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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臭老头在给她挖坑。
织愉直白地道:“我是为了什么,我说得很清楚。你故意往孟枢那个臭老头身上带,是想给我泼脏水?”
昊均脸色难看了一瞬,“是我说错。总之,大家既为同盟,理当互相帮助。平山下的毒,我会帮忙向天谕求解药。”
“早说不就行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明日各位同盟出发前,记得给我把解药送过来。我也正好告知使者,我打算去哪里。”
织愉起身,理理衣裙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怜悯地对杨平山道:“杨掌门下的毒,却要昊均道尊问天谕求解。这种掌控不了的毒,下次杨掌门还是少碰为好。”
杨平山沉默,其他护天者若有所思。
昊均坐于高位,盯着织愉的背影,面色铁青。
“我要回去为回西海做准备了,告辞。”
澜尽娆说罢,不等昊均回应,转身就走。
东方毅虽脾气爆,但不是蠢人,也冷哼一声走人。
其余人陆续离开。
最后太清殿只剩下杨平山与柳别鸿。
杨平山低着头,神色不明。
柳别鸿玩味地道:“我的道尊姑父,看来你还是看轻她了。”
织愉回到皆归院时,谢无镜正坐在廊下喝茶。
她原本就因为被迫干活议事而不妙的心情,更加糟糕。
以前坐在廊下悠闲的人都是她,谢无镜在外奔波。
现在反过来,她没有丝毫坐上无上高位的成就感,只觉得自己在受苦。
她大步坐到谢无镜身边,往他身上一靠,抢过他的茶喝了一口。
还是苦得难以下咽的那种茶。
织愉吐掉,把空杯盏还给他。
谢无镜接过杯盏,给自己重新倒了杯,慢慢饮。
休息了会儿,织愉打算和谢无镜聊聊正事。
忽然有道声音打断她,“织愉,你回来了吗?”
钟隐大步走进来,瞧见织愉与谢无镜的姿态,脚步顿了下。
而后视若无睹般坐在她另一边,“我有事要和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织愉真的懒得动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钟隐瞟了眼谢无镜,“那我就直说了。昨晚,我约了仙尊去抱春院一见……”
织愉昨晚看见钟隐被打晕在路边,又看到抱春院里翠娘和谢无镜都在,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钟隐讲述的,果然与她所想相差无几。
织愉:“昨晚之事我已了解。香梅没跟你说,是我让她送晕倒的你回客院的吗?”
钟隐难以置信,“只是了解,就够了吗?”
当然不够。
作为一个恶毒女配,她肯定会狠狠地罚谢无镜。
而她昨晚已经罚过了。
虽然那种罚,让她有种她是在罚她自己的错觉。
有些羞耻画面浮现在脑海中,织愉清清嗓子:“我自有分寸,劳你提醒了。”
钟隐低低“嗯”了声,注视她片刻,难掩落寞地垂眸。
织愉:“你来的也正好,我有事要说。”
他立刻又把头抬起来,专注地盯着织愉。
织愉睨谢无镜一眼,他还在慢悠悠地饮茶。
这闲云野鹤的生活真是让她嫉妒了。
她打他手背一下,“你别喝了,听我说话。”
谢无镜一口饮尽最后一杯,从容地把茶具收起,“你说。”
织愉瞥了眼空掉的茶盏,皱起小脸,心想下次还是不催他喝茶了。她看得嘴里都要有苦味了。
她控制好表情,说出昊均要她参与降妖除魔,选择一境,同当地境主一同驻守之事,“我对灵云界各方势力不了解,你们觉得去哪儿比较好?”
说罢,她又一脸恐吓地对谢无镜道:“别想选危险的地方,我会带你一起过去的。”

打手这两个字,没让钟隐生出多少喜悦。
他“哦”了声,想了想,道:“不能选南海,那就选东海吧。东方毅虽脾气爆了些,但没那么多心眼。你去之后,他大概率不会让你插手东海国的事,你完全可以在东海国休息游玩一段时间。”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真是让织愉心动。
若不是她问去哪儿的目的,是为了给谢无镜创造未来的翻盘机会,她当场就拍板去东海了。
织愉内心可惜,故作深沉,问谢无镜:“你怎么看?”
