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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都知道她是首辅掌上明珠!(双鲤鱼)


张珠珠把笔一扔,一个回头,直接亲在李弗嘴上,把这张学坏了的嘴给堵住了。
饶是李弗觉得自己今非昔比,这时候也有点傻了。
张珠珠双手圈住李弗的脖子,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仰头,另一个俯身。
这姿势并不舒服,张珠珠借力站起来,李弗顺势搂着她的腰身,又将人抱着,放在了书桌上
在春末的下午,在本该读书习字做正事的书房里,纸笔掉落在地上,一对年轻男女,难舍难分。
良久,张珠珠感叹:“三郎怎么如此欺负我,我要生气了。”
李弗微微气喘,手在她脸颊上捏了几下:“我还要问你讨要我的清白呢,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到底是谁欺负人?
自己不过说了两句,哪里像她,非要赢了自己。
一个动嘴的法子赢不了,还要再换一个。
哪里有她这么爱赢的人?
张珠珠:“那怎么办呀,你就是不清白了。”
李弗见她这样得意,心想谁不清白了还不好说呢。
他经常为珠珠的想法和行为感到困惑。
就比如现在,在更多人看来,占了好处的应该是李弗这个男人。
张珠珠绝对不会这么想。
在她看来,她才是那个占了便宜的。
这样的想法,是其他女子绝对不会有的。
李弗还想瞧瞧她会如何羞涩呢,结果根本就没有,张珠珠只会想法子让他觉得羞涩。
李弗以为自己的脸皮已经锻炼出来了。
结果根本就没有。
他安慰自己,他算是占了便宜,张珠珠也算,这应该叫……双赢。
这也是张珠珠编出来的词,她给李弗写信的时候,说自己做生意要达到这个目的。
这个词,用在这里,很合适。
李弗叹了口气:“罢了,这清白早晚都是你的。”
张珠珠把他推开,从容地将纸笔捡起来。
“过来,伺候笔墨。”张珠珠说道。
李弗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很像个被调戏了的侍女。

张珠珠从书房里出来,李弗跟在后面,俩人又跑到外头去了。
两位王妃远远瞧见,小潘氏道:“看来咱们是没有做亲家的缘分了。”
林文婴微笑:“年轻人,总要犯傻的,得他自己承担。”
她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并不觉得李弗在犯傻。
相反,李弗的心意从未变过,林文婴觉得这也不错。
她这儿子没有为了前程,便辜负了张珠珠,这也算她教子有方了。
她是母亲,同时也是一个女子。
而且张珠珠是个聪明姑娘,她能让李弗三年不见都惦记着她,这是她的本事。
他们既然选择了彼此,那林文婴不会说什么,这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就像李朴坚定的要娶赵萍,林文婴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拒绝,他们只要承担得起代价就行。
恭王妃道:“小孩子的事情,由着他们自己做主就是了。”
林文婴道:“您说的是,就是辜负了您二位的好意。”
小潘氏叹气:“我是真喜欢你家三郎,可惜做不成亲戚。”
林文婴笑:“多谢您厚爱了。”
潘家不是京城世家,此番回京,必定要经历风雨,李弗这样的聪明人,能给潘家锦上添花。
但人家不愿意,也勉强不了。
张珠珠和李弗跑出去,李启见了,喊住他们:“跑什么呢,多大的人了不知道稳重些。”
恭王也站在李启旁边,张珠珠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
恭王实在敏锐,他道:“小姑娘,你看我做什么。”
张珠珠忙把头低下,李弗无语了一瞬,把人挡在身后,说道:“她看您长相好。”
不得不说,李弗是了解张珠珠的。
李启正想对恭王说一句冒犯,恭王却提起了精神:“好眼光,好眼光,本王如今虽年纪大了些,但长相确实是极好的。”
李启只得把话吞了回去。
恭王这话倒不是自夸,他真的长得很好,人到中年了,也依旧挺拔健壮,可以想见他年轻时候的风采。
几个人听恭王自夸了一会儿,这才散了。
张珠珠道:“这位殿下……”
李弗摇头:“可别觉得他离谱,去年胡人犯边,打的第一仗,他亲手下去斩下了敌将首级。”
那时候李弗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便知道恭王是何等的勇猛了。
张珠珠心说这果然是个猛人啊。
“那他来养伤?”张珠珠奇怪,“你们不该回京去吗?”
