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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小将士看起来十五六的模样,双眼猩红,显然是哭过。
红着眼对着她道:
“将军……您受委屈了,今个儿您在金銮殿上为俺们这些微不足道的人,豁出去了脸面,丢弃自尊,为俺们争取军饷,与那些文臣搏斗。
俺们以前误会将军了,将军并非性子冷淡不顾将士们死活的人。
刚才朝堂派人送来了这个月的军饷,将军……呜呜……俺终于可以拿到银子回去给俺娘治病了……俺终于不再是家中那个没用的人了……请将军受俺一拜。”
沈昭瞬间明白为何军中将士们都是这种反应。
心里微微发酸,军饷本就是他们该得到的,这些将士跟着楚慕这个榆木疙瘩受苦了。
若不是楚慕不争,京中将士哪能落得如此凄惨。
放眼望去,个个都是精瘦的汉子。
吃不饱穿不暖是常事。
每日加上楚慕的魔鬼训练,他们身体怎么能受得住。
沈昭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
少年忍不住哭了出来,娘从入秋就病了,哥嫂不管不问,还派人捎了口信让他送银子回家给娘治病。
期间他回了一趟家,娘被大嫂赶去了牛棚,又见他空手回去,直接将他撵了出去。
还说同样都是当兵的,人家隔壁王家的小子在边关,往家寄回了大把的银子。
而他连一个铜板都没拿回去,嫂子依着院门到处嚷嚷直说他没用。
现在他拿到了银子,娘的病也不用再拖着了。
他这一拜是真心实意的感激将军。
“砰砰”少年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听得沈昭心尖发颤,这孩子咋那么实诚啊,这头都该磕破了吧。
她连忙伸手去扶小将士:“快起来,别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往后啊该咱们的一分不少。”
少年顺势起身,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将军……俺娘终于能治病了,俺这是高兴,以后俺都不哭了。”
沈昭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儿郎,以后我不仅让你们吃饱穿暖,还要你们能用军饷养家,被家人重视。”
少年咧嘴一笑“俺信将军。”
“去吧,回家看看你娘。”
少年郎将银子捂在胸口,对着沈昭再次行礼“将军放心,俺送了银子就回来,不会耽误了操练。”
沈昭闻言,立马招来军中副将,对着他吩咐道:
“传我命令,今个儿不操练了,让大家伙儿能回家看看的都回家看看,想要去城里置办物件的都去置办,今天都给本将吃好玩好了再回来。”
人群中立马传来一阵欢呼。
“将军英明”
“将军神武”
“将军真是个好人”
等等声音,不断传入沈昭耳中。
将士们个个一脸喜色。
难得将军让他们回家让他们出去。
每日里将军恨不能把他们都定在校场上。
沈昭见将士们开心,她也欢心。
这些人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丈夫、爹爹、兄弟,谁不盼着团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块,哪怕粗茶淡饭也吃得香甜。
看着一个个蹦跶着离去的将士,沈昭心里欣慰的同时又空荡荡的。
她何时才能与家人团聚。
沈昭穿过人群朝楚慕的营帐走去,经过一处地方,几人交谈的声音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近些天越来越寒,咱们待会出去看有没有卖草被子的,多买一些御寒,等入了冬还不知道咋过呢。”
“哎,这次朝堂及时给发了军饷,是因为楚将军豁出去了脸面和尊严。
下个月又不知道如何了,那些个狗日的读书人就知道欺负咱们。
咱们这兵当的苦啊,现在能吃上饭了是不假,可却没个能遮风挡雨的住处和御寒的衣物。
和咱们一块来的兄弟们,都席地而眠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御寒的屋子咱是不敢想,能有一间稻草房咱都心满意足。”
沈昭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不该如此啊。
她只知道将士们的军饷被克扣,吃不饱穿不暖,还真不知道将士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沈昭朝那几人走了过去,对着一人招手问道:

连忙行礼:“拜见将军。”
“起来吧。”沈昭发话几人连忙起身,被沈昭点名的那人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站着。
与军中其他将士们不同,这几人对她有着淡淡的疏离。
沈昭心中虽然疑惑几人的态度,依旧开口询问道:“刚才你们说军中有将士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席地而卧是怎么回事?你们没有屋舍和帐篷可以住吗?”
