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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他都知道了!
是谁给他说的,是谁害她!
贱人、贱人!
“老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谁人告诉老爷你的,告诉老爷的人一定是心肠歹毒之辈,挑拨你我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
她不能都认,否则楚仁杰一定不会轻饶了她。
现在娘家她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那个无法填满的无底洞。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楚仁杰这个畜生和善俊和善安两个儿子。
她的地位不能动摇,不能被后院的那个小浪蹄子给取代了。
她的善俊和善安嫡出的地位不能被任何人动摇。
“贱人你还在狡辩,难道善俊和善安还能诬陷你这个母亲不成!”楚仁杰将今天所受的打击和气,统统发泄在了柳氏身上,对着柳氏又是一顿捶打。
拳拳到肉,恨不能将他身上的屈辱都给打散。
柳氏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怎么会是善俊和善安出卖她这个母亲。
她可是他们的娘啊,生他们养他们的娘。
她知道善俊和善安对她心里有怨气,但是她没想到这份怨气会这般重。
郑氏嗤笑一声道:“二弟妹有功夫瞎操心我们大房的事儿,还不如好好想想自个儿该怎么过活。
夫君不喜,孩子不亲,二弟妹怕是第一人吧。”
郑氏心里的那口恶气终于吐了出来,虽然老大跟着沈氏走了。
但是老大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妙妙虽然现在埋怨她这个母亲。
但是妙妙在外人面前还是会向着她这个母亲的,而不是像这两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爹虐打自己的娘。
不仅不出手阻拦,甚至她在他们眼中看到了一抹快意,当真是让人心里发寒。
楚慕领着楚仁庆和于子桓径直回了书房。
他熟络地坐在他平日里坐的椅子上,前面是一张案子,案子上摆放着几本兵书和一些竹简。
楚慕率先看向于子桓道:“子桓现在你还要走吗?”
于子桓眼眸复杂的看向楚夫人,他想走但是他不能走,身为于氏之人,在事情未真相大白之前他不能离去。
“不走了楚夫人,多谢楚夫人让子桓知道今日的一切,否则子桓依旧被瞒在鼓里,子桓以为这世间只剩下子桓一人了,没想到子桓还会有一个血缘关系的表哥。
子桓一直想不通,于家世代清明,怎会如此之快家道中落,还被人出言羞辱于氏之人不知廉耻,现在子桓终于知道了原因。
子桓别的不求,只希望能为姑母沉冤昭雪,恢复于家清明的名声。”
于子桓的一番话,让楚仁庆心中的愧疚更深。
若不是他狼心狗肺与母亲合谋害了嫡母,于家也不会被牵累落得这般下场。
独留于子桓一人在世。
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楚慕看着楚仁庆悔恨的神色,他就是要楚仁庆亲眼看亲耳听,他当年的所作所为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这样才能有利于利用楚仁庆的愧疚之心,来让他接受他回杜家一事儿。
“子桓放心,你所求的也正是我和夫君所求,子桓你安心在大将军府待着,这里也是子桓的家。”
于子桓眼眶微微发酸,家?他还有家吗?
