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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老身多次与你说过,你配不上慕儿,不该扒着慕儿不放嫁进楚家。
身为女子,婚前追着慕儿跑,你可有羞耻之心,我的慕儿他能配的上更好的世家闺秀,得岳家相助让我楚家光耀门楣,而不是现在被你们沈家给牵连,导致我楚家在京都城举步维艰。”
楚慕难以置信的看着母亲,母亲是忘了吗,他能坐上一方主帅的位置,靠的全是沈家啊。

第58章 原来他在母亲心中只是一个工具吗!
“老太君,当初有我父兄相助,夫君他才能坐上京中军的主帅,老太君难道是忘了吗?若非有我沈家罩着,夫君的那些功劳又怎会全落在他的头上,而不是被位高权重的人给顶替了。”
老夫人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这是在指责老身忘恩负义?当初若不是你死乞白赖的上赶着嫁给慕儿。
慕儿他怎会拒绝娶文宰相家的嫡次女,若慕儿当初娶的是文二小姐,他也一样能坐上京中军的主帅。”
母亲想的也太简单了,文臣和武将岂可混淆。
老夫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到时候不光是慕儿,就连仁杰、善俊和善安都能跟着沾上光。
仁杰现在哪里还用得着闲赋在家,早就被提携着做了京官,都是因为你的出现,让我楚家现在止步不前。”
楚慕面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当初即便没有阿昭,他也不会娶文二小姐。
母亲不知道文二小姐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老太君,即便没有我,夫君他也不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
文二小姐未出阁便与人私通,还诞下一子,文二小姐她至今未嫁,住在京郊别院,光面首就养了数十人。
老太君难道不知晓吗?还是说老太君为了攀上文家,让夫君他喜当爹多出数十个连襟,来抹黑夫君的名声。
让世人所不齿。”
文二小姐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母亲虽然身居内宅,可她也应该知晓。
当初他一次打了胜仗归来,在宫宴上与文二小姐相遇。
也不知怎地,那文二小姐瞧上了他,非要闹着嫁给他。
那时坊间就传出文二小姐与人私通未婚诞下一子。
到了出阁的年纪,却没有一家上门提亲。
世家公子们都避之不及,生怕娶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回家辱没门楣。
他以为母亲和他的想法一样,对文家避之不及。
可母亲现在却对阿昭说,若不是因着阿昭,他就娶文二小姐了。
他从未想过娶文二小姐,没有阿昭他也不会去娶文二小姐。
母亲说出这些话,可曾为他想过。
老夫人脸色变得铁青,咬牙切齿道,“你怎会知慕儿就不愿意娶文二小姐了,她虽然未婚私通,但她能生育子嗣。
而你呢,你还能生吗?”
楚慕猛地逼视着母亲。
“老太君你这是何意?”
母亲话中是何意?若他不知晓阿昭被人下了绝子药,他不会对母亲的这句你还能生吗生疑。
但现在他不由得不怀疑,阿昭被人下绝子药,母亲她知不知晓!
老夫人眼神躲闪,“你这样看着老身作甚!老身可说错了?你嫁进楚家已有三载,连个蛋都不曾下。
文二小姐她虽然浪荡不羁,但对慕儿是一颗真心。若慕儿娶了她,老身相信她会痛改前非,相夫教子。
文老太爷在国学教学,若是当初慕儿娶了文二小姐,善俊和善安那还用得着在国学谨小慎微讨好那些世家公子们。
借着文家的关系,被讨好的该是善俊和善安,那些教习的先生也会对他们二人格外关照。
借着文宰相的关系,仁杰哪能考取举人屡次不中,经过文宰相一番指点,别说举人老爷了就是再往后考探花榜眼说不定都有仁杰的份。
娶文二小姐有什么不好,慕儿是武将文宰相是文臣,一文一武,看谁还敢小瞧了楚家。”
母亲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在母亲心里他到底算什么,只是一个光耀门楣的工具吗!
