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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里的老实人罢工了(满地白霜)


一大早吃完饭出来,原本是想去找王婆子问问的,结果她竟然不在家,于是,她就只能亲自找上门来了。
“哦,这个啊...是我昨天晚上跟我婆婆拌了两句嘴,声音大了点,今天早上,她还不搭理我呢!”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今天下午她下班回来,我服个软,哄哄她,就没事了。”
她虽然想看戏,但是脑子还在,没丢,家丑不可外扬,特别是从她嘴里。
要是她嘴巴大,把这件事秃噜出去了,不说秦清会恨她恨的要死,就是婆婆刘琴也会看她十分不顺眼。
在城里待的日子,过的还算是爽快,她还想等农闲了,再回来住几天呢!
按照这个频率,她跟秦河一年可以省不少粮食,去年过年是因为她要生孩子,不方便,才在村里过的年,等到今年年尾,她要跟秦河搬回城里来,跟公婆他们一起过年,能省下不少开销呢!
而且,他们还有大宝,过年肯定能得到不少红包,他们是小辈,还不用往外发红包,只进不出,简直血赚。

因为刘梅嘴严,打听不到什么,二婶子坐了十来分钟就走了。
秦河等人走了,才抱着孩子走出来,对着刘梅竖起了大拇指:“还好你脑袋没发昏,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他之前坐在刘梅身边,是真的怕她嘴巴大,说错话,不过后来一看,他想多了,刘梅在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敢放心回屋带娃,毕竟现场不需要他盯着了。
他们的儿子秦志文,也就是大宝,他一直很乖,不哭不闹的,只饿了拉了哼哼几声,简直是新手父母们的梦中情娃。
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小辈,是整个秦家的大宝贝,哪怕是秦清,心里面,对他也没多少意见,毕竟软萌萌的幼崽,又听话又懂事还乖,很难让人不心软,特别是他咧嘴笑的口水都流出来,露出那无齿的牙龈的时候。
他的父母是父母,他是他,双方都是独立的个体,他父母干的缺德事,怎么能带上他呢!
对于幼崽,许多人都是有滤镜的,会不自觉的心软,当然,等他们长大了,就开始惹人烦了,小时候是天使,等他们长大了,就变成魔鬼了。
“那是,我可是刘梅,机灵着呢!”
“你家的街坊邻居,跟我们村里的三姑八婆也没什么区别嘛,都是一样的好打听事。”
说实话,这个发现,让刘梅对城里的印象更亲切一些了,就像是划破了隔着她跟这个城市的那层膜,她能真正伸手触摸到这个城市了。
“要不然,你以为她们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我家周围的街坊邻居,一大半,以前都是农村的,包括我家。”
“我的老家在桃花镇秦沟村,离这还挺远的,反正比陈惠村要远,我们不常回去的。”
更多的,秦河没有透露,他也是觉得自家有点不太对,怕真把他家的全部信息跟刘梅说了,自己会被她笑话,看不起。
早饭秦清没有吃,中午饭秦河跟刘梅以为她是要回来吃的,也做了她的饭,但是秦清没有回来。
秦河看着刚刚疯跑回来的双胞胎,问道:“看到你们二姐了没有?”
