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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侦探,玄学破案(雨小狐)


“这位是江户川乱步,柯南的义父。”
江户川柯南缓缓地做了一次深呼吸。
是他的问题,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必须时刻警惕她口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正常人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能爆出多么可怕的惊天大雷!
柯南:对不起,正在酒店陪伴老妈的亲爹,我今天多了一位义父。
他是很想反驳的,但那可是江户川乱步,他的偶像!
认偶像做爹又有什么不可以!
柯南表情几次屡经变换,最后,他在毛利兰询问的眼神中艰难地点了下头:“……嗯,没错。”
“可是,”毛利兰被这复杂的家庭关系弄昏了头脑,“江户川先生是栗子小姐的正室,柯南你是江户川先生的义子,那你岂不是要叫栗子小姐……”
柯南:面露惊恐.jpg
“叫妈沫就好。”我很好说话,从口袋摸出一张奥特曼闪卡塞进柯南手里,“拿去学校,找其他小朋友炫耀吧。”
柯南:杀心渐起.jpg他才不要奥特曼闪卡!他要把闪卡狠狠摔在地上,和塑料妈沫割席绝交!
他摔——
“那张卡,是元太和步美他们想要好久没有抽到的。”灰原哀平平淡淡从柯南身后路过。
“你不懂它在小学生心里的地位。简单来说,有它可以称霸帝丹小学。”
灰原哀:“还摔吗?”
柯南:(咬牙)(强忍)(神色变换)(屈辱低头)
“我很喜欢。”他用牙缝中挤出几个音节,“妈、妈沫。”
我清脆地应了一声,而后朝柯南身后招招手:“工藤先生和工藤夫人,好久不见。”
柯南:!!!
柯南:你害我!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工藤优作幽默地问。
“怎么会?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开开心心地按住柯南的肩膀,把浑身僵硬的他翻了个面,展示给工藤夫妇看,“我也是做长辈的人了,好高兴呢。”
“乱步先生。”柯南小幅度地扯了扯江户川乱步的袖子,用气音说,“你能不能管管她?”不要再放她为祸人间了!
名侦探不能说不行,特别是在和自己同姓的义子面前,绝不能失去尊严。
江户川乱步头脑飞转,若说办法,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破案有多简单,栗子就有多麻烦。
即使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也逃不出被迫害的包围圈,谁又有本事救下被握住把柄的柯南呢?
江户川乱步:是你先在心里腹诽栗子的错。她是偷偷在心里骂人的高手,你怎么敢以为她看不出你吐槽她?
江户川柯南:事已至此翻旧账已经没有意义了乱步先生!我们真的要站在酒店门口成为一条靓丽的风景线吗?能不能进去说话?
没错,当务之急是先进酒店,而不是站在门口引来大量路人围观。
“栗子。”
又轻又低的声音钻入我耳中,我偏了偏头,撞进一抹清亮的森绿色里。
“耳朵好疼。”江户川乱步指尖捏了捏通红的耳垂,小小的皮肉看着又烫又软,“用冰块帮我敷一敷嘛。”
“真的弄疼了?”我凑过去仔细看看,没找到伤口。
土匪平时啄我也是差不多的力道,难道乱步先生肉更嫩一些,更不经磨吗?
“反正很疼。”江户川乱步一口咬定,“栗子是不是该负责?”
我心虚地揉了揉他的耳垂,两只手拎起两只行李箱,“先进酒店,我找服务生要点冰块。”
江户川乱步达成了目的,柯南松了口气。
不愧是乱步先生,真的让他搞定了。
江户川乱步跟在我身后走了两步,又把我右手拎的箱子抢到自己手里拖着走。
“栗子伤口裂开的话,我回去会被社长说教。”他把行李箱挪到我够不到的这边,“等栗子手好了再让你拎。”
我们又不一定下次还碰巧一起出差……我把这句话咽下去,将门票递给前台。
“两位的房间是1801与1802号,请拿好房卡,左边上电梯。”
前台友好地说:“我们铃木大酒店整个18层都预留给了参加嘉年华的侦探们,祝两位入住愉快。”
“十八这个数字,好微妙啊。”我小声和乱步先生吐槽,“寓意侦探身边是十八层地狱,劝凶手谨慎作案吗?”
江户川乱步敏锐指出:“如果十八层全住的是侦探呢?”
