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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她林家现在不过就是普通人家。
“你大哥他……”
沈昭听闻妇人提及林娇娇大哥,瞬间来了精神。
林娇娇的大哥为了救楚慕战死沙场,尸骨无存。
林娇娇的二娘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一个死人。
“二娘,祸从口出!”底下的妇人提到林娇娇大哥时,林娇娇明显慌了心神,直接拔高了声音。
妇人全然不在意道,“你怕什么,还能有人听到不成,我告诉你林娇娇,你大哥他现在是一个残废,时刻要人守着,光他一人就要花费不少银两。
我每日里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你现在能在大将军府享受,靠的可全都是你大哥对姓楚的恩情。
你敢不给我们银两,老娘就敢让你爹和你二哥抬着你大哥去将军府。
当初救姓楚的人可不是你大哥,那个救他的人早就死了。
是你大哥临阵脱逃,当了逃兵,你们兄妹还敢胡咧咧说是你大哥救了人。
老娘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兄妹这般不要脸的,别逼急了老娘,否则老娘让你们兄妹身败名裂,你这小姐日子也甭想过了。”
沈昭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
当初救楚慕的根本就不是林娇娇大哥,而且林娇娇的大哥并没有死,而是当了所有人都不耻的逃兵。
这些太颠覆了她的认知。
毕竟林娇娇现在能借住在大将军府,能在大将军府耀武扬威,靠的全是林娇娇大哥对楚慕的救命之恩啊。
林娇娇气红了双眼,她第一次觉得大哥他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没有真的救了慕哥哥。
这样她就不会被眼前的泼妇给要挟,她就不用整日里担惊受怕。
害怕被人给揭穿,害怕被慕哥哥厌弃,更怕被赶出将军府。
她已经习惯了现在有人伺候,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再让她回到从前的穷苦生活。
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过她也不会让他们这般吸她的血。
“二娘,你不用这般威胁我,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过不得小姐的日子,二娘和二哥还有三弟往后也别想过的这般滋润。
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二娘毁了我,往后二哥和三弟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没有我给你们送银两,就凭二哥他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二娘你能穿的上华服?能顿顿少不了荤腥?别逼急了我,否则我贱命一条,不介意与你们母子三人一同坠入地狱。”
“你……你这个小贱蹄子你敢!你就不怕老娘不伺候你那个瘫痪在床的大哥,就不怕老娘不管你那个整日里酗酒的父亲。”
沈昭看着底下的情景,林娇娇这是被逼急了呀。
林娇娇冷哼一声,颇为冷淡道,“二娘尽管做就是了,大哥他早就该因着救慕哥哥牺牲了不是吗?
二娘你也别当我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要离开我那不成器的爹爹,你尽管离开就是,这上赶着每个月白得一两银子的女人多得是,这福气二娘不要有得是人要。
我想爹爹也不会介意换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你说呢二娘。”
好一张凌厉的嘴,她平日里都小瞧林娇娇了,这怼的她后娘哑口无言,只气的大口喘着粗气。
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林娇娇,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娇娇轻哼了一声,转身朝着院门走去。
这时那胖妇人才憋出一句话来,“小贱蹄子,早晚有你好受的,哼!”
沈昭记下这方小院,改日她要带着楚慕来好好感谢他的救命恩人。
她怎么能让楚慕当那不知感恩图报的主儿呢!
