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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女配,在线改命(二汀)


问得对象自然不是秦溪,而是满脸魂不守舍的江柳燕。
“……”
江柳燕不说,柳雪花还要再问,却忽然被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吴娇娇那边又接到一通要订购黑猪肉的订单,由于数额过大她一个人拿不定主意,让秦溪过去商量。
秦溪起身要走,付庭云几人也赶忙站起来准备离开。
“过几天,我要去海市。”
离开前,江柳燕突然说了句有些莫名的话,秦溪没来得及细问,人就已经一脚油门开走了。
海市,研究所家属院。
“二哥,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高高兴兴玩了会儿沙子,身边有小伙伴被妈妈叫回家吃中午饭,高高嘟起小嘴,拽了拽二哥安安的衣摆。
“妈昨晚不是打电话了吗!”
一个不留神,衣摆上就已被小胖手扒拉得沾满潮沙,安安有些嫌弃地往后边避开。
高高不满,从沙坑里爬出来,跟只鼻涕虫似故意往哥哥身上躺。
平平带着兴兴在花坛边玩娃娃,只是听到妈妈两个字,也跟着不高兴了起来。
“我也想妈妈,五天了怎么妈妈还没回来。”
兴兴跟姐姐不一样,奶声奶气地叹气,小胖手学着秦溪的样子拍拍平平:“姐姐乖,妈妈今天下午就回来了。”
端了凳子坐在远处绣鞋底的罗如楠只是笑看着几姐弟互相安慰。
孔婶子看得眼热,手下挽毛线的动作都不由停了下来:“你说这几个孩子是我家的多好。”
“婶子家的家文也好。”郑晓雨靠坐在树下,身上还裹了床薄薄的毯子。
孔婶子左右瞧瞧,见周边没人,这才皱眉帮她拉了拉毯子:“你咋跑出来了!”
虽说前些年妇女同志们很少有坐月子的,但那是因为条件不允许。
眼下生活好了,大家自然又开始遵循老祖宗传来的传统。
就算是小月子,那也是月子,何况郑晓雨在手术中还出了问题。
“在家躺不住。”郑晓雨苦笑。
就算被大哥大嫂接回家,郑母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对她根本没有多少好脸色。
明明是自己睡了几十年的屋子,现在倒是陌生得很。
孔婶子听得心里直犯嘀咕。
想不通郑副所长和郑母心怎么那么狠,做完手术到出院硬是没来瞧一回。
好不容易回家属院来了吧……也没张好脸。
想到这,孔婶子不由又压低了声音问:“你妈有没有炖点鸡汤给你补补。”
郑晓雨沉默苦笑。
嫂子心疼她遭罪,专门拿了钱给郑母买肉回来熬汤。
钱是收了,可郑晓雨是怜肉味都没闻到,更别说什么鸡汤。
“你老娘可真做得出来!”孔婶子气,转身吩咐罗如楠:“中午去买只鸡,炖好了晚上你给晓雨送去。”
“婶子。”郑晓雨感动不已。
突逢大难,要不是身边有这些不求回报的邻居帮忙,她还不知道得多凄凉。
“行了!说那些干什么,以后你和我家罗如楠就当亲姐妹处,有困难互相帮助。”
“妈。”
罗如楠突然叫了声,赶忙放下鞋底站起身来。
不远处,牛小四和他那群跟屁虫边吃冰棒边玩沙坑走去,手上还挥舞着不知哪捡来的树枝充当棍子。
“不碍事,我们在这瞧着,他小子还敢反了天打人!”孔婶子不以为意。
牛小四再蛮横,也只敢冲孩子,她们三个大人看着,还怕几个小孩儿?
罗如楠一听也是,随即又坐了下来。
牛小四走到沙坑附近,和他的朋友们在另一边坐了下去。
两边隔得老远,互不干扰地玩耍。
罗如楠看了一会儿,逐渐就放下心。
安安却非常警惕地一直望着那边,平平也收敛起笑容,跑来了沙坑。
沙坑原本是单双杠的保护池,姐弟几人就坐在单杠下。
平平和安安挡在高高兴兴面前,像两只小老虎似的狠狠盯着牛小四几人。
两个小的在后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兴兴因为终于没人管她玩沙,一扑到池子里就躺下快乐地划动着。
“姐姐,我们回家去吧。”
自从牛小四在家门口被赶走就记恨上了他们,在家属院远远遇见都会骂上几句。
今天这么安静玩自己的,让安安越发觉着奇怪。
“我们去大门等妈妈,电话里不是说下午三点就能到家吗!”大姐平平提议。
“等妈妈!”
“我们去等妈妈。”
两个小的立即响应,沙也不玩了,赶忙从沙子里爬起来回应道。
安安小脸紧皱,本不想同意。
谁知弟弟妹妹跳起来不等哥哥姐姐答应就牵着手往家属院大门跑。
两个大的只能赶忙追上去。
牛小四胖成条缝的眼睛看了眼几个大人,呸地吐掉冰棍棒,朝小跟班们打了个手势。
几人爬起来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晚上秦溪姐回来我还想……孩子呢!”