李弗:“遇刺是遇刺了,没有受伤,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刺客实在太多,烦不胜烦,便来松阳县避些时日,京城那边听闻他受伤的消息,恐怕是很高兴的。”
恭王打了胜仗,正是得民心的时候,最要紧的是,他手里有皇帝的遗诏,谁也不知道遗诏的内容,就意味着遗诏的内容是由恭王自己来定的,他要说皇帝临死前把皇位传给他,都是可以的。
京城那边的人,一个两个估计都要吓死了。
张珠珠点头:“那我明天要去松阳县,把我那些事情安排好。”
她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松阳县呢,这一次,是要同李弗一起离开了。
李弗道:“你舍得离开这里吗。”
许多人都是故土难离的。
张珠珠倒是不在意,说:“我爹娘肯定是要跟我一起去的,小宝也是,倒是我两个姐姐和姐夫,恐怕要许久见不到他们了。”
刘家的根在松阳县,张银银怀着孩子,都是离不开的。
李弗道:“等安顿下来,接他们过去。”
张珠珠点头。
晚上下起了雨,张珠珠累到半夜,准备给自己弄点吃的,吃完了再睡觉。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张珠珠披着衣服起来,心说别是谁家出事了。
村里今年没了两位老人,也都是半夜去的。
她撑着伞,提着灯笼,往外头走去。
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大,张珠珠觉得不对劲,她好像听到了铁撞在一起的声音,很响。
然后她听见一声惨叫。
张珠珠把要推开门的手收了回去,后面再没了声息。
第二天早上,李弗早早来了李家,张珠珠困得睁不开眼睛,就听见李弗说:“昨晚上有十几个贼人进了村里。”
张珠珠睁大了眼睛,心说恭王的行踪难道暴露了吗,昨晚上那些人,都是刺客吧,还好她没有好奇去看。
然后李弗说:“那些贼人,是张大秋找来的流窜贼匪,他们合谋来抢夺你们家的钱财。”
张珠珠:“……什么?”
张大春和吴贵娘都是一脸的错愕,张银银和段泽夫妻俩满脸震惊。
张珠珠:“不是刺客?”
“不是,”李弗也是十分无奈,“昨夜这群人进了村里,朝这边走来,我家那位贵客的护卫,以为他们是刺客,双方很快打起来,结果发现这是一群乌合之众,三两下便都放倒了,抓回去一审,是东州府流窜来的贼人,不知为何,张大秋认识了他们,两方合计了一下,就来抢钱了。”
结果他们没有想到,恭王来这里“养伤”,带了一群武艺高超的护卫,就这么撞在了枪口上。
估计没有这么倒霉的盗匪了。
张大春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那是要多谢你们家这位贵客的护卫了,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
吴贵娘脸色惨白,也双手合十念起了阿弥陀佛来。
李弗道:“叔叔婶婶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这贼人跟张大秋有了勾结,这对张家来说,就是一件大事了。
张大春紧紧地皱着眉头,说:“我这几年,也是按时给那边送钱送物的,他怎么能这样!”
张大春一直是按照约定给奉养父母的,给的不算少了,张大秋简直就是个畜生玩意!
张大春气得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张珠珠道:“爹,这事不能当没发生!”
张银银也大声道:“就是,太欺负人了,十几个贼人了,他是要杀我们一家子!”