“老太君你可曾想过夫君,若他真的娶了文二小姐,世人会如何诋毁他,如何看他。
世人皆知文二小姐不是良配,众人对其避之不及,老太君您难道就不知道吗!
还有你可曾想过夫君他中意什么样的女子,他的往后余生该如何度过!”
老夫人此时的表情十分扭曲,“慕儿身为楚家子嗣,难道为楚家牺牲一些不应该吗!
都是你害我楚家失去了飞黄腾达的机会,若你识相,好好在大将军府给老身呆着。
该管的不该管,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给老身闭紧了嘴,休要在慕儿面前再作妖,否则老身饶不了你。”
说罢又看着楚慕道,“除了西苑的开销用度你可以管着,我院子中的开销用度还有二房的开销用度你一律不得过问,善俊和善安现在需要两件上等的物件,老身记得你嫁妆中有两副名家绝迹的名画。
待会派人取来给善俊和善安送人,若不是因为你,善俊和善安现在那还用得着巴结别人来换取一个参加宴会的名额。”
楚慕傻傻的看着母亲。
这还是他印象中那个事事为他考虑以他为主,对他关怀备至的母亲吗。
为了楚家的门楣母亲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为楚家做的还不够吗!
十几岁随军出征,几经生死受伤无数换来楚家如今的地位。
这些难道母亲都看不见吗!
还有他一直养着二哥一房,现在楚家的家底都被二嫂给了柳家。
一切开销用度几乎都是来自阿昭,母亲就看不到阿昭对这个家的付出的吗。
她是如何理直气壮的要求阿昭又出银钱,又要在府中受尽打压。
还不得过问自个儿嫁妆银子去向的。
善俊和善安看他的那厌恶的眼神和神情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如今还能在国学读书识字,还能衣食无忧出行有马车接送,有书童伺候靠的可都是阿昭啊。
如果单靠二哥和二嫂,他们二人连青山书院都读不起啊。
他以前一直觉得善俊和善安随二哥,是个文雅之人。
懂事理知感恩,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恕儿媳不能听从母亲吩咐。府中仅有收益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府上各院的开销。
儿媳补贴嫁妆是情意,不补贴嫁妆是本分,老夫人可以打听打听,谁家府上花的是媳妇儿的嫁妆。
这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
善俊和善安需要上等的物件,可以向二哥和二嫂讨要,往昔夫君的奖赏可都是给了二房,里面金贵的物件不在少数。
我只是他们的婶娘,不是他们的爹娘,没有义务拿东西给他们。
况且他们二人也没将我这个婶娘看在眼里。”
老夫人气结,沈氏她怎么敢拒绝她的,又怎么敢说出这些话来的。
“沈氏你……混账!”
他只不过实话实说,何来的混账。
现在的母亲让他看不真切,让他甚至开始怀疑,母亲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阿昭被下绝子药,到底是不是母亲所为。
如果真是……他身上的药怕也是母亲所为吧。
可母亲她为什么这么做?