谢无镜言简意赅:“去桑泽城。”
织愉惊讶:“为什么?”
谢无镜:“东海国主性情鲁莽,你去了东海,他不会招待你。你偷懒不做事,他必定大肆宣扬。”
如此,她为了名声出去驻守的目的就达不成了。
织愉严肃地点点头,问:“为何选桑泽城?”
谢无镜:“桑泽城临近太华,气候习俗与太华地界相当。城主一脉只剩柳别鸿一人,不会横生枝节。”
“柳别鸿此人圆滑,不轻易与人交恶。就算你不做事,他也会帮你圆过去。去桑泽城后,你若不愿见柳别鸿,我在那儿有一处仙府。”
织愉爽快地定下:“便去桑泽城吧。”
她原本还想万一他找不出理由,她要找借口选择他说的地方。
现在看来,完全是她多虑了。
谢无镜考虑事情总是面面俱到,让人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
即便他现在身为阶下囚,境遇不妙,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思考能力。
钟隐拧眉:“仙尊不知柳别鸿对织愉有所图谋吗?”
谢无镜:“我的仙府从来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只要织愉不想见柳别鸿,就不会见到。
除非她每天都出门,柳别鸿在外面蹲守她。
而织愉恰好不是个爱出门的人。
织愉恨不得立刻去桑泽城睡他个十天半月,没有人再能打扰她。重温以前吃了睡、睡醒看话本的生活。
光是想想,她都开始感到幸福了。
织愉抑制不住翘起的嘴角,对钟隐道:“你回去收拾东西吧,我也要收拾收拾,准备去桑泽城了。”
钟隐:“嗯。”
他兴致不高地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仍坐在廊下的谢无镜。
廊下阴影落在他身上,他依旧那么不染尘埃。
仿佛一轮他钟隐永远无法比肩的太阳。
钟隐若有所思地离去。
织愉也起身,拉上谢无镜一起去她房中。
以前都是谢无镜给她收拾东西的,没道理她现在要她自己收拾吧?
织愉在屋中榻上躺下,自在地看谢无镜慢条斯理地帮她收理衣裙与首饰。
终于稍微体会到一些从前的快活。
她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平稳。
谢无镜收拾完她的东西,拍她肩把她叫醒。
织愉不是很困,只是很累。
她疲倦地抱住他的腰,拉扯他腰带,“你也睡一会儿吧,我今晚不打算睡的。”
谢无镜沉吟片刻,陪她一起躺下。
虽说她总嚷嚷要他来陪睡。
可这是他们境况转变后,第一次躺在一张榻上共眠。
有多久没这样过了?
好像不过是二十三天,却像是久违了二十三年。
织愉抱紧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侧,像只幼兽找了个安全感十足的姿势,入睡。
谢无镜:“时候不早了。你明日要坐灵舟,今夜最好不要睡,”
他的叮嘱,让织愉在意识朦胧间,回到过去一般,娇声娇气地道:“我就睡一会儿……”
她从不用担心睡太久,明天上灵舟会不想睡。
因为谢无镜总是会帮她安排好时间。
织愉安心地熟睡过去。
谢无镜的手臂因她的姿势环着她,手放在她肩头轻轻摩挲。
织愉也因为早已习惯,丝毫不受影响,睡得很香。
夜幕挂天,朗月高悬。
谢无镜放在她肩头的手拍拍她。
织愉被吵醒,又因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不愿醒。
谢无镜便不再打搅她。
至子时过后才将她叫醒。
织愉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四下看看。
以前她一醒,谢无镜便会点亮烛灯。
可如今他用不了法术,周围一片黑,黑得天地轮廓模糊。
不过还好,她和谢无镜学过点烛这种小法术。
织愉施法照亮屋内,“什么时辰了?”
