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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喵吃生腌)


芷幽她怎么可以这么想她。
她是她娘啊,她还能害她不成!
沈昭听着忠义侯夫人的心声,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你这不是害她是什么!
打着为她好的幌子,做尽伤害她的事儿。
武芷幽还在继续。
她这次将衣袖撩了上去。
本该白玉无瑕的手臂,此时比她腿上的伤疤更加可怖。
她指着左手臂上的伤疤,语气平淡的说着。
“母亲你瞧这疤痕,你瞧啊!”
武芷幽将手臂伸到忠义侯夫人面前。
她本不想在别人府上大吵大闹如此失态。
可她知道,一旦她现在妥协了,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那是一块烫伤,沈昭心疼的看着武芷幽。
那块疤痕占据了武芷幽的半个小臂。
可想而知当年她被烫的有多严重。
皱皱巴巴泛白的烫伤疤痕让忠义侯夫人颤抖着手,想要去触碰。
武芷幽怎会让这个一心只有别人的母亲碰她。
她退了两步。
“芷幽……”忠义侯夫人哽咽的喊道。
“疼吗?芷幽疼吗……呜呜……娘不知道……娘不知道啊……你告诉娘这是怎么烫的……这是怎么烫的?”
武芷幽看着母亲眼中的心疼,她只觉得万分的嘲讽。
“这是我六岁时,你心血来潮从京都往江南送了五身衣裙换来的。”
遥想起当年,武芷幽整个人散发着无尽的恨意和怨气。
“表姐她喜欢你派人给我送来的裙子,那是你第一次给我送东西。
年幼的我当时以为这是娘亲送给我的每年的生辰礼。
表姐让我给她,我第一次没有如她的愿让给她。
她从我手里躲的时候,衣裙不小心落进了碳盆中。
她让丫鬟婆子将我押着跪在雪地之中。
下人派人去将外祖母和舅母请了过来。
表姐因为没能穿到从京都来的裙子哭红了双眼。
外祖母罚我在雪地里一直跪着,直到表姐原谅我为止。”
武芷幽声音发抖,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冬日忘不了那个大雪天。
“那年是冷冬,江南少有的大雪天,我在庭院中不一会儿就成了一个小雪人,我冷啊……母亲你知道吗,那雪看着轻盈,可它落在我身上一层又一层,好重好重……压的我瘦弱的身躯不堪重负,重重的摔倒在地。”
“在我被积雪压垮的那一瞬间,我在问老天爷是不是我做错了,是不是我不乖是不是我不够好,让母亲不要我让所有人都讨厌我。”
说到这儿,忠义侯夫人已泣不成声。
“芷幽……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武芷幽苦笑一声,“为何不说,我还没告诉母亲我这烫伤是如何来的呢。
母亲刚才不是在问我吗?难道母亲不想知道了?”
武芷幽声音颤抖着。
“舅母让人将我押进了暖阁,她和表姐还有外祖母坐在暖烘烘的暖阁中。
身下铺的是母亲送去江南的皮子,身上穿着母亲送去江南的绫罗绸缎和御寒的上等皮毛。
喝着母亲从京都送过去的贡茶,碳盆里烧的银丝碳也是母亲送过去的呢。
我冷啊……我求外祖母和舅母给我一件不粘雪水的衣服,她们说我一个没人要的贱种连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分不清。
还敢要东要西,让我给表姐磕头,重重的磕头,不磕头丫鬟婆子就会按着我磕。
母亲你知道吗,额头磕在大理石地板上有多痛,鲜血顺着被磕的血肉模糊的额头蜿蜒直下,糊了我一眼。
那红色刺目。
即便这样表姐依旧没有解气。”
说到这儿,武芷幽眼中闪过一抹恐惧,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表姐让我去碳盆中去取被烧成灰的衣裙。
母亲那碳好热好热,我不敢,太烫了……太烫了……”
忠义侯夫人猛地上前抱住武芷幽。
“对不起……芷幽娘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啊女儿……”
武芷幽并没有推开忠义侯夫人,而是像陷入了魔怔一般,嘴里继续说着。
“我拼命的求饶拼命的大喊说我知错了……我再也不跟表姐争了……我叫着外祖母叫着舅母……求她们放过我……”
“可……她们只是冷眼看着我,看着丫鬟将我的手往火盆里按……”
“我绝望的喊着娘亲喊着爹爹喊着你们谁来救救我……”
“没人救我,我拼命的挣扎,踢翻了碳盆,碳火迸溅到了她们绣着东珠的绣鞋上。
那东珠也是母亲你送过去的呀!
