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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嫁给糙汉将军后被宠野了(蓝西梦西)


“母后刚才不是也说了,司将军年纪也不小了,两情相悦,成人之美,宜早不宜迟啊!”
吕太后听见邹元拿着她刚才说过的话堵她,脸色发青。
邹元趁热打铁,直接传来了太监送来了笔墨纸砚,他大笔一挥,在赏花宴的现场直接颁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安定伯之女沈漓,娴熟大方,品貌出众,卫将军司炎护国定乱有功,早及适娶之龄,两人情投意合,堪称天造地设。
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沈漓许配司炎为妻,择良辰完婚。
钦此。”
圣旨宣读完后,邹元道。
“司将军不便接旨,就由沈姑娘代为谢恩吧。”
沈漓知道该自己出场了,她余光瞥见一脸惊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钟宁,心里乱糟糟的。
在众人的目光下,她义无反顾的走上前去,那心情,仿佛比上断头台还沉重。
沈漓上前接旨,回过头时,司炎已经行至大殿中央,她跪在司炎身边,同他一起谢恩。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座位上的。
她一坐下,衣摆就被钟宁抓住了,钟宁凑到她身前,尽量保持面部平静,用极低的声音跟她说。
“漓儿,你认识那个人吗,怎么会突然赐婚?”
钟宁手都在哆嗦,她完全不知道沈漓跟那个司将军有什么交集,她甚至连司炎的面都没见过。
哪里来的两情相悦!
沈漓的手掌无力的放在桌面上,回答道。
“这事儿说来话长,回去再跟你细说。”
钟宁也知道眼下的场合不适合说,只敛了敛神色,没再追问。
大殿之上,歌舞声继续,举杯对饮,恍然间,沈漓甚至觉得刚才的赐婚都是幻觉。
周围人不时投来探究的视线,那意思显而易见,估计都在想这俩人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沈漓想要隐身的计划落空,估计明天,她跟司炎要成亲的消息就会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赏花宴的后半程,沈漓一直心不在焉。
直到宴席散去,沈漓见司炎出了门,她将手中的果酒一饮而尽,回头跟钟宁说。
“娘,你在宫门外等我,我一会儿去找你。”
说完之后,沈漓不顾钟宁的反应,径直追了出去。

“嗯?人呢,刚才明明是往这边走的。”
沈漓在原地转了一圈,正在自言自语着,全然没注意到身后靠近的一道黑影。
“啊!”
沈漓被一只手拽进旁边的屋子里,下意识的尖叫,不过这声音并没持续多久。
司炎捂着她的嘴,低声呵斥。
“别叫。”
在看清眼前的人后,沈漓心中的恐惧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她把手中的圣旨不管不顾的扔进司炎的怀里,满脸不悦道。
“到底怎么回事!”
沈漓正在气头上,手下的力气没轻没重,这一副找司炎算账的气势着实把一旁等待的关甫吓了一跳。
他跟这司炎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被一个女人袭击。
司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一手拿着两份圣旨,侧身对关甫说。
“你去外面守着。”
关甫毫不犹豫的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
沈漓环视四周,发现这地方应该是个荒废的柴房,里面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此时,兴许是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沈漓感觉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再抬头去看司炎时,沈漓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这地方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司炎身上有一道透过窗户缝照进来的光,那光线把司炎整个人分得一半儿明一半儿暗。
沈漓看他绷着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顿时怂了。
她把视线转向司炎手中的圣旨,伸手去拿。
“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用这个砸你的。”
然而,她并没有成功把圣旨从司炎手中取出来。
沈漓抬头去看司炎,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司炎这才慢悠悠的抬起手,将刚才被沈漓弄作一团的圣旨卷好递给她。
“回去安心待嫁,别再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听到这话,沈漓的脸再次僵硬了,联想到之前在大殿上发生的事,她心里也猜到个七七八八。
“你刚才是在拿我当挡箭牌吧,我们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你难道还真要娶我?”
司炎看了眼她手中的圣旨,理所应当道。
“圣旨还有假,你想抗旨?”
沈漓盯着司炎的脸,内心在咆哮:你好歹也是个将军,我以为你有后招,就这?
深吸一口气后,沈漓不甘心的问。
“那你刚才干嘛选我?”
司炎沉默两秒,不答反问。
“你可知窥探了别人秘密的人有什么下场?”
沈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扯开话题,一时没反应过来。
“嗯?”
司炎像是根本没想听她的答案,径直说。
“知道秘密的人要么成为自己人,要么…就让他永远不能开口。”
说到这里,他直视着沈漓问道。
“你觉得你想成为哪种?”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沈漓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画面是,自己曾在司炎那儿呆过的地牢。
沈漓几乎是瞬间给出了答案。
“自己人,当然是自己人。”
司炎对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知道就好,还有,以后别再说我们不熟,两情相悦你刚不是也承认了,难不成想犯欺君之罪?”

这一晚上,沈漓已经不知道被打击几次了。
莫名其妙的被赐婚,莫名其妙的被威胁,她这是什么命啊!
