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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关系(狗牙蔷薇)


而当侯雁琛声音嘎然而落,司南逸犹感觉耳朵边
有什么东西嗡嗡炸开了,他听不见任何声音。
侯雁琛似乎在跟他说着什么,可他只看到他嘴唇在动,而后,他只觉得一陈天璇地转,晕的厉害,躺在了冰凉的地上,可眼皮怎么都闭不上,空洞的直视上方的烈日,好痛!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起来!”
司南境俯于他上方,遮住了那刺目阳光,司南逸捂着脸悲咽道:“叔叔,我讨厌你。”
“你有空讨厌我,还不如当时揍他一顿。”
“小逸,听叔叔一句劝,放弃他吧。”
“叔叔你搞错了,现在被放弃的人是我。”
“既然知道,就早点死心。”
“叔叔,你到底是讨厌他还是讨厌我?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司南逸被强掳回了天界,他自暴自弃的躺在战神府邸的院子里。
司南境满目心疼抚着他的发:“我讨不讨厌很重要吗?你不也看到了,若是他值得,他就应该选你。”
“这都是你逼他的。”
“他手上拿着那种不受控制的法器,早晚会遗祸六界,你和他一块也只会让六界一起忌惮,你若是要过那人人喊打过街鼠生活,叔叔绝对不会同意的,你怨我逼他,可若是他对你是真心的,就应该放弃那种东西,选择你,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没有,因为你自始自终就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司南逸又躺了回去背对着司南境。
司南境:“好好想过,他值不值得你为他这般。”

第106章 天界 亲情
值得吗?司南逸好像从来都不去考虑这些,即便是现在,他也不想去考虑这些,甚至满脑子只是担心着拿着弑神枪的侯雁琛会不会再遭三叔的刁难。
所以说为什么要执于这条歧途上行进,而即便待在侯雁琛身边的他也什么都做不了,也只有无可奈何。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也让司南逸突然开始的去理解三叔,一切有所不同,而一切又无甚不同,执于一心于歧途上行走的你,我又何尝不让叔叔感到无可奈何。
所以,会生气,愤恨,担心也难过。
叔叔原来和我是一样的。
在司南境因为始终放心不下司南逸重新返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司南逸坐在地上红着眼眶同时看向他,司南逸呜哑嗓子道:
“叔叔,对不起。”
但看他这般,司南境心脏隐隐生痛起来,不顾脏的,直接坐地上将他揽于怀里。
“我们是亲人说什么对不起。”
司南逸俯在他怀里,反倒有点别扭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叔叔。”
“可不管你长多大,在叔叔眼里,你都是小孩。”
就这样,抱了好一会儿。
司南逸拔着黏在掌心上的头发道。
“叔叔,你少喝点酒吧,都掉毛了。”
司南境撒开他,用拳头在他脑袋摩擦道: “臭小子,都是你害我操心的,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若换做平时,司南逸一定会在他疼爱中挣扎,可此刻他却如嗮蔫的茄子般无精打采的,甚至提出。
“ 叔叔,把我的情丝抽走吧。”
司南境的动作一下滞住了,也就这一瞬间,于六界征战无数从未有过败绩,即便是水逆之局,他也能执于掌中,运筹帷幄,一生光辉勘称为天界传奇的百战战神,油然而生出一股挫败感,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抽情丝,你怎么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眼底暗淡无光的司南逸道:“叔叔不也抽了情丝。”
许久,司南境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就是因为自己一直在这吃“人”烂泥地里打滚,所以,至今为止他所有的努力只是希冀司南逸不要步他的后尘,只是这样希望罢了。
但你怎么能和我一样呢,你绝对不能和我一样!
司南境默默站起身,只是轻轻说了一句。
“休息吧。”
司南逸还想继续追问:“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干,累了,这段时间里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会再过来看你。”
天界烦闷。
司南逸提着他的鱼篓和鱼竿在银河钓星星。
这也是他打小到大在天界唯一的消遣。
上官剑于他身侧道:“天宫,真的很无聊,之前因为没来过,还挺羡慕你的。”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我前脚刚回来,你后脚就撵上来了。”
上官剑无敌得意道:“那可不,除了我,还有谁那么关心你,够哥们不!”