谢无镜:“快丑时了。”
织愉眉头一拧,责怪他:“你怎么不叫醒我。”
谢无镜:“是你不醒。”
织愉扁着嘴不再说话,怨怼地瞄他,有点生气地下床。
变了,他真的变了。
以前这种时候,他只会说“是我的错”,然后哄哄她。
织愉知道他变得厌恶她,对她不如以前好也是肯定的。
但真切感受到时,她还是会难过。
就像母妃刚去世时,即便知道所有人都不再会像以前那样,将她视为明月珍宝的丹屏公主。
可她心里,还是会难过,会不适应。
织愉自己走到门口,叫香梅给她准备夜宵。
再走回来,自己给自己倒杯水喝,自己披上外袍。
明明谢无镜不在时,她自己做这些事很正常。
但谢无镜一在,她就会想到,以前若是她半夜醒来,他都会吩咐香梅给她准备夜宵,哪怕她不一定吃。
她不用自己下床,他会端水给她,也会帮她披上外袍。
织愉一口气灌完两杯水,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还是压不下去。
大概因为是深夜,心思总是有许多。
织愉走回榻边,拉着谢无镜到床边,将他按在床边坐下,跨坐在他腿上,捧住他的脸吻上去。
倒也不是什么报复行为。
只是她喊谢无镜进屋给她收拾东西那会儿,她就打算今晚这么度过的。
剧情里她把谢无镜翻来覆去地玩,花样百出。
可现在她显然没走在剧情的正道上,难免有了些紧迫感。
更何况经过昨夜,在谢无镜的教导下,她学会了一些,不像之前那样,除了亲亲抱抱什么也不会了。
唇瓣辗转,床袍压皱。
香梅做好夜宵来叫织愉时,屋里已经熄了灯。
她想许是夫人又睡了。
夫人经常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想做什么做什么。
香梅习以为常地回房休息。
而织愉房中,不用烛火照明,皎皎明月光足以映出如波床帘里,雪浪摇晃。
一夜如此过,至晨曦取代月光照在身上。
织愉累得又想睡了。
但还不到她睡的时间。
谢无镜被封了灵脉,体力也总是比她好。似乎累的只有她一个。
谢无镜抱她去小间,沐浴后泡灵泉,缓解疲惫。
小间里雾气氤氲。
织愉靠在他怀里,忍不住问:“你不会累的吗?”
她声音都懒得拖腔拖调的了。
谢无镜云淡风轻:“比降妖除魔省力。更何况,不是我要的。”
织愉怀疑他不仅在拿他如今的悠闲刺激她,还在说她会累也是她自己选的。
可是她没有证据。
但她也不需要证据。
织愉拧了下谢无镜的腰,作出恶狠狠的表情:“认清你的身份,下次记得说好听话哄我。”
谢无镜没有应声。
他眼眸垂着,眸里映出在他怀中的她。
他倏然问:“为什么?”
织愉顿时神经一紧,“什么为什么?”
谢无镜问:“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路?”
织愉在心里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告诉过你了。”
“可我事后回想,你没有明确回答过我。”谢无镜轻抚她的脸。
他的手臂自她颈后圈住她,让织愉产生了一种被困住的错觉。
仿佛她这次不直接回答,她便走不掉。
织愉飞快地思考。
她能编出很多理由,但每一种理由,只要不是真的,谢无镜都能看破。
就在气氛变得凝滞,令她产生一丝焦灼时,谢无镜道:“该起了。”
他没有接着追问,带她一起上岸。
二人各自到屏风的一边穿衣。
织愉想了想,问:“你不想知道答案了吗?”
谢无镜的声音从屏风另一侧传来,“你若不愿说,无论说多少次答案,都不会是真正的答案。没有继续追问的必要。”
他不追问,不代表他不会追查。
织愉不再言语,心想那就让他猜去吧。
反正谢无镜留在她身边的时间不会很久。
织愉擦净身子,换好里衣。
谢无镜也已经换上衣袍。
二人一同走出小间,香梅已在门外候着。
听见屋内动静,猜测织愉已醒,香梅道:“夫人,天命盟派人来了。说是来给夫人送药,以及询问夫人可定好去哪儿了?”
