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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嫁给糙汉将军后被宠野了(蓝西梦西)


就在沈漓的脑子飞速运转时,下一秒,那道士手中的剑突然偏了偏方向,似乎并不是在指她。
在众人的一片哗然中,沈漓握着司芙的手骤然收紧,她几乎没犹豫,立马叫过来一旁的侍卫,冲他低声耳语几句,然后才安慰司芙道。
“没事的,有娘在。”
就在道士走向沈漓的同时,刚才跟沈漓说话的侍卫已经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人群中。
道士名叫紫阳,身形瘦长,蓄着长长的胡须,穿着跟其他道士别无二致的道袍,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十分用力,让沈漓十分不适。
他的声音音调很高,像是故意提着气在说话。
“启禀圣上,根据上天的指示,影响圣上命数的便是这位姑娘。”
邹元看向紫阳所指的人,微微眯了眯眼。
“这…又是司家姑娘?”
怎么这么巧。
邹元和司炎的情分太过特殊,所以只要是碰上司家的事,邹元总会多思量几分。
邹元心中默默盘算着这事儿该怎么做,现场更是陷入一股前所未有的沉默,众人不敢说话,眼睛却没闲着,看看邹元,又看看沈漓母女,神情满是探究。
在众人或多或少的惊诧模样中,邹元身旁那位静贵妃的表情显得格外不同。
她的表情中没有惊讶,看向沈漓母女的时候微微抬着下巴,眼角流露出一抹笑意。
僵持间,还是沈漓先开了口,她端正仪态,不急不缓的开口。
“怎么,就凭这位的一张嘴就认定是我家姑娘影响了圣上的命数?这会不会太武断了。
那若是我指一个人,是不是也可以说是别人?”
沈漓的话虽然没有指明对象,但很明显就是在跟邹元说。
一旁的静贵妃见她非但没有诚惶诚恐,反而气势十足,忍不住嘟囔着说。
“司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跟紫阳道长能比吗,紫阳可是通了天眼的,而且这是圣上的旨意,岂容你来质疑?”
一直以来,静贵妃不光自己深受喜爱,生下的七公主也是宫里的团宠,所以向来眼高于顶,谁都不放在眼里,她之前没特意关注过沈漓,没料到她竟敢这么跟圣上说话。
静贵妃心中嗤之以鼻,觉得这位司夫人真是活腻歪了。
可就在静贵妃好整以暇的等待邹元怪罪沈漓时,却听见他说。
“有你什么事儿,朕还没说话呢,轮得着你插嘴?”
邹元的确是生气了,却不是对沈漓。
静贵妃被邹元凶的一懵,气焰立马弱了。
“是妾身错了。”

静贵妃没料到邹元对沈漓的态度,碰了一鼻子灰,不敢再吭声。
邹元刚凶完静贵妃,转头就对沈漓扯了个笑脸,语气不急不躁的说。
“司夫人先别着急,朕虽然信得过紫阳道长,却也知道不可能是司家姑娘。
只是…今夜恐怕要委屈二位留宿宫中了,正好验证一下道长所言属不属实。”
邹元说完之后,便示意一旁的太监上前。
“来,给司夫人和司姑娘引路。”
都说伴君如伴虎,沈漓这回是切身体会到了,虽说她从不过问朝堂政事,但从司重一家的事上也能看出来,邹元此人随着年纪的增长,疑心病是越来越重。
可她没想到,竟严重到这样的地步!真是老糊涂了,这种话也信。
沈漓忍着想要翻白眼儿的冲动,抿紧了唇,说来也巧,若是今日司炎在,邹元肯定不敢强留她在宫中。
也不知这是真的巧合还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只希望司炎能尽快收到她的消息,早日回来。
邹元本来是打算等紫阳道长指出那人后,把那人关押起来,可如今他只能转变策略,把沈漓母女暂时安置到了皇后的寝宫内。
这一夜,暂时相安无事。
