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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钟隐得意道,“再过几天,南海国只会有我这个南海小王,或是我阿姐成为新任的南海公主。”
难怪这么嚣张。
不过倒也不会让人反感,只会让人觉得他肯定被保护得很好,才会如此心直口快。
织愉:“所以,你要告诉我钟莹的什么事?”
钟隐轻咳两声,神情变得严肃:“我是来提醒你小心钟莹的。本来此次迎接仙尊,我等小辈都没机会出面。唯有她,利用她父亲的死,博得了一席之位。”
织愉若有所思。
钟隐:“你是不是觉得,她父亲刚死,她参与这些事务为新国主上任做打算,是件很正常且体贴的事,一点都不心机?”
织愉:“我可没这么说。”
说话间,香梅端来南海国的葡萄藻蓉糕,还有一壶奶藻汁。
这些都是南海国皇族特供。
织愉端起奶绿的奶藻汁喝了口,清淡的奶味带着植物清香,她很喜欢。
“算你聪明。”
钟隐嘀咕,“外人都以为她很无辜。明明她十分阴险狡诈,好名声却都被她得了。”
香梅听出钟隐是在抱怨钟莹,顿时如遇知音,主动询问:“她具体做了什么?”
有人捧场,钟隐起劲地道:“她啊,刚回南海国,就带回一堆乾元宗的人。乾元宗的人大概是怕她被欺负,说话软硬兼施,一副乾元宗就是她后盾的样子。”
“可她回南海国以后,前任国主未处理完的事务,还有国主传承卷轴的事,她却是一句都不肯交代。”
香梅听得认真,瞥见织愉正认真吃藻蓉糕,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她连声咳嗽,咳得脸都涨红。
织愉怕她再咳下去要把她自己咳死,无奈道:“我听着呢,接着说。”
香梅这才不咳了。
钟隐:“她总是以身子不适为由,拒绝见来处理事务的任何人。直到开始商议迎接仙尊的事,她才出来,还带着乾元宗弟子,一提前任国主,就表现得十分自责,痛哭不已。”
“乾元宗的人还有她那武侍,就提议让她陪同接见仙尊。等仙尊来了,在仙尊的见证下,由她在会上交代传承事务。”
香梅冷哼:“故作无辜,让别人说出她想做的事,是她一贯的伎俩。”
织愉:“她与你们关系对立,对你们不信任。等能保她安全的人来了,才把手上的筹码交出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话音落,香梅与钟隐齐齐盯着她,仿佛她是叛徒。
钟隐:“你和她也对立,怎么还为她解释?”
织愉:“我没为她解释。只是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这么做。”
作为同样曾经失去过一切的公主,她对那种小心翼翼、四面楚歌的恐惧再理解不过了。
钟隐听惯了别人为钟莹解释,已经懒得争辩,“她真没你想的那么善良,你不听提醒,小心把命丢在她手上。”
这话说得香梅眸光凌厉:“慎言!”
钟隐自觉失言,却不肯认错:“我没恐吓你们,我认真的。”
他四下张望,压低声音:“钟莹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其实就是被钟莹害死的。而且那位哥哥才是真正的纯血龙鱼血脉,只是他母亲出身低微,怕保不住他,才一直没有公开。”
“谁知,他死了,死后钟莹反倒成了纯血龙鱼血脉。所以前任国主一直与钟莹不亲近。”
“外界都以为,前任国主是爱护长子,迁怒钟莹。实际上,他是忌惮钟莹。”
香梅面露惊愕,显然是听信了。
织愉疑惑:“可钟莹那时年幼,且不在南海国。她要怎么隔空杀掉拥有纯血血脉的兄长,并和他换血?”
钟隐欲言又止:“这……反正就是因为她做得到,所以前任国主和我,才都认为她可怕呀。就连我一向稳重和善的阿姐,都不许我靠近她呢。”
织愉懒得去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
这孩子显然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未来能把钟莹和谢无镜一起捶翻的本书第一大反派。
她用怕钟莹?
有那时间,她还不如多吃两块藻蓉糕。
藻蓉糕味道是真不错,清爽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
织愉低头吃吃吃,对香梅道:“香梅,你去学学这些东西怎么做吧?”