那人如实回道:“回将军话,京中常驻军都有屋舍,是我们这些后编军没有……小的和老李他们是从西北战场上退下来的,原先跟的是沈将军……”
说着那人眼稍一红:“沈将军被革去官职,我们这些人被其他军营瓜分,京中军过得本来就难,我们这些人更不用说了。”
他没说的是,因为他们是西北军遭受到了京中军的排挤和打压。
沈昭闻言先是一愣。
瞬间眼眸发酸,眼前雾蒙蒙一片。
这些人……
都是父兄手下的兵啊!
他们是西北军!
看着几人身上的旧衣和漏了脚趾头的鞋,明显比其他将士干瘦的身子。
她心中说不出来的苦涩和难受。
现在他们过得居然如此凄惨。
天杀的朝廷,他们这些人都是保家卫国的将士啊,何故沦落至此。
还有楚慕这个混账东西!西北军就不是你的兵吗?何故如此糟践他们!
在将军府看着账本傻眼的楚慕,没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她上前一步拍了拍汉子的肩膀:“走,你带我去找咱们大西北的兵,本将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汉子猛地抬头,眼中闪着不敢置信的光。
楚将军这是要为他们做主了?
“将军是要……为我们做主了?”
汉子傻傻地问道。
汉子的反应让沈昭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对,你们也是我的兵,京中军有的你们也有。”
汉子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你们听见了吗?咱们也能活得像个人了。”
狗日的,心咋就那么酸呢。
沈昭强忍着眼角的酸意大手一挥“召集西北军集合前去校场。”
三个汉子立马快步离去,因着激动三人差点没被对方给绊倒。
沈昭看到这一幕,心里更难过,如果不是她和楚慕互换了身体。
西北军还要受多少磋磨。
沈昭在校场中间的高台上站着。
不一会陆陆续续来了有数千人。
他们个个看上去都干瘦干瘦的。
还有许多人看上去神色不佳眼底发黑。
甚至有人病殃殃的,强撑着拖着身子前来。
他们个个无精打采,见了他这个将军也是敷衍地行了礼。
汉子向沈昭禀报道:“将军除去出去的五百人,其他的三千五百人都在这儿了。”
沈昭看向汉子,询问道:“你叫什么?”
“小的林松。”
“西北军可有将领在京中军。”
林松犹豫了一下,突然跪在沈昭面前:“还请将军救沈小将军,沈小将军与我们沈将军是同族,是我们这四千人现在的将领,昨日沈小将军去城中当铺当东西的时候,冲撞了京中贵人,如今被关押在京兆尹监牢。”
沈昭眉心微拧,沈小将军?与她还是同族!
