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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这嚣张的姿态,恨的让人牙痒痒。
“你,说话,我家屿衡怎么就罪不可恕了,今天你给本王说不清楚,本王打断你的腿。”
老王爷虎目一瞪,看着沈昭。
刚才他可是听见这小子说他们家屿衡罪不可恕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皇子吗?
怎么就罪不可恕了。
再说了,他们家臭小子事出有因才会打三皇子,那玩意儿也属实该揍,竟敢阻拦他们家臭小子讨要京中军的银钱。
不打他打谁,一个被宠坏不明是非的小混蛋!
“老王爷,你听晚辈细细道来。”
在老王爷面前她不敢造次。
真诚是唯一的必杀技,实打实道“不仅是屿衡他罪不可恕,晚辈同样也是,哎……晚辈身为京中军的主将,居然让军中将士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们席地而眠,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很多人……甚至在饥寒交迫之下得了寒症。
晚辈让他们跟着晚辈受尽苦楚,不仅如此得了寒症的将士连抓药的银钱都没有。
明明军中有军医……可有医者却无药!军中连吃食都是问题,药材更是没有。
其中一名小将掏空家底变卖贴身玉佩给手下将士换钱治病,还因冲撞了贵人被抓进了京兆尹,老王爷您说晚辈是不是罪不可恕。”
说着手拍上谢屿衡的肩膀。
“谢小将军他也有罪啊,他不该为了给京中军的将士要回属于他们的银子,忍辱负重被人群殴不知反抗。
他不该一心挂念那些可怜的苦命人,与三皇子等人起冲突,误伤了三皇子,还被人殴打成这副模样。
更不该为了那些苦命人的救命钱去得罪那么多大臣的子嗣。
晚辈和屿衡都是武将,哪有那些人的弯弯肠子多,昨个儿皇上深明大义恢复了我京中军的军饷。
可有些人呐,他阳奉阴违,只送去这一个月的军饷。
该有的待遇他们是只字不提,一点不送啊!
屿衡与我只不过就是想要京中军的将士们吃饱穿暖有地方住,怎么就那么难。
老王爷您说屿衡是不是有罪,罪在他太有责任心太有同情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晚辈才说他罪不可恕啊。”
那些刚才还指责沈昭和谢屿衡的人,恨不能堵住闷葫芦的嘴。
这……这哪是认罪啊。
这是将他们这些人给架在火上烤啊。
忠义王一听,虎目圆瞪,声音如洪道,“这样说来不仅你们两个小子有罪,本王更是有罪!
当初本王跟着高祖皇帝打天下,率领天下兵马。
没想到啊……没想到本王离开军营不过才十几载。
军中将士们就落魄成这副模样,明明我朝富有四海国泰民安,怎地护卫百姓安康的将士们就落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席地而眠了!”
说着两手一手提一个直接将沈昭和谢屿衡二人提了起来。
“该跪的不是你们!”
说着眼眸直视着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
两位大臣后背一凉。
老王爷的意思他们懂,合着该他们跪呗。
二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站了出来。
沈昭连忙开口道,“老王爷,错不在两位大人呐。”
两位尚书连忙向沈昭投来感激的目光。
总算有个明事理的了。
沈昭手一伸,指向庞青云等人。
“京中军的将士们落得如此下场,还要拜咱们庞太傅这些文人雅士所赐……”
沈昭将庞青云等人多次提出缩减京中军的军饷,并且用这些军饷来修建诗院和书院来敛财享乐一事统统道了出来。
忠义王越听脸色越沉。
听到最后直接大喝一声,“好一个庞太傅!真当我南楚大国成了你们庞家的不成!没有将士们的厮杀拼搏,你们哪来的安稳,哪来的享乐!”
说着手指着那些跪在地上喊冤的朝臣。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好意思领着你们家的孽畜来早朝告状,我呸!
拿着京中军将士们的粮草钱修建的书院供你们享乐,你们还敢阻拦京中军的人前去收回逸云书院的收益。
将人欺负成这样,你们那里来的脸面!”