自从于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就已经没有家了,现在突然有人对他说这里也是你的家。
为何鼻子会那么酸,眼睛会那么不争气。
“多谢表嫂,子桓就不打扰表嫂和楚大爷议事了,子桓先行告退。”
一声表嫂让楚慕心里酸涩不已,子桓的表现他都看在眼中,这个孩子他该多渴望有一个家,有一个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间存活。
于子桓十分识趣的退了下去,楚慕这才一脸正色的看着楚仁庆说道:

“此番请大哥前来,是想要告知大哥关于你身世一事儿。”
楚仁庆的心一抖,三弟妹这话中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关于他身世一事,他就是楚家的子嗣。
“不知三弟妹这是何意?”楚仁庆话语之中染上几分他都不知晓的紧张。
他不知为何会突然想起杜康说过的那些话,说他不是楚家子,而是杜康和母亲的孩子。
“其实大哥你并非楚家的子嗣,而是杜康的后代。”楚慕话语一落,楚仁庆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三弟妹你说这话可有证据!”楚仁庆底气不足地问出声。
“杜康就是证据,当年的接生婆也是证据,大哥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现在老夫人被关押了起来,没有了阻碍,大哥想要查出自个儿的身世不是难事。”
楚仁庆的身子隐隐发颤,三弟妹说的这些他都明白。
但他不敢去查,更不敢相信。
若是真的,他万死难辞其咎。
父亲和祖父祖母待他极好,因为他是楚家第一个孩子,楚家人对他的关注重于他们兄弟三人之中任何一个。
他若不是楚家子,当年他所行之事更是罪该万死。
他不仅愧对嫡母,更是愧对父亲和祖父祖母。
楚慕看着陷入痛苦之中的楚仁庆,开口道:“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事实如此。
大哥你若真对嫡母有愧对我夫君有愧,现下正有一个机会,让大哥来弥补你心中的愧疚。”
“什么机会,我能为老三做什么!”楚仁庆下意识地接话,虽然他心里不想承认他是杜康的后代。
可由不得他不承认,其实这两日他一直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脑海中时常回想当日杜康的胡言乱语和母亲的反应。
他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不是吗?
即便他如何极力否认,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他现在只能拼尽他的残生,来弥补对老三对嫡母对楚家的愧疚。
“大哥还记得那日登府前来讨要杜康的户部侍郎杜祈安吗?”
“记得,不曾忘。”
楚慕将杜康在杜家的身份简单明了地讲了一遍。
“大哥你该心里明白,夫君他对杜康的恨意。
他不仅毁了夫君一生害他断子绝孙,还害了他的父母双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辱母之仇血海之深。
无论哪一条,都让夫君恨不能活剐了杜康。
夫君不可能将杜康交给杜家,可杜家家大业大根基深厚杜家族人布遍朝野,不是夫君现在所能抗衡的。
大哥你现在能为夫君做的,就是回到杜家以杜康后代的身份,继承杜家经商那一支的任务。”
楚慕神色认真的看着楚仁庆,“大哥你可愿意回到杜家,为夫君解除这燃眉之急。”
“我愿,别说回到杜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说一个不字!”
即便老三现在让他去死,他都不会有片刻的迟疑。
“大哥放心,夫君会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绝对不会让你带着污点回到杜家。
夫君会向外宣告你是楚家早年领养的孩子,现下被杜家寻回,到时杜家也会感念夫君的所作所为,不会因着夫君留下杜康,来为难夫君。”
楚慕又将阿昭与杜祈安之间的协议说给了楚仁庆,就算他现在不说,杜祈安也会告知楚仁庆。
何不由他事先说明,以免楚仁庆心中产生芥蒂。
“三弟妹现在我无颜面对老三,你代我转告老三,只要他认我,我永远是他大哥。
我知晓现在府上困难,往后待我回到杜家一定会好好经商,老三需要多少银子只管向我讨要。
既然我是杜家经商的那一支,又在杜家有独一无二的身份。
老三用钱不必在经杜家其他人的手,无需欠他们人情,只要我拿得出来,我统统给老三。”
楚慕闻言心里五味杂陈,这算不算意外之喜。
他对楚仁庆的感情是复杂的。
有恨又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我会将此话转告给夫君,过两日夫君会同杜家给大哥你举办一个认祖归宗的仪式,到时大哥只管出席,一切夫君会为大哥你办妥当。”
杜祈安不会不答应,甚至还会比他们更热衷举办这场认亲仪式。
来宣告楚仁庆的身份。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就不打扰三弟妹了。”
楚慕看着楚仁庆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对着暗处吩咐道:“动手吧,速将消息散布开。”
