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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后我成了朱砂痣(矮糖冬瓜)


“不孝子!不孝子!他真真是想把我给气死!”
祁建辉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捂着胸口,说自己胃疼。
“呃……”齐叔不敢说话,只能让佣人给他拿药,至于拿什么药?不知道!两样都拿过来最好。
“老公,有必要生这么大火气吗?他不回来就不回来呗!没了他,咱们这一家子不也热热闹闹的吗?”
说起这个就来气,祁建辉瞪了一眼王金英,“你还好意思说?他是你的儿子啊!你简直就是个庸才!”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不是庸才是什么?难道是蠢才吗?
“下面播报一条新闻,今天下午,帝都九桥新良路口发生了交通事故,一辆货车撞飞了一辆跑车。”
“据现场人员反映,该事故连带着周围其他的车也受到了波及,出现了‘九星连珠’的奇异景象。”
“震惊!神秘跨国总裁,竟然在车祸现场围观!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新闻传播的速度很快,一则又一则的消息涌出水面,掀起了惊风骇浪。
事实上,车祸现场的惨状程度完全不亚于新闻报道中述说的。
“喵~”
猫猫不知死活地冲在最前头,软软的鼻子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猫爪爪蹦得飞快,生怕有人跟它争食。
红火的车身残骇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油箱好像破了,那些油哗啦啦地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一只白皙的手沾着鲜血,猫猫上前嗅了嗅,又嫌弃地后退。
“唔……好痛!”
白珍珠睁着惺忪的眼,她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视野逐渐开始清晰起来,最后看到了一只橘猫。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痛的后脑勺儿,却摸到了一手通红。
“珠珠?”
此时,白夜白也醒了过来,他解开自己身上系的安全带,正打算挪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脚被卡住了。
他愣了一下,顿不得多想,只能先伸手解开白珍珠的安全带,“珠珠,你先下去,这里危险!”
“那你呢?”
“别管我!”
面对如此感人的一幕,猫猫在旁边舔着散落在地上的草莓软糖,没心没肺、无动于衷。
白珍珠虚弱地从车里爬出来站稳,又伸手想拉白夜白出来,她脚步一移,便踩到了猫猫的爪爪,惹得它凄厉地叫了一声,往更远处跑去。
“抱歉了,小猫猫!”
她看了一眼缩在天桥角落的猫猫,也顾不上这么多了,探身去拉白夜白。
“珠珠,我不行了!”白夜白的额头上冒着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滴落下来,落在卡住的脚上,同脚上面的鲜红混为一体,钻心的疼。
“弟,你坚持住,我去叫人!”
白珍珠慌忙地看向周围,见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跑了过来,她连忙叫住了他们。
保镖们面面相觑。
其中,有一个保镖说:“我带着猫猫去交差,你们去帮忙吧!”
除了白珍珠这里,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人,如此,保镖们散开去救援了。
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擅长应对各种场面,动得了刀枪,下得了厨房,还练就了一身挖矿的功夫。
司机气喘吁吁地赶来时,猫猫早已被保镖护在怀里好好的。
祁野慢悠悠地走来,看见他,轻描淡写地对他说:“您的身子骨似乎不大好的样子。”
“没事没事,就是跑得急了些!”司机哪敢让这位爷对自己用敬称,连忙摆了摆手。
祁野将猫猫抱入怀中,胳膊肘往上动了动,掂量着它的体重似乎又重了,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垂眸,突然看到猫猫的爪子上有一块污渍,上一秒神情是属无奈,下一秒面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保镖单手拆了驾驶位前的智能面板,将白夜白从车上拽了出来,“祁爷,这车快爆炸了,我们快走吧!”
“嗯。”
白珍珠不知如何描述眼前的这一幕,爆炸声和耀眼火星子乱舞,空中盘弦着挥不尽的雾气。
警报声嘟嘟嘟地响着,她魂不守舍地跟着随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闭上眼时,满眼都是高贵而淡漠的影子。
至于那是什么影子,不得而知。
对于打工人而言,在被通知快要下班的那一刻,心情无疑是兴奋的。
“娇娇,我们还有一分钟就下班了,下班后你有空吗?听说商业街那边新开了一家甜品店,新店开张全场七折,咱们一起去吃呀?”