走到宫门口后,沈漓被钟宁一把拉住,钟宁眼皮是肿的,任谁看也是刚哭过的。
沈漓叹了口气。
“娘,我没事的,咱们先回府吧。”
回去的路上,沈漓想了很多,总不能告诉钟宁真相,说他们这是假结婚。
以她那个性格,还不得当场晕过去。
纠结过后,她把当初跟靳长青成亲当天遇袭后,被司炎所救的事告诉了钟宁。
不过是美化过的。
一口气交代完后,沈漓终于说到了尾声。
“就是这样,他那次救了我,后来我们在香山又遇到,所以就…”
钟宁:“所以你们就私定终身了?”
沈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点头,就在她以为钟宁会大发脾气时,却听见她说。
“你个傻孩子,怎么不早跟娘说呢,不过这赐婚也太突然了,那个司炎对你好不好。”
沈漓没想到她就这么相信了。
不过…对她好不好?
沈漓垂下头,娇羞一笑。
“他对我挺好的。”
威胁加恐吓呢,她能说不好吗。
钟宁跟沈漓念念叨叨一晚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发愁。
等沈漓终于把钟宁送走了,沈漓整个人瘫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盯着房顶。
毁灭吧!
钟宁从沈漓的院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她看着前面有一个人提着灯笼在等她,还以为是明月来了。
结果走近之后,她才发现竟然是……
“顾笙?你怎么还没睡啊。”
顾笙黑着一张脸,不过现在天色太暗了,再加上他本身肤色就黑,钟宁自是没看出来。
顾笙:“问清楚了?”
钟宁知道他是在关心沈漓的事,她点点头,一门心思还在刚才思考的问题上。
“嗯,又得准备嫁妆了,这两天得着手卖几个铺子,还有……”
钟宁话没说完,手臂突然被顾笙拉了一下,她整个人趔趄一下,朝着顾笙的方向扑了过去。
好在钟宁及时稳住身形,才没整个人落在顾笙的怀里。
惊魂未定后,钟宁挣开顾笙的手,声音都提高了几个音调。
“你…你干什么啊。”
顾笙一本正经。
“那儿有个石头,怕你绊倒。”
钟宁信以为真,刚要回头去看,就被顾笙催促着往前走了。
这一夜,伯爵府过的安静平和,另一边的皇宫里却已经是闹翻了天。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沈漓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还跟司炎两情相悦,哀家可从没听说过她跟有什么交集。”
吕太后气的胸膛起伏,哪里还有一点儿在大殿上的仪态万方?
吕向晚刚要解释,就听吕太后又说。
“你这个庶子还真有点儿本事,他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还不信他能连你都瞒了。”
吕向晚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姑母,这可是天大的冤枉,侄女可真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司炎那个人素来顽劣,您又不是不知道。”
吕太后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她自然知道吕向晚不会背叛她了,不过……
“那这事儿怎么办,圣旨都下了,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吕向晚不知道姑母为什么对沈漓的意见那么大。
“姑母,其实这事儿也没那么严重,沈漓是个没背景的,说不定……”
还没等吕向晚说完,就又挨了吕太后一顿训。
“平时看你挺精明的,怎么这回脑子偏偏不灵光,他父亲可是沈海!谁都能嫁给司炎,就她不行。”
想到从前的过往,吕向晚的心也紧了紧,不过沈海都死了,又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
吕太后继续说。
“反正这事不能成,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把那道圣旨毁了。”
吕向晚点点头,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那个沈漓从前成过亲,能不能从这上面做文章。”
吕向晚将沈漓新婚被劫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吕太后,还有坊间传言的种种。
吕太后听后,面色逐渐平静,她指点吕向晚。
“你亲自去一趟沈光那儿,把伯爵府那些事弄清楚。”
吕向晚照太后说的去做,沈光一家人本来就看沈漓不顺眼,自然是言无不尽。
这天过后,本来已经无人讨论的沈漓,热度又上来了,与伯爵府有关的传闻更是甚嚣尘上。
而这些传闻,虽与沈漓有关,主人公却不是她,而是钟宁。
坊间传她耐不住寂寞,不安心守寡,反而跟府里的下人私通,举止轻浮浪荡。
沈漓知道后很是气愤,正当她想瞒住钟宁,想办法解决时,闹事儿的却直接找上家门了。
有不少人打着替死去的沈海清理门户的噱头,要求将钟宁沉塘,他们聚集在伯爵府门口,将伯爵府围的水泄不通。
等沈漓带着人到府门口时,大门前已经满是烂菜叶和臭鸡蛋。
外面的一群人还群情激愤的喊着。
“沉塘!沉塘!”
这时候,不知道是哪个人,大喊了一句。
“沉塘都便宜了这个荡妇,应该把奸夫淫妇一起浸猪笼才对。”
话音刚落,从沈府离突然射出来一支箭,直直的扎进了刚才叫嚣的起劲儿的男人的大腿。
男人顿时倒在地上,捂着大腿不住哀嚎。
就在此时,顾笙从大门走出去,手中拎着弓箭,他站在门外的一片狼藉中,气势汹汹的开口。
“谁还在这儿胡说八道!”