他都没有出门,自然是不知道秦清的具体情况的,但是这两个经常在县城里疯跑乱窜的小子,是很有可能遇上秦清的。
至于在一旁坐着,乖乖喝水看着饭菜咽口水的李春花,秦河没去自找没趣,这老太太一问三不知的,还是别去问话惹自己生气了。
双胞胎齐齐摇头说没看见。
“行了,不用管她了,我们吃我们的,谁让她自个不回来的,难道她一直不回来,我们就一直不吃饭了吗?”刘梅不太高兴的说道。
虽然秦清人没有回来,但她有一种自己隔空被她扇了一嘴巴子的感觉,老不爽了。
对这个决定,在场的人没一个反对的,他们也饿了,不愿意等,但是属于秦清那碗红薯饭,没人动她的,给她留着了。
下午刘琴一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问秦清回来没有,当她得知秦清一整天没回来,中午也没回来吃饭后,那叫一个愤怒生气,直接就把家里退役多年的鸡毛掸子给拿了出来。
上次这根鸡毛掸子派上用场,还是因为秦河在外面跟人打群架,这都是过去好几年的事了。
当然,也许是小时候的记忆太过深刻,秦河看着那根年份不小的鸡毛掸子,有些怵,有那么一点点害怕,毕竟这玩意儿,打人还真挺疼的。
晚饭是刘梅做的,至于刘琴,她气都气饱了,哪还会有什么心思去做饭,她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她又不是那种特别喜欢动,一刻不停歇,看别人干什么都嫌不利索的婆婆。
日落西山,黑云渐起,月上树梢,秦清一直没回来。
刘琴有些急了,一直在问屋子里的秦山,现在几点了,生怕时间太晚,秦清不回来了。
晚上八点多,秦清才迈着不情不愿的小碎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只看到从窗户里透出来的灯光,人是没看到什么的,毕竟时间不早了,她有点心虚,是躲着人多的地方走的。
直到她看到那个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的凶悍女人,不可否认,当时她抖了抖。
那是她妈,亲的,但是秦清已经快要认不出来她的样子了。
一直以来,父母的面容对她来说,都是模糊的,不清晰的,对她而言,最清晰的那张脸是奶奶的,现在这些人的面容,她通通都快认不出来了,她没变,是那些大人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刘琴直愣愣的站起来,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直接倒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了,现在的她,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回来了,还好。
随之而来的,是怒火,滔天怒火。
她这不要脸的闺女,竟然跟一个男人从早待到晚,这个点才回来,还好外人没看见,不然还不得羞死她。
“你还知道回来?”
“秦清,你能要点脸不?这没名没分的,你去吃别人的饭,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刘琴指着秦清的鼻子骂道。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上去提醒她小声一点,毕竟他们都不想死,哪怕眼睛再瞎,都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去那边找存在感。
秦清也不客气,一把就拍开了她妈的手:“我行的正坐得端,有哪里是见不得人的吗?”
“只有心脏的人,才会看什么都脏,我玩一天,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秦清想要回屋,但是刘琴不许,一把拉住她的手,就开始甩鸡毛掸子,动作那叫一个虎虎生威,鸡毛掸子都甩出了破空声,屋子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缩的跟个鹌鹑似的,动弹都不敢。
唯一有可能冲上去解救秦清的,早就已经被送回房间关上了,刘琴大可以全力施展她的手段。
“我让你顶嘴,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秦清也不说话,就站着让她打,连痛都没有叫过一声,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也是她仅剩的用以维护自尊的方法。

第二天,秦河跟刘梅,就被刘琴用半斤红糖,一包糕点打发了。
也许是觉得这件事有他们这些“外人”在不方便,也许是觉得他们是真的该回去了,总之,这一家三口必须走。
这次,秦河跟刘梅没有犟,一大早,就带着孩子去车站坐车,回村去了。
他们在县城待了有五六天了,村里肯定已经忙起来了,也确实该回去了,不然村里人该有意见了。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跟他们家没什么关系了,谁知道,十二月十五号这天,秦湖秦海两兄弟来了。
原来是秦清要结婚了,时间定在了十二月二十二号这天,距离那天,也没几天时间了。
他们不止是邀请了秦河刘梅,还邀请了秦江秦溪,不叫是秦山刘琴跟秦清的问题,但是叫了不去,那就是秦江秦溪自个的问题了。
“秦河,你快去把你哥还有你妹妹叫过来,这事不是件小事,把他们叫过来,一起讨论。”刘梅让秦河去隔壁叫人,她则是招待起了秦湖秦海。
这两个小叔子,她虽然不熟,但是人从来没有得罪过她,她当然不会给兄弟俩甩脸子,而是十分热情的给他们倒了水,还拿出了自家的炒南瓜子来招待他们。
今年她吸取了去年的教训,家里门前屋后,边边角角都种上了菜,吃不完,根本就吃不完,还晒了不少,打算去城里过年的时候,一起带着去。
还是那句话,虽然东西不值钱,但也是一份心意。
这有进有出的,关系才能长久嘛!他们要先把自己友好的态度摆出来。
再说,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什么东西都要钱,哪怕是几根葱两头蒜,都要花钱去买,才能有,他们带过去的菜,至少是免费的。
秦家的小菜园子,自从秦溪离开那个家后,就差不多荒废了,李春花想起来的时候,就去里面撒点种子,能不能吃上小菜,就看天意还有虫子给不给她剩。
直到前年,一个春天都没人搭理那小菜园子,里面直接就长满了野菜,还是十分顽固的那种,刚开始刘琴两口子还想着,下次有时间就来清理,不过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这件事彻底被他们忘在了身后。
等再次想起来,却嫌弃园子太过于杂乱,而不想去收拾了。
这小菜园子,在荒废了大半年后,彻底废了,也没谁想着去收拾,为这,不少街坊邻居都觉得他们家是懒出花来了,守着菜园子去市场买菜吃,这不是懒是什么?