抬头瞬间,罗如楠吓得魂儿都差点飞了。
原本在沙坑里的孩子没了踪影,加上牛小四那一伙儿也消失不见,顿时让三个大人吓得都慌乱起来。
秦溪走之前把孩子托付给他们,可别出事了怎么和人交代。
罗如楠也顾不上腿脚不利索了。
“妈你去竹林看看,我跟晓雨姐去大门看看。”
三人朝两个方向追去,边跑边焦急地呼唤。
“平平,安安,你们在哪?”
“兴兴。”
一路叫一路往大门跑,刚跑过二号筒子楼,就看见前面的几人。
安安一个人跟牛小四吵架,平平保护着弟弟妹妹,虽然自己害怕得直发抖,也不肯放下张开的双手。
“牛小四。”
罗如楠爆呵一声,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
“老瘸子来了,给我打。”
吵架牛小四根本不是安安的对手,眼看大人们追来,一下子急躁起来大吼道。
小跟班们一愣之后,根本不晓得牛小四说打是打谁,挥舞着树枝就朝最面前的平平打去。
“救命啊!爸爸妈妈救命。”
平平吓得吱哇乱叫,只是凭借着本能往打人的男孩儿身上冲去。
咔嚓一声脆响。
快甩到脸上的树枝被一双小手轻松折断,安安阴沉着脸,折断树枝转身就朝牛小四反手挥去。
不知牛小四从哪捡来的树枝,枝丫上还带了好些刺。
安安紧握的树枝处有鲜红溢了出来,吓得罗如楠连呼吸都跟着停了一瞬。
她和郑晓雨,一个腿脚不便,一个虚弱得走远都要大喘气。
等两人好不容易跑近,牛小四刚挨了安安的一拳头,正中鼻梁,收回手时还留下了一抹红。
“死孩子,还不快滚。”
郑晓雨甩动毯子驱赶被吓傻了小跟班们。
牛小四是家属院的小霸王,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哪像今天一上来倒是被个小屁孩儿打得找不着北。
“我的鼻子烂了,你陪我鼻子。”
猛然袭来的酸胀让牛小四眼眶狂飙,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大哥,我们快走。”
小跟班见势不对,特别是发现安安手上流血了,心里更是咯噔一声。
要是大人抓住他们,少不得要挨一顿揍。
说完,也顾不上再逞威风,两人抓住牛小四的肩膀就打算开溜。
“你们……打伤了……人……人还想跑。”罗如楠气喘吁吁,几百米的跑动已经耗完了她大部分力气,说起来话也断断续续:“赔……赔钱。”
“我们走。”
赔钱那就是闹大了,特别是刚才让安安受伤的大孩子,脸色巨变,撒腿就先跑了。
一个人跑,其他人也就不再将什么兄弟义气,转身就玩大门外冲。
剩下个看不清路的牛小四,被郑晓雨抓住了胳膊。
“放开我,臭婆娘,老子数到三不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手抹眼泪,嘴里还没忘了继续放狠话。
车子开到家属院大门前,秦溪看到的正是罗如楠右脸结结实实挨了牛小四一枝条。
慌乱之下,牛小四使出全身力气胡乱挥出了树枝。
“你在干什么!”
秦溪一个急刹,打开车门就跳下了车。
她可没有什么大人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的意识,上去揪住牛小四后衣领啪啪几下。
颠锅锻炼出来的手力,牛小四挨了这么几下,那屁股上就跟被藤条抽了一样的疼。
秦溪才抽回手,家属院小霸王立刻疼得放声大哭起来。
“你怎么样?”
郑晓雨赶忙去看捂着脸呼痛的罗如楠。
秦溪也赶忙过去检查,右脸到右眼眼皮上一条鲜红的狰狞痕迹。
树枝倒刺还在皮肤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血点子,咋一看着实有些吓人。
好在秦溪仔细检查,眼睛没有受伤,血点子也没有继续流血。
“还好眼睛没什么事。”秦溪放下心来。
“呜呜呜——”
“哇——”
就在这时,身后的几个孩子才敢放声大哭。
兴兴抱住秦溪的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地喊着“救救哥哥。”
“安安的手被树枝揦伤了,你先看看孩子没事吧。 ”
罗如楠缓过神来,随便抹了把脸上的血,整张脸一下子变得更可怖了。
“我看看。”
秦溪赶忙低头去找安安,搜寻到的小小身影此刻却正忙于“补枪”,又给了牛小四几下才心满意足。
“我的手没事。”安安张开手掌,神情自豪:“男子汉要保护家人。”
“是,我们家安安已经是个男子汉了。”
手掌已经看不出伤口,应该也是被倒刺刺了些血点子。
“呜呜,我要告诉我爸,让我爸把你们全都打死。”
不得不说牛小四还真是个天生犟种,就算挨了大人揍,嘴还是不饶人。
秦溪没空搭理他,继续检查几个孩子有没有受伤。
余光中,一抹花色突然闯入视线。
孔婶子风风火火地冲来,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叫声,半个家属院的人估计都听到了她的叫声。
“如楠,你的脸咋了!”
“老天爷,是哪个王八羔子毁了我姑娘的脸!”
