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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真千金后我靠玄学爆红(久吾)


一抔土被铲起,婆婆尖叫一声,上前抢他铲子:“滚啊,这是我家,这是我儿子的房子,你们都给我滚,我要报警!”
孙玉珍:“你报啊,我先跟你说一声,房子写的是我的一个人的名字,也是我一个人买的,怎么算这都是我的房子。”
婆婆一哽。
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但是现在这不重要!
她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他们挖!
除了孙张建,院子里还站着六七个年轻人,都是儿子孙振找来的朋友。
孙振见自家亲爹被老太婆缠住,立刻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帮忙啊!”
年轻人面面相觑,本来还有些架不住这老太太撒泼,既然好友都这么说了,于是一窝蜂地举着铲子涌了上去。
婆婆见人那么多,根本拦不住,扒开众人,跑到梨树下直接躺倒,整个院子都是她杀猪般的叫声:“你们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抓你们!”
孙张建见姐姐的婆婆在这里实在是影响工作效率,便对儿子使了个眼色,父子俩扔了铲子,一人一只手把婆婆拖离战场,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另外几个小年轻瞅准了机会卖力挖着。
几个大小伙子,一人一铲子,挖的还挺快,不到半个小时,一个大坑就挖出来了。
忽然,一个烫着一头小卷毛的年轻人“嗷”了一声:“这啥?”
孙玉珍打了个激灵:“什么?”
“好像是只鞋子。”旁边一个剃着寸头的年轻人想用铲子去铲。
“等会!”孙玉珍尖叫一声:“鞋子?”
寸头被她吓了一跳,愣愣道:“对啊,鞋子,好像是小孩的鞋子。”
说话的功夫,苏玉珍已经扑了上去,跪倒在地。
“阿姨?”年轻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孙振和孙张建也觉得孙玉珍的反应有些奇怪,顾不得那老太婆,一起跑了上来。
他们挖的坑已经接近一米五深,在坑里,有一只黑色的小皮靴,上面的挂饰已经锈蚀,皮面也已经碎裂,但孙玉珍还是认出来了,那是她女儿的鞋子。
孙张建也认出来了。
孙玉珍找了十八年的女儿,他也听了十八年,自然对失踪外甥女的着装十分熟悉:“这……这是月月的鞋子?”
孙玉珍没有回答,颤抖着手扒开鞋子边上的泥土,露出旁边的白骨。
孙张建张口无言。
她姐找了十八年的外甥女,居然就埋在自家院子里?
孙玉珍猛地转过头,盯着不远处的婆婆:“是不是你!”
孙张建想到先前这老太婆还百般阻挠,心里顿时有所预感,转头怒目而视。
年轻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挖到白骨了,而且看孙家人的表情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一溜地站在墙边不吱声了。
婆婆强自镇定:“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走到坑边,看到里面的鞋子,心头一跳,扑到坑边哭嚎:“这,这是月月?月月怎么会在这里?月月不是被拐了吗?”
孙玉珍疯了一样把婆婆推开:“你还好意思说,当年要不是你说月月被别人抱走了,我们怎么会以为她被拐了?”
婆婆扒着土坑趴在地上:“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也看到了?你也觉得那是月月,你凭什么怪我!”
孙张建悲痛欲绝,他拉住孙玉珍:“姐,我们报警,让警察来查,月月的外套不在,当年这死老太婆肯定有帮手,起码那个带着月月的衣服走的人肯定是帮手,咱有一个是一个,全都抓了!”
婆婆一听,哭的更大声了:“你们欺负老太婆年纪大了,当年我头都被人打破了,我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你们不要冤枉我!”