大将军府老夫人被京兆尹捕快抓走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瞬间传遍京都城。
当然其中少不了楚慕的推波助澜。
他安排的人迅速将此消息瞬间传遍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虽然他在京都城和隐形人似的。
但是他一方主帅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会引起众人的注意。
正如他所料,得闻此消息的众人议论纷纷。
这楚将军的母亲犯了何事居然被抓到了京兆尹衙门。
这可是开国第一例世家老夫人在儿孙夫婿没有犯过错的情况下,被抓进监牢。
不少人忍不住好奇之心,纷纷打探其中缘由。
尤其是与楚慕敌对的势力,更是耗尽了心思去深挖其中真相。
刚刚醒来不久被众人围着重点观察的沈昭,得闻此消息心中暗道这楚仁杰还真不负她所望。
这手脚真是麻利,短短两日就将他亲娘送进了监牢。
还不等她高兴,一旁的谢屿衡立马炸了毛。
“楚兄,这京兆尹欺人太甚!前两日关押咱们营中小将,现在又将您娘给关了起来。
还是登府拿的人,他们这是不将你不将咱们京中营放在眼中啊。
居然敢堂而皇之地骑在你头顶上拉屎,楚兄你别激动好好在营中休养。
我去替你将老夫人给请回府。”
一旁的张良和刘忠附和着说道:“属下们也去,他们真当咱营中没人,居然敢这般欺负将军,反了天了,不放人属下们就抢。
就算这事儿捅到金銮殿,咱们也是有理的。”
唯有沈天赐默不作声,据他所知那位楚老夫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阿昭堂姐恶劣至极。
嘀咕道:“你们瞎激动个什么劲儿,你们知晓其中缘由吗就一个个瞎嚷着去京兆尹要人。
那楚老夫人要是个好的,京兆尹怎会无缘无故去拿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其中定有隐情,查清楚了再去救人也不晚。”
谢屿衡一听不乐意了,他知道这沈天赐因为他那个不讲道理的堂姐对楚家人埋怨极深。
但现下可不是他发牢骚替他那位堂姐出气的时候。
被抓起来的可是楚兄的娘啊!
“姓沈的,你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楚兄可是刚刚将你从京兆尹捞出来不久,你怎能如此忘恩负义。
还在这儿戳楚兄心窝子。”
说罢吆喝着道:“除了姓沈的,其他弟兄都随我去京兆尹要人。”

第139章 楚兄办事怪怪的
沈天赐暗自撇嘴,默默看了谢屿衡两眼,这个棒槌不喊他,正合他的心意,他才不会自讨没趣与这个棒槌再起争执。
毫无自知之明的谢屿衡对着沈天赐傲娇的冷哼一声。
沈天赐将头撇向一旁,愚蠢是会传染的,他可不能变笨。
“都干什么去,都给我站那儿!”还未等谢屿衡他们走出营帐,沈昭一声喊住了众人。
谢屿衡几人一脸的疑问。
楚兄、将军他是什么意思?
喊住他们作甚!
而且楚兄脸上那怒气是对着谁的?
怎么瞧怎么像是楚兄对他们发火。
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是要去救他娘啊,他不感激他们也就算了,干嘛无缘无故地给他们甩脸子看。
委屈、好冤。
“楚兄我们这是要去京兆尹救你娘啊,老夫人年岁大了,那监牢阴暗潮湿又不透气,老夫人怎么能受得住。楚兄无缘无故地生气,可是屿衡哪里做得不够全面。”谢屿衡委屈巴巴地看着沈昭。
沈昭心底一软,屿衡也是为了她好。
可是这个好,她是真的不想要啊。
她好不容易让楚老二将老妪婆送进监牢,这人还没刚送进去,就给要出来,她的心血岂不是都要白费了。
楚慕无奈地看着谢屿衡,语气带着几分轻哄道:“屿衡误会了兄长,正如天赐所言,你我还不知道其中缘由,怎么能仗着身份去京兆尹要人呢。
这若说出去,旁人只会言咱们仗势欺人,与你与我都不好。”
谢屿衡闻言觉得楚兄的话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他又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好烦哦,可能是他的脑子太笨吧,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楚兄也是为了他们的名声着想,还是楚兄想得全面,不似他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
越来越觉得这个兄长体贴了。
瞬间舒心了不少,“还是兄长想得周全,多亏兄长提醒,否则我这京都小霸王的名声又会更上一层。”
一旁的沈天赐阴阳怪气道:“现在觉得有理了,刚才那股子愣劲儿呢。”
“你……”谢屿衡看着讨人厌的沈天赐,教训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他总算知道那怪异之处来自哪里了。
当初前去京兆尹救沈天赐时,楚兄他可没有这么多顾虑。
他们二人横冲直撞,连威胁加胁迫的让京兆尹放沈天赐。
去捞人时,他和楚兄可是都不知道沈天赐犯了何错。
怪不得他会觉得楚兄刚才的话怪怪的。
同样的情况,楚兄可是采用了两种不同的办法。
是他脑子不够用吗?想不通楚兄为何不像先前一样,先杀到京兆尹衙门再说。
“我什么我。”沈天赐没好气地回了谢屿衡一句。
他就是心里不痛快,见不得那老妖婆好过。
“好了,你们二人别吵了。”说着沈昭一旁候着的刘忠道:“你去城中打听打听发生了何事,然后再去府上询问一番。”
刘忠眼中露出不解,将军为何还要他去城中打听打听,他直接回大将军府询问难道不更好吗?