沈漓和司芙待在宫里,约等于被软禁,邹元此举虽然限制了两人的行动自由,但沈漓心中有把握,圣上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最起码这几天不敢。
即使如此,沈漓也在思考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毕竟凡事有因有果,那道士总不会无缘无故找她女儿的事。
沈漓对那紫阳道士早就有所耳闻,听说本领超群,深受圣上器重,圣上甚至专门在宫内给他设置了一处行宫,供他修行。
如此一来,沈漓基本确定,指使那道士的人就在宫中。
宫中的话,答案应该就在司芙身上了。
思及此,沈漓把司芙叫到身边,语重心长的问起她在宫里的事,看看有没有曾得罪过的人,或是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司芙听后仔细思考了下,并没觉得自己有过什么出格的行为,她虽然时常进宫,却没跟什么人打过交道,更不存在得罪什么人。
沈漓听后觉得不可能。
“你再想想,不一定是宫里发生的事,但肯定跟宫里的人有关。”
如果这么说的话……司芙倒是想起一件事,虽然事情跟她有关,但不是她做的,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她得罪人。
一回想起来,司芙就忍不住脸庞发热,她支支吾吾的说。
“是这样的,前一阵子,我不是跟四皇子去戏园了嘛,然后……那一晚,我中了那种药。”
司芙虽没明说,但看她的反应,沈漓就知道她是在说什么了,沈漓的脸当即就黑了,她强忍着一腔怒气,追问道
“后来呢?”
司芙缓缓道。
“那晚多亏了太子殿下,我才没出洋相,他……他帮我解了药,后来还帮我查明真相,说是六公主和七公主做的。”
沈漓挑着眉道。
“两位公主远嫁也是太子殿下为了你做的?”

司芙点点头,说“是”。
沈漓听后心中多少有些震惊,没想到司芙和太子之间竟然还有这些渊源,而且她的宝贝女儿居然都没告诉她。
沈漓微微摇了摇头,继续问。
“所以……他是怎么给你解的药,他破了你的身子?事后有没有喝避子汤?”
司芙没想到沈漓会问的这么直白,赶紧慌乱的解释。
“没有,他是用的别的…”
司芙到底是个大姑娘,说起这种事多少有些害羞,可是羞归羞,事情还得问清楚,不然万一有了身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漓继续发问。
“那上回太子殿下说要娶你,是因为这件事吗?”
司芙想了想,然后摇头。
“他说他一直喜欢我,从前只是碍于四皇子才没说,而且,在这之前,他就说过要我嫁给他。”
沈漓听后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过后,她忍不住感叹。
“你倒是个有主意的,发生这么多事,竟然都不告诉娘。”
司芙怯怯的看了眼沈漓,怯怯的说。
“我是不想让娘操心。”
沈漓听后淡淡的暼了她一眼。
“你到底是不想让我操心,还是怕我知道以后带你离开,彻底不让你和太子来往了。”
司芙一噎,心中的那层窗户纸“忽地”被沈漓捅破,那点儿小心思无处遁形。
她垂下头,吞吞吐吐道。
“也不能这么说。”
沈漓叹了口气。
“哎……罢了罢了,你该知道,若是你有了主意,爹娘不会插手你的亲事。”
司芙挽上沈漓的胳膊,撒着娇说。
“哎呀,娘亲,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还没想好~”
司芙不敢跟沈漓继续聊这件事,只能转移话题道。
“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才有人想害我?可那件事说起来明明是她们先做错了。”
沈漓叹了口气。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对错,今日在宫宴上插嘴的那位你知道吗,正是七公主的生母静贵妃,她自年轻时便深受圣上喜爱,盛宠至今,想必是有些手段的。
