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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她不想做德妃(素小离)


“你乃至大清的公主,万不可做出有失身份的事。不可低声下气,曲意逢迎。”太后教导她,“这世间没有任何男子值得你这样做。”
如意点头,骄矜自持:“孙女知道,自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若有失,便会让整个大清蒙羞。”
太后满意的看着她一手教导出来的孙女。
太后又问她:“你底下的奴才如何。”
“她们也自是很好。”如意笑道,“跟在皇祖母身边,孙女自然知道如何用人,断不会叫她们爬到孙女头上来。”
“那就好。”太后欣慰的望着她。
回了佟府。
舜安颜听说她回来,连忙来接。
两人入座,说了会儿话,舜安颜才离开。
如意歇下。
舜安颜回了自己屋,才阴鸷道:“好大的架子。”
他出生时,正是佟家蒸蒸日上时。
他长大时,正是佟家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之时。
与佟家交好之人不计其数,谁不上赶着逢迎。
佟家被称为“佟半朝”便可知一二。
向来只有别人巴结他的,哪有他去巴结别人的。
纵然他爹告诉他,尚主是天大的荣幸。
但他还是感到了不悦。
出嫁前,他爹拍着他的肩告诉他:“你先忍一忍,佟家的荣华富贵可都在你身上。”
忆及至此,他沉着脸:“忍一忍,好,我就忍一忍。”
他冷笑道:“总不能让我忍一辈子吧。看她几时死。”
这些话,自然是不会让任何人听到的,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他咽下受的气,垂首看书。
十二月十七日,同日册佟佳氏为贵妃,嫔魏氏为良嫔,瓜尔佳氏为和嫔。
嫔位以下,各晋一品。
原本的妃位与嫔位,尽皆大赏。
六宫上下,无不欢喜雀跃。
而有些被长期禁足的,此次晋封与她们无关。
永和宫中,自也是欢庆一片,众人脸上皆带着喜色。
王云锦如今有孕在身六月有余,为养胎,也只遣了人来道贺。
万琉哈柳烟倒是自个儿来了,和乌玛禄聊天,说道:“大家位份涨了,例份也多了,怪不得大家高兴。”
她念叨着:“德妃姐姐,王贵人妹妹,尹常在妹妹。”
乌玛禄逗她道:“万贵人同喜。”
万琉哈柳烟行礼:“同喜同喜。”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万琉哈柳烟才离开。

公元1701年,康熙四十年。
二月,康熙巡幸畿甸,携直郡王胤禔,太子胤礽、四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同行。
见近郊之所,田地之间,郁郁葱葱。
康熙问了如今皇庄的收成,又询问了众人手下各自皇庄的收成。
末了,康熙道:“等浑河挖掘好后,京城附近田地收成应该可以再涨一涨。”
他看见田间绿色,道:“老百姓能吃饱饭就好。”
众人皆夸赞道:“皇父仁爱。”
三月,康熙听说明朝奸宦魏忠贤还有一座墓地,而且经常有人祭祀,就立刻派人前去查看。
下臣来报,此事为真,康熙便下令捣毁魏忠贤之墓。
四月初八日,王云锦生下十八阿哥。
因去年宫中大封,康熙问讯也只遣人送了些赏赐去,并未晋王云锦的位份。
乌玛禄也遣人送了些贺礼去,并未多说什么。
时至五月,巡幸塞外。
因王云锦尚在坐月子,和嫔瓜尔佳氏传出有孕在身。
康熙带了两名今年刚入宫的,一为高在仪高答应,一为色赫图答应;此外还带了宜妃,以及十七阿哥胤礼生母陈百水陈贵人。
共四名妃子。
此外,还带了康熙同行者:携直郡王胤禔,太子胤礽、三贝勒胤祉、四贝勒胤禛、八贝勒胤禩、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禵、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禄。
