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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白切黑仙尊男主后(扶梦)


唯一的可能是,他们之前的猜测错了。
孟枢问:“仙尊,夫人方才怎么了?”
“旧疾,已无碍。”
谢无镜神色淡淡,吩咐一旁站着的香梅,“方才夫人叫你做的事,继续吧。”
夫人叫她做的事?
众人愣了一下,想起来,是要打鲛族巴掌。
香梅领命,到遥若涟珠面前,左右开弓。
仙尊都发话了,她们二人不敢躲。
响亮的巴掌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但乾元宗无一人劝阻。
经过这八日与鲛族的相处,他们也对鲛族颇有怨言。
南海公主本人品行样貌身份地位都很好,但她管不住她身边的人。
她还没嫁给仙尊呢,那几个鲛族认定仙尊夫人死后,就表现得钟莹好像已经是仙尊的人了似的,对他们态度轻慢。
反观仙尊夫人,她虽为凡人,娇纵跋扈,行事张狂,戏又多。
可只要不主动招惹她,她就会很享受地安居一隅,不会动辄对他们颐指气使,高高在上。
这些鲛族该受受教训。
乾元宗弟子都闭眼打坐,假装入定。
孟枢在一旁追问谢无镜:“夫人得的是什么病?仙尊不妨说出来,我们集思广益,没准儿能找到治病之法。”
谢无镜:“我已有眉目。日后如有需要你们的地方,自会说。”
孟枢等人忙道:“我等定当竭力而为。”
他们不再说话。
只有巴掌声在响。
响了好一阵,谢无镜已经为谭十方疗伤完毕。
钟莹请求:“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仙尊可否下令饶过遥若与涟珠?”
谢无镜打坐调息,看都未看一眼:“夫人如何说,便如何做。”
香梅阴阳怪气,怕钟莹不记得似的提醒:“夫人说,这罚要她说停才可以停呢。”
钟莹抿抿唇,退到一边去,没再求情。
众人隐隐品出味来:
谢无镜今日说话颇为不客气,似乎是脾气有些躁。
可能是为夫人的旧疾担心?
众人不疑有他,都不敢去触谢无镜霉头。
安静的平原上,持续不断的巴掌声格外清脆。
申时初。
织愉小憩两个时辰醒来,精神好了很多。
她对镜重新理好发髻与衣裙,不紧不慢地走出小木屋,肚子有点饿了。
“谢无镜,我要吃肉。”
她远远地就喊他。
谢无镜闻声收功,起身去点篝火。
他一走开,织愉就留意到一旁的三人。
她的好香梅正不知疲倦地扇着两名脸颊红肿得不像样的人。
她惊讶地怔在原地。后知后觉想起,她吩咐过香梅打人,打到她喊停为止。
香梅不会真的打她们打到现在吧?
织愉表情悚然。
她努力镇定下来,装作从没忘记过这事的样子,淡定走过去:“好了,香梅。”
织愉以为香梅会累得露出“终于可以停手了”的表情。
却见香梅意味未尽,趁她话音未落的功夫又快速补了那两人俩巴掌,然后才停手应道:“是。”
织愉走近,两张红肿的脸看得她心里发虚。
“说停再停”这种话,只是她在宫中时,惯用的恐吓人的狠话。
她不知别人如何,反正按她从前在宫中罚宫的规矩,最多掌嘴十下。
这两人是修士,她原本想打个二十下已经够狠了吧。
没想到香梅这么实诚,一打就是两个时辰。
这些人也是,都不知道拦吗?
织愉不忍多看,高傲地抬起下巴,丢给二人两瓶仙药,“拿去擦脸吧。记住以后谨言慎行,否则今日之罚不会是最后一次。”
遥若涟珠敢怒不敢言,藏着怨毒低头:“谢夫人管教。”
织愉懒懒地“嗯”了声,傲慢展露无遗。
旋即,她叫上香梅过来,加快脚步远离她们。
太惨了,实在太惨了,她真的没想把她们打成这样的。
到谢无镜身边,她示意谢无镜布下隔音阵。
为了不破人设,她只能暗示:“香梅,下次打得手疼了,就不要打了。”
香梅:“夫人,才两个时辰,我手不疼的。”
织愉讶然:“什么叫才两个时辰……我要是不醒,你还想打几个时辰?”