有的时候,司南逸都怀疑他那耳朵灵通的仿佛就长在自己身上似的,他怎么能每次都那么精准掌握自己的行踪,而后死皮赖脸跟上来,司南逸道:“天界上,你又跟谁相好上了?”
“你可别瞎说,我再好色,也不能把爪子伸到天界之上,我是跟爹来的。”
看司南逸不相信,上官剑又重申道:
“我这次可没撒谎,我真是跟爹来的。”
“伯伯来天宫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这我还真不知道,我又没资格进凌霄殿。”
看司南逸明显的郁闷,上官剑猜测他应该是在姑息岛上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只恨当时自己没本事把他带走,上官剑道:
“小逸,听哥一句劝,忘掉吧。”
“我正在做。”
寡淡的语气,面无表情的表情,这般模样的他,比哭还难看 。
气氛也一顿静默,拼命找话题上官剑又道:“小逸,别因为那样的家伙折磨自己,不值当,你想想,咱在岛上,他怎么对待你的,那一次不是强迫你干你不愿干的事,甚至还把咱卖青楼里,还削了我的脑袋。”
“那是因为,我跟他有交易在先,后来又因为我单方面反悔不肯干了,还揍了他一拳,搁我身上我也气,卖楼里了都算他好说话了。至于削你脑袋,谁叫你拱火拱到他地盘上的,这也只能算是你咎由自取自讨苦吃,况且,赤生剑本来就不能弑神,小的时候你犯贱我不也削过你胳膊,你不也没事好好的。”
“不是,你怎么还站在他那边替他说话。”
是啊,司南逸也郁闷着为什么还要替一个抛弃自己的混蛋说话。
司南逸:“我只是据事实实话实说而已。”
“小逸,你没事吧,你该不会被那样的家伙囚禁人身自由太久了,又从他那得到那么一点点施舍的善意,从而产生了什么扭曲的感情。小逸,你清醒一点,那不是爱!绝对不是!”
司南逸嘴角抽动了一下。
“那不是爱?”
上官剑笃定道: “当然不是!!”
“那我苦寻了他三百年,岂不是个笑话。”
怎么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的上官剑: “啊??苦寻了他三百年?你为什么要寻他三百年?不是,我怎么听的有点糊涂,他丢过?”
司南逸没有回答上官剑,而是自怨自艾道: “因为我一直推开他,所以他才不要我的,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么相信着。哪怕,时至今日他没有选择我,我也不会怨他。”
说完,他看向远方平静流动银河,思绪却翻江倒海的闹腾着。
但如果这不是爱,那为何要纠缠上来,又为何温柔的抱着我,蛮横的吻着我,深情看着我,这所有的种种,难道不是你在告诉我,你是爱着我的。”
不行,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死心。
司南逸蓦然起身,急迫的往回走。
上官剑在后面喊着:“小逸,你上哪去?”
“回来太久了,我得去找姥爷尽个孝。”
凌霄殿内。
“姥爷,我的好姥爷,您就给我一件嘛~”
“哎哟,我的乖孙,你上次不是才从我那顺了一对,你怎么又要。”
“您说的那对刺刀,那不是您喇脚后跟死皮的嘛!那能上的了台面嘛?我拿着不知道多少人笑话我呢,您再给我一件嘛~最好威猛霸气些的!”
“你这混小子,还挑上了,你要耍着玩,我这殿里哪一样不是宝贝,你就惦记着我那神兵宝库。”
“那能一样吗?我的好姥爷,就给我一件~就一件~”
而在司南逸的软磨硬泡下,天君都不为所动,直到泽芜水君的匆忙进殿面圣,天君被他烦的不胜其扰,给了他一块玉牌,司南逸才就此收手,拜别小六叔,雀跃的直奔神兵宝库。
“乖孙,只能拿一件!就一件!”