太子既然出行,自然众皇子拱卫,只是,这里间也分了无数的队。
携直郡王胤禔和三贝勒胤祉骑马射箭品茶。
十五阿哥胤禑养在太子宫中,自然和太子胤礽十分亲近。
而十六阿哥胤禄与十五阿哥胤禑乃是同母所生,自然胤禑去哪儿,胤禄就去哪儿。
十三阿哥胤祥从来就跟他四哥胤禛感情极好。胤禛去哪儿,他都跟着。
有时候胤禛和太子胤礽商谈政务,胤祥跟去后,就带着十五、十六玩儿。
胤禵见胤禛心向十三,越发心中不悦,也懒得搭理自己的同母兄,只缠着自己的八哥胤禩,胤禩也不好丢下他。
有时候,几人凑堆。
大的聊政务,小的做游戏。
胤禵非得赢了胤礼不可。
可若是胤禵做过分了,胤禛便会说胤禵几句。
胤禵脾气直爽暴烈,被说几句后,便会怼胤禛,拂袖离开。
胤禩无法,只好追着胤禵而去。
今日便是如此。
胤禛看着胤禵离去的方向,胤祥劝他:“四哥,你快去看十四弟吧,我不要紧。”
胤禛收回目光,看着他嘴边的血迹,叮嘱他:“一会儿回去,我给你上药。”
胤禛拉着胤礼坐下。
太子胤礽打趣道:“老四你不去追你弟吗?老八可去了。要是以后,十四他心不向着你,向着老八,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他被惯得有几分不像话,让他受受打击也好。”胤禛笑道,“他现在年纪小,等他大了,就知道我为他好。”
胤禛看着胤祥,叹息摇头:“都是兄弟,他怎么就下手这么狠。”
“那就不知道了。”太子胤礽以茶遮唇,遮去笑意。
另一边儿,胤禩追回胤禵,看胤禵鞋都没脱的躺在床上。
他给他倒了杯水,走过去坐下,温和道:“四哥也是为你好,只是说话值了些。”
胤禵尚在气头上,冷哼道:“我就不明白了,到底十三是他弟,还是我是他弟。他没有一次是站在我这边的。”
胤禩不再说话,为他擦去汗:“我把水放你旁边看,你记得喝。”
胤禵抱着他的腰:“八哥,你做我哥吧。”
胤禩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得知此事的康熙并没有说话,仿佛此事就此揭过。
八月,出塞队伍回宫。
十月十八日,和嫔瓜尔佳氏,生皇十八女,不久即殇。
此后,瓜尔佳氏再未诞育过子嗣。
公元1702年,康熙四十一年。
正月二十八日,康熙巡幸五台山。
本次出巡,太子胤礽、四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随驾。
康熙笑道:“只带你们三出来也好,讨几分安宁。”
三人心中有所猜测,知晓是自己皇父在提点三人,口中只称是。
依旧入住于五台山的白云寺。
三人也是头回来,倒也觉着新奇,太子胤礽带着二人到处游览,观尽这五台山上的寺庙。
康熙倒是留在自己住处,翻看佛经,将《地藏经》翻了好几遍。看着里间的“因众生各各差别,是以分身度脱。或现男子身、或现女人身……”愣神。
他自去年南巡后,回宫查知,七情镯被自己皇父带走,便写信给皇父询问,迟迟未有回信。
因此才来五台山。
祈福倒是次要。
大清在他手上一点一点变得强大,靠的是他勤政为民,而非什么鬼神之说。
纵然一路走来,他也经历了几件鬼魅之事,但他到底对这些鬼神之说怀有几分疑心。
可惜,醒迟长老已经出门多日,归期未定。
皇父总是不愿见他。
自近二十年前的一别,他再也没见过自己的皇父。
他连自己皇父面容都已记不清。
只他心中,到底憋着一口气。
他想要证明给他皇父看,皇父当年为了孝献皇后放弃他和他的生母,就是做错了。
他手持佛经,愣愣的发着呆。
三月初一日,醒迟长老仍然未归。
康熙摆驾回宫。
回去路上,巡视浑河、子牙河。
康熙在畅春园住了一段时日,于六月,避暑塞外。
康熙侍奉皇太后往热河行宫避暑。
太后向来喜爱如意,便将如意一块儿带上了。
此外,康熙还带上了太子胤礽、四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十六阿哥胤禄。
六月十二,康熙召集大臣和皇子们研习书法。
康熙不仅亲书大字对联当场展示,还邀请众人观赏四贝勒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书写的对联。