“不了,我还有事。”
莲娇娇整理桌上的文件,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兴趣。
她毕业后,还是从事原职业,做一名手握手术刀的医生。
说话人是护士苏甜,常常缠着她说话,“什么事情呀?”
“我妈回来了,我要去接她。”
“啊?为什么你要去接你妈呀?”苏甜的声音有些哀怨,“她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自己回来吗?”
“你啊你!”莲娇娇对她有些无奈,不知道怎么说她,便将手中的几份文件递给她,“这些文件拿去档案室放好!”
“好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苏甜敬了一个完全不标准的礼,模仿小兵对长官的语气说道,十分滑稽。
事实上,莲娇娇也笑了。
她不是冷血之人,也正因为如此,她死的时候,身边的同事都很伤心。
苏甜刚走,便有另一个医生打开门闯了进来,“娇娇,有紧急情况需要你,今晚你加班吧!”
容不得莲娇娇拒绝,他说完后,又连忙去通知其他的医生。
桌上摆着一个相框,上面是莲娇娇和莲香美的照片,这一次,莲香美去国外参赛,获得了一等奖。
可以说,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莲香美自己的努力,也离不开莲娇娇对她的多方要求和栽培。
上飞机的时候,莲香美对莲娇娇说,势必要来接她,具体目的不明,但人命关天,莲娇娇是不带丝毫犹豫地就舍弃了这个想法。
手术室的门一关,她就与世隔绝了,而时间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是白衣天使与恶魔在抗争。
这是生命之战!
在手术室中,莲娇娇从不藏私地将自己所学的东西都应用到现实,她把关好每一点,下手也干净利落。
与她合作或共事过的医生们,无一不在感叹她的能力。
几场手术下来,莲娇娇是疲惫的,等到最后一场手术时,她看到了白夜白,他的腿已经不能用了。
确切地说,他的腿需要截肢。
“伤口恶伤感染病菌,里面的骨头也断了,他这种情况,也只能截肢。”
白夜白这张脸,莲娇娇是认识的,她何止认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就是她深夜中挥不去的梦魇。
别的医生说只能截肢了,但她还有最好的方法,既可以保留腿,而且又不损伤腿部神经。
可是,为什么要废尽心思呢?
莲娇娇握着冰冷的手术刀,目光阴森地看着白夜白。

想起过往种种,莲娇娇自认为自己是没有办法释怀的。
白夜白早就对自己名义上的姐姐,也就是对白珍珠生出了一些情愫,可他尚年少,稚嫩得很,不知情爱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不想让白珍珠离开。
曝出真假千金身份的时候,白夜白才明白了自己对白珍珠的心意,从一开始,便帮着白珍珠。
这样,很多人都帮白珍珠……
侵占鹊巢的白珍珠,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切,而她的到来对于白家人来说,不过是多了个吃饭的家伙。
这么大的落差,她自然不服亦不甘心,总盯着白珍珠,想从白珍珠身上挑出几根刺来,然后再把刺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告白珍珠的罪恶。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她找白珍珠的茬,大家都原谅白珍珠,反而说她恶毒,说她斤斤计较,说她是个臭哄哄的乡巴佬。
有一次,白珍珠就要和未婚夫结婚了,却跑到酒店独自卖酒,情色泛滥,她兴奋地打电话回家告状,没想到接电话的却是白夜白。
他可真是个好弟弟,赶来看到白珍珠与几人乱交,当下把白珍珠抱出来,然后将看戏的她扔了进去。
白珍珠玩得挺爽,可她却不一样了,她又不是自愿的,怎么会好受呢?而且,白夜白还收卖了记者,才一晚上,她在上流圈子的名声就坏透了。
她承认自己居心叵测,可扪心自问,白夜白就一定没错吗?
