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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试婚宫女(玖渔)


此时老翁将他搀扶到四公子身侧,罗瞎子淡然将双手放在四公子脸上摸索了片刻,顿时惊得浑身颤栗。
这.....帝王之相!竟然是帝王之相!简直造化弄人,该当皇帝之人却无帝运,不该当帝王之人却终将问鼎天下。
罗瞎子心中郁结,究竟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他紧抿着嘴,不敢发出半个字。
罗瞎子在震惊中,又相继摸了几位实为皇子的骨相,最后长叹一口气,噗通一声屈膝跪在地上。
“草民罗瞎子,给大清朝皇子们请安。”
在场众人皆是惊诧,不知方才何处露出马脚。
“罗相士果然神通,既然你已替孤和几位兄弟摸骨,就好好替我们批命吧。”
太子胤礽将手里的酒盏放下,饶有兴致看向罗瞎子。
“在大清朝未来的天下之主面前,草民不敢班门弄斧。”
“哈哈哈哈,罗相士别怕,无论你说什么,孤定不会追究,还会重重赏赐于你。”
胤礽自认为未来的大清之主是他,语气中染着得意。
“草民无能,算不准。”罗瞎子匍匐在地,连连求饶叩拜。
他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今日他无论说什么,都会让这些位高权重的皇子们心生芥蒂,索性承认自己无能,至少能活着离开紫禁城。
“太子哥,臣弟瞧这瞎子亦是沽名钓誉之辈,您瞧瞧他连跪谁都分不清。”
十阿哥是直性子,此时忍不住揶揄起那胆小如鼠的瞎子,他被吓得甚至连人都分不清,明明太子在说话,他竟愚蠢的对着四哥叩拜个不停。
“臣弟也有些失望,这相士毫无风骨。”三阿哥看着那战战兢兢跪地求饶的瞎子,不免摇头。
与兄弟们的看法不同,胤禛心中反而觉得这相士大智若愚,知道明哲保身。
听到兄弟们在贬低他请来的相士,太子胤礽也有些失望,觉得这江湖术士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于是悻悻将他打发走了。
胤禛此时有些魂不守舍,自从那罗瞎子出现在他面前,他脑海中一整晚都是罗瞎子对年氏的批命之言:红颜薄命已死之人,有命无运。
此时有宫女端来一盘水蜜桃,苏培盛见状,匆忙摆手吩咐那宫女别端到四阿哥面前。冷不丁却听见四阿哥发话了。
“拿来。”
“爷,您..”
“无妨。”
苏培盛以为四阿哥在太子的毓庆宫不想搞特殊,于是不再进言。
待到宫女将桃子放在面前之后,胤禛开始盯着那盘桃子出神,心中莫名烦闷不安,他不觉间开始豪饮。
直到晚宴即将散场,大阿哥早醉的不知分寸,在鹿血酒的作用之下,他竟抱着两个宫女开始动手动脚。
而三阿哥与五阿哥也开始蠢蠢欲动,与身旁舞姬眉来眼去。
此时胤禛也喝得酩酊大醉,他醉眼迷离将目光再次落在那盘桃子上,最后竟鬼使神差,拈起一个最大的水蜜桃藏在袖中...

苏培盛见醉酒后的四阿哥,竟然将要命的桃子往怀里揣,顿时吓得冲到四阿哥面前劝谏。
“天爷啊,四阿哥您快将那要命的东西交给奴才,奴才帮您拿着可好啊!”苏培盛急的说话都破音了。
“聒噪!”
胤禛沉声呵斥,踉踉跄跄往前走了几步。
苏培盛急眼了,忙叫来一旁的恩普小太监,让他立即请太医到乾西四所里等四阿哥回去看诊。
苏培盛瞧着四阿哥因敏症难受得抓挠手背,满手都布满斑驳血痕,顿时急的步履生风,恨不得插翅立即飞回乾西四所瞧太医。
此时乾西四所中,年若薇正坐在门边的红泥小火炉旁,看着火炉上煨制的醒酒汤在咕噜噜冒泡。
半个时辰之前,苏培盛派人来报,说四阿哥饮下不少酒,让她提前准备好醒酒汤伺候。
四阿哥是被苏培盛和几个奴才搀扶着回到前院的,年若薇端着放到温热的醒酒汤,还未靠近四阿哥,就闻到满屋的酒气。
几个奴才合力将四阿哥放在软榻上斜靠着,他此时面色潮红,正垂眸不知是醉是醒。
“苏哥哥也不劝着爷别贪杯,奴婢还是头一回见四阿哥饮醉。”年若薇忍不住嗔怪道。
“哎呦,还有更要命的东西!”苏培盛压低嗓音,满眼焦急指了指四阿哥交叠的双手。
他正要让年糕帮忙,将四阿哥一路上都攥在手里的桃子拿走,忽而听见四阿哥开始咳。
“苏培盛,更衣!”