诸臣环视,无不欢跃钦服。
康熙见状笑道:“老四和十三阿哥由来善于书画,我心甚喜,是以,今日邀请众大臣与我同观。”
群臣山呼万岁。
大臣复又品鉴胤禛与胤祥的字。
康熙将一切看在眼中。
包括有几位大臣屡屡望向太子胤礽,亦被他尽收眼底。
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笑着。
端的是父慈子孝。
六月三十日,如意中暑,康熙遣太医去治。
久治未愈。
七月初一,如意薨。
太后得知此事,当即晕了过去。
再醒来,康熙已候在身边伺候。
太后泪流满面:“都是我不好,我知她身子不好,还要她陪我出巡。”
太后哽咽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我想着……”
她哀哀的哭叫了起来,锤着自己的心口,她心痛至极。
如意,她的如意啊。
她那聪明伶俐,最是懂事乖巧不过的如意啊。
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她发了疯似的叫道:“贼老天,你要收人,不如把我收走,把我的如意还来。”
她掩面哭泣。
都是她的错,她只想着如意久留在紫禁城,好不易如意嫁人了,可以跟着她出来。
她想把那些好的都给如意。
哪知道送了她的命。
她久哀不已。
康熙陪着太后,也垂丧不已,沉默静坐。
他只早上用了膳,随后再也没吃任何东西。
等太后哭累睡下。
康熙才回到自己住处,沉默怔神。
扈从诸大臣奏曰:“皇上闻公主过世,太过哀痛,不曾用膳,臣等害怕圣躬太为劳累。”
康熙强忍悲痛,回复道:“公主乃已嫁之女,我尚可宽释。但她自幼乃皇太后抚养长大。忽值此变,皇太后伤悼不已,尚未进膳,我又有什么心思用膳呢。”
诸大臣复请。
康熙乃到皇太后住处拜见,皇太后已醒,康熙劝慰道:“如意一向孝顺,若是知道皇额娘为她薨逝而茶饭不思,定然难过。”
太后抹了抹眼泪,强行坐起来吃了半碗粥。
康熙又好眼宽慰:“皇额娘不必久哀,如意由来心善,若见我们如此,不知心里有多难过。”
太后无力答话,只挥手让康熙退下了。
康熙回到住处后,用膳完,吩咐领侍卫内大臣等、左右两翼各派大臣一员、侍卫十人、送公主柩回京。
如意死讯也跟着传回宫中,琉璃小心的候着乌玛禄。
乌玛禄笑了笑:“没事的。”
她坐在窗台前,仰首望天,半晌才回过头,看向琉璃。
她笑道:“她只是去了有长生的地方。”
“主子。”琉璃小小的叫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乌玛禄弯唇笑道:“没事的。”
乌玛禄的确没有事,行动举止,一如往常。
只是,话,越发的少了。
她长久的望着天,仿佛在看另一个国度。
随着如意棺柩到的,还有康熙的谕令,康熙下令,让礼部按固伦公主的丧葬办。
琉璃闻得此言后,告诉了乌玛禄。
琉璃道:“皇上下令给小主子固伦公主的丧葬礼,多看重小主子。”
“她乃太后亲手抚养,也是佟家尚的公主。”乌玛禄的话近乎刻薄,“他是得顾这个面子。”
琉璃小心翼翼的看着乌玛禄,没有说话。
乌玛禄没有说什么了,她只是垂目转动佛珠,为故人超度祈福。
故去的……人。
不久后,出塞避暑的队伍回来。
辛亥日,康熙命诸皇子及文武诸臣,送和硕温宪公主柩起行。
给足了体面。
直至入葬公主墓时,大段的祭文无不赞颂这位和硕温宪公主:“尔公主秀出紫微,祥开银汉,爰从襁褓即育慈闱。爱每笃于兴居,日无违于左右。弱龄受教,聪慧夙成,性自悦乎诗书,行每谐于箴史。谓诞膺夫景福冀永享,夫修龄作聘元舅之家,仰慰慈亲之恋……”
丧葬之后,太后没过几日,便一病不起,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只是浑身没有力气。
请太医诊过后,说太后得的是心病,得太后自个儿想开,平日里开着安神药和宁神汤一碗一碗的喝着。
康熙下令,让五贝勒胤祺多入宫行走,陪陪太后。
胤祺依言而行。
有胤祺陪着,太后的病渐渐好了些。