织愉:“让他们等着。”
“是。”香梅奉命退下。
织愉有点可惜,今日没时间让谢无镜帮她把头发擦干了。
她用灵力将长发烘干,对谢无镜招招手,“过来。”
谢无镜走到她面前。
织愉拨弄了下他乌黑的湿发,替他也把长发弄干。
她总不能要他散着湿发随她一起出门。
之后,她挑了件轻便的金丝十样锦富贵花衣裙穿上,坐于妆台前,让谢无镜来给她梳头发。
谢无镜给她绾了个轻便而不失娇俏的发髻,发上钗花也是简单又和谐。
很配她今日穿着,待会儿上了灵舟,也方便她躺下睡觉。
织愉满意地摸摸发上垂花簪,一出门脸上的惬意又垮下来。
倘若她不是什么护天者,仍是仙尊夫人。
这种起大早去处理事务的事,该是谢无镜做的。
谢无镜也出来了,坐于廊下,拂袖放出茶具,饮他今日第一杯茶。
织愉撇撇嘴,让香梅把钟隐叫到山门那儿去,她则通过传送阵先行一步。
山门处。
天命盟使者已等待将近两个时辰。
织愉这才施施然前来,还一脸被被搅兴的模样,“我要的东西带来了?”
天命盟使者将一个锦盒交给织愉,“此乃孟枢等人所中之毒的解药,这里面是所有人的份。”
他打开给织愉展示,盒中满满皆是青玉瓶。
织愉刚收下,钟隐就过来了。
他来得正好,织愉转手把锦盒交给钟隐,当着天命盟使者的面吩咐,“将这东西送去南海国给钟渺,让她告诉孟枢,若他肯向我磕头认错,从此顺从于我。磕一个头,我便救他一名弟子。”
“若不肯,他就和他的弟子继续生不如死地痛着吧。”
钟隐接过应下:“我这就去办。”
织愉点点头,而后对天命盟使者道:“我已想好,我要去桑泽城,叫柳别鸿腾出三间船楼上房等我。”
“是。”
天命盟使者奉命离开。
织愉回到皆归院,在谢无镜身边坐下,倚在他身上。
等他喝完茶,钟隐办完事回来。
一行人前往乾元宗。
织愉不会御剑,谢无镜无法动用法术,都需要有人带。
钟隐想带织愉,然而香梅连声道:“不可,我不能冒犯仙尊。”
钟隐:“不过是同站一剑,仙尊熟悉御剑,也不用抓着你、挨着你,如何冒犯了?”
香梅虽然对织愉伤心失望,但不妨碍她依旧厌恶所有试图在织愉和谢无镜之间横插一脚的人。
当着织愉面,她不便大放厥词地骂人讽刺。便拔剑道:“你若非逼我冒犯仙尊,我立刻自尽。”
霎时间,织愉与钟隐都沉默了。
如此无赖,钟隐只能听从。
织愉在心里笑得要死:香梅,不愧是你!
织愉乐呵呵地抓着香梅衣袖,御剑往乾元宗去。
身后,就是钟隐和谢无镜。
自抱春院一事后,钟隐对谢无镜的尊敬都削减了一大半。
他脸色难看,谢无镜古井无波。显得他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他只能也装出不在意,沉默而行。
终于到达乾元宗灵舟所在。
来自不同地域的大部分灵舟已离开,只剩澜尽娆与柳别鸿两艘。
瞧见织愉,澜尽娆上前,假意调笑,实则暗示:“夫人怎么选了他呢?他可比我危险多了。”
柳别鸿笑:“西海国主这是说的什么话。天下谁人不知,你的鳐皇之毒,便是道尊中了,也得求你来解。”
织愉不知,澜尽娆竟然是有毒的?
对毒这种东西,她心有余悸,默默站到谢无镜身后侧。
澜尽娆对柳别鸿翻了个白眼,回眸扫了眼谢无镜,最后看向织愉,“我哪敢对夫人下手,我讨好夫人还来不及呢”
她姿仪媚如妖地上了西海国灵舟,对织愉道:“夫人若待不惯桑泽城,可随时联系我,届时我一定亲自派灵舟接夫人来西海。”
织愉客套地对她扯了扯嘴角。
柳别鸿作出请的动作,邀织愉等人上灵舟。
柳别鸿的灵舟上,除了有他自己带来的手下,还有很多非十一境的修士。分别来自不同门派,或是散修。
他们眼神不一,都不约而同地或注视、或偷瞄谢无镜。
织愉不动声色地挡在谢无镜身前,质疑地睨着柳别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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