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懊恼,可与之的自责愧欠不断的翻涌于心头,司南逸满脸涨红身体也发烫的厉害。朝着冲上来的水团,在碰到他的时候,明显的缩了缩。
这也让司南逸颇为在意。
这水团,莫不是怕热!想到这,司南逸瞬间就有了主意。
上官剑剧烈咳嗽着,他看了一眼恍若天神降临拯救他的狗命的司南逸。
感动涕零抱住他的小腿鬼哭狼嚎道: “小逸,真的是你,小逸。”
司南逸扛着赤生剑,居高临下一脚踹开他道:“给我撒开!”
上官剑却抱得更紧了。
“你不是被关在锁妖井里怎么出来的?”
他不提倒好,一提这个,司南逸更来气了。
他质问上官剑道:“我倒是想问问你,我们一起犯的宗规,为什么只有我被关锁妖井里!”
上官剑站起身,解释道:“你赖在鹿吴山的那半个月时日,我已经被关了,而你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放了出来,还罚我抄了清规戒律五百遍,你看看我这玉手,握笔握的都快残疾了!”
上官撩起袖子将手往司南逸跟前凑,看上官剑一副天大委屈的表情,司南逸想想好像也没那么气了。
上官剑又道:“你是不知道,现在这整个青山宗都乱套了,就是因为那作乱的水惑妖!”
“水惑妖!原来井里的玩意就是木师兄灵草园缸里养的水惑妖!”
“现在记起来了,就是你大闹灵草园放出来的,你这个罪魁祸首,老子差点死这妖手上。”
司南逸却纳闷道:“我放出来的,也没有那么多吧?”
“此妖遇水,便能快速的繁殖。”
柳术真人的声音从司南逸的背后传来,司南逸和上官剑即刻转身俯首道:“师尊。”
柳术真君此刻由着几位弟子搀扶着,他面色看起来很是虚弱,灰白胡子与平日的看起来更白了些,就练平日手从不离拂尘都由身旁弟子拿着。
这般模样,怕是真如上官剑方才所述的——青山宗全乱套了!
寻了一干净的地,弟子们搀扶着柳术真人席地而坐,柳术真君看向司南逸的目光也仍旧是那般和煦。
“司南逸。”
司南逸辑手在前道:“弟子在。”
“你是如何从锁妖井里脱身的?”
司南逸诽腹道,都这个时候还要问责啊!他犹豫着,还是如实道: “我是跟着水惑妖从井里地下河游出来的!”
而司南逸的回答却仿佛在柳术真君的意料之中,他点了点头道:“果然如此,不过,看你无大碍便好。”
虽说,他这话成分是包含着些许担心弟子的安危,可司南逸有些感动不起来,毕竟关他下井的时候可没少这老头的份。
再瞥了一眼身侧一身湿泞上官剑,司南逸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这傻瓜,真是嫌事不够大吗,一个人跑这鹿山峰来干嘛!
柳术真君道:“你既与这水惑妖正面交过手,而且还全身而退了,可见你对付这水惑妖,倒是自有妙法。”
司南逸听他这么一说,反倒好奇起他是怎么中招的。
“老……,师尊,那您老又是怎么回事?”
没期待过老家伙嘴里会说实话,但单单好奇的他,在听到柳术真君说因为出于节俭的习惯,而误食了潜藏于隔夜茶水中的水惑妖而大伤灵腹,司南逸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
而在感受到了其他弟子不友善目光后,司南逸收回了笑声道:“您这……确实有点背。”
“水惑妖,形态似水,很难觅其踪,即便是与人跟前,也很难辨其。况且它们会形镜面之影,窃取人面幻化为人形,然后为了拥有更好的形态,他会吸食神族的法力。”
在柳术真君讲解中,司南逸也想起锁妖井里,砍了也没完没了不断再生的水惑妖,又瞧见法力高深柳术真君也不幸中招,可见这水惑妖打起来不堪一击,却也棘手的很,而这应证了几个月之前三叔说的那样,这水惑妖作乱起来就是个危险的魔物!
司南逸道: “既然是从灵草园出来的,木师兄应该有办法收服。”
柳术真君道:“木须子,当然有办法,只是要在都是一个模子的水惑妖群中寻母体不是易事。”
司南逸苦恼问道:“母体有多少?”
