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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狐仙大人(乖戾)


“那我如果也愿意叫你主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续待下去?”凌泽突然抬头说道。
他的回答太过于迅速,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河岸边的灯还没有开,但凌泽的眼睛却出奇的亮,像是有星光揉碎了撒在海面上似得,波光粼粼。
我跟他对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被他的话给吓得心惊肉跳。
凌泽他是跟我学坏了吗?问问题的角度为什么这么刁钻?
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点别的想法,于是我眼珠一转,鬼鬼祟祟的凑过去,小声问道。
“凌泽,我之前该不会真是你的主人吧?还是特别偏心的那种?”
我话说的声音很小,但凌泽全都听见了,他短暂的愣了一秒,然后把刚喝下去的水全给吐了出来,幸亏他转头及时,不然我就该洗脸了。
“白瓷,你这是普信呐,你怎么敢想的啊?!”凌泽一边疯狂咳嗽一边瞥我,原来因为吐血而苍白的脸都红润了回来。
我抹了一把脸,这有什么不敢想的?我只是对他说的话进行合理的揣测而已。
再说我确实普信,黎梵都夸我是普天之下最值得信任的女人。
“不是就不是呗,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猜猜而已。”我默默转回去,继续撸串。
“猜都不要猜,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毫无意义,想要当我的主人,起码要比我强吧?反正你这种弱鸡是肯定不行的。”凌泽嚣张的侧过脸,从我手里又夺走了一根串串。
扎心了凌泽,弱鸡得罪你了吗?
我内心疯狂吐槽,但却没有出声,只是认真的啃着肉串发呆,或许是见我不吭声,凌泽又凑了过来。
“其实也不用这么萎靡不振的,如果你真的想当,我可以降低要求的,真的!”
我转头看他:“能降多少?降到什么程度?”
“只需生一个蛋,就可以获得…”
“算了,太难了,不当了。”我一口咬下最后一块肉肉。
凌泽哼了一声,坐到一边不理我了。
我也不理他,突然想把之前存在储物空间里的冰淇淋拿出来吃掉。
但这次似乎是储物空间发生了故障,卡顿了一样拿不出来,在努力了两下之后,我把耳钉拿下来,哗啦一声把空间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乱七八糟的杂物在我面前堆成了一个小山,里面吃的居多,用的也不少,大部分都是去砂之国的时候买的。
我顺利的找到冰激凌开始啃,再次赞叹这个发明简直称得上为伟大,只要是个死物,就都能保存到天荒地老,就算在里面塞个尸体都不用担心会发臭。
尸体…等等,我之前的身体呢?
我拿着甜筒呆了两秒,突然一口吞掉剩下的那一大半冰淇淋,开始在前面那一堆杂物中使劲扒拉。
奇了怪了,之前鹿鸣帮我换身体之后,我明明记得我把之前的肉身放进储物空间来着,怎么现在还找不到了?
都是放进储物空间的东西了,难不成还能丢了吗?
而且这耳钉一直都在我身边,丢的时候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么诡异的吗?
在翻找了三遍之后,我心如死灰的呆坐在原地,想起了柳卿之前说的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恶寒。
“是很像,但细看也能看出点不一样的地方,你比那个仙子要漂亮一点。”
坏了,这是冲我来的啊,那个龙华山的仙子该不会觊觎我的身体吧?
她不光觊觎,她还给我偷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她自己没有身体吗她偷别人的!?
凌泽在一边看了我好一阵,马上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我一副快哭了的表情,他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先不用着急伤心,反正我也是要去看看那个仙子是个什么东西的,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不就好了?”凌泽安慰我,顺便帮我把面前的一堆破烂重新收回了储物空间里。
“好啊,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急着把她的脑袋拧下来,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拧?”我弱弱的提议道。
真不是我矫情,看着自己的脑袋被拧下来总觉得血腥又奇怪。
但如果留着那身体也不是什么好事,能被偷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反正我也不用那个声体了,还是尽早摧毁的好。
想到这里我心里止不住的懊恼,如果当初换身体的时候直接就把它给毁了,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事了?