香梅:“她们说了夫人八日,起码也要八个时辰。”
“那脸都要打烂了。”
织愉小脸皱在一起,想想都觉得可怕。
凡界宫侍要是被这么打,会被打死的。
“不会的。”
香梅品出来织愉这是于心不忍了,解释道:“我打她们的时候,没有动用灵力。她们反而用灵力护住了自身。即便打八个时辰,于她们而言也只是皮外伤。”
“夫人若不信,等着看吧,她们的脸明日就会恢复原样。”
那你们灵云界的人还真是抗揍。
织愉在谢无镜身边坐下,叫香梅到一边休息去。
香梅欲言又止,终是没忍住:“夫人,您太仁善了。”
而后才去一旁休息。
织愉懵了须臾,瞥向身边的谢无镜:“你也这么想吗?”
谢无镜注视着在火上被炙烤的肉,道:“打了半个时辰的时候,南海公主向我求过情。”
但是看结果便知,他没有同意。
织愉观念再次受到冲击。
她不得不承认——她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和灵云界格格不入。
她以后向他们学习就是。
织愉靠到谢无镜身上,看他烤肉:“对了,你觉不觉得,我今天的毒发有点异常?”
谢无镜手中串肉的木棍晃了下,从火尖上掠过。
织愉没察觉到他手的轻颤,只觉那种酸酸酥酥的感觉若有似无地又涌起来了。
她有点担心:“我的毒是不是加重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吗?”

谢无镜:“不会。”
织愉问:“你确定吗?你从神冢里拿了那么多卷轴,又得了神族应龙的传承,有没有找到一点和我的毒有关的东西?”
谢无镜转着手中木棍,眸光深幽:“有些猜测,不过还需要翻阅神族典籍才能确定。”
织愉“哦”了声,没催他。
她觉得比起毒,现在她要吃烤肉这件事更重要。
待吃完烤肉,暮霞绚烂。
毒的事也暂时被她丢到脑后。
织愉想沐浴。
可惜这里人太多。泉池就在不远处,沐浴会被看到。
织愉用眼神询问谢无镜怎么办。
谢无镜:“晚上带你另外去找处泉池。”
织愉笑起来,心满意足地回小木屋休息。
香梅跟随她到木屋里伺候。
入夜后,她睡了,才出来在门外守候。
谢无镜那边,要讨论的事白日就已经说得差不多。
他独自就着篝火翻阅与织愉所中之毒相关的神文卷轴。读完,他基本确认了他的猜测。
他起身,脚步比起平时缓慢几分,向木屋走去。
织愉浅眠,谢无镜入帘叫她,她便醒了。
她期待地理理衣裙,要和谢无镜去找新的泉池沐浴。
谢无镜召出明心化厄。
她骑马,谢无镜牵马,在月下慢行。
待远离人群,谢无镜道:“我已查到与你所中之毒有关的记载。”
见谢无镜神态并不凝肃,织愉便知这毒不算严重,悠哉地问:“如何?”
谢无镜给她讲了个故事:“在神族时期,应龙除了抵御四方妖魔,护佑苍生外,也在试图劝妖魔改邪归正。”
织愉点点头。
手记上提过这事。
“那时魔族与正道的关系,不像现在这般水火不容。有一些魔亦正亦邪,不住在魔界,而住在三不管的无名界。”
“其中创造出你所中之毒的魔,叫闻人虹。她善毒医,只要给出令她满意的条件,无论是正道还是魔族,她都会杀,都会救。但她有一个最大的缺点,贪图美色。”
“应龙想将闻人虹拉拢到正道阵营,而闻人虹看中了应龙。开出的条件是,要应龙做她的侍宠,直到她玩腻为止。”
织愉闻言瞪大眼睛。
未来她也会逼谢无镜做她的侍宠,玩腻后把他丢掉来着。
这故事听得她都心虚了。
谢无镜接着道:“应龙自然不允,激闻人虹与他对赌。闻人虹便提出,由她制作出一种慢性毒,倘若应龙制不出解药,便任凭闻人虹处置。应龙的解毒之法,也必须符合应龙所行的仁爱苍生之道。”
“你所中的毒,便在这场赌局里诞生,名曰囚龙。”
织愉问:“那这毒最后解了吗?”