外祖母和舅母大怒,让丫鬟婆子将我按在烧红的碳上。”
沈昭听红了眼眶,这些畜生,她们怎么狠得下心,去这么对待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武芷幽又将另一个袖子撩了起来。
同样触目心惊的烫伤疤痕出现在她的手臂上。
“我还想读书写字,还想给娘亲和爹爹去书信让你们来接我回家。
我要保住这双手,落下去的瞬间,我用手臂代替了双手落在那些滚烫的碳上。
母亲,你送去的碳真的好烫……烫的我皮开肉绽,满身疤痕……”
说罢武芷幽再也承受不住那锥心的痛双眸一闭,身子一软昏倒在忠义侯夫人怀中。
“芷幽……芷幽……”
“王爷……王爷快、快宣府医救救我女儿……”

忠义侯夫人抱着昏迷过去的武芷幽,后悔万分。
“芷幽……娘错了娘知道错了,你别吓娘啊……呜呜……”
一道身影闯了进来,李玉婉一把推开忠义侯夫人。
不善道:“你可别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武姑娘所遭受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当娘的私心造成的。”
“现在知道错了,将她丢到江南被旁人欺辱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若我是武姑娘,早就逃出那个魔窟与你断绝母女关系。”
刚才她和凤璃送走了庞夫人和陈宝依,便来了这个院子前来寻沈昭联络感情。
正巧碰上武姑娘在字字泣血地诉说自己的遭遇。
她和凤璃止住了脚步,并没有进来打扰。
直到武姑娘沉浸在过往的悲痛之中难以自拔,再也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熟知所有剧情的她看不下去了。
忠义侯夫人这那是心疼武姑娘啊,她这就是鳄鱼的眼泪。
按照剧情走向,这个蠢妇会将武姑娘嫁给她娘家的侄儿。
婚后不到一年武姑娘就被那畜生折磨致死。
凤璃也走了进来,立马吩咐身后的婆子道:
“快将武姑娘抬去客房。”
说着人跟着出了房门,随行的还有李玉婉。
她知道的剧情对武姑娘的描写只是寥寥几笔的带过。
只言她是可怜之人。
没想到她如此可怜,那字字句句都让人无法喘息,这些年她又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忠义侯夫人见状想要跟上,走在最后面的李玉婉制止道:
“你若还想你女儿活着,就离她远点。
武姑娘现在是因为悲伤过度被你刺激的昏厥,想来她醒来是不愿见你的。”
忠义侯夫人张了张嘴,祈求道:
“姑娘,你就让我跟着吧,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绝不会再伤害芷幽……”
李玉婉冷哼一声。
她可不信。
这位夫人可是害死武芷幽的最大凶手。
武芷幽这悲情的一生,可都是因为她的自私。
“我乃神医谷少主子,你若跟着我保证全天下医者没有一个敢为武芷幽医治的!”
这个胡诌的身份很好用。
她就不信唬不住眼前这个蠢妇。
殊不知再过不了几日,她就会为这个胡诌的身份吃尽苦头!
沈昭也适时开口,“李姑娘救治圣上有功,医术了得武夫人不必担心武姑娘。
为了武姑娘好,请武夫人留步。”
沈昭开了口,李玉婉转身就走,忠义侯夫人看着李玉婉等人远去的背影,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襟。
从她颤抖的双肩可以看出她在痛哭。
沈昭一点不同情此时的武夫人。
若是今日武芷幽不反抗,她日武芷幽的下场就会很凄惨。
武夫人依旧会觉得是武芷幽不懂事,依旧会觉得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武芷幽好。
“武夫人,不知现在你掌控了府上多少?”
