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辛者库。
日落时分,苏培盛带着她的行囊来辛者库寻她。
“小年糕啊,辛者库新来的几个管事与杂家是好友,今后你有什么困难可尽管找他们开口。”
苏培盛背着大包小包,将年若薇拽到辛者库里最干净整洁的房间,她环顾四周,发现房内的物件都是崭新的。
“今后你就住这吧,杂家都打点好了,你就做送衣衫之类的细活即可。”
“多谢苏哥哥,对了苏哥哥,我想去十三阿哥身边当差,您可有门路?”
“这...”苏培盛顿时皱起眉头,他总感觉四阿哥将小年糕安置在辛者库只是权宜之计,她迟早还会回到四阿哥身边,待到那时,她定会飞上枝头。
可如今小年糕竟然要去别的地方当差,今后该如何让她再回来?
苏培盛为难的挠挠头,他若敢将小年糕调走,四阿哥定会撕了他,苏培盛顿时摇头拒绝。
“小年糕啊,你如今在辛者库能横行霸道,何必要去十三阿哥身边遭罪啊。”
苏培盛张望四周,这才压低嗓音说道:“十三阿哥的额娘章佳氏,只不过是个没名没份的庶妃,更是奴婢出身,你跟着这样的主子能有什么好前程?”
“奴婢只是觉得十三阿哥年幼,伺候起来也能轻松些,而且..伺候皇子的月例银子,比在辛者库多出整整五两呢。”
年若薇眨巴着眼睛,可怕巴巴看向苏培盛。
苏培盛一拍大腿,险些叫绝,方才出门之时,四阿哥就丢给他几张银票,说他去了辛者库能派上用场。
小年糕果然就是个小财迷,苏培盛笑嘻嘻的从怀中取出四阿哥赏的银票,一股脑塞到年糕手里。
年若薇好奇展开,眼前赫然出现四五张一千两的银票,她顿时瞪圆眼睛。
“苏哥哥您这是做什么啊!是不是..是不是四阿哥和太子要借着我的手去害谁?这赏钱给的如此丰厚,该不会是...”年若薇满眼惊恐,吓得捂嘴不敢出声。
“呸呸呸呸!你这小脑袋瓜子成日里想的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你画本子看多了!”苏培盛伸手轻轻在小年糕脑门上弹了几个暴栗子。
他当时看到那些银票面额也惊讶不已,可四阿哥下了死命令,他若送不出这些银票,那他也留在辛者库,不必回乾西四所伺候了。
二人推脱许久,苏培盛始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送出银子。
于是只能咬牙顺着小年糕的话说道:“你不是要调到十三阿哥身边伺候吗?”
“若从辛者库到十三阿哥身边伺候,即便是粗使宫女,没个千把银子走动也难成事,你且收着,今后有钱再还杂家就是。”
年若薇捏着银票的手忍不住颤了颤,觉得苏培盛说的非常有道理,于是她来到桌前,捉笔开始写欠条。
苏培盛凑上前去,见小年糕正用狗爬式的字迹在写欠条,顿时哭笑不得。
“就这点银子你写什么欠条呢,瞧不起谁呢,你苏哥哥有的是钱,即便你不还都成。”
“不不不,苏哥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您若不肯收欠条,那我就不找您借钱了。”
“好好好,你写吧。”
苏培盛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年糕写好欠条,还拉着他的手按下红手印。
直到小年糕将银票收好,苏培盛担心她再找借口推脱,匆忙将墨迹未干的欠条一把抓起,扭头就溜之大吉。
送走苏培盛之后,年若薇就拿着全部身家,找有门路的人,去安排到十三阿哥身边的差事。
在被调遣到十三阿哥身边当差之前,她需在辛者库谨言慎行,如今辛者库里管事的太监是苏培盛的好友,对她更是处处照拂。
年若薇甚至能优先挑选轻松的差事。
此时她正在翻阅差事名录,乾西四所是第一个被她拉黑的地方,紧接着是康熙爷,皇贵妃和德妃那,也被她排除在外。
再去除毓庆宫和宫中几个宠妃所居的宫室,年若薇选的都是较为冷门的去处。
“赵公公,我能选择去永寿宫偏殿的章佳庶妃,荣妃娘娘的钟粹宫伺候吗?”
