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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嫁给糙汉将军后被宠野了(蓝西梦西)


孩子刚生下来居然就这么大点儿,也就跟他的手掌似的,可怎么养。
想到这,他突然放声大笑两声,然后一拳头垂在地上,那架势,像是恨不得把地面打烂。
没了,什么都没了!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司重从进了牢之后,就一直提着一股气,像是天不怕地不怕,大不了就是头点地。
可现在,他整个人靠在墙面上,后背弓着,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看,看起来毫无生机,就像是已经死了。
他一直撑着的那股气,就这么没了。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司重的耳边不住的回荡着司炎临走时说的话。
“你觉得李清燕可怜吗?但你可知这天下还有千千万万个可怜人,他们皆因你们的一己私欲,或没了性命,或失去家人。
司重,死都是便宜你了,你该赎罪。”
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司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在梦中,他好像听到了李清燕的声音,她如往常那般喊他,脸上还带着羞涩。
“夫君,你回来了,今天宝宝很乖,都没有闹呢。”
司重的目光看向她隆起的肚子,木讷的走过去,他抬起手臂,摸了摸李清燕的肚子。
他还在心中纳闷,李清燕原来那么小的肚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可还没等他仔细看看,却突然发觉手心的触感不对劲。
司重看向掌心,只见上面都是血,他心中一惊。
耳边已然响起了李清燕的求救声。
“夫君,救我。”
李清燕的两只手捂在肚子上,手指缝不住的往外流血。
司重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磕磕巴巴说。
“你…你怎么了,来人!快请大夫来!”
司重伸手去扶李清燕,却发觉她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怎么都够不着她。
李清燕还在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口中一直重复着。
“夫君,救我。”
司重急得的额头上渗出汗,不住的冲着门外喊。
“快来人!”
等他再回头时,面前哪儿还有李清燕的影子,只有地上还留着一滩血。
司重在屋子里四处打转,口中不住的喊着。
“娘子,清燕,你在哪儿?”
他看着视线慢慢变得模糊,几乎要哭出来。
“你去哪儿了,别吓我。”
黑暗中,司重蓦地睁开眼,他大口的喘着气,后背上全是汗。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环顾四周,过了良久,才从梦魇中缓过神儿来。
司重的呼吸逐渐平复,手掌越收的越来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他动了动发麻的腿,走到牢房门口,冲着外头守夜的人说。
“把司炎叫来。”
第二日,司炎将太后多年来所做的恶行写成一纸诉状,公布天下。
一时间,哗然四起,人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娘娘,竟然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简直令人发指。
太后的所有同党,无一幸免,都被抄了家。
司重将功抵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司炎看着疆域图,突然开口问沈漓。
“你觉得…该把司重流放到岭南,还是潮州。”
沈漓看过去,知道司炎这是明知故问,她在疆域图上指了个地方。
“就这儿吧,给他个机会。”

沈漓指的地方是广陵,也是朝廷流放犯人的地点之一,但这地方有些特殊。
像岭南和潮州,都在距离京城几千里之外的地方,交通不便,荒无人烟。
然而广陵离京城并不算远,但那里的条件也是极其艰苦。
不知道为什么,那里的庄稼不管怎么种都难以有收成,没了粮食,自然留不住人,所以导致大量的当地人外流,广陵几乎成了空城。
但人都跑了也不是办法,后来朝廷派专人去当地解决难题,机缘巧合下,竟让他们发现了当地的一大片石矿。
原来,种在广陵的庄稼就会颗粒无收,根本原因就是当地的地质都是岩石,这种地质,能长出庄稼来才怪。
从那以后,广陵便成了有名的采石场,同时也成了流放犯人的地点之一。
随着时间的流逝,广陵周边的小镇渐渐复苏,倒是又有了不少人在此安家。
而这里,就是司重要去的目的地。
随着太后同党悉数落网,京城的形势逐渐明朗,犯人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边境的将领更是严防死守,让本来打算在京城之变中分一杯羹的东元国彻底熄了火。
邹元重整朝廷,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宣平候府被抄,司炎被连提两级,荆园一片和乐安宁。
但平静的背后是即将不得不面对的分离。
顾笙肯定不能在京城常待,不过两日,他便提出要走,他要走,必然会带走钟宁。
钟宁一想到要离开京城去那么远的地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她拉着沈漓,悄悄吐露心声。
“西凉那么远,临城连一个我认识的人都没有,我是真不想去。”
沈漓不住点头,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多难过,她再知道不过了。
钟宁见沈漓认可她的想法,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接着吐露。
“而且顾笙都不记得我了,万一哪天他又跟之前似的,对我那么凶怎么办。”
人都是会变得,何况是一个失忆的男人,鉴于前车之鉴,沈漓觉得钟宁的担心不无道理,她顺着说。
“那要不你……”
沈漓话还没说完,突然看见钟宁身后的一张黑脸,顿时吓的不敢出声了,她抬手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顺便咳嗽了两声,试图提醒钟宁。
可钟宁压根儿没接受到她的信号,还在那儿自顾自的说。
“要不让他自己回西凉吧,我才不想去呢。”
话音落下之后,沈漓一巴掌捂在眼前,根本不敢去看顾笙的脸色,她干脆利落的转过身,做势就要走。
钟宁不明所以,疑惑的说。
“我还没说完呢,你去哪儿啊。”
钟宁说完,便想要去撵沈漓,但顾笙怎么可能给她那个机会。
他长臂搂住钟宁,一脸阴恻恻的说。
“夫人刚才说什么?”
钟宁听到他的声音也是一愣,她僵硬的转过身,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磕磕巴巴的说。
“顾…顾笙,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笙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
“比你俩要早。”