如果说真话会遭雷劈,那她就是死千万次也不够的。
他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有想过她的感受吗?明明她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她才是他的亲姐姐!
他为什么总帮着外人?
白珍珠委屈,她就不委屈吗?
莲娇娇抓着手术刀的手紧了紧,神情隐忍而痛苦,终其一生,她都在与自己和解,可是上辈子再加这辈子,两世为人,她还是无法释怀。
“娇娇,你是不是累了?”一帝的医生见她面色惨白,便劝道,“这里有我们呢!你要是坚持不了就去休息吧!”
“你们可以吗?”
“放心,截肢而已,没什么技术难度,你就放心交给我们吧!”
莲娇娇是主刀的医生,但旁边还有其他的医生,临床经验也不少。
闻言,她深深地看了白夜白一眼,“那么,就麻烦你们了!”
可以的话,就让真相永远封存于地底,一如既往地生活。
莲娇娇不想遇到白家人,也不想给自己自找麻烦,她宁愿自己独自一人生活,也不想找那么多罪受。
上流圈子,可不好混……白珍珠,继续保持你的善良和天真吧!
说干就干,莲娇娇当晚递了辞呈,将东西收拾了个干净,连夜提桶跑路,让院长哭笑不得。
人才,他是爱惜的,特别是像她这种全能型的医生,什么都会一点。
他不想痛失人才,可是她要走,他拦不住,惋惜之余留下了一句话,“娇娇啊,你要是去别处干得不舒坦,我们随时欢迎你回来。”
人怎么逃得掉宿命呢?
有些人,她不想见也得见。
莲娇娇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她就是逃得了天涯,也逃不了海角,终有一天,她还是要面对这残酷的事情。
选择与被选择?
她从来都是主动的一方。
换下白大褂,莲娇娇随手打了个电话,让人将她落在这里的东西带回去,她便悠悠哉地叫了个“弟弟打车”。
现在出行已经很方便了,为免疲劳驾驶出车祸,她不自己开车,而是专门雇了个司机,每天上下班来接她。
不过,这几天,司机请假去喝喜酒了,她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值得一说的是,莲香美已经成为了一位知名的舞蹈家,还能弹一手好钢琴,说一口流利的英格利语。
小张现在还是她们的司机,只是,她现在搬出来住,也用不到他。
脱下白大褂的莲娇娇,与之前寡淡素净的形象不同。
医院规定主刀的医生不许涂口脂、抹粉底,以免手术中粉尘飞落,导致病人伤口感染细菌。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莲娇娇身体不好,唇色常年苍白无血色,上班不化妆,就显得她很弱鸡,像是躺在病床上濒死的病人一样。
苏甜本来还想等她加完班一起走,但是实在太晚,等了一会儿,便没有再等了,给她留言说明天见。
“我辞职了。”
莲娇娇在对话框上打下一句话,点击发送,也不等苏甜回话,很快就将手机收好。
“弟弟打车”速度很快,一辆神秘的黑色车子从慢慢在她面前停下来。
莲娇娇定眼一看,那是辆野马,是哪个富二代又出来体验生活了?
夜风轻拂,吹起她那头浅棕色的卷发,不长也不短,每一根都长得恰到好处,淡淡的玫瑰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她脚踩着一双穿得发旧的平底鞋,上前打开车门上了车,“师傅,到帝都国际大机场,开快一点。”
莲香美的航班是夜晚抵达这里的,她之前以为无事,便想去早一点,顺便去见个朋友,结果却被通知临时加班。
“师傅?”
独特的嗓音,让人听之一震。
莲娇娇抬头,发现后座上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在,突然被吓到。
她可没有选择“弟弟打车”上的顺风车,这车里怎么还会有别的人,难道……是她上错车了?
几乎是刚下定论,下一秒,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点击接通,对面铿锵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到了,你在哪里?”
“你是‘弟弟打车’的?”莲娇娇尽量把自己往车门靠,缩在角落里。
“是啊!我已经到了,怎么不见你人啊?你在哪里?”