“知道了。”
而在眼花缭乱,琳琅满目陈设着各色各式神兵宝库内,司南逸却犯了难,不是太轻就是太重,要么就是不够锋利,挑了老半天也没一件满意的。
不过,强行的打开虚妄之门,需要很厉害的法器,只拿一件外加上自己赤生剑,也未必能成,想到这,司南逸又扫了一眼这满墙满屋,多的数不来的神兵宝器。
“要不然,全拿走吧!至少要确定一定能打开才行!”
说干就干,司南逸甩出乾坤袋,直到装满了,他才心满意足走出神兵宝库。
又在上官剑的掩护下,偷摸着下了凡。
“你跟上来干什么?”
“也不看看我替你干什么事,咱叔要是知道了,能饶了我,况且,我不跟着你,你又闯祸了,我怎么回去跟他们交待。”
深知,不让上官剑跟上来,他也会偷摸着跟上来,司南逸只好任着他了。
“跟就好好跟上来,话别那么多。”
“你到底要上哪里去?”
“青丘。”
飞在司南逸后头的上官剑,跑到他前头道:
“青丘?我不明白你去那干嘛?你还惦记着他啊,一个已经死去三百年的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司南逸越过他: “我说过,你要跟就好好跟上来,话别那么多。”
最终还是抵达青丘,青丘依旧,狐狸洞也跟六百年前一样,没多大变化,望天门也依旧巍峨屹立。
司南逸握上门把,敲了敲: “清谷,开门。”
也依旧是一身布衣农装的清谷从门外探出一脑袋,看到司南逸那张脸的时候,他脸上五官皱然挤做一团,那是一副只有故友脸上才会生出的嫌葭之情,司南逸也未道自己所来何事,清谷却以一副心知了然道: “姑姑还没回来。”
“我知道。”
而未等清谷,再说什么,司南逸就跨脚先进了门内。
与六百年前第一次来青丘不一样的是,六百年前清谷的待客之道是格外生分,无论对谁。
而这次他却没有拦住司南逸,只是在身后嘟囔着:“啊,没礼貌的家伙,你还真当这里是自己家了。”
而上官剑也呆愣着欲跟着他进去,却被清谷无情的拦在了门外。
司南逸头也不回,只是交待了一句道:“他是跟我一块的。”
清谷适才放了他进门。
而门内的三个脑袋的三头犬——三宝也闻声摇着尾巴欢快奔向司南逸。
而对于后者跟着进门的上官剑却是呲牙低吠的另一番对待,吓得上官剑直扑到司南逸身后躲着。
司南逸从容的从掌心变出一根牛大骨,招呼着三头犬道: “三宝,去跟清谷哥哥玩去。”
三个脑袋的烈犬,只有一根牛骨,不出意外便抢了起来,也没在搭理上官剑,司南逸便轻车熟路往后院走去。
虽然自己六百年前也曾来过这狐狸洞,狐狸洞也近乎与六百年前一样也没有什么大变化,但也就来过一次,更何况还时隔六百年,但司南逸却仿佛打小就住这里一般,甚是熟悉着这里一草一木,一脚一步也甚是轻车熟路,上官剑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对秦天的家那么熟。”
司南逸:“小住了一段时日。”
对,确实住了一段时日在六百年前,也不对,六百年前,这家狗都是追他人跑的,所以,说的应该不是六百年前,虽然有点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但是,连他这好朋友好哥们都不知道他在青丘又住了一段时日,只有三百年前他历飞升之劫空白的那段时间。
上官剑道:“住了一段时日,难不成你是在秦天家历的劫?”
司南逸似有回忆道: “一开始不是,后来姑姑把我从门里带了出来,因为失去了很多记忆,连化人形都做不到,我便在这修养了一段时日,直直我的雷劫之日降临。”
闻言上官剑沉默了许久都未言语,即便亲历者不是自己,他也感到满满的心酸苦楚,果然天底下没有得来不费功夫的好事,神之位岂是人人都能担的起的,这是要命换来的。
“那你这次返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需要姑姑再帮我一次,我得进门找她。”
“我不明白,什么门里面?为何要帝姬亲自出面帮你?帝姬会帮你呢?你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做这些?为了谁?”
一连好几问,一一回答起来很麻烦,司南逸捡了个尾巴回答道: “还能为了谁。”
上官剑顿时恍然大悟,必须是帝姬出面才帮的人不就只有他儿子——秦天呢!