听了顾笙的回答,钟宁的表情更加僵硬,还没等她开口解释,顾笙就说。
“听说娘子嫌我对你不够好?”
说到这里,顾笙整个人都贴上了钟宁的身体,凑到她身边,意味深长的说。
“看来我疼爱娘子,疼的还不够。”
钟宁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姑娘了,几乎是立马就听懂了顾笙的话外之音。
也是怪她那日没把持住,在顾笙的花言巧语下,让他得了逞。
那还是在外屋……真是……想想就让人臊的慌。
钟宁没好气的推了一把顾笙,嗔道。
“没个正形。”
说完抬腿就走。
顾笙的手还贴在钟宁身上,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我这不是怕娘子嫌弃我吗,不是都不想要我了?”
顾笙说话的时候,手下加大了力气,按的钟宁腰间发紧,而且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的,任谁听也是含着怨气。
钟宁也不甘示弱。
“我说的也没错啊,你都不记得我了,万一你哪天又变得跟之前似的,我怎么办。
西凉那么远,我就算是想回来也回不来,你的家人都在那儿,我都好久没见到我爹娘了。”
钟宁本来是开玩笑的语气,可说着说着突然情真意切起来,尤其是想起她的爹娘,更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顾笙见状,也不敢再逗她,他拉着钟宁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情真意切的说。
“我虽然脑子不记得了,但这儿还记得,里面都是你。”
钟宁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弄的耳根发热,别扭的收回手,不知所措。
顾笙接着说。
“我正打算回程的时候去拜访你爹娘,你若是想在家里多住些日子也可,等过段日子我再去接你。
实在不行,把二老一起接过去也行,省的你在临城觉得孤单。”
钟宁听的心里暖暖的,不自然的说。
“他们年纪大了,换了地方肯定不习惯,我就回去住一段日子就好。”
顾笙再次牵上钟宁的手,含情脉脉的看向她。
“好,都听娘子的。”
顾笙早就知道钟宁吃软不吃硬,一番说辞卖惨总算让钟宁点头跟他走,可就在此时,沈漓突然兴冲冲的跑过来。
“娘,你们不用着急走了。”
邹元虽然重新掌握政权,但朝廷经历了一次洗牌,此时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但他并没为此急躁,反而看到了机会,毕竟危险向来与机遇并存,只要掌握好这次机会,绝对是稳固政权的机会。
邹元对周围各国都放出消息,说要改变一直以来的闭关政策,今后要借助各国优势,互通有无。
这其实是邹元抛出的橄榄枝,大邹太后已死,众人皆知,要不要跟被邹元掌控的大邹交好,就是各国面临的选择题了。
大邹早就跟西凉有往来,西凉自然是第一个站出来,说要派使节前往京城。
顾笙身为西凉的国公爷,本身就在京城,自然是要参加京城不久之后举办的国宴了。
可顾笙听后好像并不高兴,他好不容易哄好媳妇儿跟他走,再呆一阵子,岂不是又要再哄一次。