对于我的这个要求凌泽答应的倒是很痛快,等我把情绪缓过来了之后才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见唐元四脚朝天的躺在沙发上,还顺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但等到他看清回来的是我之后,直接愣在了沙发上。
“主人?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为什么要说又这个字?我就刚刚回来啊。
唐元翻身站起来,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又看了看我,一双猫眼里有三分疑惑三分震惊和四分不可置信。
“如果你现在才回来,那…那卧室里的那个人是谁?”

第175章 面包狗与母猴子
唐元疑惑的把猫头转向卧室的方向,我也跟着他看过去,发现卧室的灯亮着,里面还有明显脚步声。
我:…*!
短暂的懵逼之后我拔腿就往卧室跑去,还顺手抄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
唐元实力再怎么不济也跟我生活这么长时间了,普通的幻术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我身上的气息他不会认不出来。
既然现在猫猫确实没认出来,那我几乎可以确定此时卧室里的那个人就是偷我身体的贼!
玛德,真是一点脸也不要,拿了我的身体不说还想霸占我的房子抢我对象!
我原本以为卧室的门肯定被上了什么法咒,但结果却被我一脚轻易地踹开。
门开之后一阵水汽扑面而来,卧室里全都是白色的雾气,而且湿气很重,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处身在大澡堂子里一样。
然而最让我感到辣眼的是,我床前站着的那个女人,她没穿衣服,一丝不挂,还在看着我。
我懵在原地,跟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四目相对,虽然空气中全都是雾气,但凭着那胸,那腰,那腿,我依然能辨别出这就是我的身体。
妈了个巴子的!
用我的身体就用,你好歹套上一件衣服啊!我的脸就不是脸吗?
这时凌泽也化为人形过来了,他在看到这幅辣眼场面的时候比我镇静得多,甚至都没有懵逼一下,直接就掐了一个法诀打了过去。
一阵火光闪过,对方发出一声空灵的轻笑,洁白的手臂轻轻一佛,凌泽的攻击就像是被另一个时空吸走了一样。
紧接着她的身形也消失了,连带着房间里的水雾一起消失,整个房间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她跑了吗?”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问道。
凌泽重新变成小鸟的样子飞到窗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说道:“确实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还是先检查一下黎梵吧。
我坐到床边,进来的时候满眼都是白花花的雾气看不清黎梵在哪儿,现在雾气散了,才发现他已经变成小狐狸的形态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黎梵醒醒,你怎么了?你可千万别嘎啊!”我把小狐狸抱起来使劲摇晃了好几下,但他依然没醒。
我心里着急的不行,刚才那个贼不会对黎梵这个病号下黑手了吧?
黎梵现在可是个病号啊!
我求助似的看向凌泽,凌泽瞥了我一眼,极不情愿的嘟囔两句,还是飞了过来,给黎梵看了一下。
“没什么事,只是被下药了,你可以把这种药理解为蒙汗药,应该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回来了,放心死不了,药下的太多了只是会睡很长时间。”
“死不了就好。”我放心了些,然后又问道:“那他大概得睡多久?”
“那人应该是第一次下药,没个轻重给下太多太多了,大概要睡三五十年吧。”凌泽眯了眯眼睛说道。
三五十年?
我瞪大了眼睛,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睡三五十年那跟植物狐有什么区别,那个贼这是把蒙汗药当水给黎梵往下灌啊。
我看向凌泽,真诚的问道:“那黎梵还有救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快点醒过来,鹿呦那里还有半拉仙泪,全塞他嘴里有没有用?”
