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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都知道她是首辅掌上明珠!(双鲤鱼)


大家逗他,红豆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最后他站起来,扯住了放东西的那块红布,往自己怀里拽,摆着的东西跟着凌乱起来。
李启喝了两杯酒,这会儿忍不住大声说:“哎哟,我这乖孙,他全都要带走啊。”
张大春也说:“这孩子,好,好。”
林文婴喜笑颜开,吴贵娘已经在擦眼泪了。
众人都被逗笑了,最高兴的还是李弗和张珠珠。
李弗非常笃定地说道:“这孩子像你。”
张珠珠笑着说:“哪里像我了。”
李弗说:“他都带走了,以后这也会,那也会,当然是像你了。”
张珠珠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大笑起来:“真的像我吗。”
李弗说:“谁生的像谁。”
张珠珠顿时心情大好,而这个时候,红豆居然扯着那块红布,慢慢地站了起来。
李弗示意张珠珠看过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红豆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然后摇摇摆摆的,像只小鸭子似的,往前挪动起来。
夫妻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们的宝贝儿,会走路了。
在周岁这一天,他会走路了。
张珠珠和李弗亲自照顾孩子的日子很多,所以他们总是很难察觉孩子的长大。
孩子的衣服和鞋子穿上不合身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孩子又长大了一些。
现在他自己站起来,自己迈腿,往前走了。
他的世界,从此不再只有爹娘长辈的怀中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红布上的东西太重,他拽不动,又摔了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
李弗朝他拍拍手,红豆咿咿呀呀的,指着那一堆东西,想让李弗全部帮他拿回来。
李弗便走了过去,帮他拿东西去了。
张珠珠瞧了一会,便眼眶湿润,也走过去,和李弗一起用红布把那些东西裹成了一个有提手的包裹。
众人见状,纷纷说道:“可真是没有见过你们家这么给孩子抓周的啊,不讲理啊。”
张珠珠回头笑说:“那你们今天可长了见识的,要好好谢谢我家的孩子呢。”
李弗非常赞同地点头,认为他们今天占了便宜了。
众人纷纷大笑。
河阳郡主比划了一下,说:“早知如此,我就拿一个这么大的金砖来,看还能不能拿得动。”
旁边姚玉馨听了:“郡主说的,我都恨不得马上生个孩子,叫他立刻满周岁,好得了这块金砖。”
宋灵心也玩笑起来:“我这个快了。”
张珠珠听见,立刻就要把儿子的包袱给敞开了,说:“郡主,现在也来得及啊,不要客气。”
众人笑成一团,红豆拽着自己小包袱不撒手,也笑得非常开心。
热闹了一整天才作罢。
傍晚李弗哄睡了红豆,夫妻俩安安静静地看着孩子。
李弗突然说:“镜子呢。”
张珠珠把小镜子拿出来给他:“怎么了。”
李弗:“儿子长大一岁,我总觉得我老了三五年。”
这一年家里的,外面的,他确实承担了很多事情。
张珠珠:“那我呢。”
李弗把镜子举着:“你?你跟从前是没有两样的。”
张珠珠:“怎么可能,你眼神不好了?”