顾笙这气势吓的外面的人足足愣了半响,但他们人多势众,如今有人受了伤,更是有机会大做文章。
有一个胆子大的径直站出来喊。
“你是谁啊,替你们夫人出头,该不会就是跟她私通的那个人吧。”
“就是,奸夫淫妇!”
此时,伯爵府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几乎整条街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钟宁站在院内,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心里像被刀子
她为了沈家,苦苦守寡,居然就换来了这样的下场?
沈漓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闹得这么声势浩大,背后定然有人在推波助澜。
他们是想彻底毁了伯爵府!
沈漓往前走了两步,不屈不挠的说。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母亲与人私通,还是手中有证据?”
此话一出,刚才闹事的全都没了声音,只有几个嘴硬的还在说。
“外面都是这么说的,还能有假。”
“就是,寡妇嘛,这么年轻,有几个能耐得住寂寞的。”
沈漓发现了,这群人就是胡搅蛮缠,再这样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她转头吩咐小霜。
“去官府请人,把刚才造谣生事的全都抓起来!”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人们总是下意识的把她们往不堪的方向想。
看着这样的场景,沈漓有些怅然,她第一次见识到古代的女人地位有多低下。
就算你是伯爵府的主人又怎么样,只要府里没了男人,没人给你撑腰,你就是个可以任人唾弃的角色。
他们只想把罪名安在你身上,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你。
等墙倒了之后,他们会指着残虚给其他的女人看。
看吧,女人就是要安分点,不然碰上贞洁的问题,就只有死路一条。
沈漓说到做到,安排小霜带人直接去了衙门。
可等衙门的人真的来了把人带走,却又出了问题。
伯爵府所在的片区是宛平区,等宛平知县听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面露难色。
廖文彬见是个小姑娘来告状,便没怎么在意,他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不急不缓的说。
“这些人不就是骂了两句,又没伤着你们,连私人恩怨都不算,也不能靠这个给人定罪啊。
要不我派个调人给你们调解一下?”
调人是地方县衙专门负责调节邻里纠纷的人,一般像什么你家的狗吃了我家的鸡,你家的鸡踩了我家的田这种琐事。
沈漓见廖文彬浑不在意,一副和稀泥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往前走了两步,直视着廖文彬说。
“他们口出污言秽语,怎么就不算伤人,我要状告他们。
一是骂詈罪,大庭广众之下口出污言秽语。
二是诽谤罪,编造并传播不实信息,侮辱他人的尊严和名誉,并至他人心灵受到伤害。
三是破坏他人财产罪,他们将烂菜叶和鸡蛋扔到我家门口,造成大门和地面被腐蚀破坏。”
说到这里,沈漓转头去看状师。
“状师,你怎么不写!
我还有一个诉求,他们要赔偿我们修整大门和地面的费用,还有精神损失费!”
此话一出,刚才叫的欢的那几个人脸色顿时变了,门外一群看热闹的也悉悉索索的讨论起来。
骂个人还有这么多名头,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同样被沈漓这一番言论惊到的还有廖文彬和状师。
沈漓他们是听说过的,家里不过是个空有名头的伯爵府,原来是个哑巴,听说最近嗓子好了。
不过这不只是好了吧,这明明是换了张嘴!
而且…她说的这几个罪名,大邹律法真的有?
廖文彬和状师面面相觑,状师默默的拿出一本厚厚的律法翻阅,还真翻到了几条类似的。
廖文彬尴尬的咳了咳。
“这…从前也没人以这个罪名告过人啊。”
沈漓冷着脸说。
“现在有了。”
廖文彬一噎,反问沈漓。
“不过你说的精神…精神损失费是什么?”
沈漓走上前,一把拿起廖文彬的惊堂木。
这个动作把廖文彬吓了一跳,他蹭的一下站起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
沈漓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她笑了笑说。
“大人别急,我就是给你讲解一下是什么意思。”
廖文彬清了清嗓子,纵使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失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你…讲就讲,抢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沈漓手里拿着惊堂木颠了颠,她一字一顿道。
“我刚才的动作伤到大人了吗,亦或是给你造成实质性伤害?”
廖文彬刚要说没有,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在他停顿的间隙,只听沈漓接着说。
“我虽然没有碰到你,但你刚才被我的动作吓到了不是。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拿这个东西攻击你,砸到你的脑袋上,头破血流。”
廖文彬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勺,一想到沈漓描述的画面,就惊出一身冷汗。
沈漓走近两步。
“如果是,那有没有可能,你以后看到这惊堂木,就觉得别人会用它伤害你。
以至于你没办法再直视它,甚至从此以后升不了堂,当不了知县。”
说到这里,沈漓把惊堂木“砰”的放下,总结陈词。
“这就是精神损失,看不见摸不着,却伤你入骨。”

虽然没听过,但是好像还挺有道理。
廖文彬接二连三的失态,他看着屋外黑压压的人群,总想找补回点儿面子。
廖文彬思考了两秒,清了清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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