手记上没提过应龙遇到的困境,她猜应当是解了。
问题是,怎么解?
谢无镜点头肯定,继续讲述:“在闻人虹提出赌局前,她心中其实就有了这毒的雏形,那时她以为此毒是无解的。因为毒的一种原料,是她机缘巧合收来的无根草,三界内无人识得。”
“此草神气十足,服下后对人没有毒性,反倒有益处。可在遇到龙气后,它的另一种效用就会被激发。激发后的症状如你一般,倘若应龙……”
谢无镜顿了下,低垂眼帘,“不与之交合,中毒者便会持续处在欲壑难填的状态中,不受控制地想与任何人欢好。”
织愉听得脸上发烫。
谢无镜:“因为这种毒性和仁爱之道的附加要求,她把毒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毒不会要闻人虹的命。
可只要毒没解,一旦她毒发,应龙就不能放任她与其他男人厮混,否则这不符合他的仁爱之道。
闻人虹只贪应龙的身子,这是在逼应龙即便赌局未分胜负,也要成为她的裙下臣。
故取毒名:囚龙。
织愉若有所思:“其实只要应龙不遵循他的道,这毒囚不了他。真正囚了他的,不是毒,是他自己。”
谢无镜认同她的观点,接着道:“闻人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但她不知,这无根草,来自于龙族,乃龙族密辛之一。故除龙族外,无人知晓。”
“此草也并非无根,只是它的根在拔出土地一刻钟后,就会自己消散。故误传到外界的草,都会被认为是无根草。”
“此草名为龙淫霍。”
织愉新奇道:“龙吟霍?听着龙鸣长大的草吗?”
谢无镜默了须臾,轻声道:“是淫欲的淫。乃龙族交合的助兴草。”
织愉抿嘴,当自己什么也没说过。
但即便是她,在凡界也曾听闻,龙性本淫,为何还需要助兴草?
她想了想,问:“难道龙性本淫,其实是因为龙淫霍?”
谢无镜有意回避这个问题:“龙淫霍的解药,是它的根与龙血。没有服下根与龙血,即便与龙族交合,一月一次的毒发也不会解。”
“这场赌局,应龙不出一天就赢了。囚龙的毒方也被应龙收回神族。”
“如今龙淫霍随着神族覆灭,早已消失。你中的毒,要么是有人意外得到了神族时期制好的囚龙。要么是有人得到了毒方、龙淫霍及其他药材的种子,在当世用特殊之法种出。”
“无论是哪种,这样的囚龙都不足以发挥出囚龙正常的药效,是以用仙气便可压制。你最近毒发变得猛烈,是因为接触了龙气,药性在逐渐加深。”
织愉了然点点头,不悦地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她鼓起勇气、厚着脸皮问出的“龙性本淫”一事的问题,怎么能被他忽略!
谢无镜默然,长吸一口月下寒意,压制住由她带起的浮想联翩。
他嗓音逐渐沉缓,尽量如讲述故事般平静地同她说清楚:“龙性本淫与龙淫霍无关,这就是龙族的本性。也正是因为如此本性,所以龙族才会有龙淫霍这种秘草。”
“龙族的繁衍期漫长、频繁、不知节制。但是龙族雄性有两个,且有倒刺。”
他扫了眼织愉。
见她脸慢慢涨红,定是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接着道:“龙族发情的气味,可以最大发挥出龙淫霍的药效。所以龙族的初次,都会辅以龙淫霍,让雌性避免疼痛。之后待雌性适应,因龙淫霍有益而无害,大多与龙族在一起的雌性,也不会想要解药,而是以此助兴。”
助兴的快乐,千言万语,谢无镜简单概括为:“因为效果确实很好。”
月下寂静。
织愉脑袋里嗡嗡的,耳朵和脸都烫得不行。
这种后悔多嘴问了一句的感觉,上次出现时还是因为她缠着谢无镜问“水多”的误会。
她手掌扶额,半挡住脸,责怪谢无镜:“你也没必要说得这么清楚。”
谢无镜心中一直默念净心经,脑中经文不断。
真论起来,说这种事,他才是受折磨的那个。
他心平气和道:“我若概括,你不会追问吗?”
