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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无所畏忌(假面的盛宴)


“你快跟我说,是不是在骗我?”
“我骗你作甚?”
元贞被他勒得有些不舒服,挣扎了一下。
换来的是他更紧密的拥抱,以及更猛烈的亲吻。
只一会儿,她就头昏脑涨,只能倒在他胸前喘气。
“我想亲近你,可总是找不到机会。”
“想见你一面都难!”
“你快跟我说,到底什么时候嫁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有红包。
有事要出去,如果有错字晚上回来改。

面子不要了?
元贞哪知晓,杨變是经‘高人’指点过,‘高人’见他懵懂,动不动就因为某些事暴躁,就知晓他是因男女之事受挫才如此。
要知道他可是过来人!
权简的妻子姓裴,也算将门虎女,裴家在西北颇有一番底蕴和势力。
将门虎女哪是能被人轻易拿下的?
尤其权简因胎里就弱的关系,虽亲爹是大名鼎鼎的权中青,却是从小没习过武,裴淼可看不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
可权简就是看中人家了,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自那以后绞尽脑汁就为了抱得美人归。
为此,他专研了不少‘秘术’,如今见兄弟为情所扰,便悉数都教给了杨變。
例如,两人单独相处时,还要什么脸皮?
烈女怕郎缠,你就缠她,使劲缠,你就看她从不从吧。
还例如……
杨變这个笨的,不过照本宣科学了一两分,还不甚熟练,可关键元贞也是个新手,竟有些招架不能。
元贞推了推他,见实在推不开,就任由他抱着。
鼻息之间全是他的气息。
又见他说得可怜,她不禁伸手在他脸上抚了抚,安抚道:“你不说了,还有十个月零二十八天,等到时候…我肯定不骗你。”
“真的?”
“那你发誓。”
嘿,都动上发誓了!
元贞懒得理他了。
“你快发誓,你发誓我就放过你,不然今晚上我就不放你回去了。”杨變威胁道。
“你不放我回去,还能把我带哪儿去?”元贞才不理他的威胁。
“我把你带回将军府,到时候生米做成熟饭,我就去找圣上求亲。”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元贞觉得他真敢,只能无奈道:“好好好,我发誓……”
“你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做不到随你处置,行不?”
他不说了,也不缠着非要让她把这个誓说完,又开始做别的。
元贞原以为他好不容易把她拐到这地方,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做点别的什么的,谁知他也就会这,只会抱着她亲。
又庆幸,幸亏他只会这。
光是这,就让她觉得难应付了,再来点别的……嗯,不敢想。
又觉得他可怜,元贞不是不知事的,两人的姿势又这样亲密,自然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细微变化。
她是既尴尬又觉得局促,正寻思要不就放过他吧,杨變却突然手一松,放开了她。
一件袍子朝她扔了过来。
“你在这等一会儿。”他低哑道。
然后人就没了。
他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元贞见他去的方向正好是河边,从她这里依稀能看见沐浴在月色下的波光粼粼,又听见扑通一阵水声,心里已经大致猜到他去干什么了。
果然,不一会儿杨變回来了,浑身湿漉漉的。
他要来外袍,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眼睛却根本不敢看她。
他这样,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元贞也难以想象自己竟会觉得一个人高马大像头凶兽的男人可爱,可是他这样看都不敢再看自己一眼的模样,真得很好逗。
“你怎么了?怎么掉水里去了?”她走到近前道。
杨變恨恨地瞪着她看似无辜的脸,虽心里觉得她定是故意如此,但又觉得她一未嫁女子哪里懂得这些。
“我去河边想洗洗手,谁知踩空了掉进水里了。”他含糊道。
“将军也会踩空的吗?”
杨變看她笑盈盈的眼睛,终于确定她就是故意的了。
他恨得牙痒痒,张开手臂故意吓她。
“萧元贞,你要是今晚不想回去了,就直说。”
元贞果然被吓到了,忙往后退了两步,才道:“你离我远点,别把水沾我身上了。”
“那你还敢嘲笑我!”
