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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关系(狗牙蔷薇)


而饿的已经幻念的司南逸在尝到这一股甘甜温润灵气后,便大口大口吸吮,强取豪夺那股气。
“司南逸~”
秦天推着他,却被司南逸缠抱而上,死死扣住后脑勺。
他惊觉,司南逸似乎打算把他给吸干!
他当即眉心一沉,推着司南逸胸膛,将司南逸反压在了地上,又将司南逸夺走的气又吸了回来。
可感觉到司南逸身体发软下沉,又于心不忍,慢慢的把气又吐了出去。
“慢点吃~你这个笨蛋。”
辟谷之练长达漫长一月之后便结束了,此次修炼只有少数人成功了,这少数之中就包括他司南逸。
上官剑又挂科了,还中伤了一尺真君。
第一次修炼就合格司南逸从没那么神气过,他更是于校场上门生大会上嘚瑟道:“辟谷饮气,多大点事儿!”
同时也在校场上的观会的,还有跟着一身疲惫不堪的一众奉课师兄们,秦天更是面色苍白可怕。
木须子看向身侧气虚面白他,关心他道:“你怎么看起来脸色那么差?”
秦天大力揉着脸颊,想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他道:“没事。”
木须子又瞟见他脖颈青红紫红的一块一块,“还没事?你脖子上都有血痕了,还说没事。”
“这是怎么弄的?你是被什么咬了嘛?那么多痕迹?”
一连三问下,秦天连忙拉高领子道:“真没事,可能是被林子里树枝刮的吧!”
木须子看他极力掩饰着,反倒显的自己好像太过于多管闲事了。
“如果是身体不适,就别太勉强自己。”
秦天笑了笑,“谢木师兄关心,我会注意的。”
而辟谷之练后,秦天也终不堪其累,病倒了。
生病的秦天不得不整日窝在寝室内床上。
已经起了床,还磨磨唧唧穿衣裳,穿靴子的司南逸看着脸色苍白,咳嗽不停的秦天道:“会不会传染啊?”
秦天躺在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了一茧,幽怨眼神看向司南逸,心里暗骂着,你个死没良心的,我病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早知道就不给你渡气了。
秦天催促着慢性子的他道:“既然怕被传染,还不快滚蛋。”
穿好靴子的司南逸还要去上晨课,滚到门口还回头探脑袋说着风凉话道:“你可别死这屋里面,晦气!”
秦天躲在被窝里咳嗽道:“咳咳……你放心,你死了,我也一定还活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何时辰。
额头,传来阵阵清凉之感,秦天迷蒙之中,仿佛回到日思夜想家中。
秦天拉上那冰凉的之物,贴于自己脸侧,嗫唇呢喃道:“啊娘~”
冰凉之物的另一头传来,狼外婆一般夹子音:“唉!我的好大儿,要是没死,能不能把我今天和昨天那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洗了。”
秦天猛然回过神,清醒了几分,抬眼便看到司南逸那张贱兮兮笑脸。
手上拉着也是他那粗糙若砂纸的爪子,秦天当即甩开他的手。
司南逸道:“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搭理人啊?秦天师兄可是青山宗众口之中的知礼含章,怎么那么没礼貌。”
秦天没力气搭理他,哑着嗓子道: “我都病了,你就不能先消停一会儿。”
司南逸耳朵贴过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秦天翻过身去,眼神带着一股怨气瞪向司南逸道:“我说……你……”
而秦天一张嘴,司南逸便瞅准机会往他嘴里精准投进某不知明物,待秦天想吐出来,那不知明物入喉便化做一股清流直接钻进了他的肚子里,完全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秦天倏然从床上坐直,质问着司南逸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司南逸摆摆手道:“不用谢我,只是几粒归气丹药而已,木师兄说了,包治百病。”
秦天此时此刻真想掐死他,“谁让多管闲事的!”
司南逸好心喂了驴肝肺,也恼了道:“喂,要不是看你一副快要死的样子,可怜巴巴的,我恬着脸去求木师兄要丹,不感激就算了,你什么态度。”
秦天:“我什么态度,我求着你帮我了吗?况且,你知道归气丹用量吗?几粒的量,你就直接塞我嘴里!”
司南逸怵了道:“不是,才几粒,不能吃那么多吗?”