还没有两样,她肯定老的更多。
李弗笑:“对,眼神不好,瞧着你越来越年轻了。”
张珠珠拍了他一下:“那你可得找个郎中,好好治治你那眼睛了,别年纪轻轻的,就不中用了。”
李弗:“我中用不中用,珠珠是知道的。”
张珠珠:“得试试。”

陈蛟坐在马车里,很不习惯。
这本来就不宽敞的马车,硬塞进来一个比她大了一圈的人,自然是越发地拥挤起来。
周毅径直问:“有没有想我。”
陈蛟:“……想了。”
想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欠了他的,得这辈子来还。
周毅顿时心情很好,说:“我也想你来着,可惜钦天监这群人,多久了都测算不出来一个合适的日子,实在没用。”
陈蛟的爹在工部任职,尤其他以前专门管着皇家陵寝的建造和修缮,是常跟钦天监的人打交道的。
所以陈蛟知道内情。
钦天监不是没有算出合适的日子来,只是那些黄道吉日都在年后几个月,去跟周毅一说。
周毅就要原地蹦起来,说你们怎么算的,这也太远了,近点,再近点。
钦天监的官员来陈家倒过几次苦水,陈蛟可清楚了。
陈蛟忍不住说:“殿下,您别太为难钦天监了。”
周毅闻言说:“你呀,就是心软。”
陈蛟心说我那不是心软,我那是觉得离谱啊。
周毅的目光放在陈蛟身上,声音也放低了:“是钦天监在为难我。”
他多着急成婚啊。
要是下个月成了,明年四五月,他孩子都有半岁了,这钦天监却非要拖到明年才能成婚,像话吗。
陈蛟说:“你是太子,谁敢为难你。”
周毅:“他们可敢了。”
陈蛟看着他。
周毅非要娶陈蛟这个“徒有其表”的女子,为此得罪了朝臣,而皇帝虽然嘴上护着儿子,却在这件事情上选择纵容宠溺。
爹对儿子可以这般态度,但是帝后对太子如此,可是很不寻常的。
现在,周毅在南边打了个大胜仗的热度,彻底降温。
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成了过去,少有人再提起。
周毅也顺利地从风口浪尖上退了下来,变回了他不懂事年轻太子。
朝臣们的为难和试探,尚且刚刚开始。
难道他没有暗示过钦天监提前婚期吗?
钦天监不懂吗?
他们懂,但他们装不懂。
若他要娶的是个身家背景的女子,这婚事一定早早地定了下来,他们害怕迟则生变。
周毅看陈蛟不信他的话,也不打算解释。
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也没有关系,周毅不需要她懂,她只要安稳做自己的妻子便足矣。
不必太聪明了。
陈蛟确实没往那方面想,她也不急着嫁人。
她突然觉得手上一热,然后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周毅仍端正地坐着,陈娇看他,看不出任何异常来。
她使劲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拽不动。
她想说放开,但外头的人会听见,她不好意思。
周毅很快与她十指相扣,陈蛟红着脸,那叫一个动弹不得。
陈蛟挣扎了半路,都挣扎不动。
陈蛟一急,抬脚踹了周毅一下,她其实挺害怕的。
但周毅被踹,没有发怒,反而笑着说:“怎么了。”
陈蛟:“我手疼。”
周毅只得不舍得放开这只柔软的小手,问:“同我说就好,不要用脚踹。”
陈蛟准备道歉,周毅说:“我身上硬,仔细把你的脚腕子踹断了。”
陈蛟默默闭嘴。
周毅看着她,又笑起来。
张珠珠抱着儿子,李弗在灶台前头忙碌,虽然许久没有下厨,但面还是能煮熟的。
李弗穿着的袖子被卷起来,穿了个绣花围裙,绑在腰上。
张珠珠欣赏着他做饭的过程,红豆则是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鸟,母子二人各有所得。
面才被盛进碗里,红豆就在张珠珠怀里挣扎起来,又长大了嘴巴,啊啊叫唤起来。
小孩子吃饭,就是着急。
李弗只好对儿子说:“太烫了,晾一会,爹做饭这么香吗。”
红豆伸出手去扒拉,扒拉不到,急得大叫。
李弗不忍看儿子这样着急,拿着小勺子,往面碗里比划了一下,然后喂进了红豆嘴里,红豆就吃了起来。
第一口没有反应过来,第二口觉得不对劲了。
他皱着小脸蛋,就要叫起来。
李弗给张珠珠喂了一口,张珠珠:“好吃,给我吃吧。”
红豆立刻张开小嘴,李弗忍笑:“那红豆再吃一口。”
红豆又吃了一口空气。
他一觉得不对,他这对坑孩子的爹娘就演他。
可怜红豆年纪小,人还傻,活生生被骗了老半天,最后瘪着小嘴要哭起来了。
李弗终于勺子换成了筷子,捞起来面,喂到了红豆嘴边。
红豆终于吃到了真的,也不计较被坑了,高高兴兴地吃起来。
张珠珠还在嘲笑儿子,但红豆突然停下不吃了,扭头看着珠珠,又啊啊地喊:“七,七!”