看了一眼那跺脚的妇人,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如此好用的棋子她怎么能不用呢,飞身追着林娇娇而去。

第56章 野男人的衣袍
楚慕回到大将军府,人刚回到院子,就瞧见母亲身边的柳嬷嬷在院中等着他。
正一脸不耐烦的在院子中央站着。
当看到他时,先是眼中闪过不喜,随即又腾起一抹光亮。
“夫人,这身打扮是去私会了何人?这连那姘头的衣袍都给穿来了,还真是不知廉耻。”
楚慕的脸一沉,她是眼瞎吗?看不出来这是他年少时的衣袍吗。
枉她跟随在母亲身边十几年。
十几年!楚慕猛地直视着柳嬷嬷。
这个欺上瞒下深得母亲信任的老刁奴,会不会是给他和阿昭下药的那个人。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这老刁奴表里不一,在母亲和他面前是一副模样,在阿昭面前又是另一副模样。
他一定要揪出这个老刁奴的狐狸尾巴,让她背后之人付出代价。
楚慕的眼神越来越冷,瞧得柳嬷嬷无故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该死的沈氏,她那是什么眼神看的她心里发毛。
“老夫人召夫人过去一趟,夫人快些跟着老奴前去拜见老夫人吧,莫让老夫人久等了。”
说罢直接快步经过楚慕身边朝着院门走去。
这沈氏犯的什么病,那眼神恨不能将她给看透了。
楚慕看着身上的一身深色衣袍,阿昭说了让他躲着点母亲,否则母亲看见他这般穿着会打死他。
可他不信。
母亲向来心地良善,又是信佛,怎么会因为穿着而打他呢。
而且他身上的这件衣袍对他有特殊的含义,母亲看到了这件衣袍不会为难他。
他要证明给阿昭看,母亲并非她想到那般恶毒。
现在母亲对阿昭有误会,是因为被身边的人给蒙蔽了双眼。
母亲看到阿昭的好,就会像他一样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上阿昭,待阿昭宽容。
转身出了自个儿的院子,朝着母亲的院落走去。
这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下人的目光,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诧异和惊愕。
他不就是穿了一身年少时的衣袍吗?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
难道女子就不能穿着舒适,非要穿那些繁琐的衣裙才行。
等到了母亲院子,人还在院中,就听到一声惨叫从中堂传来。
听这声音好像是二嫂的。
楚慕叹了一口气,母亲待二嫂如同亲女,二嫂她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彻底伤了母亲对她的仁慈之心。
母亲虽然良善,但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会生二嫂的气也是正常。
他相信母亲不会折磨二嫂,随着时日长了,母亲会原谅二嫂,待她和以往一样。
这般想着楚慕踏进了房门,只不过刚迈进一只脚。
二嫂变了腔调的凄厉惨叫声再次传来。
楚慕皱着眉,二嫂为何喊的那般凄惨。
这不应该呀,母亲也曾因着误会阿昭惩罚阿昭。
不过就是竹板子打打手心,对着心窝子狠踹一脚。
虽然真的很疼,但不至于喊的这般凄厉吧。
估计是二嫂为了博得母亲的同情,故意这般嘶喊吧。
“娘……”
“谁让你喊老身娘的,你这个贱人,老身待你那般好,你是如何回报老身的,你怎敢如此欺瞒老身,将老身当做傻子,将楚家的家产全部搬去了你娘家,你可曾想过仁杰,可曾想过善俊和善安。”
熟悉的声音传入楚慕耳中,他知道二嫂正在遭遇着什么。
怕是被母亲拿着竹板子打了嘴,听母亲话语不难听出,母亲真的是对二嫂失望至极,才会这般对她。
当他绕过屏风,看清里面的场景时,瞬间瞪大了双眼。
那个穿着粗布衣衫,发髻上绑着粗布,赤着双足跪在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妇人……居然是二嫂。
二嫂一双手此刻肿的和发面的馒头似的,泛着青紫。
一张脸高高肿起看不出本来面貌,一张嘴此刻血肉模糊正往外渗血,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她露出来的手臂更是布满了众横交错被抽打出来的血条。
而母亲手中正拿着一根藤条,两侧的椅子上坐着几人。
分别是善俊、善安和楚妙。
善俊和善安像是看不到二嫂此刻的惨状,他们看向二嫂的眼神甚至带着怨恨和愤怒。
二嫂平日里可是最疼他们的,恨不能将兄弟二人捧在手心中宠着。
他们怎能生出怨恨二嫂的心思,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二嫂被打成这副模样。
母亲最宠善俊和善安这两个孙子,他相信只要他们二人为二嫂求情,母亲不会把二嫂打成这副模样。
楚慕拧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开口道“拜见母……老太君。”
他是想喊母亲的,但母亲现在心情实在不佳,加之昨日母亲的警告。
他还是别再惹母亲生气了,母亲年岁大了,经不起这般接二连三的打击。
“好呀你们一个个的是想要造反吗?来人呐将沈氏给我按住。”沈老夫人当看清楚慕身上穿着的男人衣袍时,眼底的怒意差点溢了出来。
沈氏她是故意的,故意穿着一身男子的衣袍来拜见她,来膈应她。
怎么沈氏当她昨日小胜一次,就敢在她面前反了天了不成。
楚慕一愣,面对围上来的丫鬟婆子罕见的没有动手,而是任由两个粗壮的婆子将她按了下去,跪在堂中。
他这是做错了什么惹得母亲这般愤怒。
“老太君,儿媳可是做错了什么?”