段泽提议:“岳父,不如报官吧,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咱们报官,他跑不了。”
张大春低着头,像是没听见一般,并不说话。
张大春觉得自己也算是个狠心的人了,他有钱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分家。
可他没有想到,他的同胞弟弟,比他更狠心。
他们亲生的兄弟,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
张大春长长叹了口气。
一家人都在等着他做决定。

李弗回答:“想是要流放的。”
谋害亲兄,联合贼匪,不管哪一桩,都是大罪,加起来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到底没有闹出人命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张大春叹了口气:“若流放出去,只怕我那爹娘受不了。”
老两口年纪大了,又把张大秋当做命根子,张大秋要是被流放了,那两口子恐怕要闹得天翻地覆了。
但要让张大春把这口气咽下去,那也不行。
昨天他一家子都睡觉呢,这要是让那些贼人进来,只怕一个活口都剩不下来。
到时候他积攒的家业,恐怕就全都落到张大秋手里了!
这实在太过狠毒,张大春想想都觉得一阵后怕。
张大春道:“我那两个侄子和弟媳妇,知道这事儿吗?”
李弗道:“他们都不在家中。”
张大秋的媳妇带着小儿子回娘家去了,大儿子回大儿媳妇的娘家去了,只有张家父母和张大秋在家中。
张大秋现在被看守起来了,那老两口还不什么都不知道。
张大春道:“报官吧,该流放就流放去。”
吴贵娘道:“那爹娘那里……”
要是他们闹起来,肯定少不了闲话。
“咱们去松阳县买个宅子,大不了以后不回来了!”张大春道,“他们想闹就闹,要是病了,我给他们找郎中!”
张大春现在也想通了,他和吴贵娘年纪大了,干不动了,张珠珠也要出嫁,张宝宝也不是个下地干活的料,干脆就不在村里待着了,去松阳县住着,再也不怕有人说闲话了。
张珠珠这两年早就劝过他了,可惜张大春舍不下地里的事情,今天他总算是想通了。
“当家的,我都听你的。”吴贵娘说道。
张大春松口,李弗起身:“您等着消息就好了。”
张大春点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等李弗出去了,张大春说有点累,回屋躺下。
吴贵娘在旁边陪着,过了会,张大春叹了口气,红着眼睛说道:“唉,你说这叫什么事情,他怎么这么狠心!”
“咱们俩是他亲哥嫂,虽说分了家,可我也没少给他钱财,前年大郎娶媳妇,也是我出力,他给我添多少麻烦,我看在爹娘的面子上,也都不追究,”张大春越说越生气,“老二和老三,两个女孩子,老二怀了孩子,女婿腿脚也不好,小宝更小,那些人要是闯了进来,咱们一家子一个活口都留不下,他怎么就这么狠心!”
张大春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贵娘也叹气:“咱们能做的都做了,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张大春真的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狠心成这样的。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瞧见他了,叫他死在外头去吧!”张大春说道。
吴贵娘握着丈夫的手,他们夫妻做的,真的已经够多了,是张大秋贪心不足,不能怪他们。
张珠珠去厨房做了午饭,给李弗单独做了一份,只是李弗去办事了,张珠珠将饭菜送去书房,便回来了。
李弗办完事回来,便听小侄子说书房有他的饭菜,结果他去了书房,什么都没有。
张珠珠知道李弗回来,想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
李弗道:“珠珠,我还没吃饭。”
张珠珠:“我给你放书房了啊。”
李弗:“我回来就没看见。”
“你家这么多人,估计是谁拿走了,”张珠珠起身,“再去给你做点儿。”
李弗想着就是这么回事,两人一起往厨房去了。
“我倒是要去瞧瞧,哪个这么胆大,偷吃偷到我那儿去了。”李弗心里很不高兴。
好在厨房有不少食材,张珠珠就煮了碗面,说:“先吃吧,吃饱了再说。”
俩人坐在厨房吃面,恭王世子突跑过来,问道:“吃面呢,还有吗,我也饿了。”
他走过来,张珠珠说道:“你拿了李弗的午饭吧。”
她中午做了葡萄酒炖鸭,恭王世子身上的味道都还没散呢。
周毅嘿嘿地笑了起来,他挠挠头,看了李弗一眼,没说话。
李弗无语:“世子,您自己没有饭吃吗。”
周毅道:“也不是我一个人吃的,我爹也吃了。”
周毅将他爹这座大山搬出来,张珠珠和李弗还能说什么,只能哑巴吃黄连。
李弗:这父子俩什么人啊,那是珠珠给他做的午饭,问都不问就拿走吃了!