钟隐无语。
香梅也无语,但只能应:“是。”
“阿隐,原来你在这儿,母亲有事找你,快跟我走。”
一道温柔舒缓的女声响起,如春风拂过。
织愉循声望去。
身材高挑,面若银盘,容颜大气美丽的女子站在院外。
她一身月白长裙,发上只插了简单的白玉簪,和钟莹打扮风格很像。却比钟莹多出几分包容的温柔。
一种仿佛三月春水的柔和感,无需刻意表现,便能自然流露。
南海国的燥热,仿佛都被她不经意间抚平。
“阿姐。”
钟隐乖乖走向她。
她对织愉微微一笑,欠身行礼:“仙尊夫人,抱歉,小弟顽劣,打扰到您了。改日我再带小弟来向您和仙尊赔罪。”
织愉点头。
她能感觉到,这女子的歉意与笑容是真诚的。
不像来迎接她的那些鲛族,表面恭敬,实际上各怀心思。
“母亲还在等,我带小弟先告辞了。”
她莲步轻移,带着钟隐转身要走。
织愉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香梅奇异地瞪大眼睛看织愉。
夫人一向懒得和修士搭话,怎么今日却……
她回身答:“我叫钟渺。”
钟隐显摆道:“我阿姐的名字是她长大些后,自己算,自己改的。还有我的名字,也是我阿姐取的。我阿姐会卜卦,所以父亲母亲都听她的……唔唔唔!”
钟渺一拂袖,钟隐便双唇紧闭,再也张不开。
钟渺道歉:“叨扰了。”
她脚步略快地带钟隐离去。
看来她拿她这个心直口快的弟弟很没办法。
织愉被逗乐,望着姐弟俩的背影笑起来。
香梅脸色微沉。
她曾无意间瞥见过织愉的一本话本。
话本中虽是男女主终成眷属,但女主在和男主在一起前,有一好姐妹。
男女主成亲时,男主还隐晦地提到:“若非她早亡,恐怕轮不到我来娶你。你与她会相守不嫁至终老。”
那时香梅没放在心上,毕竟只是个话本。
可织愉今日对钟渺的关注,让她不安了。
这事,她一定要告诉仙尊!
待远离月藻宫。
钟渺放慢脚步。
钟隐自己解了嘴上禁术,问道:“阿姐,洪王妃当真有找我?”
“要叫母妃。”
钟渺嗔他一眼,“没有。是我刚从母亲那儿回来,听人说你要去戏耍仙尊夫人,便急忙赶来了。”
她上下打量钟隐一番:“我瞧着,你却是没有戏耍她,反而在任她戏耍?这身凡人衣服,是她给你穿的,还是你自己穿的?”
钟隐摸了摸后颈:“我自己穿的。我听人说,她爱慕虚荣,嚣张跋扈,贪图仙尊权势地位。成了仙尊夫人后,越发目中无人。如今成了修士,还忘本地歧视和自己同样出身的凡人。”
“所以你就想扮成凡人的模样去招惹她,最后展露身份打她的脸?”
钟渺表情复杂,挖苦他:“你听别人那般说,你就信?那你怎么没那般做,知道怕了?”
钟隐摇摇头,眼眸低垂:“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在廊下睡觉。被我吵醒,也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在阳光下,她看不清树上的他,可他却看得清她。
“她睡迷糊了,把我当成了凡界时的仙尊。望着我的眼神,好柔软,而且你知道我……”
钟隐话音一顿,怅然若失,“反正我觉得,她不是别人口中那样的人。”
钟渺眉头渐紧:“她是仙尊夫人。那一刻她看的不是你,是仙尊。”
钟隐一愣,急道:“我知道!”