还能节省救老夫人的时间。
在刘忠和张良心中,老夫人在将军心目中的地位那是无人能比的。
将军是出了名孝顺的好大儿,对自家老夫人那是千依百顺,只要老夫人吩咐的将军一定会办到。
将军现在虽然表面上看上去稳得一批,其实他内心不知道慌成了什么样。
将军他太难了!
一边要顾忌着南楚国的规矩,一边还要忧心着老夫人的安危。
刘忠立即领命道:“是、属下速去速回,绝不会耽搁了将军相救老夫人。”
“楚兄你放心,有我们兄弟给你顶着,若是有人要害你娘,兄弟们第一个不愿意。”谢屿衡上前安慰了两句。
眼中布满了同情,楚兄他真是可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身上还不知道中了什么毒呢,又遇上这糟心事儿。
对、楚兄身上的毒还没查验出来呢,被这事儿一打断,他险些忘了楚兄他刚刚醒了过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立马对着一旁还在扒着医书仔细钻研的老太医急促道:“怎么样了老太医,可查出了楚兄他这是中了何毒,你说要这劳什子什么圣手的绝迹,小爷我去府上给你拿了出来,你这可是查出了什么吗?”
刚才老太医实在查不出楚兄的异样,他又怕楚兄还会毒发,逼着老太医去为楚兄检查。
老太医就差拿着刀子割楚兄的肉了,也没查出来什么。
被他逼急了,老太医这个榆木脑袋想起来南楚曾有一位周游列国的神医圣手。
对就是神医圣手,曾去过倭国,还撰写过一本关于各种毒药和解读方法的手札。
这本手札被他祖父无意中得到,现在老太医看的正是那本。
老太医一心扑在手札上,太全了。
这上面的毒很多他连听都没听说过。
被谢小公子一喊,老太医雀跃的心一下子又跌了下去。
这手札上记载的虽然很全面,但是没有一例是与楚将军症状相同的。
“或许楚将军他真的没有中毒,又或者楚将军他是中了蛊。”老太医实在想不通楚将军这症状该如何解释。
“蛊?你是说南疆那边的邪术!”谢屿衡一惊一乍道。
对于南疆他们南楚人避之不及。
尤其是传说中的蛊,邪恶又神秘。
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据传闻就是死了,他们那些人还能操控尸体,让人死后不得安生。
“是蛊吗?”沈昭自语道,对于南疆她所知道的全来自一人。
就是父亲。
她幼时基本上是挂在父亲和大哥身上的。
自她懂事以来,她就知道娘亲不喜她,只对大哥和浅梦上心,对于她娘亲的态度十分淡漠。
父亲时常给她讲一些世间奇事,尤其是南疆蛊毒父亲常讲给她听。
她会是中蛊吗?
若真是中蛊,一切难办。
南楚人对蛊毒了解甚少,想要解蛊还需得去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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