柳术真君道:“据上一次,司南境战神就是你叔叔统计,应该是六口缸里的六只。”
六只,还是母的,还能遇水无限繁殖,形态似水,善于伪装,还会形镜面之影,窃取人面幻化为人形,勾引猎物上当吸食神族的法力,这可是真是麻烦他娘给麻烦开门,麻烦到家了!
司南逸唉声对叹气:“ 我目前能确定的一点是这水惑妖貌似很怕热。”
闻言的柳术真君和一干弟子皆愕然看向他,上官剑也是惊奇问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司南逸道:“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因为交过手所以大致推断出来的,更何况,我救你的时候就是用了赤生剑上的真火,你不也看到了!”
第44章 年少的欢喜 好想你
上官剑适才回想起,拍掌道:“对,我可以做证,小逸说的绝无半点掺言。”
柳术真君道:“若是真如你所说的,这水惑妖畏真火,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转机。”
有弟子欣喜道:“若是这般的话,那就可以用真火,从人群中分辨出这妖,也不怕他窃面觊身力。”
另有弟子夸那弟子道:“你这主意倒是甚妙。”
“对啊!”
“可要彻底根除这水惑妖,总不能放火烧了青山宗吧!”
“是啊!现在青山宗至少九层以上的人都被那水惑妖夺了法力,真火可不是谁都能使的出来,这以真火驱之,怕也是杯水车薪。”
“而且那水惑妖更是无处不在,只要有水的地方,就会有,现在青山宗上下,渴的想喝口水都不敢碰。”
在傍的司南逸听着他们语气由一路高涨到哀叹,紧皱眉头小声问上官剑道:“怎么我才被锁井底一日,这青山宗就跟变了天似的?”
“可不是变了天,青山宗唯一水源之地,忘归湖里全是这玩意,一尺掌教师尊,更是勒人重守宗门,不让任何人出山。”
“为什么?”
“这水惑妖但凡跑出去了一只,就是为祸六界,这可是滔天罪责,要掉脑袋的。”
司南逸顿时无言以对。
柳术真君: “徒儿们,莫要瞎臆测而自乱阵脚,这水惑妖道行浅薄,靠的是掠夺法力从而依水快速繁衍,若不是数量泛滥,治它法子有千万种不过。”
司南逸站累了,也席地歪坐叹息诽腹道,您老倒是淡定,既然有千万种法子,又为何让其衍至泛滥成灾这般地步! 看来还是三叔对你们惩戒太轻了!还是说你们这些老家伙就是这么倔犟!
柳术真君继续道:“东荒青丘女帝姬的出行座骑——姑息玄武,是水惑妖的克星,若是能求得她所助,定能根治铲冶这妖物。
闻言的司南逸即刻坐正身子道:“东荒青丘。”
有弟子抢话道: “东荒青丘,那不是秦天师兄的家吗?听说秦天师兄因为上一次伏妖兽而身负重伤,正好在家修养,反正也不远,我们若是登门求之,秦天师兄人最好了,他肯定会借我们的,师尊,此事刻不容缓,我们请命前赴东荒青丘。”
司南逸瞥了一眼那俩十分积极主动外出借神兽的同门,心中不满的嘀咕着,神兽是他老娘的,又不是他的,还肯定会借,你们哪来自信,就算他秦天好说话,你们这般上人家家里拿交情做人情,脸皮忒厚了吧!
而柳术真君却默许了。
“东荒青丘倒是近些。”
司南逸有些坐不住了,喂!还真去啊!老头!
就在他们还讨论的时候,司南逸急眼大声喊道:
“我也要去!”
“木师兄,为什么你也要去。”
木须子一脸不情愿回答道: “因为只有我知道秦天的家在哪里。”
由柳术真君委命,以木须子为首,司南逸和上官剑等一行九人,前往东荒青丘求借灵兽。
路途中,乘骑木鸾到达菏泽青丘领地,一行人只能步行入境。
半个月之前的紫仙都鹿吴山伏妖兽,上官丹儿执意要拿走鸟蛋,故而怒惹蛊雕,也直接让秦天身负重伤,事后,这件事也颇让上官剑过意不去。
于是他提议到青丘去慰望秦天,却被木须子拒绝了,他追问着木须子道: “木师兄,你跟秦天师兄一向走的最近,难道你就不担心他吗?”