说着撇了一眼三皇子,这晦气玩意儿。
“三殿下,你身为皇子更应该心怀天下才是,同是南楚国的臣子,京中军的将士们在你眼中就不是人吗?”
“忠义王,本殿下被谢屿衡打成这副模样……”三皇子何曾被人这般毫不留情的训斥,立马开口反驳,可话还没说就被呵斥住。
“闭嘴,你这是该打,身为皇室子嗣,你立身不正!”
三皇子气结,这个老不死的他怎么敢让他闭嘴的!
“你……”三皇子刚要开口,一道凌厉的视线从高位传来,殃殃闭了嘴委屈的看着高位的父皇。
忠义王转头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啊,你要为京中军的将士们做主啊!为这俩小子做主啊,他们年轻气盛只有一腔热血,哪能懂那些老不休们的弯弯绕绕,他们是有罪,罪在没有那么多坏心思。
罪在太为将士们着想啊。”
老皇帝的脸色难看至极。
这无疑啪啪打他的脸,是他纵容太子和三皇子打压争夺京中军的。
可他没想到他们出手这般狠。
直接磋磨军中将士。
看向沈昭,求证道“爱卿京中军的将士当真席地而卧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说着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躺在担架上装死的老三。
“回圣上,微臣所言属实,营中共有四千人没有住的地方,微臣求圣上为他们赐一个遮风挡雨的住所,哪怕一间草房都足矣。”说着沈昭再次对着皇上跪了下去。
这次不用她示意,谢屿衡紧跟着跪下。
“岂有此理!我堂堂南楚国的将士居然连个住所都没有,各位爱卿,你们真是朕的好臣子、好臣子啊!”
众大臣惊出一身的冷汗纷纷下跪,齐声道,“皇上息怒,臣等有罪。”

被牵连的朝臣,没好脸色的看向三皇子一党的人。
你们这一派的作死,干嘛还要牵连上他们这些无辜之人。
他们好冤呐!
皇上看向沈昭和谢屿衡,神色缓和了几分,还是头脑简单的武夫更得他心啊,语气软了几分:“两位爱卿起来吧,朕知道了你们的委屈,知道你们所作所为全是为了京中军的将士,朕会为你们为京中军的将士们做主。”
沈昭连连叩首,“皇上圣明,微臣代四千将士谢圣上龙恩。”
“不过臣……还有一事要求。”沈昭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说道,“臣想要为那四千将士求一个安稳住所。”
“这有何难,他们本来就是保家卫国的男儿郎,无需你求,朕也不会再让他们继续席地而卧。”
别的不说,这闷葫芦是真的很为下属着想,不愧是京中军的主将。
皇上此刻看沈昭越发觉得顺眼,虽然他说话直了一点。
虽然他行事让人无措了一点。
但不能否认,他所做所求为的皆不是自己,而是手下将士。
沈昭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臣从营中入城途中,途经一块一百五十亩的空地!那块地是庞太傅等人打算修建诗院的圈地。
上面摆放满了修建诗院的木材,而且场地还有现成的工人。
臣想,京中诗院已有数座,那块空地周遭又设立了茶楼酒肆,正符合臣心中为将士们找寻的理想住所,所以臣请皇上能将那块空地赏赐给那四千席地而眠的可怜将士们。”
庞太傅等人立马瞪直了眼。
他还真敢开口。
那块空地位于城郊,背靠山水,他们选择在那块地修建诗院,为的就是以后方便游山玩水。
旁边的空地他们更是以不菲的价格给买了下来。
修建茶楼酒肆,就是为了靠着诗院做些营生好增添些进项。
如果那块空地被当做了京中军将士们的住所。
他们的这些算盘岂不是都落了空。
就连高价买来的空地都成了废地。
还能指望那四千穷酸的京中军能有银子去他们的茶楼酒肆消遣贡献银子不成。
庞青云第一个跳了出来,他占股最多,“圣上,楚将军这提议不妥啊,那块空地早早就打出了修建诗院的口号。
京中学子,乃至近几城几县的学子们都知道了朝堂要为他们在京郊修建诗院的消息。
这诗院若不修建,那些学子们又该如何作想。”
沈昭当然知道庞青云会跳出来反对了,早就想好如何应对。
“庞太傅!合着天底下的人都要为你们读书人着想喽。
多修建一座诗院不过是多一处你们游玩作乐的去处。
而对于我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将士们来说,少的却是我们应该得到的住所啊!