“奴才遵命。”苏培盛转身就去四阿哥屋内寻常服来。
“爷快喝些醒酒汤吧。”年若薇将醒酒汤递到四阿哥有些红润过头的唇边。
“唔..”
四阿哥倏然抬眸与她对视,他的眸中不知为何,竟染着若有似无的氤氲水汽,年若薇愣怔了片刻,手里端着醒酒汤的碗一抖,汤汁竟洒了四阿哥一身。
“爷请息怒,奴婢不是故意的。”年若薇惊出一身冷汗,完了完了,今晚一顿责罚肯定少不得。
她匆忙取了衣襟上的绣帕子,伸手擦拭四阿哥湿漉漉的衣衫前襟。
胤禛本就心烦意乱,此时被一双带着微凉意的手在怀着肆意拂过,心中升腾起莫名情绪,他下意识一把抓着那双还在撩拨他的手,将那人拽到怀里箍紧。
“四阿哥饶命,奴婢方才脚下打滑,您可千万别误会奴婢有勾引之心啊。”
年若薇又惊又怒,四阿哥酒品极差,喝点酒就开始动手动脚,和大阿哥那种淫.虫压根就没区别。
她方才只是替四阿哥擦拭汤汁而已,竟让四阿哥精虫上脑想入非非,他还真是饿了!!
此时她也顾不得许多,在四阿哥怀里不断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可她越挣扎,四阿哥钳制她的双手竟愈发用力。
他竟强迫她趴在他怀中,听他莫名狂乱的心跳。
“四阿哥您清醒一些,奴婢并无勾引之心,您别误会。”年若薇再三强调,就怕四阿哥又觉得她不安分,她开始不管不顾挣扎起来。
直到她感觉到四阿哥那的异常,她满脸通红,不敢再乱动半分,她正不知该如何缓解眼前尴尬的局面,忽而耳畔传来一阵急促的喘音。
“许你勾引。”
“爷想要你。”
听到四阿哥这句话,年若薇顿觉五雷轰顶,原来四阿哥和大阿哥果然是一路货色。
她心中涌起滔天怨愤,她实在不想被这种人亵玩,沦为泄欲工具。
可四阿哥已表明企图,她若拒绝,只能一死,她心中不甘,为何在紫禁城里清清白白活着就如此艰难。
可即便如此,她也想活着离开紫禁城,年若薇绝望闭眼,也罢,他既然想要那层膜,给他就是,她就当被疯狗咬了。
年若薇悲壮咬牙,不再反抗,可委屈的眼泪抑制不住,终是不争气地滑落到腮边,砸在四阿哥怀中,她也只能用泪,无声反抗强权。
胤禛今夜心乱如麻,方才年氏刻意撩拨他之时,他并未觉得恼怒,竟萌生出想要更进一步的欲念。
反正他身边迟早要有女人伺候,反正额娘已将年氏赐给他当疏解的试婚宫女,是她也好。
原以为年氏会欢天喜地谢恩,可她却一脸委屈,此时竟当着他的面哭起来,他被撩拨起的兴致,瞬时被她砸在他心口的眼泪浇熄。
“年氏,你在欲擒故纵?”胤禛心中燃起无名火,她竟当面拒宠,让他颜面尽失。
“没有,奴婢很欢喜。”
年若薇言不由衷,边哭边伸手去解衣衫盘扣,准备把自己献给四阿哥泻火。
她不傻,四阿哥睚眦必报,她若拒绝肯定没好下场。
她正委屈巴巴埋头脱衣服,眼前赫然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
“别哭了。”四阿哥伸手擦拭她眼角泪痕,他的手竟然在轻颤,年若薇吓得往后缩了缩,避开他暧.眛至极的触碰。
“给你。”
四阿哥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个桃子递到她面前。
此时她才发现四阿哥手背上,起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红疹子,还有数道染血抓痕,年若薇傻眼,竟楞楞地接过桃子,不知所措。
“爷,奴才...”
此时苏培盛捧着四阿哥换洗的常服入内,他敏锐察觉出屋内的气氛有些古怪。
“爷,奴才伺候您更衣。”苏培盛将目光从衣衫不整的年糕身上挪开,徐徐朝四阿哥身边走去。
他心中已经猜到了方才发生了何等香艳之事。
“滚,都滚下去!”