公主远嫁虽然是由太子殿下一手撮合的,但她不敢拿太子殿下怎么样,便只能将矛头对准你。
若真是因为此事,想必那两位公主过的怕是不太好。”
皇宫的另一边,静贵妃正在看自家女儿寄来的信,这封信是她前一阵子收到的,信的内容,静贵妃已经看了无数遍。
邹妤自出嫁后,便传来无数次消息说想要离开,可现实哪有那么容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即使静贵妃深受宠爱,也不可能让圣上同意已出嫁的女儿和离,甚至是回娘家。
从前,静贵妃总是劝说邹妤,让她拉拢住夫君,男人嘛,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到时候就算不是在皇宫,日子不是照样过的舒坦。
可邹妤哪是那种会讨好别人的人,她生来便不知道“讨好”两个字怎么写。
在这封信中,邹妤所写的话,一字一字像是刀一般扎在她的心上。

邹妤信中写道。
她不过是因为惩戒了府里的一个侍卫,她那夫君竟然雷霆大怒,说她蛇蝎心肠,还说她长相刻薄,一看就是个恶毒的婆娘。
要知道,邹妤从小就一直是被捧到天上的,哪被人这么说过,她听后气的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被气死。
第二天,气不过的邹妤便拿下人开刀,惩戒了好几个看不顺眼的,这本来不是大事,毕竟后院都是她在掌管,只要她不许别人说出去,她那夫君便不会知道。
可好巧不巧,有一个丫鬟竟然受不住惩戒直接死掉了。
若是单单这样也倒罢了,毕竟没人会注意到后院缺了个丫鬟不是。
但过几日,这事儿偏偏被过来串门的老夫人看见了。
死掉的那个丫鬟是老夫人小时候捡来一手带大的,知根知底,做事利索,正是因为如此,老夫人才把丫鬟给了邹妤。
老夫人在得知来龙去脉后,不由分说便给了邹妤一个巴掌,还说让她去跪祠堂。
邹妤哪里肯,立马找回夫君让他评理,令她没想到的是,他那没出息的夫君竟然不向着她,甚至亲自把她送进了祠堂,让她跪上七天。
祠堂里阴森冰冷,若是真跪上七天说不定都会把膝盖跪碎了,邹妤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她连一秒钟都没有跪,就想要逃跑。
可老夫人像是打定了主意修理她,不仅派一对侍卫严防死守,更是派了两个严厉的嬷嬷在祠堂里守着她。
在这样的威逼利诱下,邹妤这才老实的跪了一会儿,可没过多久,她又故态复萌。
邹妤在祠堂大骂她那夫君还有婆母,大喊大叫的要让父皇把他们都赐死。
可她忘了,她早就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小公主了,结果就是,她被两位嬷嬷狠狠地毒打了一顿,最后让她每日抄写家规。
这七天,邹妤没有一天不想着逃跑,也没有一天不被修理,就在第七天的时候,邹妤终于可以离开了。
这天,天刚蒙蒙亮,邹妤便起身准备离开,她从地面上爬起来,竟发现右腿没有一点儿知觉,邹妤吓的大哭,哭喊着要看大夫,可等老夫人来的时候,竟只甩给她一句话。
“熙儿求你的时候,你可有一丝心软。”
熙儿便是死掉的那个丫鬟。
邹妤听后一愣,这老太婆竟把她跟一个下贱丫头相提并论?
老夫人在看见邹妤的反应后,便知道她没救了,于是把她扔进柴房里冷落了三天,等邹妤再出来的时候,右腿便彻底废了。
静贵妃在第一次看到写封信后,崩溃大哭了一晚,想她放在手心里宠了十几年的宝贝,不过是因为惩戒了一个下贱的奴婢,就遭了这么大的罪,可真是心疼死她了。
再后来,静贵妃每看一次这封信,想要报仇的心火便越来越旺盛。
都是司家那个死丫头,一副狐媚子的长相,勾的太子团团转。
她就不信了,她治不了太子,还治不了一个小丫头!