想到还在京中营受苦的儿子,忠义侯夫人强打起精神,连忙拂去脸上的泪,转身回道:
“臣妇不负王爷所望,除去老东西院落,府上所有的下人都被臣妇换成了自己人。
只待武云峰回边关,臣妇便可一举拿下整个忠义侯府。”
沈昭皱了皱眉,武云峰此次回京是来给皇后送密信的,可她总觉得事情不是那般简单。
“武夫人可知武云峰此番为何回京?”
忠义侯夫人想了想道:
“王爷是想要问臣妇武云峰有什么可疑之处吧。”
这两天她不仅将府上的人给替换了,还一直留意着武云峰。
就怕他有所察觉府上的不妥之处。
还真被她发现了些端倪。
“臣妇这两日一直让人留意着武云峰主仆,臣妇发现武云峰和宫中有来往。”
沈昭知道武洪钟和皇后合作。
“那你还发现了什么?”
忠义侯夫人想了想,“臣妇还发现了一个熟人,那人相貌很像……”
忠义侯夫人猛地压低了声音,“那人很像一位亡故之人。”
沈昭眼眸微眯,“谁?”
若是无关紧要之人,忠义侯夫人不会这般紧张。
“当年的二王爷。”
沈昭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
这是各方势力都准备发动了吗?
“你可确认那人是当年的二王爷。”
忠义侯夫人点了点头,“臣妇能确定那人就是本该亡故的二王爷。”
因着夫君的缘故,她同几位王爷都熟识。
虽然二王比之二十几年前苍老了不少,可她依旧能一眼认出他。
沈昭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人,武中。
想到她和武云峰主仆共处的画面,她提到武中时,那名叫武大的侍卫脸上和眼中都闪过一丝紧张之色。
武云峰此番入京不仅仅是给皇后送密信,更是保护武中也就是当年的二王爷入京。
“你继续观察武云峰的一举一动。”
忠义侯夫人抬首,“那王爷可否先让云海回府?”
沈昭眸子微冷道:“现在的忠义侯府还安全吗?你若想让武云海即刻送命,本王立马派人去将武云海送回忠义侯府。”
忠义侯夫人背脊上起了一层冷汗。
武云峰与反贼二王有接触,忠义侯府确实不再安全。
云海抵不过云峰,若真发生叛乱,第一个死的就是她们母子啊。
“是臣妇想左了,还请王爷保我儿性命。”
“王爷……臣妇还有一个不情之情想将芷幽也留在楚府,不知可行?”
既然忠义侯府不再安全,她也不想让女儿跟着她涉险。
更何况家中那个老东西还对芷幽虎视眈眈。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现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芷幽。
“武夫人放心,本王必会保护好你同侯爷的一双儿女。”
送走了忠义侯夫人,沈昭还未来得及喘息,又迎来了谢屿衡。
他人来得匆忙,进到房间抓起案几上的茶壶对着嘴一阵猛灌。
终于解了渴意,豪迈地抹了一把嘴。
“楚兄……不负你所望,我在城门抓到一对可疑的夫妇……”
沈昭看着眼底乌青胡子拉碴的谢屿衡有瞬间的心疼。
这孩子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在城门守着。
不过两日的功夫,孩子都清瘦了一圈。
不免开口关心道:
“用过膳了吗?”
谢屿衡一愣,随嘿嘿一笑。
“兄长这是在关心我,用过了,在城门上啃了五个大饼,又圆又大,现在还饱着呢。”
“楚兄我派人将那对夫妇押至到了你府上,你现在可要见上一见?”