兆安寺。
林芋还在山上坐着。
她的最后一卦最终还是卖出去,不过倒是卖了两个护身符,那人看着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付钱十分爽快。
恰好已经十二点,算算今天收入已经差不多六千,林芋起身收拾东西。
她的赶紧找个住的地方才行,宾馆什么的,一直住着不划算。
与隔壁摊的阿姨道别,林芋下山直奔回城,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然后就近找了一家租房中介,表达了自己租房的意愿。
中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十分热情地招呼她,顺便问她有什么要求。
林芋:“便宜。”
中介看了一眼她的打扮,点点头表示理解。
“那正好,我们这还有两套特别便宜的房子还空着,我带你过去看看怎么样?就在这附近。”
林芋自然点头。
中介骑着小电驴带她去,下了车边走边给她介绍:“我也不跟你夸张,这两个房子真的是跳楼价,四室两厅精装修,家电齐全,房东还没住过,直接拎包住,只要两千一个月,相信我,整个城里你找不到比这更好价格更合适的……”
林芋打断他:“这么便宜,为什么还没租出去?”
中介微微笑道:“房东不差钱,这是新房子,他只是想要人帮他的房子聚一下人气,不在乎租金多少。”
林芋不置可否。
走了两步,中介指着面前的高楼道:“喏,到了,就是这栋。”
林芋仰头看了一眼,问:“房号是多少来着?”
“404。”中介顿了一下道:“你不迷信吧?”
林芋微笑摇头:“不迷信。”

第15章
中介松口气:“不迷信就好,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迷信啊,有些人听到房号404就不肯住,这么好的房子,不住真是他们的损失。”
林芋不置可否。
说话间,电梯停在四楼,中介掏出钥匙,一打开门,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中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哆嗦了两下。
偏头看了林芋一眼,见她根本没注意自己,中介松口气开始介绍:“你看,这房子四室两厅的格局,电器齐全,天然气也有,其实你一个人住有点太大了,但是它值啊,要是在外边租,这装修条件至少得五千往上,现在只要两千,你就说划不划算嘛。”
林芋没有回答,自己在房子里转了两圈。
这房子她很满意,宽敞,安静。
中介觑着她的神色,再接再厉:“怎么样,觉得还行吗?你要是租的话,押一付三,还免你半个月房租,绝对划算。”
林芋点点头:“还行。”
中介面上一喜:“那我们现在回去签合同,下午你就可以搬进来了。”
林芋摇头。
中介:?
林芋转头看他:“有点贵了,房租。”
中介无语。
这么大的房子,两千还嫌贵。
他顿了一下,咬牙道:“你要是真心想租,我再便宜你两百,一千八一个月!”
话音刚落,只听见林芋说:“一千,一千一个月我就租了。”
中介:?
这黑良心的,还带这样砍价的?
林芋看着中介笃定道:“就算我不租,你也租不出去,而且租不出去的原因,你不是知道的吗?”
中介心里咯噔一声,干笑道:“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房子怎么可能租不出去。”
林芋没有说话,微微一笑,当着他的面,左手往后一擒。
中介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她要打人,退开一步,才发现林芋不是打他。
他有些尴尬,却见林芋五指成爪抓了把空气。
想到林芋先前说的话,中介以为她在装神弄鬼,正要出言嘲讽,只看见林芋手掌金光一闪,一个漆黑的身影隐现,正在她的掌下扭曲挣扎。
中介愣了一下,伸手揉眼睛。
还没等他再看一眼,只见林芋左手狠狠往地上一掼,右手一张符纸弹去,落到地上,一个身影悄然显形。
地上的身影俨然是人形的模样,但他肢体扭曲,衣服残破,脸上也是血肉模糊,此时明明趴在地上,脸却是向上的,正看着林芋不断哀求:“哎哟,姑奶奶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了我,求求您。”
先前就是他一直在林芋的后脑勺吹阴风。
那场面太过离奇,中介嘲讽的话卡在嗓子眼,哆嗦了两下,低着脑袋不敢吱声了。
“你居然不怕。”林芋有些意外中介看到鬼居然没跑,言简意赅解释道:“房子长期无人居住,孤魂野鬼占屋为主。”
意思就是他的房子空置太久了,孤魂野鬼以为这是无主的房子,自然住进去了。
中介:!!