“果然,打你回来后,你就变成跟三百年前一模一样的那副颓样,我就应该猜到是他回来了,虽然我希望他是真的消失于六界中,可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确实让人很难信服,但没想到,即便六百年过去了,你还是跟同一个人纠缠着。”
司南逸没有回答他,一心的专注的往前走,在穿过前庭后,又在那棵降龙树前停下脚步。
又似在祈祷着什么,司南逸取下降龙树的一段末枝,盘缠于自己的发间作发钗。
做完这一切,司南逸又动身往前走,却被上官剑突然拽住,扣住一边肩,抵于树下。
“你抽什么疯啊!”
上官剑的另一只手撑在他肩窝之上,形成了一壁咚之姿,姿势够硬,语气却软绵征求性问道:“真的要去吗?”
“哈?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就因为你不像是在开玩笑,还认真的可怕,我才问你的,能不能别去?”
司南逸抬脚踹上他的膝盖,上官剑吃痛哼了哼,却未打算放他走。
眼角都飞泪了,还死犟着!
司南逸再一次喝道: “让开!”
“不让,因为又是那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重蹈覆辙郁郁寡欢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张嘴就来!”
说着,再一次踹上他的膝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上官剑,抽脚躲了过去。
他得意道: “哈,没踢中!”
司南逸恼了,揪上他的衣襟道:“我在跟你重申一遍,别妨碍我!”
而上官剑仿佛故意就要跟他作对,司南逸说他的,他就开小差似的就盯着司南逸脸看 ,最后还撅着嘴凑了过来,还别说,这一幕还真他娘似曾相识,司南逸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手直接挠上他的脸,百般嫌弃推着他。
“该死的,你要恶心死我了!”
上官剑更是厚着脸皮抓着他的手道:“最好恶心死你,这样你还能冷静一点。”
“我他娘的很冷静!”
司南逸最后还是推开了他,上官剑抱着脚原地跳了跳,后忍着疼一蹦一跳,追上他。
司南逸最后于一间矮屋跟前停下了脚步。
推开门后,矮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器陈设,而与之违和的是,屋子中心却有一口井,细看屋子里面和那诡异的井,都贴满了厚厚的符,让人打眼一看,心里就忍不住发毛。
司南逸毫不犹豫走了进去,昏暗光线下,那诡异的井还散发出微弱的银光。
虽然让人感觉不舒服,但好奇更甚,上官剑也跟着司南逸靠近那口井。
井里的那水又不似水却像是一块镜子一般明亮,又似湖面一样无风自粼。
井边有九条铁链延伸直下,铁链一头连接地面,另一头沉于井中,却看不到底,仿佛那井底绵伸向无尽的深渊一般。
真邪门!
而上官剑还在感慨和好奇这井是干啥用的。
司南逸却二话不说,纵身一跃,在上官剑的诧异眼神中跳入井中。
“小逸!小逸!”
完全未明白个所以然的上官剑,看着司南逸没入井中无影无踪,而那井中明镜只是惊了个涟漪,却无半点水花溅出,他就知道,此井非同寻常,也欲跟上前。
却在此之前,被不知何时跟着进来的清谷劈了一记手刀,昏倒在了井口边。
清谷抱怨道:“啊!真是的,因为我不吭声,还真把我当成一看门的!”
瞥了一眼井中虚妄之门,清谷翻了一记白眼自言自语道:“对,我是看门的!”

虚妄之门最早又叫坟场。
历经无数神魔大战之后,也陨化不少神魔,而轮回路上更是被堵的水泄不通。堆积成山的神魔尸体死后会剩下一种真身的形态,因为都是女娲的后人也多数为兽态。
真身里面的灵魂飞出后,才能达到真正“陨身”,而轮回路上被堵,灵魂便到处乱飞,甚至有不甘于就此灭亡的亡魂,折返而回,执念的寻找自己的真身,而死去真身历经战争,必定是面目全非残破不堪,亡魂不甘自己身体残缺,便会寻找自己的断肢残肉,日渐的,在那尸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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