正在这时有下人匆匆来报。

“禀老夫人,大爷和大夫人从锦州祖宅回来了。”
楚慕眉宇微拧大哥和大嫂一直在锦州祖宅,他曾多次劝大哥来京都。
可大哥一直都回绝,说不能忘了根,他身为长子,理应在祖宅镇守。
供奉老祖宗们。
就连过年过节,大哥一房都不曾来京与母亲团聚。
上次大哥来京还是在他娶阿昭的那一年。
只呆了五天就匆匆离去。
这会子是什么事儿导致大哥和大嫂一同从锦州来京。
思索着楚慕看向楚妙,既然大哥和大嫂也来京。
为何楚妙会先一天到达大将军府,而且楚妙也并未提起大哥大嫂要来的消息。
正巧瞧见楚妙面容上一闪而过的紧张,和眼中的心虚。
大哥和大嫂只有楚妙这一个女儿,一直当掌上明珠地疼着。
她爹娘到来,她紧张和心虚什么。
老夫人愤怒的面容上此刻有了喜色,老大他终于来看她这个当娘的了。
不过随即便闪过一抹忧伤,老大与她有隔阂,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虽然她很想老大两口子和老二两口子一样留在她身边,可是她知道老大他打死也不会留在京都。
当年老大对她这个当娘的失望至极,这些年来无论她去了多少书信,老大都不曾给她回过一封。
明明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却对她这个亲娘避之不及。
不过老大能来看她这个当娘的,她也是高兴的。
高兴之余,看到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柳氏和穿着一身男子衣袍的沈氏一阵头疼。
她不能让憨厚正直的老大看见这些糟心事。
尤其是不能让老大看见她责罚老三媳妇。
连忙吩咐道,“还不快将大爷他们给迎进来。”
又看着柳氏道,“你滚去内堂,莫要在此处丢人现眼。”
说着又看向了一身男装的楚慕,皱了皱眉,虽然她现在很想狠狠地打沈氏一顿,可如今不是时候。
忍着心中的怒意道,“这次老身就先饶了你,善俊和善安要送人的礼物,你要准备妥当。
吩咐下去,让大厨房晚间多做些菜肴,老身要为你大哥和大嫂办迎尘宴,再去金玉楼点上几个招牌菜,还有立刻马上将你身上的衣袍给换下来,别在老身面前碍眼。”
楚慕拧着眉,善俊和善安要的东西他不会给,刚才他就和母亲说清楚了,往后他不会在过问他们二人。
大哥和大嫂好不容易从锦州来一次京都,母亲即使不吩咐,他也会好好招待大哥和大嫂。
“是,儿媳这就去张罗为大哥和大嫂办迎尘宴。”
话音刚落,一道敦厚的声音传来:“孩儿拜见母亲,母亲无需让弟妹大张旗鼓为我们办迎尘宴,家常便饭便可。”
听闻声音,楚慕朝着身后看去。
是大哥。
许多年不见,大哥还是如他记忆中那般沉着稳重,只不过为何他隐隐觉得大哥脸上带着一股子怒意,可是他看错了?在他印象中,大哥待人温和,从未与人红过脸,更没有动过怒。
还有大嫂她双眸怎么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
大哥为人老实憨厚正直,与大嫂一直相敬如宾,从未和大嫂起过争执。
大嫂贤惠端庄行事稳重,在人前一直保持着大方得体。
他从未瞧见过大嫂这般模样过。
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
不仅仅是他发现了老大两口子的异样。
老夫人也发现了大儿子与大儿媳的不妥。
老大为何动怒,这满脸的怒容让她这个当娘的都心惊。
还有大儿媳为何红着双眸,难道是这一直相敬如宾的两口子置气了,来京都让她这个当娘的做主!
这不像老大的作风,老大不会因为这点芝麻大的小事来京都见她。
柳氏还没来得及退下,正半跪半趴着悄悄看着大伯哥和大嫂。
内心闪过一丝羞愧,大嫂因着没有儿子,一直矮她一头,现在被大嫂这个整日里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贱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她一定乐坏了吧。
楚仁庆扫过众人,视线先是停留在楚妙身上,只一眼让楚妙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爹爹的眼神好可怕,爹爹在她面前向来是慈爱的,何时这般神情严肃地看过她。
爹爹是来抓她回去和那个落魄户成婚的吗?这怎么可以!她不想嫁给那个穷书生!
楚仁庆的眼神没有在楚妙身上过多停留,而是落在了堂中跪着满身伤痕的妇人身上。
神色冷峻地看着满身伤痕的妇人。
眼前妇人的背影与他幼时记忆中的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人重合。
母亲答应过他,以后一心向善,绝不再作恶,为那个死在她手中的可怜女人日日祈福。
可如今母亲她又做了什么!
母亲难道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了吗?
难道忘了父亲又是因为什么厌弃她的吗!
如今还在用同样的手段折磨她人!
而这个被母亲折磨的人又是谁?