秦天推开他,穿上靴子,又拿上一件外袍从头到脚披在自己身上道:“不需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我只需休息一天一夜便好。”
司南逸也跟着站了起来道:“那现在怎么办?你吃都吃进去,要不,我给你肚子来一拳,把它催吐出来。”
秦天瞪了他一眼道:“我真想给你一拳,你的二货。”
“干嘛骂人啊!”
秦天急匆匆出了门,司南逸不放心跟在他身后追了上去。
行至柳术真君的水行居,柳术真君却早已在门口等候着他们,仿佛就是在等着他秦天似的。
没有过多交谈,柳术真君拂尘一扫,水行居便拢上一层新结界,司南逸刚想开口问,柳术真君却竖指于唇边“嘘”了一声,示意着他先别说话,但看柳术和秦天皆面凝肃色,司南逸便也乖乖闭上了嘴。
柳术扬起拂尘,又是一扫。
水行居竟换变成了昨日司南逸辟谷之练修炼之地——青山宗鹿山峰。
司南逸跟在秦天和柳术真君身后,在得到他们的默许后,也跟着进了鹿山峰。
选了一口干净一点锁妖井,秦天不带犹豫的就往里面跳了下去。
而在秦天跳下去之前,司南逸明显看到了他摘掉外袍,露出了脑袋上两对灰绒绒尖耳朵。
“秦天……他……”
柳术真君抚须道:“秦天仍是现今青丘帝姬之子。”
司南逸惊叹道:“那数出美人儿青丘九尾狐一脉?”
柳术:“正是。”
司南逸当即想到秦天那俊美雅逸之姿貌,他小声嘟囔道:“难怪他长得那么娘气。”
柳术当即纠正他道:“那叫俊俏。”
“难怪,他跟我跟我不和,原来是只狡猾的九尾狐狸。”
柳术:“你这脾性,谁跟你不合都是你的问题。”
司南逸不悦道:“我脾性怎么了,我尊贵北域雪狼是配不上他九尾狐。”
柳术愕然道:“又不是谈亲,你配他做甚。”
司南逸幡然悟道:“也是。不过,老头……师尊,他为什么跳井啊?”
柳术道:“你跟他一道来的,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
司南逸仔细认真想想,一番回忆后,他道,“我就给他吃了几粒归气丹,他就要暴真身,不至于吧!”
柳术闻言,当即厉喝一声道:“胡闹,归气丹,岂是胡乱吃的!”
“我也是看他病的厉害,一直躺在床上不动弹,才给他吃的。”
“你与他都皆是天生仙胎,小病小灾皆可自行恢复,若是真需归气丹,也是酌情按量给,你这直接下几粒,他消化不好,能不暴真身嘛!”
“我哪知道九尾狐狸胃那么小,这点丹药都禁不住。”
柳术道:“好了,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无用,秦天他肯让你跟上来,说明他并未有责怪你之心,为师还有要事要处置,你先姑且在这守着他,不要乱走动,也不准离开。”
司南逸点了点头,待柳术真君走后,司南逸就朝着锁妖井口走去。
而只是探了一眼,便让司南逸连连发出惊叹声,“真不愧是狐狸,这皮毛真漂亮!”