“那大家就会下地狱了。”我沉痛地说,“死神今晚拎着镰刀,挨个查侦探们的手机浏览记录,祂看见了如下搜索词条。”
【鱼线勒脖如何致死?死者挣扎时的吉川线如图所示】
【想要制造密室杀人,或许可以从这些方面下手(干货)】
【激情杀人判几年?意外身亡险的投保额度如何选择获利最大?】
【十大犯罪者最爱使用的凶器,最后一种你一定没见过】
浏览记录一翻,谁还分得清侦探和凶手?“我是唯一不需要下地狱的人。”我庆幸地拍拍胸口。
因为我设置了无痕浏览。
机智如我.jpg江户川乱步的母语是无语。他用智慧的眼神盯着他的手机盯了一会儿,默默打开了无痕浏览。
以防万一罢了,名侦探无懈可击。
我把手里的行李箱丢在房间,跑去十八层的酒吧要来一杯冰块。
乱步先生的耳垂继被土匪啄得红彤彤之后,又被冰块冻得红彤彤。
总之就是很红,很好咬的样子。
我舔了舔牙齿,吃自助餐的时候夹了好几块红烧肉。
侦探嘉年华的举办时间是明天,今天是受邀侦探入住酒店的时间。
东京本地人都是一副精力满满的模样,只有我和江户川乱步跨城而来,吃完饭后只想泡大澡睡大觉。
我们在走廊分开,一个走进1801房间,一个关上1802房间的门。
“超大的按摩浴缸!”我高高兴兴放水,从柜子里摸出橡皮小鸭子丢进浴缸里。
小鸭子在水面上起起伏伏,我把自己埋进泡泡中,鼓起腮帮吹飞泡沫,吹到土匪的羽毛上。
黑鸟在浴室乱飞,因为房间里没有人,我干脆敞开浴室的门,让它随便巡逻。
好舒服,泡澡加摇晃在红酒杯里的冰可乐,我的快乐不必言说。
“不能再泡了……再泡皮肤就皱了。”我念念不舍地站起身,在淋浴间冲掉残留的泡沫,裹着浴巾出门。
“我带了好几件很舒服的睡裙过来呢。”我一边蹲在行李箱边,一边和土匪说,“睡裙就是最完美的,简简单单往身上一套就行,我要代表睡裙派向睡衣派宣战。”
土匪捧场地欢呼:“宣战!”
为什么说乱步先生是我的宿敌呢?因为他肯定是睡衣派。
“不入我睡裙教的门,统统都是本护法的敌人。”我杀气腾腾地拉开行李箱的拉链。
“我看看今天穿哪件……欸?”
我揉了揉眼睛,几乎要扑到行李箱里:“我睡裙呢?”
我好几件漂亮又舒适的睡裙呢?
“这件浅蓝色牛奶纹的幼稚睡衣和睡裤,为什么在我行李箱?”我不理解,“还有这件带恐龙尾巴的毛绒绒睡衣,又是怎么跑进来的?”
土匪飞到行李箱上,豆豆眼闪烁犀利的光茫。
“有没有一种可能,”鸟鸟说,“这不是栗子的行李箱。”
我脑海中闪过江户川乱步二话不说从我右手中夺走行李箱的画面。
我:他没看清楚就拿了吗?
二选一,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为什么会选错!
“我也不是不可以和睡衣派和解。”我退了一步。
在身上只剩一件浴巾的情况下,我必须和解。
“好大哦。”我费劲巴拉地卷起衣服袖子,又弯腰卷起裤腿。
“乱步先生明明只比我高一点点。”我凭空比划,“衣服怎么大这么多?”
可能因为是男士睡衣,做的格外宽松,不是很贴身。
我甚至感觉我可以只穿一件睡衣,它的下摆长度与我的睡裙区别不大。
“差不多摆脱了衣不蔽体的困境。”我照了照镜子,点点头,“是时候进行下一步动作了。”
之前说过,我带了好几件睡裙,有短款也有垂到脚踝的长款。
而乱步先生,他与我之间的身高差并不太多。
“我能肯定,至少有一件睡裙,他是可以穿的。”
我走到1802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
【SR·窘迫!浴巾敝体的名侦探】
【SSR·惊喜!睡裙换装的名侦探】
50%的概率up,单抽出奇迹!