木须子道: “我们关系是挺好的,但我们现在是有要务在身,不是来玩的。”
上官剑极力解释道:“我没说要玩。”
而察其他的忐忑不安的司南逸瞥见脸色青白的问他道: “木师兄,你是在害怕什么?”
被他俩左右夹在中间的木须子道: “我害怕,我害怕什么!我什么都不害怕!”
他加快脚步步伐: “烦死你们这些小鬼!
我先声明,你们进去后,都老实点,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别丢了青山宗的脸面。”
说完,木须子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菏泽青丘之地,放眼一望无际青葱绿惹古树成簇花开成锦之貌。
一古藤交缠作门帘的望天门,独立于之中。
望天门高约莫三丈,巍峨如凌山,眤之生畏,门匾篆字青丘府国金字。
于门前的众人初一瞥皆呜呼感叹道——“气派!”
木须子走上前,拉着那青铜狐狸头像门环 ,磕磕的敲响三声后。
门开了,一张俏皮长相,脸上长雀斑,衣着粗布衫,额上系着汗巾的青年伸出脑袋来,他叫清谷,青丘狐狸洞里负责看门看家的。
他打量一眼木须子,又打量了他身后一样着装圆领白襕衫的司南逸一干人。
“几位是?”
木须子辑礼道:“青山宗首席大弟子木须子。”
“青山宗!你们是少主的?”
“秦天正是木谋人同门师弟。”
“这样啊,那么青山宗诸位仙君登我青丘府所为何事?”
说着,木须子递上一封柳术真人写的信道:“这是我门掌教亲笔信,劳烦小仙君通报一声帝姬,我们有要事相求。”
清谷接过信: “这信我可以代为转交给姑姑,但姑姑现在冥室闭炼,正是紧要关头,仙君们可要等一个些时日。”
木须子:“不妨事,我们不急,可以等!”
众人闻之,于他后背大声提醒木须子道:“师兄!”
木须子当即又改口道:“小仙君,麻烦你现在就去通报一下,我们很急,十万火急!”
被他们这突然一喝,负责守卫狐狸洞的清谷当即警惕起来,语气也由一开始的客气转为怒嗔道:“你们再急,也得等着,要撒野,也不看看地方,这里是青丘!”
说完,清谷就要关门,眼疾手快的木须子,伸出一只脚卡住门缝道:“青丘素与我青山宗交好,小仙君这般待客之道未免也太失礼了。”
清谷用脚后跟大力踩上木须子的脚背道:“失礼!敢问客君登门前递贴了嘛?”
木须子道:“若不是有紧急之事,我等定不会如此冒失登门拜访。”
清谷依旧没好脸色道:“你还知道冒失了,你个冒失鬼。我再说一遍,姑姑在闭练,等着!”
木须子也是不客气道:“劳烦你把秦天叫出来!”
清谷可不买他的账道:“少主他在养身子,没空搭理你们!”
也是没耐心的木须子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司南逸等人,便一窝蜂的挤在门缝处,且不断朝门里面喊着,“秦天师兄!秦天师兄!”
清谷则使劲的把着门,但奈何木须子一干人数众多,门还是被挤开了一条大缝。
木须子一个眼神示意,司南逸意会,一个俯冲,踮起脚尖,踏踩在同门的肩上,从大门上方的门缝里飞了进去。
“尔等山野莽夫!”
清谷看着溜进来的司南逸背影大喝着。
而他欲上前追,却被木须子死死扣住肩头,其他的弟子则搂到啥就抱啥,令他动弹不得,眼看着司南逸越跑越远,清谷朝谷麓里吹了一记口哨。
不多时,谷麓的深处,传来了司南逸凄厉鬼哭狼嚎声,还有听起来数量肯定不少的兽吼声。
木须子当即朝着里面喊话道:“司南逸,御剑飞起来,御剑~这样他就追不上你了!”
堵在门边上官剑也意识到不妙,他阴幽幽一张脸询问木须子道:“木师兄,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木须子脸色一阵白道: “没什么,就是你们秦天师兄平日里喜欢养些灵犬烈狗啥的。”
闻言的上官剑也大喊大叫了起来:“狗!小逸最怕狗了,小逸,小逸,找棵树爬上去!”
“救命啊!救命啊!秦天!秦天!师兄!师兄!”