她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把辛者库浆洗好的衣衫送到各宫中,待到送完就能回来摸鱼了。
“年糕妹妹怎么尽选这些没什么油水的地方啊,翊坤宫宜妃娘娘和毓庆宫的差事多好啊,每个月拿的赏赐都够你半年的俸禄。”
“奴婢嘴笨,人还不机灵,就怕不会说吉祥话得罪了主子,您就让我偷偷懒吧。”年若薇好言好语哄着好脾气的赵公公。
“行吧行吧,杂家就是怕你捞不着油水,哎哟你还漏了一个地方,还有阿哥所,你必需选一处阿哥所去送衣衫。”
赵康海用毛笔指着乾西四所那一栏,正要说让小年糕负责送乾西四所的衣衫,忽而见她指着八阿哥的居所斩钉截铁说道:“那就加一个八阿哥的居所吧。”
八阿哥的居所,与四阿哥的居所隔得老远,年若薇眸中满是欢欣笑意,她很满意自己千挑万选的好差事。
赵康海顿时诧异挑眉,可苏培盛说要护着小年糕,他也不敢反驳,只能顺着小年糕的意思安排好了差事。
“今儿估摸他们衣衫也送的差不多了,只八阿哥那需去送一套崭新的伴读衣衫。”
“赵公公您放心,奴婢这就去送衣衫。”年若薇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关系户,而怠慢赵康海,而是毕恭毕敬对他行礼。
她带着浆洗好的崭新伴读青衫,来到八阿哥的居所。
八阿哥今年刚满十一岁,此时正在庭前与伴读们练习摔跤,年若薇端着托盘正要上前,竟看见陈文正竟然坐在玉兰花树下作画。
见到陈文正那一瞬,年若薇下意识转身要回避。
她跑出两步,才想起来自己如今只是辛者库的普通宫女,又不是乾西四所里的四阿哥试婚宫女,她何必要心虚?
思及于此,年若薇挺直腰板,昂首阔步走到玉兰花树下。
才几日未见,他竟有些消瘦,他身侧还放着一副榉木拐杖,定是他腿伤还未愈,才会形单影只在花树下画画。
“文正哥哥。”年若薇压低嗓子唤道。
“你怎么来了?”陈文正煞是诧异,正要着急起身,却牵动了脚踝的伤口,顿时疼的直皱眉。
“我被贬到辛者库重新当宫女了,如今负责给各宫送浆洗好的衣衫。”年若薇笑眼盈盈看向陈文正。
“你快仔细瞧瞧,这伴读青衫是为你准备的吗?”她发现在场的伴读只有陈文正穿着常服。
“是我,承蒙八阿哥不嫌弃,今后我就是八阿哥的伴读。”陈文正如今深得八阿哥赏识,眉眼间俱是豪情壮志。
“难怪今日见你满眼喜色,恭喜恭喜。”陈文正听到若薇妹妹终于离开了乾西四所那炼狱,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你能在八阿哥身边当伴读也是喜是一桩,文正哥哥,八阿哥正在瞧我们。”年若薇见八阿哥朝他们看过来,忙朝着他福了福身。
“奴婢给八阿哥请安。”
“不必如此多礼,文正如今腿脚不便,就多歇息即可,小春子,你去伺候文正下去更衣。”
八阿哥的性子温润谦逊,颇有君子之风,对待陈文正更是礼贤下士,此时见陈文正艰难起身,八阿哥竟疾步上前,亲自将陈文正搀扶到偏殿内更衣。
年若薇送完衣衫就转身离开,可才走到殿门口,身后竟然传来陈文正焦急的呼唤。
“若薇妹妹请留步。”
陈文正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下,缓缓朝她走来,年若薇急忙抬腿走到他面前。
“文正哥哥有何事?”
“前几日我做了些字帖给你临摹,这几日都没机会亲手送给你。”
“有劳文正哥哥。”
年若薇伸手接过陈文正递来的字帖,她前段时间准备练字,也只是随口说要去准备字帖,没想到陈文正竟然将这件事牢记在心。
“我特意寻了些诗经里的诗句,你且好好临摹几日,等字迹工整之后,我再换旁的字帖给你练习可好?”
此时八阿哥的贴身奴才小春子在门口唤陈文正,说八阿哥要练字了,需陈文正伴读。
“若薇妹妹,我先去伴读了。”
陈文正眉眼中俱是从容放松的神情,全然没有在四阿哥身边那种焦虑和惶恐,看来他与八阿哥倒是志趣相投。
“文正哥哥你腿伤未愈,且走慢些。”
年若薇不放心的站在原地,目送陈文正离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她才转身离开。
可她转身那一瞬,眼前却赫然出现四阿哥阴鸷森寒的脸。
年若薇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匆忙垂眸给四阿哥请安。
苏培盛见四阿哥的目光落在小年糕手里的字帖上,于是笑嘻嘻走到小年糕面前。
“年糕妹妹,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好东西呢?”