也没有落井下石的爱好。
“我向来对人们的苦难一视同仁。”我对土匪说,“当我遭遇了行李箱掉包之罪难后,前去问候另一位受苦受难之人,难道不是人性美的体现吗?”
黑鸟瞅了眼我摄像头打开的手机,在无脑附和与反驳谬论之间,选择了溺爱。
“我想换个壁纸。”我在心里盘算,“现在的壁纸和锁屏不配套。”
我的锁屏无需多言,伟大的摄影之神巨作,相较而言壁纸实在过于逊色,急需换上一张劲爆的写真。
【SSR·惊喜!睡裙换装的名侦探】就很不错,卡面一定令人眼前一亮。
何况今天这起意外并不是我的阴谋,另一位受害者才是该承担刑事责任的主谋,我很有上门问责的底气。
“这就是你大晚上敲门硬闯别人房间的理由吗?”江户川乱步死死抵住门,“把手背到身后也没用,我看见镜头反光了!”
“你有本事开门,有本事出来给我看一眼呀!”我隔着一扇门和江户川乱步角力,“我的睡裙真的很漂亮很舒服,我发誓乱步先生穿一次就会爱上,回头我把链接发给你。”
“休想!”
“你是瞧不起我睡裙教大护法的觉悟吗?”我誓死拥护我的穿衣品味,“总比浅蓝色牛奶纹和带恐龙尾巴的毛绒绒睡衣好。”
门板后和我较劲的力气突然松懈了一分,他压低声音问:“……你穿了?”
“不然呢?”我奇怪反问,“我总不能只围一条浴巾过来敲门。”
“你穿的哪一件?”
“不告诉你。”我揪了揪身后的大恐龙尾巴,和江户川乱步谈条件,“除非你先告诉我,你穿了哪一件。”
他哪一件都没穿!
这是一个有常识的人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很不幸,江户川乱步也是在泡完澡之后才意识到拿错行李箱的误会。
首先,他们两个人的行李箱外形一模一样,这个不幸的巧合并非没有原因:他们的行李箱是同一家公司同一时间与同一家粗点心品牌联名的抽奖款。
江户川乱步很喜欢这个牌子,在他边买边吃买空了店内存货后,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把本该用作抽奖的行李箱赠送给大客户。
与此同时,东京街头急需行李箱上学的某人靠为老板家的小狸花推演生产日的玄学技能,得到了老板的黑箱,美滋滋抱着行李箱回家。
这是第一重巧合,蒙蔽了视觉的判断。
其次,江户川乱步要顾着栗子受伤的右手,他当然会去拎右边的箱子,她左手又没有受伤。
这是第二重巧合,蒙蔽了理性的判断。
之后,某人的十八层地狱笑话、自助餐厅大吃大喝的快乐时光、累到只想赶紧回房间泡澡等等因素,让江户川乱步头顶橡皮小鸭子兴冲冲跑出浴室,想换上舒适的睡衣去隔壁找栗子玩枕头大战的那一刻,如遭雷击。
轻薄丝滑的睡裙如洒在掌心的月光徐徐流淌,二十六岁的名侦探蹲在行李箱边,双手捂住泛红的脸,只露出眨个不停的眼睛。
一条裙子,两条裙子,三条裙子……下面的不能再看了,再看是犯罪。
如果说江户川乱步的行李箱是幼稚童趣风,女孩子的行李箱反而是与她个性截然相反的成熟性感风格。
他是不是不该这么大惊小怪?笨蛋栗子虽然脑袋笨笨的,但却长得很好看。
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可爱,不笑的时候浅灰色的眼睛看着有点冷淡,和她对视时后背仿佛蹿过酥麻的电流。
江户川乱步很少注意别人的长相,栗子在他眼中一度是非常可恶的形象:总是逗他,喜欢使坏,口出狂言,养的鸟和主人一样坏,一天天尽干些离谱事。
她在他面前格外活泼,令名侦探疲于招架,根本没有时间让江户川乱步意识到她作为异性的一面。
竟然有这么大的区别。
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原来喜欢穿轻薄丝滑的睡裙吗?银色的绸缎在月光下如水摇曳,很衬她浅灰色的瞳色。
无人说话的房间里,黑鸟站在窗沿边梳理自己的羽毛,女孩子不再时时刻刻带着笑意,无声看向横滨沉沉的夜色。
想打破这份微冷的氛围也简单,当她的手机亮起,露出恶趣味满满的合影锁屏,女孩子又会哼笑着敲字回短信:乱步先生,你又大半夜迷路了?喵一声,我考虑考虑去捞你。
太犯规了。
江户川乱步火急火燎把手里的睡裙重新塞进行李箱,他绕着箱子转了两圈,满脸为难。
他的行李箱无疑正在隔壁,隔着两张门板一条走廊,有什么隔空取物的好办法吗?