黑幽幽井底,被银灰色皮毛尽数填满,散发着盈盈点点荧光,看起来蓬蓬软软的九条尾巴将化了狐狸身的秦天包裹了起来。
他将自己盘出半月状,脑袋垫在自己蓬软尾巴上阖目而眠。
看着井里睡的香甜的秦天,司南逸羡慕死了,因为他只有一条尾巴,他的脖子就从未碰过他尾巴。
秦天不但多还长,毛也蓬蓬软软,一看就很暖和,关键是他的毛色是银灰色的,比自己那一身雪白,耐脏多了。
叭嗒……叭嗒……
司南逸看着手背上水珠,抬头看天,乌压压的一片,月亮也不见了。
“下雨了,偏生这个时候,真是不凑巧。”
司南逸扫了一眼周遭,都是光秃秃的矮石岩,几乎无一遮挡。
虽然他可以像秦天一样躲到井里,可他答应过柳术师尊,不乱走动,也不离开。
“区区小雨,开个法术屏障挡一下,应该很快就会停下来的吧。”
而正当司南逸这样想的时候,老天爷却偏生要与他做对一般,随着雨点越来越密集的落下,雨势也越来越大。
他的法术屏障也最终被暴雨击溃,而天边数道白炽光欲撕裂天空的乍起,司南逸不禁胆悸往后退了几步。
他往身后井看去,锁着井口的锁妖井结界倒是很坚牢,雨水打在其上犹如滴落于绿荷叶上一般,凝成珠露,滑落于侧。
在滚滚轰雷即落下之际。
司南逸快步上前,也纵身跃下了井里。

跃进井里的司南逸稳稳落在秦天软蓬蓬的大尾巴上。
秦天也被他这一动静给吵醒了,抬起琥珀色狐狸眸,盯着一身湿泞的他看。
司南逸朝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外面下暴雨了。”
司南逸刚说完话,恰好井外便传来了轰隆轰隆的一阵阵滚雷声,仿佛就是力证了他所言非虚,外面真下暴雨了。
狐狸身秦天本想着让一身湿漉漉他,别挨着自己干燥皮毛。
而又发现,司南逸不知何时躲到了他的尾巴下面,从尾巴下传来的微微颤动让秦天颇为的在意。
“司南逸……”
直到滚雷声停后,司南逸才悄摸摸从他尾巴下探出脑袋来。
在他脸上,秦天看到他极力克制的,惊慌表情,秦天也当即一目心之了然,原来,鲁莽率性又冲动,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南逸竟然会害怕——打雷。
本想着让他离开自己身,又顺带嘲笑他一番,但看他那惊慌颤栗的一瞬间,秦天又心软了下来。
“司南逸,你冷吗?”
司南逸摇了摇头,井外再一次划过一抹炽白的亮色,雷声也相伴而滚落,秦天用尾巴卷起司南逸,洽好掩上他的双耳,并将他拢至自己脖颈处,挨着自己大脑袋,秦天低声细语道:“你过来些,我有些冷。”
司南逸摸上他毛绒绒大耳朵,凑近了看,他发现秦天的眉心之处,有一抹赤红的滕蛇额纹,煞是好看,司南逸开玩笑道:“要不我也化真身,咱俩挤一块,应该更暖和些。”
秦天当即阻止他道:“你别化真身,这井很窄,容不下。”
司南逸哈哈大笑道:“那倒是,我个头大,些许会把你压的喘不过气。”
秦天叹气道,“你知道便好。”
而司南逸却在自己说出那一句,“压的你喘不过气。”
脑海里同时闪现出了,他没有任何记忆的画面——同样是在锁妖井里,他骑身于秦天身上,啃着他的嘴。
司南逸瞪大眼,倏忽坐直身子,秦天不解的抬起脑袋看向他。
而井外又落下一记炸雷,司南逸几乎是本能下意识的扑进秦天皮毛里。
秦天用尾巴拍抚着他的背,以驱体为墙,为他隔绝雷声,再一次严实的将他拢于怀中。
直至天明,晨熹照露,鸟鸣涧林。
清幽兰草香味浮于鼻腔中,司南逸幽幽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回了寝室里。
往身侧探去,秦天睡的另一边床,已经收拾好,被子和枕头都整齐摆放至床尾一隅。
锁妖井里一夜相惜,恍惚的仿佛做梦一般不真实。
司南逸打着哈欠起床,可才一转身,便正正对视上秦天的琥珀色双眸,司南逸瞪了他一眼道:“既然还在,干嘛不出声?你想吓死谁啊!”
坐在桌子前极力不发出任何动静打扰他睡觉,而安静翻着书看的秦天,开口道:“我看你也没被吓到。”
司南逸下床穿好靴子,就要往外冲,却被秦天又提了回来,司南逸眨巴着他桃花眼道:“干嘛?”
秦天欲言又止松开了他:“没……事,我先走。”
司南逸一脸莫名其妙的,但也破天荒让着他,若换做平时,他俩出个门都要争执半天,谁先走。
而先出门的秦天,脚步却走很慢,仿佛刻意在等司南逸追上来。
果然,司南逸追了上来,且很自然揽上他的肩,笑嘻嘻道:“秦天,你要去饭堂嘛?”
秦天任他揽着,温声细语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嘛。”
司南逸毫不在意道:“干嘛那么见外。”
秦天从鼻腔里叹了一口气,“罢了,不过,你还未学会饮气嘛?”