“母亲,她是谁?这是犯了何错让母亲将人给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慕欣慰的看着大哥,大哥他为人良善,看不得旁人受苦受难,在锦州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当然看不得二嫂伤成这样。
老夫人面色难看的看着老大,在老大心中她这个当娘的就是个恶毒的存在。
“她是你二弟妹柳氏,老大你刚回京快去为娘一直为你们大房留着的院子休息。
柳氏她犯了过错,理应受罚,可不是为娘无缘无故的将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仁庆一听是老二媳妇,当下上前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柳氏。
脖颈青筋暴起,“母亲,二弟妹这是犯了何错,让母亲如此待她。”
说罢看向坐在椅子上刚刚站起来的善俊和善安道,“母亲,你将二弟妹打成这样可想过善俊和善安,他们兄弟二人该如何痛心,该如何想你这个当祖母的。
二弟妹她再不对,母亲也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将人给打成这样!”
老夫人一噎,老大他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指责她这个当娘的,他可曾问过她为何罚柳氏。
“仁庆是柳氏她……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老身罚她都是经过善俊和善安同意的,她根本就不配当善俊和善安的母亲。”
老夫人不敢说得太明白,她如果敢说她纵容柳氏贪墨大将军府的家产,老大一定会更加厌恶她这个母亲。
楚善俊和楚善安也附和着老夫人的话说道,“大伯,是娘亲她犯了过错该罚,祖母仁慈没有将娘亲休弃。”
楚仁庆皱着眉头看着善俊和善安,二弟妹是他们的娘啊,即便犯了再大的过错,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弟妹在他们面前被打成这副模样。
“母亲敢问二弟妹她犯了何错?”

老夫人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个口她不能开啊。
楚仁庆看着母亲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来,失望的看了母亲一眼。
然后看向一直在旁边规规矩矩站着的三弟妹。
眉头拧得更紧。
刚才他进来时,善俊和善安还有楚妙都在椅子上坐着。
反而身为长辈的三弟妹站着。
这是什么道理,又是什么规矩。
再看三弟妹的穿着,是一件老旧的男子衣袍。
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在外面的手腕纤细得可怕。
大将军府如今穷成了这般吗,连为女眷置办衣服的银钱都没有了。
可反观母亲和善俊还有善安的穿着,他们锦衣华服,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拮据。
他还记得三弟妹与三弟成婚时的情景,那时的三弟妹与现在的三弟妹状似两个人。
母亲她并没有履行对他的承诺,好好善待三弟和三弟妹。
叹息一声道:
“三弟妹,你可否告知大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母亲将二弟妹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慕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眼中警告意味十足。
楚慕无视母亲的警告,现在的母亲让他陌生。
即便会惹母亲生气,他也要实话实说,“是二嫂贪墨了大将军府的家产,并将贪墨的银钱和商铺、庄子、田产都填补了她娘家柳府。”
老夫人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沈氏这个小贱人没有胡说,这口气还没出完。
就听楚慕接着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二嫂,是母亲她纵容二嫂贪墨府上家产,留给善俊和善安。”
老夫人闻言差点背过气去,沈氏这个小贱人是想要害死她不成。
老夫人慌忙的朝着楚仁庆看去,但见老大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朝她看来。
楚慕还不知状况,自顾自的说道,“我和夫君都能明白二嫂和母亲的心思,二哥他久考不中,二房又没有进项,二嫂和母亲为二房将来作打算也是应该的。
毕竟母亲时常教导夫君,要兄友弟恭,即便母亲让夫君将皇上御赐的物件都给了二哥,夫君和我也不曾有半句怨言。
即便母亲让我拿出嫁妆来补贴家用,我也不曾有一丝怨念。”
老夫人恨不能撕烂楚慕的嘴,但见大儿子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楚仁庆听着三弟妹平静的述说,脸上的怒意更甚,面色由青转红。
母亲她做的太过分了!
“母亲!您答应过孩儿什么您忘了吗?”
母亲她怎么能让老二一房贪墨大将军府的家产。
那都是老三用命换来的呀,老二和母亲凭什么来贪墨。
他们有什么资格来动用老三媳妇儿的嫁妆。
母亲真当自己是大将军府的老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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