给前台打电话,让服务生帮忙送一送?
江户川乱步的手尚未碰到座机,门外传来两下清脆的叩门声。
未吹干的发梢挂着水珠,过热的水温将皮肤蒸得白里透红,江户川乱步低头系好浴巾,将门拉开一条缝。
随即反手关上门!
门外的超级笨蛋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关在门外,拍门拍得越来越大声:“有本事开门,有本事出来给我看一眼呀!”
“我的睡裙真的超舒服!乱步先生挤挤也能穿,试一试吃不了亏上不了当,这个教我大睡裙派非传不可。”
世界第一名侦探为什么会遇上世界第一大笨蛋,可恶!
他才不会穿她的裙子,就算、就算她穿了他的衣服也一样!
我拍门拍得手快震麻了,门板后的江户川乱步抵死不从。
好小气,让我看一眼怎么了?我的穿衣品味那么好,他穿我的睡裙不可能难看的。
“我们总要把行李箱换过来呀。”我说,“难道明天一大早,我们两个互相穿着对方的衣服去见同行吗?”
这个脸,我不是不能丢。
只要有人丢的比我大。
“你隔着门把衣服递给我。”江户川乱步在门缝里说,“我先穿上衣服再把行李箱换过来。”
“为什么不是你先递给我?”我恍然大悟,“我懂了,乱步先生是很好奇吗?好奇我穿你的衣服是什么样子?”
“可以给你看哦。”我大方地说,“只要你穿我的睡裙出门——银色那件怎么样?”
多么合理的交易,心动了吗?
回答我的是门缝中伸出的手臂,胳膊上搭着我那件银色的丝绸睡裙。
“拿去!”江户川乱步气呼呼地说,“我才不想看,我一点儿都不好奇。”
我:换壁纸计划失败了,啧。
我见好就收,拿回我的睡裙,回房间换上。
身上的小恐龙睡衣则脱下来原封不动叠好,搭在他的行李箱上。
照例叩了两下门,门缝中伸出的手臂迅速抓过衣服,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后,江户川乱步把门拉开。
包裹在毛绒绒小恐龙睡衣中的名侦探单手推着我的行李箱推出门槛,又把自己的行李箱抓到手上。
“咔擦。”
我按下快门,扫了眼照片,“勉勉强强可爱,堪为壁纸。”
主要是乱步先生的表情特别有意思,脸红的臭脸猫猫,稀有款。
江户川乱步扬眉就要生气和我吵架,他的目光落在我吊带边的锁骨上,突然撇过头。
“大晚上不要随随便便穿着睡裙在走廊晃。”他小声嘟囔,“这一层又不是只住了我和你。”
“谁拿错了行李箱就是谁的责任。”我接过行李箱,困倦地揉揉眼睛,“很晚了,乱步先生早点休息吧,晚安。”
他有没有回我一句晚安,我已经不记得了。睡前最后的记忆是我把自己丢进被子里,抱着枕头一秒昏睡。
第二天,我在土匪啄木鸟啄脸的起床铃中悠悠转醒,一边刷牙一边翻阅酒店提供的早餐餐单。
“铃木大酒店不愧是铃木集团旗下,床好好睡。”我对着镜子扒拉眼皮,“早八熬出来的黑眼圈都看不出来了。”
我答应了福泽先生,勇敢肩负起叫名侦探起床,让他不至于睡到太阳晒屁股错过活动的伟大使命。
这个使命可能有点艰难,酒店的床是一汪邪恶的沼泽,将轻敌的勇者吞没在软绵绵的梦乡中,一睡不醒。
勇敢侦探不怕困难,大不了我关门放土匪。
我带着我的好大儿,自信敲响1802的房门。
叩门一下,两下,等到第三下我就挥舞消防斧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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