好不容易躲过一次雷劫,现在竟然阴沟翻了船,喝蒙汗药直接喝的生活不能自理,说出去好丢人。
而且我要是再晚点回来,黎梵都要被那个贼吃抹干净了。
凌泽看了黎梵一眼,眼珠一转,提高音量大声喊道:“没用没用,要我说直接放弃他挖个坑埋了就好了,青春才几年,三五十年谁等的起他啊?”
“狐狸这一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我再给鹿鸣安排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地方去出差,障碍全清,我直接小四变正宫,生蛋大事分分钟…”
凌泽挥舞着翅膀在空中扑棱着,他话说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枕头朝着他飞了过来。
小鸟转了个圈躲开,还不忘朝我笑:“看吧看吧,这家没我都得散,刺激两下就好了,你看他现在多精神。”
黎梵已经变成了人形靠在床头,头发凌乱衣衫也零乱,他眼眸微张胸口剧烈喘气,看来真是被凌泽刚才那一通话气到了,强撑着困意也要起来拿枕头砸他。
凌泽在空中挑衅似的飞了一圈,然后就飞了出去,然而飞到一半他又飞了回来。
“对了白瓷,你俩腻歪完了记得出来找我一下,咱俩谈谈生蛋的事…”
砰的一声。
床上另一个枕头也飞了出去,这次黎梵的准头很不错,差点把凌泽鸡哔。
我把枕头拍拍灰拿回床上,然后自己坐在黎梵身边,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别生气了啊小狐狸,凌泽有时候喜欢犯贱你也不是不知道。”
黎梵转过头冷哼一声:“他比鹿鸣还难缠。”
我无言以对,黎梵说的没错,自从遇到他之后我身边的异性越来越多了,还都是高质量的男性,这对公狐狸实在不友好。
公狐狸是自然界出了名的深情物种,一辈子就一个对象,但母狐狸就没有这么深情,配偶死后立马就能换下一个。
但我现在简直比母狐狸还过分,黎梵还没死能喘气呢,我身边就围上了一大堆莺莺燕燕。
还真是委屈他了。
“别生气了小狐狸,来咱俩嘴一个,然后换个话题好不好?”我把他的脸掰过来,强吻了几口,把刚才的事跟他说了。
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偷走了我的身体,唐元被糊弄过去了可以理解,但黎梵应该不会被糊弄过去吧?
果然,黎梵看着我认真的摇摇头:“瓷瓷,我没有把她当成你,只是我那时处于疗伤的关键时期无法反抗,相信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把你认错,你管你在什么样的皮囊里都是如此。”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的这些话很戳我的心窝子,但我脑子一抽,一个脑残的问题不受控制的就脱口而出了。
“如果我变成了一只面包狗或者油光水滑的母猴子,你还能认出我并且跟我亲亲吗?”
虽然这个问题确实脑残,但我也是真的想问。
但毕竟长久的不贩剑,手都生了。
黎梵看我的目光都直了,完全没想到我能问出如此清新脱俗的问题,他呆了。
半响过后,他闭上眼睛,艰难的点了点他那高贵的头颅。

看着黎梵点头,这次换我呆逼了。
面包狗就算了,可是母猴子他竟然都能下得了嘴,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他可真是爱死我了啊!
“你放心吧黎梵,就算真的变我也会努力变成面包狗,绝对不会变成母猴子来辣你的眼睛!”我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他,狠狠地在他的嘴上亲了两口。
黎梵回抱着我,一脸无奈的笑:“所以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这两个动物,为什么不能变成母狐狸呢?”
母狐狸…也不是不行,反正这个身体能随便捏,改天捏个母狐狸给他助助兴。
就挺刺激的。
在床上跟黎梵腻歪了一会儿,等黎梵睡着之后,我就去找凌泽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种大院老爷的感觉,宠幸完正宫,还要抽空去看看新来的四姨太,努力做到雨露均沾。
看来妻妾成群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可恶,我在想些什么?什么时候妻妾成群了?!