“回苏公公,这是字帖,奴婢字迹丑陋,特意请人帮忙做了些字帖临摹。”
“啧啧,这字帖不错,杂家瞧瞧。”苏培盛朝着小年糕伸出手。
“只是寻常字帖而已,没什么稀奇的。”年若薇见苏培盛皮笑肉不笑,就知道他生气了,于是不情不愿将手里的字帖交到苏培盛手里。
“哎哟,这黑灯瞎火的杂家也瞧不真切,乾西四所就在前头,不如咱回去寻个光亮处好好欣赏一番。”
“奴婢遵命!”年若薇敢怒不敢言,于是跟在四阿哥和苏培盛身后,来到乾西四所的书房内。
苏培盛一路上胆战心惊攥紧那字帖,直到他在书房内展开字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此时他战战兢兢抬眸看向正在看字帖的四阿哥,大气都不敢出。
他只扫了一眼,就看见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几个大字。
该死的陈文正!到底是在教小年糕练字,还是在借着由头与小年糕眉目传情呢?
“哎哟,奴才觉得这字儿写的很一般,与咱四阿哥的字迹压根无法相提并论。”
“这陈文正也真是的,诸子百家多少诗集他偏不选,怎么就选了这些靡靡之音。”
年若薇顺着苏培盛的目光,将眼神落在四阿哥放在桌案上的字帖。
陈文正替她准备临摹的字帖出自《周南·关雎》,是《诗经》中的第一首诗,如此正经的诗句,怎么在苏培盛的口中,就沦为靡靡之音了?
年若薇忍不住开始辩解,省的又连累陈文正。
“苏哥哥,奴婢准备临摹的是诗经里几首常见的句子,几乎耳熟能详,何来靡靡之音。”
苏培盛见小年糕还是慢半拍,于是硬着头皮,开始提醒道:“这《周南·关雎》是描述男女之情的情歌,有关雎合鸣,相依相恋之意。”
年若薇:.....
她压下满怀愤怒之情,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四阿哥和苏培盛还真是贼心不死,绝不放过任何机会陷害陈文正。
她正低头沉思该如何全身而退,鼻息间忽然传来一阵阵烧焦刺鼻的味道,她抬头一看,发现四阿哥不知何时,竟然将那些字帖点燃,丢进了炭盆内。
“四阿哥恕罪,只不过是几张字帖罢了,您又何须迁怒?”年若薇又气又急,下意识伸手探向燃着熊熊烈焰的炭盆。
“哎哟,小年糕你是疯了不成,快松手啊!”苏培盛见小年糕徒手去抓着火的字帖,顿时急的伸手去拍她的手背。
“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让他用诗经里的句子当模版,他全然不知情,奴婢恳请四阿哥放过陈文正。”
“呵,你若继续,爷定会杀了陈文正。”
听到四阿哥这句恶狠狠的威胁,年若薇顿时止住眼泪,一声不敢吭,乖乖将着火的字帖,重新丢进炭盆内。
原以为她若乖乖听话,四阿哥定不会再为难她,可四阿哥的面色似乎愈发阴鸷,此时他竟满脸怒容,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往软榻上走去。
“四阿哥息怒。”
年若薇被四阿哥径直丢到软榻上,见四阿哥竟然在宽衣解带,她顿时骇然。
“你不是对陈文正那混账舍生忘死,呵呵…若要护他性命,那就来取悦爷。”

第38章
“四阿哥饶命,奴婢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又如何敢玷污您的贵体。”年若薇脸上浮出一丝谄媚的讨好,心里却在骂骂咧咧。
“你不准爷碰,陈文正就可以?呵呵呵...你倒有自知之明,无妨,爷就当被狗咬了!”
胤禛正在气头上,此时脱下外袍,他穿着一身中衣走到年氏面前,他冷眼看见她满脸都写满恐惧,顿时怒不可遏。
原来给他侍寝,对她来说只剩下恐惧和抗拒,并无半分喜悦之情。
“四阿哥,奴婢与陈文正清清白白,并无龃龉。”听见四阿哥提到陈文正的时候,语气带着明显杀意,年若薇急的开始辩解。
“奴婢罪该万死。求四阿哥责罚。”年若薇不住地磕头求饶,深怕四阿哥再次牵连无辜。
胤禛此时气的面色铁青,年氏口中每一句求饶,都是在赤裸裸嘲讽他,宣誓她喜欢陈文正,她低三下四求饶,就像一场无视他的盛大告白,提醒他年氏并不属于他!
胤禛又急又怒,急火攻心之下,气的伸手去撕扯年氏的衣衫。
他觉得自己纡尊降贵待她,对她已然很有耐心和诚意,他是皇子,只要他想要女人,多得是女人愿意争破头对他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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