被狗追的鬼哭狼嚎的司南逸拼命疯跑着,并不停叫唤着秦天的名字。
“救命~救命!别咬我,秦天 !秦天!”
而从木须子一行人踏入青丘地境之际,就已经感知的秦天,徐徐往正门而去,狐狸洞府院极大,却也空旷容不下任何小动静。
穿过庭径,司南逸的身音也越来越近,最后在一棵万年降龙树下,秦天发现了他正在绕树跑,他的身后跟着一只长着三个脑袋,身量却足有一座凉亭般大的大狗。
而与此同时,发现秦天到来的司南逸,仿佛看到救星,径直朝他跑来。
“救我,秦天。”
“司南……”
未等秦天说完话,司南逸一个熊抱骑上他的腰。
死死的环抱着他,三头犬绕着秦天的脚下使劲的摇尾巴吐舌头,瞥见这般的司南逸更是害怕的把秦天当树一样爬,最后挂在他身上。
瞧见这般状况的秦天,朝着三头犬一挥手。
“三宝,去找清谷哥哥去。”
三头犬伸着舌头流着哈喇子,摇着尾巴恋恋不舍的走了。
未了,秦天轻轻拍着司南逸颤栗的背道:
“好了,走了。”
极度害怕的司南逸的睁开眼,在确认了那足有三个脑袋的大狗真的走后,适才松了一口气。
“下来吧。”
搂着秦天的脖子的司南逸红着耳朵尖道:“下不来了,我腿软了,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吧。”
秦天挑了挑眉,看向他刻意躲闪的桃花眼。
“腿软?还夹那么紧。”
司南逸整个耳轮廓通红解释道:“抽筋了,伸不开。”
秦天抿唇笑了笑,唇覆他耳边低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秦天的大手托上了他的屁股瓣。
司南逸顿感到一顿羞耻,全身僵硬的挂在他身上。
而秦天心满意足抱着他,大步往自己的厢房院里走去。
第45章 云京 礼物
柔如云貂衣狐裘抓出层层褶皱,司南逸想逃离这股燥热,却很快被被背后侯雁琛桎梏于怀中。
司南逸口喘粗气怒骂道: “你他娘是种马吗?又来!”
凉凉薄唇贴着司南逸滚烫肌肤上,泛红欲滴血的耳廓边传来侯雁琛极力压抑又蛊惑人心低沉声: “这都怪你,是你先勾引我的!”
“老子在睡觉,怎么就勾引你了。”
“你衣衫不整。”
“老子是热的,况且,你他娘的把老子腰带拿走了,这一动怎么整。”
“腰带,那我还你便是。”
说着,侯雁琛解开腰间腰带,而司南逸却有着不好预感,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刻,他的双手就被侯雁琛这禽兽,给用腰带捆了个结实。
“你他娘的,给我解开!”
“司南逸,你知道吗?豚毒,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用途。”
根本毫无心思听他说话的司南逸: “什么?”
侯雁琛盯着他桃色斐然的眼尾道: “春药中的主要成分就是豚毒,中毒者,会在夜魅的时候,勾起人的情欲,身体燥热。”
司南逸:“所以呢?不是我中毒嘛?你跟着发什么情!!”
而侯雁琛却聋了一般,无视司南逸的叫骂,他的宽厚的手掌从司南逸脖颈慢慢而下,因为没有腰带的束缚,他的手指轻易的就探进司南逸的内襟里。
在软软肚皮上流连。
酥酥痒痒的。
身中豚毒的司南逸没有半点力气反抗他,只能任他施为 。
在往下……
司南逸忍无可忍,偏倚着脑袋望向身后的侯雁琛道:就算是魔人,你能不能讲点武德,趁人之危,还是对一个中毒的人做这种事情……
司南逸桃花眼已秋波粼粼,侯雁琛却丝毫不为所动,宽大的手掌抚上他的双目,遮盖起来,贴耳附声道:“等你能动的时候,你会感激我的。”
炽热又黏湿气味恍若墨渍晕开于鼻腔中,司南逸紧紧抓着那狐裘,双目被侯雁琛手掌遮住,漆黑一片,全身上下的注意力便全集中在下,那感觉窒息又强烈了,直至全身痉挛抖动,喉头控制不住泄下一声沉重的shenyin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