“哥...哥...小溪...”
“什么事啊?”秦溪最先走出来,靠在门框上,看着秦河问道。
秦河两口子无事不过来,今天来找他们,肯定是有事。
隔开两家中间的竹篱笆墙,看起来是越来越密了,上面有秦溪跟秦江今年新插进去的竹子,还有缠绕在上面的的南瓜藤、冬瓜藤和丝瓜豆角藤,全都干枯了,缠绕在上面,基本上是把对方的视线给阻隔了个干净。
隔壁的动静,只要不大,他们一般而言,是不怎么清楚的。
所以,秦溪跟秦江还不知道秦湖秦海两兄弟来了村里的事。
今年,秦河带着媳妇孩子去了好几次县城,每次都在那里待上个五六七八天,回的时候,大包小包的东西没少拿,村里人也没少好奇的讨论,秦江秦溪不回家这个事。
以前,三兄妹住在一起,那时候秦河还没结婚,大家都一样,都不回去,自然没什么人好奇,现在三兄妹分成了两派,连墙都立起来了,一边回家,另一边不回,这种对比十分突兀的现象,一下子就引起了村民的好奇。
当事人他们不好问,云晴跟曾柔倒是跳的厉害,陈月也没少跟村里大娘拿这事侃大山,毕竟她可是亲眼见过秦溪奶奶的人,对双方之间的僵硬关系是一清二楚。
于是,全村人都知道了秦江秦溪是不受秦家人待见的孩子,至于原因,说什么的都有,五花八门,有的还特别夸张,凭空猜测这两人,不是秦家亲生的孩子。
这一切,唐颖都跟秦江秦溪说过了,不过两人都没放在心上,只是一些人的凭空臆想罢了,再说,双方关系是真的不好,真要是出去跟人解释,那只能是越描越黑,还不如就这么放任,冷处理,等村民们过了那股新鲜劲,也就没多少人讨论了。
“秦清要结婚了,秦湖秦海两小子来乡下,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
“具体的情况我还没问,就过来叫你们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去听一听?”秦河指着自己屋子问道。
现在的生活,他也挺满足的,已经很久没有纠结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有妻有子,该朝前看才是。
秦溪看向了秦江,在这件事情上,她想听听她大哥的意见,至于她,肯定是嫌麻烦,懒得去的。
虽然热闹很想看,但是期间可能出现的麻烦,直接打消了她这个想法。
秦江有些犹豫,这个时候,秦河又加了码:“大哥,咱们是女方家的亲戚,是纯去吃饭的,不用包红包,相反,我们一人还能得个红包。”
“咱们是去给秦清撑腰的,好像那个男的不怎么看得起她。”
具体情况,秦河也不太好说,因为秦湖秦海刚刚可是说了,好像秦清是怀孕了,双方这才开始见面,商量结婚的事的。
无论什么时候,这上赶着的,都不是好买卖,对方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嚣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江自然是不好拒绝了,毕竟他跟妹妹都姓秦,如果这种婚姻嫁娶的大事都不参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造他们的谣。
之前的事,好不容易冷却了,现在又泼一瓢热油上去,这不得又热起来,到时候,他跟妹妹两人的名声在村里可能会臭大街。
至于秦河说不用包红包,那倒也不绝对,红包不用包,但是添妆还是要的,甭管是一块布还是一个盆,一个毛巾,那都是添妆,都是娘家人的心意。

等人都到齐了,双胞胎中的老大秦海开始说事情的始末。
他简单概述了一下,就是秦清自个找了个对象,被父母发现了,结果,死活分不开他们。
母女俩犟住了,一直在家里冷战,不说话,一僵就是好几个月,直到半个月前,刘琴发现了秦清身体的不对劲,胃口很好,还闻不得鱼腥味,把人拖去医院一看,怀孕两个月了。