张珠珠一愣,李弗说:“给娘吃吗。”
红豆:“七!”
张珠珠抱着儿子,万分地心软,李弗给张珠珠喂了一口。
红豆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李弗感叹:“我们家小红豆,长大了。”
张珠珠:“是啊,他长大了。”
这是他们的孩子,今天刚满一岁,学会了走路,就是小嘴巴比较笨一点,只顾着吃喝,还不会喊爹娘。
喂他吃了一小碗面,李弗把他抱了过去,外头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天气还没彻底冷,夫妻俩带着红豆在院子里散步。
这些日子以来,外头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有停歇的时候,他们夫妻俩还总是逃不开,难得有今日这般的空闲。
红豆摇摇摆摆地走了一会,就扭头抱住了李弗的腿,不肯再走了。
李弗蹲下,把他举起来,举地高高的,然后抱进了怀里。
“小懒蛋。”张珠珠说。
红豆听不懂,张珠珠说话,他就傻乐。
“红豆应该又重了些。”李弗说。
“一会儿去上个称,”张珠珠说,“最近胃口好,你做的饭都能吃下去。”
李弗很不服气:“什么叫我做的都能吃下去,我做的还不好?”
张珠珠:“那肯定是没有我做的好。”
李弗以前是学过做饭,但是现在早就荒废了,肯定不如张珠珠。
李弗:你说了不算,红豆说了算,我做的合他的口味就够了。”
张珠珠随即表示肯定:“当然了,你也很厉害,今天院子里所有的男人里,上到宋老先生,下到我弟弟,只有你亲自下厨做饭。”
李弗一想,的确如此。
张珠珠称赞:“三郎是最好的。”
最好的丈夫,和最好的父亲。

李弗总是很忙,他的前程事业,需要他的血汗来搭建出一条路来。
张珠珠说:“差不多就可以的。”
张珠珠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不高,她做不了那等倾尽全力为孩子付出的母亲,日后也不会要求孩子一定要出人头地。
她说:“人非圣贤,在养孩子的事情上,也不能要求十全十美。”
不然自己辛苦不说,以后孩子长大了,还可能会将全部的辛苦归咎在孩子身上,这很不应该。
李弗想着自己儿子刚刚吃的那一碗没滋没味的糊糊:“也对。”
小孩子其实能要求什么,如今他需要的是爹娘的保护和疼爱,他们算是做到了。
“本来就是,平日里你有什么不好,我闭上眼睛,想想其他人,也就过去了。”张珠珠随口这么说了一句。
也是张珠珠要求多,这个那个的,李弗全部都遵守,不说放在这会儿,就是张珠珠来的那地方,李弗都算得上是个“三从四德”的男人了。
能带孩子,能把饭做熟的,这两件事情同时能做到的,在张珠珠认识的男的里头,都寻不到第二个。
她这完全是对李弗的赞扬。
李弗听了,却皱眉,说:“我有什么不好?”
他倒不是质问,他更多的是怀疑。
张珠珠被问了一句,就说:“我不是要说这个。”
“我要问的是这个,”李弗说,“我还有哪里不好?”
仔细想想,李弗也不是很能想到啊。
既然承担了她“最好的”三个字的称赞,那不得详细问一问,还有哪里不好吗。
张珠珠看着李弗,然后回忆起来:“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那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
李弗:“那你要好好想。”
张珠珠:“何必追根究底呢。”
李弗严肃:“这关乎到我的名声。”
张珠珠吐槽:“你的名声?”
李弗还有名声吗?
早就没有了吧。
李弗惧内,全京城都知道。
李弗没有做父亲的威严,会亲自哄孩子睡觉吃饭,这件事情许多人也都知道的。
众人都说,李弗在政事上没有问题,但在家事上,实在问题很多。
李弗认为这是一件大事,自己先坐起来,又把张珠珠扶起来。
“我认为名声这件事情,是分内外的,”李弗说,“我在国事上的名声,如今还不值得评断,千秋功过,我死之后,自有定数;我在家事上的名声,自然是要你来评的。”
这说法倒是新鲜。
张珠珠说:“那你是怕我死在你前头,听不到?”