我在房间里绕了一圈,但都没有找到凌泽,甚至连唐元我都没有找到,正奇怪着,突然就瞥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影,那是化为人形是唐元跟凌泽。
唐元很少变成人形,他更喜欢猫猫的身体,只是凌泽叫唐元一口一个傻猫,他俩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还勾肩搭背的?
是在说悄悄话吗?
我想听!
听墙角这种事我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于是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努力压低自己的脚步声,只见唐元安慰似的拍拍凌泽的肩膀,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好像凌泽命不久矣。
“总之你好好想想吧,我都觉得你这次太过于冲动了,那反噬…”
唐元话没说完,凌泽就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那大拇指指了指我。
我:……
这就被发现了?
在看到我之后唐元马上双手捂住嘴,砰的一下变成胖嘟嘟的猫猫,跳到沙发上开始翻着肚皮装死。
我默默地对他举起一根中指,然后搬着一个小板凳坐到了凌泽身边,见我坐下,他随意擦了擦台阶,也坐下了。
“听到了什么白瓷?”凌泽问道,声音平静,没有丝毫紧张。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全都是沾着血的面巾纸,看来就刚才的那一小段时间,他又吐血了,吐的比上次还多。
这小鸟身体里有这么多的血吗?还不给他吐干巴了?
我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听见唐元说你快噶了,小四做不成了。”
凌泽:…听他瞎说,我不当小四他当吗?
“所以你…为什么会吐这么多的血?”我顿了顿,直接问道。
凌泽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早就说了是上火了,为什么不信?”
这哪能信,谁家上火跟喷泉一样往外哇哇吐血?
我没接他的话,半分钟过后凌泽自己先憋不住了,他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强行从沉睡中苏醒的反噬。”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之前那个从血海中出来的人提过一嘴,但是凌泽直接破防了。
“你会嘎掉吗?”沉默了一会儿,我问道。
关于他为什么强行苏醒这个问题我没有问,因为我觉得他不会告诉我,那还不如问个可以获得答案的问题。
谁知凌泽连这个都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反问道:“白瓷,你很关心我?”
我:……
我就随口一问,当然了关心也是有一点点的,但现在被他这么直接的问出来,我顿时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
“看吧,我早就说过你偏心,现在口头关心一下都不舍得说。”凌泽学着我的样子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声音越来越落寞。
“对一只捡来的猫都那么好,却连我干嘛去了都不知道…”
唐元也是捡的?
我转头看了看唐元,他没有我这么多心思,早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还打着呼噜。
我把目光从唐元身上收了回来,重新看向凌泽。
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很微妙,他给我的感觉完全没了一开始的那种强大,反倒像个缺爱很严重的可怜小鸟。
他甚至连唐元的醋都吃。
“凌泽,你以前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惹我生气了?”我看着他问道。
现在我已经可以断定凌泽的情况跟鹿鸣差不多,属于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但这段记忆我已经遗忘的那种。
但是凌泽在我身边的身份显然跟鹿鸣不一样,他甚至拿自己跟唐元比。
“我惹你生气?”凌泽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慢慢说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惹你生气了,至于做错什么事…好像也没有。”
没有嘛?
没有我干嘛不理他?这确实是偏心啊!
我想摸摸他的脑袋,唐元伤心难过的时候我都会对他进行摸头杀,猫猫就很吃这一套,不知道鸟鸟会不会喜欢。
然而我的手刚刚触碰到凌泽的头发,就被他给躲了过去,我的手停在半空中,略显尴尬。
“你干嘛?”凌泽看着我的手,惊讶问道。
我丝毫不畏惧他的目光,与他直视道:“摸你脑门啊,听你刚才那么一说,我也觉得我很偏心,现在我弥补你,来,摸摸脑袋咱不委屈!”
凌泽:……
他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臭,但还是把脑袋伸过来给我摸,我没有撸过鸟头,两分钟我就把他整齐的头发撸成一个鸟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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