他佯装要去扑她,元贞赶紧跑。
一个跑,一个追,小树林里全是笑声。
“你别追了,别追了……”
“你再追我,我生气了!”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还是追上了,他还故意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上往她身上蹭,元贞又是推又是搡,根本推不开。
这时,不远处传来两声咳嗽声。
两人抬头去看,才发现他们竟不知何时跑出了小树林,而不远处正站着一对戴着面具、手挑着灯笼的男女。
女的戴着猫面具,男的则戴着猴子的面具。
明明看不到对方脸,也能感到对面二人是多么尴尬。
杨變和元贞也很尴尬,忙分了开,又赶紧把头顶上的面具拉下来。
那男子咳了一声道:“我们放河灯,放河灯。”
说是这么说,却拉着女子匆匆钻入方才二人出来的小树林。
“都怨你!幸亏天黑又有面具!”
元贞抱怨道,“你把我衣裳都弄湿了。”
杨變把外袍脱下来想给她,可一看这袍子也跟湿了没两样,还皱巴巴的,这不是掩耳盗铃,生怕别人不知他俩干了什么。
“算了,你送我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两人往回走。
因为天黑,倒也没人看出杨變的衣裳湿了。
两人去了之前寄放东西的店铺拿东西,出来时在门口碰见几个人。
是三男三女。
三女中,其中一人做妇人打扮,另外两人都是未婚的小娘子。三人都戴着面具,年轻妇人和其中高点的女子,戴着兔子面具,矮点的那个则戴了个小狐狸的。
三男中,有个年岁不大的少年,戴着虎头面具。另外两名男子倒是没戴,正是蒋旻和蒋尚。
元贞没防备会碰到蒋家人,一时间不禁有些僵硬。
杨變也认出蒋旻和蒋尚了,又见元贞僵着不说话,当即也做不认识状。
“嫂嫂,你看这花簪子如何?”先跑进店里的蒋静,伸手冲门外招呼道。
她叫的正是蒋旻的妻子李氏。
李氏也是一个小武官家的出身,与蒋旻成婚已有四年,上次元贞去蒋家时,她正好带着孩子回娘家了,因此元贞也没见着她。
李氏走过去看小姑手中花簪,不是什么华贵之物,但上面的花雕得极好。
“你要是喜欢,嫂嫂买给你。”
“我就看看,我簪子太多了,买回去也没空戴,上次贞姐姐来家里,才送我了一根。提起贞姐姐,若是今日贞姐姐也在就好了。”蒋静道。
蒋家众人听到这话,都是相视而笑。
蒋尚说:“今天是女儿节,每年你贞姐姐家都有安排,怎么可能跟你出来逛乞巧市。”
这话说得,让门口的元贞更是心虚不已,因为她出来时,就是打着来蒋家的幌子,如今倒是碰上正主了。
杨變见她也不吱声,心知她没打算在此露面,便捏了捏她的手,暗示她走吧。
蒋旻落在最后进店,经过元贞二人时,他目光随意地扫过二人。
元贞生怕被这个精明的大表哥认出来,拉着杨變急匆匆走了。
也不知是心里有鬼的缘故还是怎么,走了很远,元贞依旧觉得似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
“你说,我表哥他应该没认出我们吧?”
杨變轻哼一声:“你很怕被认出来?怕被蒋家人看见你与我一起?”
他这口吻,一听就醋醋的。
元贞忙道:“哪有,只是我出来时借口是和表妹们来逛乞巧市,哪知会在这碰见他们。”
说白了,就是心虚了呗。
到了酒楼侧门,也就是之前杨變接元贞的地方。
杨變把几个纸包都给了她,只留了一对娃娃。
“我上去了。”
杨變看了看她,有些不甘道:“方才忘了跟你说,以后我们十日见一面。”
“十日见一面,这怎么见啊?”
元贞还在质疑。
杨變却已经转身走了,显然她答不答应就是如此了。
回到雅间,绾鸢和希筠二人正等得心急不已。
“公主,你的衣裳怎么湿了?”