就在静贵妃沉浸在回忆中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静贵妃似是对这声音很熟悉,立马屏退众人,待收拾妥当后便开了门。
门外,是一身太监装扮的紫阳道长。
紫阳道长警惕的看了眼周围,这才往屋里走。
进屋后,紫阳一改端庄的仪态,立马轻浮的将静贵妃搂进怀里,他低头在她的脖颈处猛亲两口,言语放荡。
“好几日没见我的小心肝儿了,可想死我了,梦里都是你。”
紫阳说这话的时候,不忘扯着静贵妃的手往下伸,动作熟练,像是做过无数遍。
可今天静贵妃明显不想配合他,收回了手说。
“得了吧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紫阳手下动作未停,去扯静贵妃的腰带,手往里伸。
“反正利害关系都给他说清楚了,他那么怕死,会怎么做你还不清楚?”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事情未成,终有变数。
想到这,静贵妃烦躁的推他一把,扭着眉毛埋怨道。
“可光把人关进来,怎么也没听见动静,你到底行不行啊。”
紫阳如今脑子里只有发泄,哪顾得上跟静贵妃说正事儿,他含含糊糊道。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知道了,反正比皇帝老儿强多了。”
说完之后,紫阳也顾不上其他,径直拦腰抱起静贵妃上了榻。
一夜春宵……
这夜过去,沈漓和司芙该吃吃该喝喝,皇帝那边儿依旧没有动静。
第二天依旧如此,到了第三天,静贵妃等的不耐烦,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皇帝竟然去外头请得道高僧了。
静贵妃知道后,立马把紫阳道长找来,一通埋怨。
“你是怎么办的事,不是说好万无一失的吗,他怎么会去找别人?”
紫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皇帝向来对他很信任,只要他出的主意,邹元几乎没犹豫过,思来想去,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看来这皇帝跟司家的关系还真是不浅啊,在这件事上竟如此深思熟虑。”
静贵妃当然也看出来了,她从前只顾吃喝享乐,对外头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司炎跟邹元认识多年,是他的得力干将。
但皇帝的话听听就行了,谁会当真,静贵妃没想到,皇帝和臣子之间还真有见鬼的真情。
想到这,静贵妃再也沉不住气了,若真是如此,那现在岂不是唯一一次为妤儿报仇的机会了,她可不能放过。
静贵妃瞪着紫阳说。
“我不管,你说了万无一失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你也得帮我弄死那个小丫头!”
紫阳跟静贵妃本就是一条绳上栓的蚂蚱,他当然也怕被牵连,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趁那什么得道高僧来之前,把人解决了。
紫阳歪心眼子本来就多,不多时便相出了一个好主意。
他凑到静贵妃耳边说。
“想要人死还不容易,她们现在在皇宫里,也就是在我们手里,就算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只当是,真龙现身,挡命者死。”

第429章 把她们抓起来!
就在沈漓和司芙住进皇宫的第三天傍晚,她们突然接到了皇上的旨意,说是请她们去前殿。
来传话的是个太监,虽然沈漓不太认识这宫里的人,却也知道这人并非皇上身边的。
她最开始并没多想,宫里的公公多的是,她不认识倒也正常,而且进宫三天了,皇上也不可能总晾着她们不是,也是时候找她们了。
可就在沈漓母女跟着来人往外走的时候,司芙突然拉了拉沈漓的衣袖,指着领路的公公,凑到沈漓耳边悄悄说。
“他那腰带上的花纹不对,好像不是皇上身边的人。”
经司芙一提醒,沈漓这才注意到异常。
宫里的太监都是有等级之分的,不同等级的太监腰带上的花纹都不同,身为皇帝身边的太监,自然是远高于其他太监的。
而面前这位,佩戴的腰带居然是最低等级的。
沈漓不禁放慢脚步,疑惑道。
“今日怎么不是长喜公公来,前两日都是他过来的?”
前面的公公听后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
“长喜公公今日有事,便是杂家来了。”
沈漓听后跟司芙对视一眼,随后纷纷顿住脚步。
下一秒,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反方向跑去,试图回到原本的院子。
前面领路的太监察觉到异常后,立马大喊一声。
“来人,把她们抓起来!”
话音刚落,两侧的大树上突然涌出许多身穿夜行衣的人,他们现身后堵住沈漓和司芙的去路,没费多大劲,就将两人抓住了。
沈漓万万没想竟会有人在皇宫内耍手段,无奈寡不敌众,两人的手都被绑住了,她大喊一声,试图震慑对方。
“大胆,你们竟敢冒充圣上旨谕,知道这是砍头的死罪吗?”
刚才那个公公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颇为得意的说。
“谁说我们冒充了?你们吗?”
听到这话后,沈漓心中一紧,他们这是打算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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