庞太傅人在做天在看啊,你这般轻贱我们这些武夫就不怕遭天谴吗?
毕竟没有我们这些你们读书人瞧不起的武夫,你们拿什么来安逸享乐又拿什么来修建诗院。
拿你们满口的酸诗?拿你们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提起毛笔的手臂?我们所求不多,不奢靡不享受,只求一个住所,难道都不成吗!
还是你庞太傅居心不良,看不得我朝将士同百姓一般安居乐业,非要置他们于死地才肯罢休,庞太傅,敢问你到底安的什么投敌叛国的心思!”
庞青云恨不能脱下鞋袜塞进这个棒槌的嘴里。
昨日说他大肆敛财,今个儿说他投敌叛国。
就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呗!
昨个儿下了早朝,太子就被皇上寻了个理由打发去了行宫。
他知道皇上这是在警告太子,更是在警告太子身后的他们。
从未缺席过早朝的太子今个没有出现。
这楚棒槌是来克他们的不成。
“楚将军你休要信口雌黄,君子……”
“屁的君子,你敢自称君子吗?君子有你这样的吗?天下的君子都死绝了,都轮不到你来称君子。
你如此极力阻止,不就是因为周遭那些新建的茶楼和酒肆有你庞太傅的产业吗!
天下人就你们这些读书人弯弯肠子最多,明明都是修建诗院的地方,你们却分成几处。
好容你们来贪污来敛财……”
庞青云的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这玩意儿他为什么是个人!他不懂君子之道吗?
张口闭口的屎啊屁啊的,现在又说他贪污,再说下去他在他口中都敢造反了。
“楚小儿……”
“够了,成何体统,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撒野,就依着楚爱卿之言,将那块空地划给京中军修建住所,还有既然是京中军的住所了,你们手下的那些个茶楼酒肆就都不要留着了,一并划分给京中军,算是你们对京中军的补偿。”
皇上的脸色沉了沉。
当真是对他们的警醒无用是吗。
庞青云一噎,脸色立马变得煞白,不敢再作声。
“微臣叩谢圣恩,将一百五十亩地赏赐给京中军修建住所,更感谢庞太傅等人的慷慨解囊无私赠予。”沈昭立马欢喜道。
除了庞青云,还有好几位大臣黑了脸。
心里纷纷埋怨起庞太傅。
好端端的瞎和楚棒槌争执什么。
大不了把那些茶楼酒肆转手就是。
这下好了,直接白送人了。
将军府。
楚慕在沈昭离开之后终于憋不住了。
从床上飞快起身下榻,直奔恭房,人是红着脸进去的黑着脸出来的。
看着身上繁琐的衣裙,恨不能撕个细碎。
女子的裙衫当真是最令人厌恶的东西,没有之一。
一股隐隐的尿骚味随着他的走动,一股一股的往外飘。
呵!他尿裙子了!