“说这话做什么,”李弗捏捏她的脸,“你如今说了,我才能改,才有你的好处。”
不管他们谁死在前头,到时候再说什么对和不对,那就没有意义了。
张珠珠不由笑了起来,她顺势就倒在了李弗怀里。
“你自己觉得呢?”张珠珠反问。
李弗:“我若是自己觉得不对,当然早就改了。”
就说从前,他有心觉得自己可以养活她,让她全然在家里待着,什么都不必做,李弗早已经没有这种想法了。
他承认张珠珠对他的帮助很大,非常大。
对内她会打理家事,照顾孩子,对外她能够周旋各种关系,单说她能够笼络住贵妃娘娘,那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小潘氏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张珠珠若没几分本事,如何能得她青眼。
她是不输给自己的人。
张珠珠听他这么说,便道:“你也不必思虑太多,若是什么大事,我肯定当场就说了,我不说,应当是不要紧的,或者不需要改,甚至可能是我的问题。”
有些话说出来,是太过苛求了,全然没这个必要。
“你的问题?”李弗说,“我想不到你有什么问题。”
张珠珠心想,这是滤镜吧,这么久了滤镜都没消失呢。
张珠珠推了他一把:“那就早点睡吧,大晚上的。”
李弗知道她不是个藏着掖着的人,便歇下了。
然后大半夜的,张珠珠和李弗被侍女焦急地叫醒,然后两人就听见了儿子的哭嚎声。
俩人一听就觉得这哭声不对劲,李弗匆忙把孩子放在床上,侍女也急哭了,说:“小郎君的胳膊好像折了!”
张珠珠的眼泪马上就出来了,果然看见红豆只有一只手能够抬得起来,右手全然不能动了。
李弗稍微冷静点,把袖子卷起来看了一眼,说:“没折,应该是脱臼了。”
张珠珠哄着儿子,又问他:“你会接吗?”
红豆的哭声渐渐小了,李弗的手在发抖,会是会,但他并不熟练,实在下不去手。
张珠珠也不为难他了,叫人把庄子里的全部都找过来,看看有没有会接的。
好在找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平日干些洗衣服洒扫的活计,她胆子也大,自告奋勇过来。
“太太若信得过,我是会这个的。”她自信地说道。
其他人还有些犹豫,张珠珠:“接吧。”
老妇人找了个玩具逗弄在李弗怀里的红豆,分散他的注意力,很快就把红豆的手接了回去。
张珠珠和李弗立刻跟人道谢,老妇人笑着说道:“不敢,不敢,我娘家祖父活着的时候是行医的,跌打小病都能治,可惜我是女人,不能学他的手艺,只会写皮毛罢了。”
张珠珠闻言颇为感慨,亲自将人送出去,又拿了好些银钱。
回来的时候,红豆趴在李弗怀里,正在拽着李弗的头发,看见张珠珠回来,又朝他伸手。
李弗发愁:“他不困了。”
张珠珠:“不困也得睡。”
不能颠倒了作息。
于是李弗吹了灯,张珠珠把儿子塞进被窝,按在两个人中间,手动镇压。
刚开始他还扯李弗的头发,拽张珠珠的衣服,两人都忍着不理会他,他就要往李弗头上爬,被李弗给按住。
闹了一会,没人陪他,也就渐渐觉得没意思,总算是睡着了。
第二天夫妻俩又是早早醒的,因为红豆骑在李弗的胸膛上,手里抓着刚刚从他爹脑袋上揪下来的几根头发。
李弗被疼醒的。
张珠珠被吵醒的。
夫妻二人纷纷想,这还不如不会走的时候,太能闹人了。
张珠珠劝慰丈夫:“亲生的,亲生的,忍一忍。”

第345章 你可以呼风唤雨二十年
随着红豆上房揭瓦的本事越来越大,周毅也终于找到了他的婚期迟迟定不下来的原因。
他的准太子妃的爹,他的岳丈,虽然官职不大,升官也是比较走运,但他跟钦天监的人来往多,关系颇为密切。
周毅每回都派人去钦天监催问,钦天监的人回回都是在那儿找原因胡扯,应付东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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