“我……”
莲娇娇上车时就火速系好安全带了,她发现自己的确是上错了车,一只手拿着手机与“弟弟司机”通话,另一只手去解那安全带。
车内的气氛呈现两极化,一边寂静无比,另一边嘈杂非常。
“喵~”一声猫叫打破了这分布得十分不均匀的氛围。
莲娇娇突然停住了动作。
车里怎么会有猫?
这个人,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左眼单凤,右眼桃花……
猫猫从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怀中跳了出来,半空中一跃,就跳到了莲娇娇的身上,那动作让她猝不及防,手上拿着的手机都飞了出去。

祁野一开口,那极有辨识性的嗓音,顿时把莲娇娇给捕获了。
她呆呆地愣在原地,猫猫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手指也不自知。
车内开着暖气,祁野伸出手臂,提住猫猫的后脖,一把将它拎了过来,然后弯腰去捡掉在他鞋尖上的手机。
“喂?在吗?在的话,应我一声!你要是不打车了,别耽误我时间!”
通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是看得出来司机的嗓门很大。
“等等我,我马上就来!”
莲娇娇已经解开了安全带,她有些着急,忙去拿祁野刚捡到手中还没发热的手机,那动作,像是抢一样。
她的指尖快而轻划过他的手掌心,他低垂着眉眼,睨了猫猫一眼。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莲娇娇也不管三四五六七,打开车门就要出去。
猝不及防,被拎了回去……
莲娇娇扭头,瞪着一双勾魂摄魄的眸了,白皙如雪的脑上闪过一丝错愕,“小屁孩,你干嘛?”
拎她跟拎猫猫似的!
“不干嘛,你认出我了?”
祁野就像幽谷里的禁湖,喜怒不形于色,然而,他现在却用手摸着猫猫圆圆的脑袋,嘴角微微上扬。
“嗯哼?不干嘛?那你拎着我衣服干嘛?”莲娇娇咬牙切齿。
“你生气了?是不想见到我吗?”
我艹,有情况!
这绝壁有情况!
司机状似在看前方,但目光却是透过上方的后视镜在看后座。
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被发现,却早已被某人尽收眼底。
而莲娇娇没说话,她的三观跟五官一样,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下车,你被解雇了!”
语气淡漠得像白开水一样,可明眼人都能感受到周围的气温。
夜风掺杂着冷气,从打开的车门处争先恐后地挤了进来,司机背后一寒,呆呆地回头。
莲娇娇抖了抖身子,手上冰冰的,祁野暗骂了一句将她按在靠椅上,又倾着身子去关车门。
一股清浅的香味从莲娇娇的鼻尖略过,却又很快消失地荡然无存,她从思绪中回神,发现他已经回到了原位。
“好的,爷!”司机也屁颠屁颠地下了车,难道是真的被解雇了?
待在安静的空间里,本该是要感受到惬意才是,但莲娇娇却觉得压迫感扑面而来,她窘迫地搓了搓手,想试图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祁野暼了她一眼,又飞快地略开视线,将怀里的猫猫拎了过去。
“喵~”
猫猫极哀怨地发出一声叫。
可恶的主银,居然把它拎来拎去,它又不是紫红薯!
连紫红薯也没有这么拎的!
猫猫没有想到,它这漫长的猫生,最终的宿命就是给鱼唇的人类做暖手袋,还是掉毛的那种。
莲娇娇自来熟地摸了摸猫猫的脑袋,打量着它的身形,漫不经心地问祁野本野,“你怎么认出我了?还有,猫猫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胖?压在我脚上沉沉的!”
“我一直认识你。”
“这么多年,猫猫没增重就算好的了,指望不了它减肥。”
“重吗?我把它抱回来。”
猫猫:你说说你,你那是抱吗?秋豆麻袋和紫红薯都没人这么拎的!
发现祁野一本正经、一板一眼地回答她的问题,莲娇娇突然笑了。
那本就引人注目的嫣红的唇色,在她那灿烂的笑容下更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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