太后倚在床上,同他道:“你五妹妹去了。”
“孙儿知道。”胤祺握着太后的手,安慰道,“五妹妹向来体弱,这怨不得任何人。”
太后摇头,固执道:“这是皇祖母的错。”
她长久的看着胤祺:“你帮皇祖母一个忙好不好,好孩子。”
胤祺闻言点头:“皇祖母请吩咐。”
太后叹息着:“你四哥和你十四弟,都是你五妹妹同母的兄弟。以后他们要是遇到什么了。你能帮就帮。就当替皇祖母赎罪。”
胤祺忙道:“这不怪皇祖母。我一向同四哥感情颇深,若有什么,定然会帮助他二人的。还请皇祖母不要太过计挂此事,好好养身体才是正事。”
太后叹息着,也说不下去,只是静卧在床上发呆。
九月初五日,高在仪生下皇十九子胤禝。
九月十一,僖嫔赫舍里氏卒。
康熙下令辍朝二日祭悼,以嫔礼入葬。此外,没有别的哀悼。
三日后,康熙南巡,太子胤礽、四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随行。
因着如意的事,康熙这回南巡没有带嫔妃。
然而,当众人行至大运河边的德州时,太子胤礽重病不起。
伺候太子的宫人前来,说是太子口中不时念着阿保,又或是念着索额图大人的名字。
康熙居高临下的看着烧糊涂的胤礽,垂下眼,慢慢的笑道:“来人啊,入京请索额图索大人来侍疾。”
侍卫领命去请了索额图。
随后,索额图一直留在胤礽身边。
太子身边伺候的宫人或侍卫,时有来报。
说是索额图在胤礽昏睡时,和胤礽病中,多次念叨。
“大清天下乃太子您的,您如今病中,喂不进药,又该如何好起来。难道要将这大清天下送于他人之手吗?”

康熙听闻后,只叫人下去,并不说什么。
平日里,也只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处理完朝政后,不是外出骑射,就是留在屋中写字,练习书法。其间也与胤禛、胤祥多有交流,询问二人对政事的看法。
胤祥稍显稚嫩,胤禛所言回答,却让康熙频频点头。
康熙对胤禛很是满意:“如果这天下的大臣与皇子贝勒,都像你一样,这天下早就太平了。”
只他也曾颇为忧心的劝胤禛:“几个孩子里面,也只有你办事最让我放心。只是你性子太直太硬,像你额娘。我怕你过刚易折。”
胤禛只道:“太子身为储君,儿子乃人臣,人臣只要尽了人臣的本分就好。”
他带着几分乐观道:“太子也喜欢我这耿直的性子,说是儿子做自己就好。我同太子棠棣情深,万不至于落个过刚易折的下场。”
康熙呵道:“你倒有几分随你额娘。”
语罢,康熙敛神。
胤禛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好闭嘴。
康熙挥手,让他下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康熙面无表情。
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侍奉左右的魏珠不声不响的换了茶杯,而后垂首侍立左右。
胤礽一病就是小半个月。
康熙给李煦的谕旨中写到:不意皇太子偶感风寒,病势甚危,幸而朕留心多方调理,以致痊愈。
康熙已无闲心南巡。
待胤礽病好之后,康熙带着众人回京,索额图亦随行。
回宫后,未过多久,徐常在于十月十四日卒。
康熙不曾上心,只让礼部按例去办。
公元1703年,康熙四十二年。
一月十八日,康熙第四次南巡,依旧由太子胤礽、四贝勒胤禛、十三阿哥胤祥随行。
南巡途中,京中传来消息,说是四贝勒府的格格李氏于二月十三日子时诞下其第三子。
康熙高兴,让人打了一个长命锁赏给胤禛。
他道:“虽不是你嫡子,但添丁进口,总是好事。”
太子胤礽和胤祥也送上了贺礼。
胤禛有心要拒了胤祥的贺礼,胤祥额娘早逝,年岁又小,并不阔绰,他怎好意思收。
胤祥故意装作懊恼模样,道:“四哥是瞧不起我么,不然怎的只拒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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