西凉要派使节,其他国家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来了消息。
这对大邹来说,无异于是一次交流的好机会,同时也能借此机会认清,哪些是可交的,哪些是需要提防的。
几家欢喜几家愁,就在京城一片繁荣昌盛的时候,司重却只身一人到了人迹罕至的广陵。
其实这地方也不是谁都能来的,毕竟广陵再苦,也好过那些路途遥远的流放之地。
且不说到了之后的日子苦不苦,光是漫漫长路,身体就极有可能受不住,说不定人还没到就一命呜呼了。
至于皇帝之所以点头让他来这里,也是有别的考量。
负责押送司重的解差是司炎亲自安排的,自然也听说过他跟司炎的关系。
若是平时,流放的犯人在路上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但凭着跟司炎的这层关系,解差门自然不敢轻举妄动,算是没让司重在路上遭什么罪。
但到了广陵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采石场可以说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负责管理此处的头头几乎可以算是土皇帝。
正经的官员谁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地方基本上是只进人,不出人,长久以来,里面也堪称一个小社会。
这里的人,基本此生都没有进京的机会,更加不知道司重是哪号人物。
他们只知道,来到这里的人就是犯人,就是来这儿干活的。
听话的有饭吃,不听话的可能连命都要丢了。
解差把司重送到采石场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们没见到当地负责的官员,便直接领着他去了睡觉的地方。
流犯住的地方,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都不能说是屋子,更像是个大棚子,四处漏风。
棚子里都是大通铺,只有一盏油灯颤颤巍巍的烧着,棚子深处黑漆漆的,像个黑洞,看不出来这里到底有多大。
采石场的头头叫金三斗,对这种送犯人的场景到早就见怪不怪。
他走上前瞥了一眼司重,十分熟练的冲着解差说。
“官爷快走吧,这儿有我呢,保准不让人跑了。”
这地方关的大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解差巴不得赶紧走,自然是应承下了,只嘱咐两句,就赶紧走了。
解差走后,金三斗的表情立马就变了,他一改刚才恭恭敬敬的模样,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上,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然后吊儿郎当的说。
“新来的,知道这儿的规矩吗?”
司重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
面对司重的反应,金三斗像是并不十分意外,他坐在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懒懒的靠在上面,不急不缓的说。
“看来是不知道了。”
说完之后,他停顿两秒,突然提高了音量。
“兄弟们,睡觉之前都活动活动,教教新来的规矩。”
金三斗身高体胖,说话的时候嘴角的肉都跟着颤,不知是不是晒的,身上的皮肤黑黢黢的,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脱了毛的野猪。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掀了掀眼皮看着司重,眼神中莫名透出一股杀气。
随着话音落下,屋子的深处顿时涌出好多个人。

金三斗得意洋洋的看着司重,似是很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在这里待了许多年,还没见过治不了的硬骨头。
田龙身为金三斗的得力干将,自然是第一个走出来的。
他比金三斗稍矮一些,整个人看起来底盘很稳,他走到司重的面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眼,眼角一笑,不禁吹了声口哨。
田龙也是当过官,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出来司重的衣服虽然不起眼,但绝对值钱,不是普通人能穿的起的,还有那双皂角靴。
田龙的眼神露着贪婪,率先开口。
“呦,官级不低啊,犯了什么事儿啊?”
众人打量着司重,司重也在打量他们,对峙中,司重眼神轻蔑,像是丝毫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这无疑激怒了金三斗,他朝着司重的腰间抬了抬下巴,示意田龙去拿那上面的东西。
田龙一看更乐了,都这种时候了,还挂着香囊,真是穷讲究。
他走到距离司重一步的距离,看着那香囊,顿时激出了他心底的劣根性。
都这种时候了还带着,肯定是极其宝贝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宝贝这香囊,还是宝贝做香囊的女人。
田龙看着司重,大剌剌的说。
“这玩意儿还挺香,女人做的吧。”
说到这里,他回过头冲着众人咧嘴笑笑。
“别说,兄弟们可都是好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了,这玩意儿借给兄弟们带带呗,看看上边是不是还有女人味儿啊。”
田龙此话一出,惹得后面的人哄堂大笑,他得意的看着司重,丝毫没注意他变了的脸色,径直伸手去拿香囊。
司重早就被田龙的话惹怒了,见他伸手过来,抬腿就是一脚,直中他的命根子。
随着田龙的一声哀嚎,他无力的躺在地上,一边哭喊一边打滚。
“你他妈的…哎呦,疼死我了。”
其他人显然没想到司重会这么刚,居然敢还手,都被吓了一跳。
金三斗看见这场景后,直接踹了一脚离他最近的人,大骂道。
“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上!”
再厉害的角色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其他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撸起袖子,纷纷朝司重逼去。
但司重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他这么多年为太后做事,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碰到过,虽说他的武力跟司炎有差距,但也能打过大部分人。
而且,他还会很多阴招。
千钧一发之际,他挪动了下脚步,飞跃而起,冲着金三斗便去了。
司重到了金三斗身边,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干脆利落的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手指用力,按着脖子最软处,直接捏住了气管上部,让金三斗瞬间白了脸。
金三斗只抬手胡乱挥舞两下,很快没了意识,只有嗓子深处溢出的“咕噜”声。
此情此景,别人哪还敢上前,但也有胆子大的,试图吓唬司重。
“你…你别乱来啊,把他弄死你也活不了。”
司重掀了掀眼皮,看向说话那人,面上没有丝毫恐惧,只扯了扯唇说道。
“是吗,那又如何?”

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连流放犯人的采石场也不例外。
在这里,往日的官阶全都成了过眼云烟,动起手来,谁力气大谁就有话语权。
金三斗早先也是个衙门里的小喽喽,因为人言轻微,不得不来采石场管理流犯。
但这一来反而给了他惊喜,在这里,他是采石场与外界联系的中介,负责分配上面给的食物,人们为了活命,不得不依附他。
正统世界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如今成了山大王,这让金三斗尝到了甜头,甚至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当然,他能称霸也不止是因为他的官衔,跟他本身狠辣的手段也有很大的关系。
生活在采石场多年,金三斗早有一套自己敲打新人的方法,可百试百灵的方法,居然在司重身上遇到了绊子。
司重一手掐着金三斗的脖子,看着他一点点失去生机,面色冷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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