呵!他忘记他是女子了。
呵!没人告诉他女子的裙衫不可站着小解。
呵呵……
整张脸色阴沉的可怕,想起他年少时的衣袍还在。
立马翻箱倒柜,寻出那几件深色的长袍。
往身上一套,正正合身。
看着铜镜中意气风发的阿昭。
他的阿昭可真美。
不过这女子的发髻实在碍眼的紧。
三下五除二将发髻打散,梳成他寻常时的模样。
这样看着便舒服多了。
在府上下人诧异和惊愕的眼神下用了早膳,坐上府上的马车直奔朱雀街。
马车将将在金玉轩外停稳。
一道尖锐的女子声音从金玉轩中传来。
“贱婢,你不过是我们沈家的一条狗,谁人给你的狗胆,居然敢向我讨要银子。
这铺子是我们沈家的,我是沈家的二小姐,你岂敢阻拦我拿自家东西,是不是沈昭那个贱人吩咐的,不让我来自家铺子取东西。
定是那个贱人让我难堪。”

“浅梦,昭昭是你姐姐,你不能一口一个贱人的称呼她。”
“闭嘴本宫是嫣然郡主不是什么浅梦!不要仗着你是我娘就可以对我不敬,本宫现在是皇后娘娘的义女,皇上亲封的嫣然郡主。
若非念在你是我生母份上,我岂能留你在身边当个管事嬷嬷,而不是让你跟着那对不识趣的沈家父子去流放之地受苦。”
“浅……嫣然郡主,那可是你父兄啊,你怎么能……”沈母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伤。
“那可不是我的父兄,那只是她沈昭的父兄,沈氏父子二人何曾将我看作是他们的亲人,何曾分给我半分关爱!”沈浅梦话语里夹带着怨气。
她恨沈昭,比任何人都恨她。
同样身为沈家的女儿,父兄眼里只有沈昭,从来没有在意过她
楚慕听闻着里面的动静,利落的跳下马车。
他已经知晓大闹金玉轩的人是谁了。
阿昭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沈浅梦。
对于这个沈浅梦,他印象颇深。
一个心机深沉满腹算计的女子。
与其说她是阿昭的嫡亲妹妹,不如说她是阿昭的仇人。
在他记忆中,沈浅梦不止一次明里暗里算计阿昭。
屡屡被抓,却每每不知悔改。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沈浅梦却想要置阿昭于死地。
他前脚刚迈进金玉轩大厅,一条宛如火蛇的鞭子朝他抽来,伴随着得意的声音,“我的好姐姐你可总算来了,不枉我日日登金玉轩的门。”
楚慕脸色一寒弯腰俯身躲过袭面的鞭子,一把抓住与她擦肩的鞭子。
猛地用力往前一扯,抬手对着俯冲而来的脸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啊……沈昭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义女,皇上亲封的嫣然郡主……”一道刺耳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楚慕冷哼一声,嘴那么贱,还真是欠打!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沈浅梦的另一侧脸颊上。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奈何他是个男人身时不能动手打女人。
现在他是阿昭,送上门来的贱人他为何不打。
“昭昭住手,你怎么可以打浅梦,她是你的妹妹啊!”
还要继续抬手的楚慕突然被人给抓住了手腕。
沈母猩红着双眸,“昭昭你太让娘亲失望了,浅梦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狠的下心去打她。”
楚慕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母。
阿昭很少在他面前提起母亲。
好像在阿昭的世界里只有父兄没母亲。
他对沈母的印象也很差。
沈母在他记忆中是个不明是非偏信偏听的主儿。
听听这话说的,心都偏成了什么样。
沈夫人难道她就选择性眼瞎吗?没看到是沈浅梦先拿着鞭子抽阿昭的。
上来不问阿昭有没有受到惊吓,而是上来一顿指责她心狠。
是不是她和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被沈浅梦抽,她才不狠心。
“来人……来人呐,将沈昭这个贱人给本郡主拿下!”沈浅梦往后退了退对着楚慕叫嚣着。
立马有跟随而来的侍卫和仆人将楚慕团团围住。
而这时楚慕才瞧见,在大厅的另一侧,人群显露出来的位置。
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离少女几步远的地方,有五六人被绑成了麻花丢在角落里,嘴里塞满了破布。
这些人大概是金玉轩里面的伙计。
那浑身是血的少女透过人群瞧见他时,担忧的看着他,努力的张着嘴的说着,“小姐您快走。”
这是阿昭的贴身婢女紫苏。
不知为何他眼眸微微有些发涩,鼻子有点泛酸。
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反应,而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不知那里来的力气,扬起从沈浅梦手中夺过来的鞭子,对着围上来的人抽了过去。
他先是虚晃一枪,趁人不注意,鞭子又准又狠的朝着沈浅梦缠了过去。
手臂一拉,将沈浅梦拉了过来。
一手扣住沈浅梦纤细的脖颈,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
只听噗通一声,沈浅梦笔直的跪了下去。
跪的方向正是满身是血,紫苏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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