她怎么不知道这个人。
沈氏一族多是读书人,她祖父算是沈家人之中离经叛道的存在。
弃文从武,混出了名堂。
她父亲还有兄长追随祖父从军,在军中的沈家人只有她们这一枝。
其他沈家人都在江南祖宅,读书人虽多,京官却是没有一个,多布遍大江南北当地方官。
各自都有联系,她也曾与沈家祖宅的人联系,让他们助她一臂之力为父兄平复。
可写出去的信都石沉大海了。
祖父当年从军算是坏了沈家的规矩,与沈氏族人断了联系。
如今这个沈小将军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是继她们这一枝之后的又一个离经叛道。
林松误以为楚将军是误会了沈小将。
胆敢擅自出军营,所以脸上才会不悦拧眉。
虽然沈小将确实是擅自出军营,但他都是为了他们这些西北军。
赶忙解释道:“沈小将军并非要违抗军规擅自出军营,他此次去城中当铺典当随身玉佩,是为了我们这些西北军着想。
从十日前,我们这四千人就被改成了一日一餐,好多小将士和上了年岁的将士……都挨不住,身子出现了异样。
有好几人白天受饿夜间受寒得了寒症,沈小将军拿出自己所有的银两为他们抓药,买吃食。
如今身上钱财用尽,只能典当贵重的物件来为我们这些西北军果腹、抓药,将军沈小将军都是为了我们这些人啊,求将军救他。”
沈小将被抓是昨日傍晚,那时楚将军回了大将军府。
他们也禀告了军中其他将领。
可一听是西北军,没有一个人过问。
他们今日没有上禀楚将军,是因为沈小将军与楚将军不对付。
沈小将军不止一次在他们面前表达过对楚将军的不满。
说楚将军冷血无情,说楚将军忘恩负义说楚将军不配身为沈家婿。
他就算饿死苦死病死也不会求楚将军一下。
其实他们打心底也不认同楚将军,沈将军的遭遇他们这些西北军看在眼里,楚将军的不作为他们也看在眼里。
可他们看不得沈小将军因为他们受苦,是他们求的楚将军,他们的沈小将军没求。
随着林松的一跪,西北军纷纷跪下。
近前的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远处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人领头开口道:“求将军救沈小将军。”
其他人闻言,纷纷随着喊:“求将军救沈小将军。”
看着这一幕,沈昭心底是自豪的。
这就是她们西北军,有血有肉有人情味的西北军。
沈昭大喝一声,中气十足保证道:“本将定将沈小将军带回军营,不负众位所望。”
说罢在众人的感激下,跃下高台。
她知道沈小将军在西北军中的分量,那就是他们这些人的主心骨。
想要西北军从心底里接纳她,她必须将沈小将军救出来。
她直奔马房,牵上御风飞快离去。
好不容易赶到军营的楚一和楚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军,又成一道光影从他们眼前闪离。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措。
“再追!”
沈昭目的地很明确京兆尹衙门。
路上经过刚刚动工还没来得及修建诗院的空地。
勒停了御风。
这块空地大约有一百亩地离军营不远,而且因为此处修建诗院。
周遭空地都被庞青云等人给买了下来,加起来差不多有五十亩。
那周遭的五十亩地已经先开始动工,建造的大多是酒楼茶楼和商铺。
修建诗院的空地还没正式建造。
正中摆放着不少木材和青砖。
此时还有人在拉运木材。
她嘴角一勾,心中已有了打算这不是现成的为西北军准备的住所吗。
双腿一夹马腹疾驰离去,嘴里呢喃着:

第15章 对不起了谢小弟,为兄要用你一用了
“庞青云你害我父兄被流放,害西北军被编入其他军,让他们居无定所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他人排挤和打压,这些都是你欠我们沈家欠西北军的。
庞青云啊庞青云这次不从你身上啃下来一块肉我沈昭誓不罢休。”
沈昭眼神坚毅,双腿一夹马腹“驾……”
风从耳边吹过,猎猎作响。
衣袍随风起舞,化作一道光影快速离去。
直到城门时,沈昭才减缓了速度。
刚入城就碰到刚从茶楼出来,骑马出城的谢屿衡。
不过一心想事的沈昭并没有看到谢屿衡,与他擦肩而过。
谢屿衡一看到沈昭瞬间两眼放光。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楚将军就无视他从他跟前过去了。
谢屿衡稍稍失落,他的存在感就那么低吗。
立马调转马头朝沈昭追去。
“楚兄、楚兄等等我。”
沈昭闻声扭头看去。
迎面对上双眼放光宛如饿狼扑食一般的眼神。
眼神的主人正一脸兴奋盯着她瞧。
谢小将军这眼神让她有那么一丢丢的不适,就好像她是一块可口的肉似的。
“哒哒”马蹄声靠近。
谢屿衡咧嘴一笑热情开口,“楚兄好巧,你这是要回府吗?今个儿不练兵了?不如你我约上一约去酒楼喝上两杯。”
身子朝她一倾,不忘补充一句道:“京都的酒楼随楚兄选,小弟我做东。”
他今日回府把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事儿,告诉了父兄。
父亲还让他一字一句复述了当时楚慕和庞青云以及皇上的言行。
父亲听完,直说楚慕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让他跟着楚慕多学学,凡事不能一根筋死脑子,脑子要活络。
想要办成事不一定要中规中矩,另辟他径也是可以的,比如楚慕。
这么一闹,皇帝非但不生气还会觉得他委屈,毕竟老实人楚慕轻易可不反抗,这是被逼急了的表现。
沈昭看着凑上来的谢屿衡,眼眸一亮,随手将他探过来的脑袋往回推了推。
心中有了主意。
对不起了谢小弟,是你凑上来的,她刚才还寻思要怎么从京兆尹要人。
也不知道沈小将军冲撞了谁,她还在想楚慕在京都出了名的人缘差,人家会不会卖他一份薄面都难说。
现在谢屿衡来了,旁人不顾及他也会顾及镇国公府的面子。
沈昭为难道:
“为兄还有要事要办,这酒怕是不能陪谢小弟喝了。”
谢屿衡神色迅速严肃起来:“是何要事啊楚兄”。
沈昭脸上闪过难言之隐,对着谢屿衡唉声叹气,张了几次嘴,憋出两个字“罢了。”
谢屿衡一头雾水。
罢了?什么罢了?楚将军这是怎么了?