楚慕不问还好,一问老夫人心中更加有气。
沈氏她这是明知故问,这是挑衅她呢。
“沈氏,何人给你的胆子让你将姘头的衣袍穿在身上,你当真我们楚家这般好欺负!
身为慕儿的夫人,大将军府的主母,你就这般不知廉耻,连掩饰都不掩饰了,直接穿着野男人的衣袍招摇过市。”
楚慕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他身上的这身衣袍还是母亲给他亲手缝的。
母亲难道都忘了吗?
当时他还是军中小将时,跟随大军班师回朝,因着他在那场战役中夺得敌方将领的首级立了大功。
被圣上封赏。
母亲为了给他庆祝,特意为他熬夜亲手缝制了这件衣袍。
虽然他不曾看见母亲在灯下为他一针一线的缝衣,可他能想象到母亲为他熬夜缝衣的场景。
这件衣袍他倍加珍惜,这是母亲的心血,是母亲爱他的表现。
母亲是年岁大了,忘记了这件她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袍了吗,所以才会说这是野男人的衣袍。
一定是母亲年岁大了,不记得了所以才会误会他。
当下开口解释道:

“老太君,您瞧着这件衣袍难道不眼熟吗?”
楚慕期待地看着母亲直了直身子,试图让母亲看得更清楚些。
这样母亲就能认出这件她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袍了。
老夫人果然仔细的看了起来,这衣袍料子上乘,不过也算不得难得一见的布料。
款式老旧应该是早些年的衣物。
沈氏这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告诉她,她的姘头是个有权有势的权贵?
如果真是有头有脸的权贵,怎么会穿好几年前款式的衣物。
哼!小娼妇这是要唬她呢!
想起昨日受的憋屈,眼中寒芒一闪,道“沈氏你当真反了天了,你真当老身是那么好糊弄的,来人给我狠狠地教训教训这个小娼妇。”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糟心的玩意儿。
楚慕一怔,母亲没有认出来这件衣袍吗?
紧忙解释道:“老太君,这件衣袍可是您为我夫君亲手缝制的啊,难道您忘了吗?当年我夫君……”
楚慕还想解释,老夫人打断他的话道:“我从未给慕儿缝制过任何衣物,你这小娼妇连寻借口都不会,你何时见过老身动过针线,那都是卑贱的下人干的活计,我身为一府的夫人,何时需要亲自动手缝制衣物了。”
楚慕一愣,他记得清清楚楚,母亲当时送给他这件衣袍的时候,亲口告诉他,这是母亲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
还露出了那因缝制衣袍受伤的手指。
他还记得母亲包扎手指的纱布上星星点点透露出来一点又一点的血迹。
“老太君八年前……”母亲或许是忘了,但他不能忘。
“闭嘴,你休要在满口扯谎,试图躲避责罚,你这个下贱的小娼妇,闹的我府上鸡犬不宁,现在还谎话连篇。
若不是你昨日执意要缩减各房开支,怎么会扯出那些有得没得,害得仁杰被打……”
说罢眼神犹如淬了毒一般看向柳氏。
“你也并非全是过错,你若不闹,老身还当真不知道家里出了个偷家的贼,这两个贱人都给老身狠狠地教训。”
说罢扶着额,她楚家做了什么孽,迎进来这么两个害家的东西。
立马有婆子拿出藤条,对着他就要抽打。
楚慕猛地挣脱两个婆子的钳制。
虽然他不想惹母亲生气,但是他也不准任何人动阿昭的身子。
老大夫的话他时刻记在心间,阿昭身子虚弱,又寒气袭体,还被人给下了绝子药。
需得好好养着,不能再受伤害。
“哎呦……”钳制他的两个婆子被他翻了一个跟头,齐齐发出一声惨叫。
老夫人当即大怒“沈氏你要造反!谁给你的胆子,敢在老身面前不敬,你是想让老身让慕儿休了你将你赶出大将军府吗!