当时刘琴是觉得天都塌了,浑浑噩噩的一回去,母女俩就开始吵,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吵到声音嘶哑才哭哭啼啼的休战。
秦湖秦海这哥俩没觉得有什么,刘琴却是整宿都没睡觉,睡不着啊!一想到她的后半生,都要被别人指指点点,说她教女无方,她就睡不着。
这种事情,瞒不住的,你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娃,别人一推,就推出来,是结婚前怀上的。
虽然当着你的面,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但是背地里就不一定了,特别是那些见不得人好的,跟她有仇的,还不得把嘴给笑歪。
很快,刘晨那边的父母也都知道了秦清怀孕的事,不过刘晨父母的第一反应是高兴,自家一代单传,孙辈要出来了,这是传承的喜事,高兴啊!
不过在此之前,刘晨他妈还是偷摸去乡下找了神婆,问了秦清怀的这一胎是男是女,得知是个女娃后,就没有那么高兴了。
她要的是孙子,不是孙女,她自个就有三个闺女,其中两个早就结婚生孩子了,她压根就不稀罕孙女,不过儿子喜欢,外加秦清的肚子大了,她只得捏着鼻子认下了这门婚事。
双方父母聚在一起讨论秦清刘晨结婚事宜的时候,她的态度表现出来就是十分的敷衍,刘琴提出的条件,也被她否了个七七八八,给刘琴气的,差点就要原地去世。
不过,这一波,优势在对方,这秦清都揣上娃了,不嫁的话,她这一辈子就毁了,直接一怒之下打掉孩子,另寻佳婿,是只存在话本中的想象,现实是,只要刘家人把这事传出去,秦家人的名声直接就臭不可闻了。
到时候,秦清别说嫁个条件差不多的了,就连在城里找个普通一般点的,都难上加难,而且,吐沫星子,是真的能把人给淹死的。
刘梅对这件事,表面上,是义愤填膺的,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那无耻的刘家人给打一顿:“秦清她糊涂啊!”
“就以她高中生的学历,她长的又不差,条件好的很,干嘛干这样的事,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可惜了。”
“既然那刘家人能干出这样的事,那就说明他们不是个好东西,找这么一个对象,这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吗?”
秦河拍拍胸脯,显摆道:“我们哥几个可不是摆设,要是以后那小子敢对秦清不好,就别怪我们不给他情面了。”
说完,秦河又转头看向了秦溪:“当然,小溪你就更不用说了,以后妹夫要是敢对你不好,我绝对饶不了他。”
秦溪扯着嘴角笑了笑:“那我就等着了。”
好话谁不会说,她不会因为别人说了什么而感动,她只会看他们为她做了什么,还有的等呢!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们什么时候去县城啊?”秦溪问道。
这要是提前去,她是不怎么乐意的,无他,秦家的房间太少了,住不下这么多人。
哪怕住得下,她也不愿意去城里跟人挤一张床,她的想法是,等结婚那天再去,早上的车,大概八点多九点就到县城了,时间上,完全来得及。
吃完饭就撤,一点不多做停留,现在双方的距离保持的刚刚好,她不想因为这事缓和了一些关系后,对方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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