谢屿衡一双眸子闪着精光。
今日他刚啃完大饼从城门上走下来,就遇见一辆可疑的马车入城。
若是寻常士兵守门,根本就发现不了那辆看似朴实无华,实则是价值千金的黑金木马车。
那马车车厢用的是有价无市世间难求的黑金木。
防御性极强,谁家好人能用得起那般金贵的东西。
就连他都用不起,他之所以认得那玩意儿,是因为他外祖父的马车就是黑金木制成的车厢。
刀剑不入、水火不侵。
那对夫妇还嘴硬说他们就是普通的商人,真当他谢屿衡是傻的不成。
“押上来吧。”

不一会儿,一对中年夫妇被带到了沈昭面前。
人刚带过来的瞬间,沈昭就听到那中年妇人不屑的心声。
[这就是传闻中被老大认作义子的楚慕啊。]
[瞧这伤势甚是严重,也不怎么样啊。]
[不过一群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想跟本宫和诸位皇弟斗,不自量力。]
沈昭瞬间就知道了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是谁。
长公主!
那她身边的这个中年男人难道是她驸马?
可据传闻,当年他那驸马在叛乱之前,就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被她给处死了。
这人难道是她后来找的姘头?
不等沈昭开口猜测,那中年男子的心声也在沈昭耳边响起。
[老大的眼光越发不行了,这等将领如何领兵作战,如此轻易被人刺杀,一点防范之心和本领都没有,等长姐让老四那个蠢货去争夺那个位置,到时候我就能和长姐双宿双飞了。
到时候,朕倒要看看谁敢说朕和长姐的一句不是。]
沈昭瞬间被雷在原地。
这位也是位王爷。
他的心声告诉她,眼前的这对夫妇是亲生兄妹!
李氏皇室如此淫乱吗!
“这位官爷,草民夫妇是来京行商的,被守城的将领抓到了您府上。
还请官爷放了草民夫妇。”
长公主率先开了口,虽然是求饶的语气,人却笔直地站在那儿,没有半点恭敬。
五王也开了口。
“光天化日之下,我和夫人并没有做出不轨之事儿,这位官爷和将军将我们抓到这儿属实不妥。
官爷不能仗着自个儿的身份,就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随意处置啊。
将来谁人还敢入京城行商。”
谢屿衡可不惯着他们。
上前一脚踹在趾高气扬的五王腿上。
这一脚卯足了力气,直接将五王踹得一个趔趄,双膝跪地。
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五王和长公主虽然当年是狼狈逃离的。
但是这些年他们过得养尊处优,还是如同在皇宫一般。
哪里受过这等委屈。
长公主下意识地呵斥道:
“尔等放肆!”
说完,瞬间警醒,一下子跪坐在五王身边。
哭喊道:
“官欺民了官欺民了啊……我夫君他可是说错了什么话,让官爷如此殴打他。”
谢屿衡飞快地看了楚兄一眼。
他虽然不怎么精明,但是他不蠢。
刚才这妇人说了尔等放肆!
一般只有皇室之人才会这般说。
沈昭从长公主和这位王爷的反应知道,这些年他们过得很好。
这样就好办了。
就怕他们历经千辛万苦苟活至今,锻炼出坚韧的品性。
现在不必担忧了。
“屿衡,既然这对贼人如此执迷不悟不交代出他们来京有何目的,那就上刑吧。”
谢屿衡瞬间意会楚兄的意思。
对着跟随他前来的将士吩咐道:
“给我拖出去乱棍打,切记不要打死了。”
将士们领命,立马上前去拖长公主和五王。
沈昭不愿浪费太多的时间。
对于养尊处优的他们来说,用刑是再快不过的手段。
“你们这是对我们滥用私刑,我们要报官。”
谢屿衡上前一记耳光甩在叫嚣的长公主脸上。
他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对这个妇人升起莫大的敌意。
好像对方是她的杀父仇人似的。
呸、呸呸呸!
他这张臭嘴,什么都想什么都说。
长公主被突然其来的一巴掌打得一愣。
她生来尊贵,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
是皇室的长公主,除了当年身为太子的大皇子,就属她最尊贵。
没人敢对她不敬。
就连太子都要对她礼让三分。
现在她居然被人给打了。
还是被一个毛头小子扇了耳光。
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你居然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
长公主对着谢屿衡一声厉吼。
“不装了?不说自个儿是普通商人了?”
谢屿衡上前一把钳制住长公主的下颚。
迫使长公主抬起脸来瞧他。
长公主眼中布满了戾气。
嘴上却在说着。
“草民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草民只是普通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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