四阿哥忽然没来由大发雷霆,苏培盛吓得一踉跄,拽起年糕就往外跑。
苏培盛看出小年糕情绪不对,于是将她带到人少的西偏殿安抚。
入了西偏殿之后,年若薇再也抑制不住绝望和委屈的情绪,抱着苏培盛的肩痛哭流涕。
“呜呜呜呜...苏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去内务府寻些年轻貌美的女子给四阿哥泻火吧,他真是饿了,方才差点对我下毒手,呜呜呜呜....”
“小年糕别哭了,杂家了解四阿哥,他是紫禁城里的正人君子,即便方才在毓庆宫被莺莺燕燕蓄意勾引,爷依旧如柳下惠,美人坐怀而不乱。”
苏培盛并非替四阿哥说好话,他打小就在四阿哥身边伺候,爷是个爱憎分明的性子,爱之欲其生,恶之则欲其死,他从不对旁的女子逾越,除非他喜欢。
况且爷虽已十三,可还未出精,除非...苏培盛顿时眼前一亮,满眼喜色看向还在放声大哭的小年糕。
“年糕,杂家用九族起誓,四阿哥绝对是正人君子,许是他今晚醉的厉害,你别怪爷,兴许四阿哥真喜欢你呢?”
“苏哥哥你别再说了,我今晚有些不舒服,告假半日。”
年若薇捂着嘴角低声啜泣,苏培盛是四阿哥身边的心腹,自然会替四阿哥说话。
她今夜靠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可往后该怎么办?
她越想越后怕,心中暗暗发誓,必须想办法尽量离开乾西四所这魔窟。
苏培盛送走小年糕之后,着急地挠挠头,他一个太监都替四阿哥着急,四阿哥虽然开窍,可似乎不懂如何取悦女子欢心,这该如何是好?
苏培盛一拍大腿,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帮四阿哥开开窍。
于是乎胤禛沐浴更衣之后,床头就多出一本莫名奇妙的画册,胤禛不知是何物,好奇打开画册阅览。
须臾之后,他合眼,匆忙合上画册。
苏培盛站在床前,将四阿哥的一举一动看的贴切,此时四阿哥虽依旧面不改色,但他的耳尖早就红的滴血。
他正要上前伺候四阿哥入睡,迎面飞来个东西直扑面门,苏培盛下意识接住,定睛一眼,发现是他给四阿哥精心准备的春.宫孤本。
“狗奴才,罚俸一年。滚出去!”
“四阿哥息怒啊,嘤嘤嘤....奴才遵命。”苏培盛苦着脸来到门外守夜。
胤禛深吸一口气,恢复心神后开始熄灯入睡。
半梦半醒之间,他似乎听见年氏在哭,胤禛陡然睁开眼,竟看见年氏不着寸缕钻入他怀中。
他本欲将她推开,可年氏却伏在他心口啜泣:“爷不想要我吗?”
温香软玉在怀,胤禛并非对男女之事完全无欲无求,他伸手在她细腻柔软的嘴唇上拂过,指尖所过之处燃起熊熊欲.念。
“要。”胤禛旋身将年氏桎梏于怀中,行尽床帏亲密之事。
待云收雨歇之后,胤禛猛然睁眼,可床榻之上只有他一人,方才那场缠绵情事,竟是一场未做完的旖梦。
他怅然盯着幔帐,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和羞耻之感,让他忍不住扶额恼怒。
门外苏培盛正昏昏沉沉地值夜,忽而屋内传来四阿哥摇铃之声,苏培盛竖起耳朵听到四阿哥摇了三回铃,代表四阿哥要沐浴。
苏培盛揉揉眼睛,顿觉莫名其妙,好端端的四阿哥为何大半夜要沐浴?
他不免联想起年糕和四阿哥今日的旖旎之景,顿时贱兮兮地捂嘴偷笑起来。
苏培盛拔腿就让人立即准备热水,送到四阿哥沐浴的耳房里,他则去取来一套给四阿哥换洗的睡袍。
苏培盛捧着衣衫,满心雀跃,来到耳房伺候四阿哥沐浴,冷不丁竟瞧见四阿哥裹着棉被入了耳房内。
“爷,奴才伺候您更衣。”
苏培盛彻底看傻眼了,四阿哥怎么裹着棉被就来了?
他愈发笃定心中猜测,于是匆忙放下换洗的衣衫,三步并两步跑到四阿哥面前,刚准备掀开四阿哥裹在身上的棉被。
可他手指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锦被,四阿哥竟然运轻功,裹着被子径直跃入浴池内。
苏培盛:????