钟渺叹:“我今日为你卜了一卦……阿隐,离她远些,这段时间乖乖待在母亲身边不要乱跑。”
“阿姐……”
“否则她会是你的劫难……听话,阿隐。”
酉时,谢无镜回来。
香梅守在院里,跟在他身后道:“夫人不大适应南海国的气候,嫌热,用了冰又嫌冷,嫌潮湿……今天一天都没什么精神,天一黑便早早睡下了。”
香梅能耐心地陪着织愉折腾。
但月藻宫的宫侍都嫌烦,觉得织愉实在娇气,换班时都不愿来伺候了。
“我等也没人会布尧光仙府的阵法,让此处四季如春。只能委屈了夫人。”
谢无镜走在廊下,伸手试了下屋内的温湿度,在屋中布下阵法,吩咐:“宫侍伺候不周全,就不用让他们伺候了。”
说是不用他们伺候,但对他们的处置绝不会只是不用他们伺候那么简单。
香梅会意,下去处理此事前,鼓起勇气道:“今日夫人见到了洪王子女。对钟隐小王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特意问了钟渺的名字,还望着她的背影笑。”
话出口,四周寂静无声。
香梅只听自己心如擂鼓,忐忑不已,但她认为这必须要说。
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影响了仙尊和夫人的感情。
良久,谢无镜道:“下去。”
香梅听出,他声音比起平时的淡泊,多了两分凝沉。
香梅应声告退,将月藻宫那些不称职的宫侍全部唤走。
谢无镜无声步入熄了烛火的寝殿。
来到床边,织愉正四仰八叉地在床上摊平。
她身上的轻纱薄裙被蹭到肚子以上,露出两条纤细莹白的腿,水红的亵裤。
只有指甲盖大的小白兔跳跃着绣在亵裤边,再往上就是她袒露出来的小巧肚脐。
她闭着眼睛,额上碎发黏在额角,气息热躁,睡得很不安稳。
谢无镜帮她把翻上去的裙拉下来,曲起的指背无意间从她大腿上蹭过。
她出了汗,皮肤湿黏微凉。却好似粘人的火星,通过他的手掉进他腹中,腾得一下燃烧起来。
他原本平静浅淡的吐息,变得灼烫。
谢无镜在心中默念净心经,轻抚她额角,把恼人的碎发捋到发际。
织愉在他帮她翻裙子的时候,就醒了。
但是她很累,不想睁眼。
感受到他干燥温暖的手,她心烦地在他掌心蹭蹭额上的汗,“谢无镜,这里不如尧光仙府好。”
“我布了阵法,过会儿温度就能降下来。”
谢无镜在床边坐下,从芥子里拿出寒骨折扇,为她打扇,“是我疏忽,委屈你了。”
凉爽的风拂来,织愉贪恋地挪到谢无镜身边,委屈地“嗯”了声,“你们修士好像都没什么感觉。”
“若非极端气候,修士确实感差不大。”
织愉慢慢觉得舒爽,不再说话,继续睡。
谢无镜漫不经意地问:“你今日见了洪王的那对子女?”

第47章 偷看话本
“嗯,钟隐来提醒我小心钟莹,钟渺是来找钟隐的。他们俩名字挺有意思的,一个渺,一个隐,可见淡泊名利之心。”
织愉伸手抱住他的腰,手臂压在他腹前。
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她了,不断调整手臂位置,“原以为钟莹回南海国,会遭到新国主一党欺凌迫害,现在看来未必。”
谢无镜握住她的手臂不许她再乱动,气息微沉:“钟渺姐弟淡泊,不代表洪王也淡泊。洪王在前南海国主在位时,便手握兵权迟迟不交,他是有野心的。”
织愉眉头微蹙:“是吗?可是钟隐说钟渺会卜卦,他父母都听钟渺的。我还想去找她算卦呢。”
“小事听,政事未必。毕竟为人父母,位高权重,再怎么信女儿卜卦的能力,也不可能把一切决定压在女儿的卦象上。”
“且不论卦象会变。单说灵云界的修士修道,也是时而顺应天命因果,时而逆天而行,才能明悟大道。”
“阴阳相依,祸福相倚。万事万物,皆是如此。”
谢无镜嗓音沉缓,犹如梵音,听得织愉因热而躁的心渐渐平静,慢慢有了睡意。
“修士几乎不会有尽信卜卦的。钟隐故意向你吐露钟渺会算卦的事,也许就是为了引你去找钟渺。”
织愉困倦地应:“嗯……”
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在梦呓。
谢无镜轻轻拍抚她,将她放到床里侧,眸色渐深地理理她散乱的发。
他在床外侧躺下,合上双眼,默念净心经。
织愉醒得很早,几乎是与谢无镜一同起床。
虽南海国住宿条件比陵华秘境好很多。
但她还是改不了一换新地方就睡不好的习惯。
她困得直打哈欠,只换了身沧浪素裙,头发也还散着,就往院中走。
谢无镜顿时明白她要做什么,先她一步出去,布下结界,让香梅去院外巡逻。
香梅奉命离去。
织愉走到院中,脱了鞋走进院中水池。
在水池边的石阶上坐下,水刚好没过她胸前。
凉快的水淹没身上疲惫与汗湿,织愉畅快地发出一声喟叹,招呼谢无镜:“你要不要也下来——”
见谢无镜远远地坐在廊下喝着茶,她想起,他要尽可能和她保持距离来着。
她扁了扁嘴,话锋一转:“你一靠近我就不适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你不是说已经有解决的头绪了吗?”