“方才放河灯时,不小心沾到一些水。”
其实湿得并不明显,也就胸前和裙摆上沾了一些水。
希筠已经信了,但绾鸢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放河灯时弄湿的,不过她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回去了。”
自然是回玉津园。
这么多人,又是妃嫔公主们出行,天一黑就不方便了,所以一般都会在玉津园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宫。
这玉津园元贞不常来,每年也就来一两次,自然不如自己宫里或是流云殿舒服。由于宫殿少,人又多,多是几人住一处宫殿,像元贞就与德庆公主和永乐公主住一处。
不过元贞住主殿,她们二人住偏殿,也不在一处地方,只是出入都会经过一个庭院。
元贞回来时,德庆公主竟没睡,正好在庭院里碰见了。
“十三姐,你回来了。”
“怎么没睡下?”
“可能是吃茶吃多了,回来竟一时睡不着,又见今晚月色不错,就出来赏月。”德庆柔声道。
德庆公主今年十四,乃刘贵容所出。
刘贵容除了德庆公主这个女儿外,还育有蜀王。
蜀王萧衍今年十五,如今还在读书,还未出宫建府。翠微殿这一脉,素来不挑头不掐尖,若非知晓最近宫里流传的那个流言,元贞只当德庆就只是单纯赏月。
可结合那流言,她这番行径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那十九妹就慢慢赏吧,我刚从外面回来,先回去沐浴更衣一番。”
元贞转身便走。
身后的德庆面露迟疑纠结之色,终究还是叫住了元贞。
“十三姐这是与自家表姐妹去逛乞巧市了?真羡慕十三姐,宫外也有自家姐妹。”
她边走边说来到元贞身边,显然这是打算和元贞聊上了。
其实德庆这番话,是别有一番含义的。
都知晓刘贵容是个孤女,和刘家算是沾了点亲戚关系,当年寄居在刘府。
而彼时宣仁帝刚临朝听政,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一次在刘府偶遇此女,遂结下不解之缘,总之最后是召入宫中服侍了。
她这个爹,弱点其实非常明显,风流成性。
早年还没这种认知,直到后来发觉问题关键,虽是有所改变,但这时已是尾大不掉。
宫里这些嫔妃哪个不是和前朝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有些是明面的,有些是暗中的,再是明白又如何,防不住坐在这个位置,有成千上万的人心心念念就是设计你,想从你身上获取利益。
你看似防了,又或是捧这个打了那个,可又有什么用?总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扑上来。
思及此,元贞又想起那位太子,爹爹将他束在东宫,真是因为不待见他?会不会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要说爹爹这些妃嫔里,除过她娘,最是不含目的嫁与他,还属他的原配发妻郑皇后。
只可惜郑皇后是个命薄的,她爹爹登基的第二年人就去了。
而据元贞从蒋家那边得来的消息,朝中附庸太子的大臣可是不少,毕竟是正经中宫嫡出,又是钦封的太子。
可由于太子当下境遇,这些人都由明转暗了,表面上和太子有来往的,只有挂着太子师之名的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吕高逸。
这些消息她都能知道,她爹爹怎可能不知?
如此一来,她的推测倒是不成立。
太复杂了!
元贞想得头疼,面上却是笑道:“妹妹羡慕什么,刘家也有不少小娘子,十九妹完全可以别太拘束,与她们相交。让我说,十九妹就是太腼腆了,既为公主,身份总比宫外那些女子们要高一些,还成天学着她们规束自身,又有何用?”
这话倒是挺符合元贞人设,因为她素来不在乎人言,不然也不会当着面,丢下众人跑出去玩了。
德庆露出艳羡之色,这丝艳羡让元贞来看,大抵是真的。但她还是说道:“我与十三姐不同,那蒋家到底是姐姐舅家,而刘家与我与我母妃,却是——”
好吧,可以解疑了。
她就说德庆突然闹得这一出。凡事都有两面性,有人防着她,自然也有人见有利可图前来示好。
这是刘贵容见她入了尚书内省,故意使着女儿找着由头来向她示好?
至于刘贵容和刘家之间的纠葛,元贞相信肯定是有些不睦的,但这些不睦在‘大事’上,怕是都要放一边。
如今德庆弄得这出,是在向她展示与刘家不和,孤立无援,不如两相合作,互为犄角?