四阿哥此举,简直在欲盖弥彰。
苏培盛忙不迭低下头,强忍着笑意,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四阿哥如此幼稚的一面。
此刻胤禛身上裹紧棉被,整个人泡在蒸腾的水汽中,见苏培盛那狗奴才在憋笑,他岂会不知苏培盛知道他此刻的窘境,顿时恼羞成怒。
“狗东西!滚出去,不必伺候。”
胤禛闷闷说着,见苏培盛那狗奴才仍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又羞又怒,索性闭眼不去理会。
待苏培盛的脚步走远之后,胤禛懊恼地伸手用力拍打水面,一簇簇水花溅到他脸上,他想起水中沾染了他那些秽物,顿时慌乱从水中一跃而起。
“苏培盛!换水!”
守在门口的苏培盛被四阿哥整蒙了,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又开始咬牙憋笑,很快就让人重新换了干净的水。
年若薇并不知道前院一整夜折腾到天亮,她整晚都没睡,忧心忡忡独坐在梳妆台前。
她盯着镜中云鬓花颜,头一回因这张妖艳无格的脸烦恼。
此时有小太监来唤她起身,年若薇思索片刻,疾步走到小圆桌前,圆桌上放着四阿哥酒醉后赏赐的桃子。
她既受了昨夜的屈辱,这桃子就是她应得的赏赐,年若薇将桃子洗净,狼吞虎咽吃下。
洗漱过后,她又取出被她弃之不用许久的的死亡芭比粉色胭脂花片染唇,她又将一对秀气的远山眉,涂抹成老气横秋的微挑浓眉。
她仍然觉得不够,又用烧焦的牙签在脸颊上点出许多雀斑。
待妆罢之后,她看着镜中丑的让人不忍直视的面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来到四阿哥屋里伺候。
她端着盥洗铜盆踏入前院,就看见苏培盛打着哈欠站在门口。
“哎哟喂,小年糕儿,是不是内务府给宫女发的胭脂水粉用光了,你今儿气色不大好啊。”
苏培盛说的很委婉,年糕的气色岂是不佳,简直面如菜色,还有她那对儿黑乎乎像毛毛虫似的粗眉毛,苏培盛看得直皱眉。
“苏哥哥就知道取笑奴婢,奴婢是个俗人,就喜欢大红大紫,颜色鲜艳的妆容,苏哥哥不觉得我今日这妆容格外脱俗吗?”
苏培盛无语凝噎直乍舌,心想年糕许是为了吸引四阿哥的注意才如此反常,只不过她有些用力过猛。
可...若四阿哥瞧见年糕这幅鬼样子,还下得去嘴,也并非是坏事,至少四阿哥对年糕是真宠,不会因年糕色衰而爱弛。
苏培盛顿时会意,猜测小年糕就是个小机灵鬼,竟然用如此取巧的方式,考验四阿哥的心。
可她用如此偏激的方式,若是惹怒四阿哥该如何是好,苏培盛正准备提醒年糕莫要偏激,可她却已推门入了屋内,他急的直跺脚,紧随其后入了屋内。
年若薇并不知道苏培盛已经脑补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此时她听见四阿哥屋内传来一声摇铃指令,她深吸一口气,端着铜盆推门而入。
四阿哥似乎宿醉未完全清醒,此时端坐在床边闭眼假寐,他眼下竟有淡淡乌青。
年若薇拧好帕子,开始替四阿哥擦脸。
苏培盛则端着盥洗盆站在一侧,他手里拿着猪鬃牙刷和竹叶盐,准备伺候四阿哥洁牙。
看到苏培盛手里的牙刷,年若薇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僭越了,四阿哥应该先刷牙,再洗脸才对。
她匆忙退到一旁,把四阿哥身侧的位置让给苏培盛。
四阿哥洗漱之后,就来到西洋玻璃镜前梳理辫穗,这西洋的铜镜不比年若薇用的铜镜,站在镜前简直毫发毕现。
此时她边给四阿哥篦头,边偷眼看向镜中抱臂假寐的四阿哥,心中期盼四阿哥能发现她今日的丑态,早些厌弃她。
可直到她开始近身伺候四阿哥用早膳,他依旧如往常那般淡然。
就在年若薇以为四阿哥彻底无视她的时候,原本在低头用膳的四阿哥,倏然毫无征兆地将手中筷子狠狠一掷,力道之大,甚至将桌案上的青花瓷骨碟都敲碎了。
“奴才们该死,请四阿哥息怒!”苏培盛自然猜到四阿哥为何动怒,于是匆忙跪地求饶。
年若薇和在场伺候的奴才们,紧跟着苏培盛的步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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