周毅则道:“我府上的护卫怎么说也是救了三姑娘一家人的性命呢,不过是吃几块肉罢了。”
李弗也太小气了。
那菜放在书房里,他路过的时候就闻到香味了。
任谁闻到那样的香味,都会忍不住的。
李弗说道:“盗匪横行,是朝廷之失,世子日后是要肩负天下万民的,本该救民于水火之中,东州府剿匪,说是万无一失,结果却有贼匪流窜到松阳县,世子应该回去好好反思。”
周毅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说起来好像真是他理亏了。
“行了,我叫人再去追究就是了,你不要在这里小题大做,”周毅说罢,看了张珠珠一眼,“给我也下碗面来。”
他看着李弗那面好像挺好吃的。
十几岁的少年人,肚子就没有填饱的时候。
李弗道三两口吃完了自己的面,起身道:“殿下没吃饱,我来给你做碗面。”
周毅担忧:“你还会做饭?”
也就是军中的厨子才是男的,这一般人家,哪里有男人做饭的,周毅道:“你别糊弄我。”
李弗:“放心。”
李弗说罢,就重新烧火,给周毅下了碗面,端了过去。
周毅道:“我怎么觉得不如你那碗好吃。”
李弗:“我那两岁多的小侄儿,也是每日都觉得别人碗里的饭菜比较香。”
周毅被怼说不出话来了。
李弗留下他吃面,带着张珠珠一起走了。
张珠珠近日忙碌,都没工夫给他做饭,还能轮得到旁人。
张珠珠笑道:“你也不怕得罪人。”
李弗道:“这有什么,你不是请来的厨娘,你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做饭就好了,也不必日日做,十天半个月做一回就够了。”
张珠珠闻言笑了起来:“好。”
“我一会儿回去炖一锅鸭,世子说的也是,到底事关我们一家人的性命,不是小事。”
“下午我去帮你。”李弗道。

张大秋已经被送去松阳县的县衙里去了,人证物证都有,他是跑不了的。
张家老两口也被吓了一番,这会儿已经跑到张家来了。
老太太哭得肝肠寸断,老爷子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张大春板着脸,说:“你们找我也没用,那是东州府流窜来的贼人,拿着刀,来杀人的,要不是我们一家子命大,这会儿张大秋估计都把钱算计清楚了!”
还有脸来找他哭,张大春觉得自己才是该哭的那个!
老太太道:“那、那你们不是好好的,还活着吗,你就不要追究你弟弟了,他以后都不敢了。”
张大春早知道他们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但听见他们这样,还是气得七窍生烟。
什么他们还活着?
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们活着是命大!
“你们想清楚了再说话,”张珠珠这时候回来了,说,“二叔是救不了的,你们俩年纪也不小了,都是要人养活的,二婶和她两个儿子只怕容不下你们,你们如今只有我爹这一个儿子能依靠了,要是惹他不高兴,你们想想后果。”
老爷子听见张珠珠这么说话,狠狠瞪了她一眼。
“敢不听我的,我就出去闹,说你们一家子不孝顺!”
张大春:“你们闹去吧,我已经准备搬到松阳县去了,大不了以后不回张家村。”
张珠珠笑:“不止呢,我要嫁到京城去了,我们一家还能去京城,你们想怎么闹怎么闹,我们也瞧不见。”
老太太和老爷子震惊地看着张珠珠,这丫头能嫁去京城?
老太太笑话她道:“你是给李家的儿子当小妾去吧。”
人家是什么人,张珠珠这丫头,还敢痴心妄想,她肯定是去做小妾的。
吴贵娘道:“娘,您别胡说,我们珠珠名正言顺的,你别在这儿胡说!”
张珠珠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仇什么怨,非要闹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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