谁说他不怕了,没看他腿软到控制不了吗!!
林芋端坐在沙发上。
定魂符现在已经取下来,男鬼重获自由,但是碍于林芋的威胁,他不敢动,乖乖和中介并排靠墙蹲着。
中介察觉到自己左侧冰冰凉的气息,衬衫下的手臂已经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
男鬼比中介更知道林芋的可怕之处,也是大气不敢出。
先前被林芋擒住的时候,那闪烁的金光,他有种感觉,自己要是敢再挣扎一下,马上就要魂飞魄散。
想到那恐怖的经历,男鬼深吸一口气,扑上前表忠心:“大,大师,我有话要说!”
林芋扫他一眼:“说吧。”
男鬼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
他的名字是徐康,多年以前因车祸而亡,四处游荡,后来听鬼友说这边空房子多,便晃过来随便找了一间入住,过了几年清净日子。
直到有一天,这中介陈岑带人来看房子。
眼看自己平静又安逸的生活被打乱,徐康颇为不满,出面将人吓跑。
一来二去,吓人的次数多了,这里就变成了本地知名的鬼屋,再也没有本地人肯来这里租房子。
然后陈岑就开始骗外地人。
因为徐康的鬼力在白天会变弱,他想吓人就只能是晚上,而晚上租客们的合同都已经签了,此时他们再想退租就得付违约金。
陈岑租出去的房子本就低于市价,租客怕麻烦,又畏惧这些灵异事件,很多人都自认倒霉,付了违约金,陈岑借着这一手,搂了不少钱。
林芋看了墙边的中介一眼,够缺德的啊。
“另外。”徐康偷偷打小报告,“这房子的主人就是陈岑他自己。”
陈岑:……
林芋看向陈岑,既然他这么缺德,那她就不客气了。
还没等林芋说话,陈岑立刻道:“我租我租,一千块钱租给您,不需要押金,您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笑话,他到现在都不敢看徐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只要想到这房子里有徐康这么个鬼在,陈岑连白天都不想来了。
林芋:……
半个小时后,签完合同的林芋独自回来。
要不是林芋坚持,陈岑连合同都不想签。
家中无人无鬼,知道林芋要入住,徐康自觉钻去了对面403,那里也没人住。
虽说带阴气的房子确实是凉一些,但是对人的身体不好,林芋燃了一张烈阳符,将屋内的阴气荡除,这才满意地笑了。
接下来几天,林芋出门买手机办手机卡办银行卡又买了点家用,将家里布置了一下,直接将剩下的钱挥霍一空。
这天早上,她吃完早饭,掐算了一下,得知自己财运不错,便心情好好地提着装备再次出门,前往兆安寺。
果不其然,她才刚踏入小广场,等候许久的孙玉珍已经冲了上来:“大师……”
林芋挥手制止她,低头看了眼月月,皱眉道:“这才几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孙玉珍以为林芋在和自己说话,正要回答,却发现林芋根本没有在看她,而是看着她腿边。
月月还是死时的模样,小脸青白,只是在林芋眼中,月月的魂体透明了许多。
她仰头看着林芋:“奶……她用血泼我之后,我就会这样,要好久才能恢复,她隔几个月就给我泼一次,我已经习惯了。”
孙玉珍听出林芋的话外之意,瞪大了眼睛:“你,您是说,月月在我身边?”
林芋点头:“她一直跟着你。”
“她在哪呢?我能看看她吗!”孙玉珍四处寻找,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月月眼眶瞬间红了,可鬼不会流泪,她只能扑上去抱住孙玉珍的大腿小声抽泣。
孙玉珍若有所觉,蹲下身捂着自己的腿,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她哭得太过伤心,过路的游客都好奇地看过来。
林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干巴巴道:“你起来吧,先带我去你家看看,这里也不是你们见面的好地方。”

路上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月月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她的尸骨被挖出来之后,并没有太多的线索。
孙玉珍夫妻俩和婆婆都是嫌疑人。
不过孙玉珍和丈夫那个时候都在公司,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至于孙玉珍她婆婆,她直言自己被打晕,醒来就在医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医院的诊断书到现在她还留着。
调查一时陷入僵局,警方没有办法,只能把人都放了回来。
林芋点了下头,问旁边的月月:“那天发生了什么?”