司南逸解释道:“不是学不会,只是不习惯,以天地之灵气为食,虽能裹腹欲,却没有饱足感。”
秦天道: “修练本质就是的戒断心中欲念,而不是反其道执于那欲念。”
司南逸摆摆手道:“道理我都懂,可真正做起来就是很难,毕竟我跟你不一样,你从小就吃化气丹,你没有对食物美味的执念,但我有,我尝过就会惦记。”
“你这是在放纵自己欲望,哪有那么多理由和借口。”
“又不是和尚,哪有人逼着自己强行断七情六欲,你这个老古板!”
秦天僵愣在原地:“老古板!”
他生平第一次被人如此定义。
司南逸道:“人法天,地法道,道法自然,做神仙总是囔囔要悲悯众生,又不理解他们欲望,只是一味斥责他们欲望,如此强横又何来悲悯?人是活的,道理却是死的,你活在死道理之中,又何偿不是执念,你这个老古板!”
秦天道:“你这是在为自己欲念彻词狡辩,做神做仙不严以律己,修其善身,又何以服人。”
上官剑举着筷子,看着秦天和司南逸将他夹在中间吵着,中间饭桌上摆着已经凉透透的春卷。
最后,上官剑也来了脾气,将手中筷子拍在饭桌上道:“你们够了,一个主张道法自然,相互理解。一个主张严以修身,以己服众,都没错。”
秦天,朝着上官剑甩了一记刀眼道:“我用得着你告诉我嘛?都在青山宗三年了吧!上官剑,连饮气都学不会。”
上官剑在他凌厉的眼神中,即刻怂了道:“不是,秦天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南逸也出声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上官剑偷偷瞥了一眼冷眉竖目秦天,又看了一眼气鼓鼓司南逸,对着司南逸坚定道:“我的意思就是,秦天师兄说的对!”
司南逸不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道:“你这个见狗怂!方才还说都没错!”
秦天不悦皱了皱眉头:“见“狗”怂——!”
上官剑试图安抚司南逸,拉着他手腕让他坐下来,司南逸不买账,上官剑站起来拉上他胳膊,从牙缝里挤出话音于他耳边窸窣道:“你别闹了,我就想好好吃顿饭,没事,我得罪他干嘛!”
司南逸丝毫不顾及上官剑脸面道: “那你就不怕得罪我!”
上官剑道:“咱俩谁跟谁啊,说啥得罪不得罪的。”
秦天看他俩在自己跟前嘀嘀咕咕的,说着些不着脑的话,还时不时偷着空隙,瞟向他看,也知道自己在这待太长时间了,他起身道:“你们好好吃饭吧,我有事先走了。”
司南逸却不依不饶跟着追了出去,拽上他的衣角道。
“你要上哪去?不是病了,休息嘛?”
秦天回身望向司南逸肉肉的小脸蛋,隽白若冷玉的手指忍不住掐了一把他脸上的圆肉,小声道:“我化真身的事在青山宗估计闹了不小动静,柳术师尊那肯定忙累了,我得去水行居一趟。”
司南逸不解道:“化真身在青山宗是死罪嘛?至于一直揪着不放吗?”
秦天松开手道:“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要去水行居一趟。”
司南逸也甚是无奈撒开他道:“去吧,去吧,真烦人。”
秦天走了,司南逸看着他的挺直背影,长长吁了一口气。
“活成这样,累不累啊!”
“你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上官剑幽幽的从司南身后冒出来。
司南逸瞟了他一眼,死不承认道:“我啥时候跟他关系好了?”
上官剑啃着他的大花卷道:“他都动上手了,咱俩认识那么多年,你都没让我捏过。”
说着,上官剑就要上手掐司南逸的脸,司南逸反应灵敏夹住他的手,再大力一掰。
上官剑抖着折掉的手指嚎叫着。
“嗷,司南逸你来真的!!”
水行居里。
一尺真君道:“我宗的昊天镜,在宗内捕捉到了魔人的气息。”
柳术真人喝着秦天刚沏好的茶道:“魔人混迹我青山宗了,这可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要不要禀告司南战神?”
一尺真君听到司南战神这四个字,当场就黑了脸道:“倒也不必惊动他,我让木须子带人彻查了整个青山宗。”
柳术真君将茶盏放置好后,追问道:“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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