“你呀你,就是想太多,”元贞笑盈盈的,“你是公主,本就是可肆意妄为的身份,为何要在乎旁人想法?她们与你亲与不亲,又有何关系?还不是得捧着你顺着你,何必自寻烦恼,没有意思。”
丢下这话,元贞便走了。
留下德庆一个人站在那,半晌回不过来神。
侍女小声道:“公主,元贞公主这话,是应了还是没应?”
德庆蹙着眉:“我怎知晓?罢,回去告诉母妃,由她来看。”
心里却还在想元贞方才那些话。
元贞并不知晓德庆内心这点子纠葛,回去沐浴一番后,换上寝衣。
绾鸢说要拿些点心来给她吃,可她在夜市上吃了零嘴,自然不想吃什么点心。
她让希筠帮她把那几个纸包拆开,什么生发盆水上浮之类的,她现在没什么兴趣了,倒是那两个陶瓷小人儿颇得她喜爱。
“可惜这小人太圆,不然给他们做两身小衣裳,应是极好看的。”希筠说。
元贞却觉得有些不自在,又想起杨變说喜欢那个胖的女娃娃。
“哪里圆了?她就是这么个形,歪在荷叶上,做了衣裳也穿不上啊。”
希筠又看了看,似有些惋惜。
“倒也是。”
元贞兴致来了,让希筠去找个深盘过来。
盘子拿来后,她往里面注了些水,把两个娃娃放在里头。
如此一来,倒像两个娃娃坐在荷叶里浮在水面上。
就是这盘子大小不太适合,水里还差点植物摆件儿啥的,元贞心里已经有怎么布置的想法了,却碍于不是在自己宫里,东西也不齐备,只能回去后再做。
就这么玩了一会儿,元贞困了。
她去榻上睡下,绾鸢检查四处,又把灯都吹了,只留下角落的一盏,方退了下。
临睡前,元贞还在想那个十日之约,又想杨變竟敢安排她了。
哼,定不让他得偿所愿!
一夜无话。
翌日回了宫,元贞回到金华殿后,正打算换上衣裳去尚书内省,这时候萧杞来了。
见他面色有异,元贞心道还是耳根子软,被人说服了吗?
不自觉,眼神便有些冷,只是萧杞没有察觉。
“阿姐……”
“怎么这时候来了,今日不去讲筵所?”
“要去的,只是我寻思昨儿是女儿节,我给阿姐准备了礼物,却一时忘了给阿姐,特意跟先生请了假,拿来给阿姐。”
是一对磨喝乐。
做得十分精致,不同于市井上卖的,这对磨喝乐一看就是内造,估计还是南边来到新样式,是木制的,但是关节竟然可以活动。
这对娃娃被放在木盒子里,盒子上竟雕了无数装饰的花卉浮雕,看起来精致极了,可以直接当摆盒。
另还配了几套小衣裳,放在盒子里。
元贞细数了下手里的磨喝乐,每年宫里按照规矩给各公主准备的不算,单独送过她女儿节礼的,除了父皇,便是两位舅母、蒋家姐妹俩以及萧杞,如今多了个杨變。
最多的,反而是萧杞送的。
每年一次,从不会遗漏,虽然每次都是磨喝乐。
思及此,元贞目中冷意退了一些。
“难为你还记得。”
“总是不会忘了,除过阿姐的生辰,每年也就女儿节是阿姐的节日。”萧杞讷讷道。
言语大差不差,可惜脸色纠结犹豫,显然有心事。
“怎么?是有什么事?”
元贞想好了,梦里那些既定的事情很多都改变了,她不会拿梦里的预示抑或是前世来定义现在,此番萧杞不同的回答,会致使她以后怎么待他。
孰好孰坏,都由他自己选择。
“也没什么事……”
萧杞还在推脱,却也知晓自己瞒不住,他也不想瞒,纠结迟疑了会儿,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
“小娘前天来找我,说宫里最近有些流言……”
他把大致的事说了说,但却还想给钱婉仪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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