没有什么比当事人知道的更清楚的了。
月月一听,立刻回忆起自己死前的景象,身上鬼气控制不住蓬发,孙玉珍明显感觉到车里的温度陡然降低。
林芋摸了下月月的脑袋。
她的手上带着灵力,温和而有力,月月愣了一下,情绪刹时缓和下来,鬼体也凝实许多。
“我以为奶奶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月月看了林芋一眼,慢慢诉说:“那天妈妈走了之后,我听到奶奶在打电话,她和叔爷说,她马上给我吃药,让叔爷现在就可以过来。”
“我听到以后,直觉不是好事,本来想跑,可是被奶奶发现了,我跑不过她,她抓着我,我想喊救命,她一直捂着我的嘴,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是现在这个模样,我能感觉到自己被埋在了地下。”
孙玉珍看不到月月,只能一边开车,一边焦急道:“怎么了?月月说什么了吗?”
林芋觉得,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现在告诉孙玉珍为好。
她示意孙玉珍稍安勿躁,接着问月月:“然后呢?”
“一开始我只能呆在梨树下不能离开,后来我感觉到力量越来越强,我可以短暂地离开那里,我就去找了奶奶,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芋:“你入梦了?”
月月点头:“奶奶吓到了,第二天她带回来一个道士,那道士给了奶奶几张符纸,让她在树下烧,还让她给我泼血,我受伤了,变得很虚弱,后来每隔一段时间奶奶都会这么做,我再也没能入梦。”
林芋点头,与她猜测的差不多。
小女孩本就横死,身怀执念,机缘巧合又被埋在梨树下,梨木属阴,这才让她聚灵成鬼。
不过那些符纸……
林芋问她:“见过符纸长什么样吗?”
月月还没说话,一直竖着耳朵的孙玉珍问:“什么符纸?我,我那里有!”
林芋:“月月说她奶奶经常在梨树下烧纸。”
“对对,那天找到月月之后,我趁老太婆不注意,去她房间溜达了一圈,在她床头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沓奇怪的符纸。”孙玉珍抽出一只手,将副驾驶的包扔给林芋,“我拿了一张,就在夹层里。”
林芋打开手包,掏出符纸。
月月立刻道:“就是这个。”
林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嫌弃道:“这是锁魂符,可以将魂魄困于方寸之地,至于她泼的血,可能是公鸡血,公鸡血是至阳之物,泼洒上去,普通鬼魂根本承受不住,要不是那棵梨树,你女儿早就已经魂飞魄散。”说完随手将锁魂符撕碎。
魂飞魄散……
孙玉珍手都在抖。
她不明白婆婆为什么会这么狠。
孙玉珍家中。
梨树下的坑还没有埋回去,小院里还是一片狼藉的模样。
孙玉珍她婆婆站在院墙下,神色焦急。
此时的院子中央正摆着一座香案,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人站在香案前,一手举着木剑,一手捻着一张点燃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后,他闭着眼睛挥舞了两下手中的木剑,然后一把将符纸扔进地上的火盆,收剑拱手道:“成了。”
婆婆大喜过望:“真的?”
中年人一脸高深:“先前你们这院子里有些许鬼气残留,是你们那孙女的鬼魂在此滞留,现在鬼气已经尽数散去。”
李长明站在台阶上,神情不悦:“妈,你就非得在这个时候弄这些封建迷信吗?”
什么鬼魂,什么鬼气,统统都是屁话!
“什么封建迷信!这是有真本事的大师。”婆婆不高兴地怼了儿子一句,扭头对大师说:“多谢大师帮忙,让月月能够早日投胎,下辈子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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