沈昭打马就要离去。
急得一旁的谢屿衡急忙上前拦住她问道:“楚兄发生了何事?你倒是说啊,有什么难处兄弟我帮你顶着,我顶不住还有我兄长我爹,我外祖父。你快说啊是不是军中又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儿?”
她等得就是这句话。
沈昭叹息一声道:“哎,不说也罢,这事儿还得我自己来,多谢谢小弟的一番心意,身为京中军主将,我受些委屈没什么的,只要军中兄弟们有吃有喝有住的地方,不被权贵欺负,我做什么都甘心,谢小弟你去喝酒吧,不要管我了。”
谢屿衡一听,脸一板。
他喝个屁的酒。
感情这是又有人来欺负他京中军了。
他怎么能让楚将军自己扛着。
“楚兄我也是京中军的将领,又是哪个不要脸地欺负咱们了,你说我找他去,还真当我们是软柿子,捏了又捏,还有没有天理了。”
沈昭敬佩地看着谢屿衡,一本正经地说:“不用,谢小弟你是我见过最有责任心的将领,我身为主将,怎能不冲锋陷阵,我没关系的,真的。
快走吧谢小弟,这事儿我来扛。”
说罢一脸落寞地打马离去。
谢屿衡被楚慕一夸,心里羞愧不已。
楚将军才是负责任的将领,他不配。
虽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但他绝不能置身事外,连忙驾马追了上去。
一路上谢屿衡一直默默跟在沈昭身后。
当她停在京兆尹衙门口,谢屿衡率先利落地翻身下马,牵着马挡在沈昭身前。
“楚兄,是京兆尹欺负咱了?我看他是不想干了,你等着别动,我这就去把那个老匹夫从衙门揪出来。”
沈昭翻身下马,一把薅住谢屿衡。
“谢小弟不是老匹夫欺负咱,是另有他人,我来京兆尹是来要人的。”
“要什么人?”
沈昭叹了一口气:“昨日我们军有一个小将领为了给他手下的兵拿药,来城中当铺典当他的贴身玉佩,也不知得罪了谁被人给抓到了京兆尹衙门。
还是我这个主将没用,让军中将士生了病都没钱抓药吃,让人随随便便就把一个将领抓进了监牢……”
谢屿衡一听,那还了得。
脸上染上怒气。
“这帮子杂碎,气死小爷我了,先是断咱们军饷,现在又关咱们的人,反了天了,楚将军你等着。我去要人,他敢不放小爷我掀了他的衙门。”
沈昭适时地撒开手。
谢屿衡将马往衙门口一栓。
大跨阔步地进了衙门,大声一吼:
“方书仁你给本将出来,何人给你的胆子敢关押我京中军的将领!”
沈昭紧跟着进了衙门,往谢屿衡身后一站,板着一张面瘫脸。
这一看俩人儿就是来闹事儿的。
“哎呦……这是什么风把三公子您给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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