晨曦下,水面泛出粼粼光晕。
她沧浪色的薄裙几乎与碧水融为一体。裙下雪白的小衣亵裤,莹白的四肢与纤腰,都清晰可见。
乌黑的发,殷红的唇,被水打湿后,生出别样的艳。
谢无镜饮了口冰凉的苦茶:“快了,待这次回尧光仙府便能解决。”
织愉聪慧地反应过来,“解决的方法在南海国?”
谢无镜:“嗯。”
织愉思忖道:“我们要在南海国待多久?”
谢无镜:“两日后,十一境派出的代表会到齐。七天内,便会举办南海国新任国主的登基大典。”
“这些事不会耽搁多少时间,但追查南海国主背后是否有残存势力,以及调查他从何得来附有秘术的神杵,通知各势力肃清魔族内应等事……最快也要一个月。”
织愉轻叹:“我现在就想回尧光仙府了。”
和天命盟的人聚首,一个星期内肯定能解决。
剩下来的时间,她做什么呢?
谢无镜很忙,肯定没空带她到处玩的。
她眼珠滴溜溜地转,突然笑起来,对谢无镜道:“你忙你的,我去找钟渺带我在南海国到处逛逛。”
谢无镜喝茶的手顿了下,“昨晚我和你说的,你没什么想法吗?”
织愉回忆了下,道:“洪王有野心,可他有意向你示好。如今平衡已经打破,我们接受他的示好,不行吗?”
谢无镜泰然自若地喝着茶,远眺苍穹:“我只接受臣服,不接受交好。”
织愉面露可惜。
谢无镜一口喝尽一整杯茶。
苦凉茶水入喉,他仍有一丝烦躁:“若想出去玩,叫仙侍带上南海国武侍陪同。”
织愉兴致缺缺地“哦”了声,扁着嘴不说话。
谢无镜注视她片刻,走到玉台边坐下,“你到底是想出去玩,还是想去找钟渺姐弟?”
织愉趴到他腿上,湿漉漉的衣裙洇湿了他的长袍:“我想去找钟渺算卦,钟隐也挺有意思的……虽然他嘴碎,但他心直口快。他们姐弟俩不像其他人表面对我再恭敬,心里也是瞧不起我的。”
织愉不是一个很需要朋友的人。
很多时候她更喜欢一个人待着,最多身边再多个谢无镜陪着吧。
但碰到有意思的人或事物,她也会感到新奇,想去看一下。
就像,她和谢无镜在凡界四处逃命的时候,她看到每个地方不同的新奇植物与建筑,还是会好奇地凑近观察。
谢无镜:“你对钟渺姐弟印象很好。”
织愉笑起来:“对钟隐一般,但是钟渺……你见过钟渺吗?”
“见过。”
“那你还记得,我们在西域的梭柯城,遇过一场暴雨吗?那天我们吵了一架,你独自离开,把我留在城外的慈母娘娘庙里……”
“那天晚上雷雨交加,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时候我好冷,好害怕,突然一阵风吹来,慈母娘娘身上的绢布,竟然落到了我身上,替我遮挡吹进来的风雨。”
“我一抬头,看见雷电照亮了慈母娘娘的脸。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她,反而觉得她好像活了过来……”
织愉回忆着,“你难道不觉得,钟渺,长得很像慈母娘娘吗?”
谢无镜没有去记钟渺的样子,只能保证下次看到她不会认错人。
他轻抚织愉湿漉漉的长发,低声道:“抱歉,那时我……”
那时他如何呢?
他刚卖了陪他一起长大、共同经历生死的马,将几乎所有银钱拿去买了两个人的通关文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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