就是她追问了,他才说的。
织愉自知理亏,但嘴硬:“我追问,你不会不说吗?”
谢无镜轻笑:“是我错了。”
他认错,织愉就理直气壮,摆出一副“我不跟你计较”的态度。
视野中,出现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
清澈泉池倒映着明月。
“到了。”
谢无镜将马牵到泉池边,向她伸出手。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纤细软腰。
织愉手扶在他身上,被他抱下马。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他身上很烫。她体内那种发酸的感觉,也更加明显,身上又变得黏腻。
谢无镜收起明心化厄,背过身到一旁去,布下结界。
织愉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裙,走入泉池中。
清澈微凉的水,涤去不适的热与黏。
织愉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一扫而光。
她道:“谢无镜,你要不要也下来泡一泡?”
反正在尧光仙府中,她几乎和他坦诚相待很多次了。
以后,她也是要把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地玩弄的。
“不必。”
谢无镜打坐掐诀念经。
过去百年念过的净心经,也没这两日念得多。
织愉悠闲地用脚撩拨泉水,泉池中水声泠泠。
一声一声,盖过经文。
谢无镜气息越发灼热。
织愉瞥见谢无镜今日又没及时来收她的衣裙,疑惑他最近怎么这么反常?
织愉想了想,道:“谢无镜,我记得你说过,凡界帝王承接天命,是真龙天子。凡界皇族只要不离开凡界,不做违背天道之事,便是灵云界修士或他界妖魔也轻易动不了。”
“但防得住他界人,防不住自己人。皇后给我下毒后,许是父皇在我临行时为我送别,龙气又引发毒发……”
“谢无镜,倘若没有遇见你,我如今过得恐怕很艰难。我很感谢你。”
突然的生疏道谢,让谢无镜脑中经文又占据了上峰,越发冷静:“为何突然说这些?”
“因为我觉得你这两天很反常,又不跟我说清楚。我拿不准,到底是你嫌我烦了,还是你自己身体不舒服。”
织愉不再装模作样,不满显露无遗:“我不希望你不舒服,就推测是我让你嫌烦了。”
谢无镜:“没有。”
织愉:“那就是你不舒服咯。谢无镜,你哪里不舒服,对我也不肯说吗?”
谢无镜沉默片刻,道:“我承接龙族传承后,身体起了一些变化。不过我已有解决的眉目,只是要等离开秘境。这段时间,你我最好不要靠近。”
织愉想起龙淫霍的药性,恍然大悟:“所以,这两日我感觉到的毒性异常,是因为你承接了龙族传承。”
她一拍脑壳,惊觉自己竟然没把传承当回事。
不过这不能怪她。
传承不能吃也不能玩,在她看来,还没不死树果重要。
谢无镜:“嗯。”
织愉发觉谢无镜竟然不惊讶她这两日暗藏欲求之事。
她猜他早就知道,只是给她留面子,一直没挑明。
那她也给他留点面子,不追问是什么异常好了。
知道谢无镜没什么事,织愉轻松地玩了会儿水,便上岸踩在衣裙上擦拭,穿衣。
谢无镜边等边道:“我先前确实说过,凡界帝王是真龙天子。但帝王龙气不会催发你的囚龙毒性。你会毒发,是因为我。”
织愉愣了下。
她其实不太在乎毒发原因。
对他是有感激,但更多的是觉得,他与她的纠葛,是配角与主角的命中注定。
是谁的龙气引起她毒发,一点都不重要。
就算不是谢无镜、不是父皇,也会有李无镜,张无镜。
织愉穿好准备睡觉的玉色薄裙,拨弄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到他身边,假意责备:“啊,原来都怪你。”
她的声音就在耳畔。
谢无镜睁开眼,少女的笑颜近在咫尺。
“那你以后,就更要好好保护我了。”
谢无镜问:“你不生气?”
他心中已有答案,却还是问了。
有些问题,他总是想要她亲口说出回答。
织愉板起脸:“生气啊。所以现在虽然你身有异样,但我还是要让你去给我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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