你还顾不顾你远在流放之地的父兄了,还不给老身跪好了乖乖受罚。”
楚慕神情复杂的看着母亲。
他不会休了阿昭,更不会拿着沈兄和沈父的安危来威胁阿昭。
“老太君,我是夫君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子,夫君不会休了我,我知道老太君对我有误会。
那都是因为老太君身边的老刁奴在其中作梗。”楚慕指着柳嬷嬷继续说道“是她欺上瞒下,挑拨老太君和我之间的关系,老太君您可知你身边的这个老刁奴瞒着您做下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儿。
仗着是您身边老人对我这个将军夫人不敬,导致儿媳误会了您为难儿媳。”
阿昭对母亲印象如此差,都是受了这老刁奴的欺压,所以才会误以为是母亲多次为难她。
今日他要揭开这老刁奴的真实面目,不管母亲信不信他都要说,“是她在您面前说儿媳的不是,导致您误会了儿媳。
儿媳对您怀着敬畏之心,从未想过要忤逆您。
她假传您的命令,甚至将儿媳的贴身嬷嬷丢进狼窝,丧生在畜生口中,明明您因着关押我那嬷嬷,导致她险些死去,还愧疚的在菩萨面前忏悔,而她呢却为您造孽障,害儿媳对您误会颇深。”
这些都是引起母亲和阿昭对彼此误会。
他相信只要一切说开了,母亲就不会再为难阿昭。
只不过其他人那都是什么眼神,看他就像看……傻子一样。
尤其是二嫂那眼神,仿佛在说他这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怎么比她还疯。
老夫人嗤笑一声,“沈氏你这脑袋是被驴踢了不成,敢在老身面前搬弄是非,指责老身身边的嬷嬷,是谁给你的勇气。”
“老太君儿媳所言皆为真,并没有搬弄是非,实则是这老刁奴多次磋磨儿媳,人前人后两副面容,老太君您不要再被她给蒙骗了。”母亲不知道柳嬷嬷私下行事,不信也是在所难免的。
可他不能看着母亲被蒙在鼓里。
众人看他的眼神更诡异了。
好似他被鬼附身了似的。
“沈氏!老身再说一遍,不要在老身面前搬弄是非装疯卖傻,企图让老身饶过你。
柳嬷嬷所干之事都是受了老身的吩咐,为何磋磨你,难道你不知吗?你嫁进楚家多年可为慕儿诞下一男半女过。
身为老身的媳妇儿,多次对老身不敬,还性子恶劣到几次三番对老身的吩咐恍若未闻。
这些老身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你那嬷嬷是老身吩咐下人丢给狼吃的。
她不过一个卑贱的下人怎敢对老身不敬!怎敢护着你对老身阳奉阴违,她罪该万死!
沈氏你是忘了吗?老身给你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伏低做小,老身会留你在大将军府,否则老身不介意再做一次杀生的恶人。”
楚慕一窒。
母亲……她并非是受人挑唆,而是真的对阿昭厌恶至极。
还有阿昭身边的嬷嬷不是下人们作恶,而是母亲吩咐人处死的!
母亲她可是信佛不杀生的啊!
母亲她可是心地善良的人!
为什么母亲会变成这样,变得心狠手辣让他好像不认识了一般。
他不懂母亲为何不喜欢阿昭。
他的阿昭明明那般惹人喜爱,那么懂事,母亲为何就看不到阿昭的好。
处处为难阿昭,甚至不惜犯杀孽。
“老太君你为何如此厌恶儿媳,儿媳可曾做错了什么?”楚慕忍不住问出了声。
他想知道阿昭到底错在了哪里,惹的母亲如此待她,如此磋磨她。
老夫人一脸冷意看着楚慕。
错在哪里?错在她不该嫁进大将军府!
“沈氏,老身说过的话你是一句也不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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