被呼声叫来的不止有看热闹的邻居,也有牛小四的爸妈和刚下班的研究所职工。
“金宝。”
不输孔婶子一嗓子的叫声来自钱翠华,三步并两步跑来将郑晓雨撞开,一把抱住了牛小四。
“秦溪。”
黎书青也在下班队伍中,一看到妻子孩子在事件中心,慌忙也跟着跑了上来。
家属院门口顿时变得乱哄哄的。
秦溪其实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所以转身去询问了罗如楠。
罗如楠就顶着那张血糊糊的脸,把她看到的都说了一遍。
当然……这也不是全部。
罗如楠话音刚落,安安就把话接了过去。
“牛小四说要戳瞎我们眼睛,还要让大姐给他做媳妇儿,天天打……”
此话一出,围观的职工以及职工家属都震惊了。
这些话竟然出自一个九岁的半大娃娃,但说话的安安才四五岁,更不可能说谎话。
相比之下,自然是牛小四说了的可能性更大。
“胡说八道,老娘打死你这个小瘟桑。”钱翠华吼。
“小小年纪就耍旧社会那套,好大的胆子!”
忽然,人群中一声厉呵斥,声调不高,却极具穿透力。
大家纷纷让开,秦溪也看清了来人。
“郑副所长。”
“副所长。”
要不是郑晓雨亲口吐露亲爹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秦溪肯定无法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郑副所长长得……就像是个好干部。
秦溪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形容词。
穿着洗得发白的外套,黑布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派正气凌然的样子。
秦溪默不作声地看了眼黎书青,他只是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等着……
等着看这位究竟会怎么处理。
“郑副所长,你来得正好。”孔婶子跳了出来,一把抓住郑副所长的衣袖:“你看看我姑娘被死孩子伤成什么样子。”
“天!如楠的脸不会破相了吧。”
有人尖叫一声,看向牛小四一家的神色由气愤逐渐转向了恐惧。
下手如此重,心里还不知道多黑呢!

“要是我家如楠毁了脸, 今天这事我和你们没完。”孔婶子扯着嗓子大叫。
罗如楠因为腿有问题找婆家本就艰难,要是脸再毁了,以后还怎么结婚。
想到这, 孔婶子更是气得睚眦目裂。
“郑副所长, 今天这事你一定要帮我们主持公道, 以后咱们谁家孩子要是再得罪了他们,谁知道会不会再缺胳膊少腿。”
众人不寒而栗。
秦溪瞥见郑副所长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心下顿时了然。
刚才那一嗓子是看在黎书青面上,这会儿摆明了就是不想掺和进去。
想和稀泥, 偏就不能让他如意。
秦溪刚想开口,手背突然被碰了下,紧接着便听到黎书青轻咳两声,冷冷淡淡不疾不徐:“如果今天不是罗如楠同志帮忙,受伤毁容的就是我家孩子。”
众人的视线被吸引过来,纷纷看向黎书青。
“婶子,你先带罗同志回家去清理伤口, 我家孩子手也受伤了, 劳烦你也一并看看。”
“成!”孔婶子麻溜回应。
今天这事只要黎书青出头,她就能放下心来,当然更担心姑娘的脸来。
“大姐, 我们先回家去。”
安安看平平抱紧秦溪胳膊不撒手, 凑到她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
秦溪立刻感觉到胳膊上的小胖手松开, 接着平平又凑到高高耳边说起悄悄话。
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 姐弟四个态度转变之快,跟串糖葫芦似的晃悠悠跑远。
非常不合时宜的,秦溪有种孩子翅膀长大要飞走的矫情感慨。
不过也只是短短一瞬, 又赶忙回神看向了黎书青。
把孩子支开,肯定接下来的内容不适合孩子们听。
黎书青长长叹了口气:“我知道最近所里有我滥用家里长辈身份超生超育的流言, 而且我也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说罢,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钱翠华。
“那今天就趁这个机会解释两句,我家老大和老二确实不是我们两口子亲生,他们的父亲在几年前因公牺牲,母亲也伤心过度追随丈夫去了,爷爷是为国征战多年的军人……”
烈士为国牺牲,妻子因爱追随,留下一双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
国家政府都有优待政策的烈士子女,眼下却正被邻居孩子欺凌喊打喊杀。
这不仅让做父母的愧对国家政府,也没法跟地底下的烈士英交代。
黎书青一通话,瞬间把事情拔高了几个度,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丝丝缕缕冰冷气息扩散开来。
“伤害烈士子女,那可是得坐牢的。”
“原来真不是亲生的,我就说怎么长得不像。”
“甭管是不是亲生,黎主任夫妻都是做好事,现在孩子受伤了,要怎么跟人家地底下的父母交代。”
“可不是!要换了我今天可没完。”
“该说不说,孩子养得可真好。”
“就是就是,天天就见两大的领着两小的在外边玩,我家那口子天天念叨着孙女不听话。”
“别吵别吵,我们就看看郑副所长咋处理!”
有人一开口,其他人不约而同都看向了郑副所长。
研究所的许所长常年扎根于研究室和野外研究,所里的公事大多由郑副所长出面解决。
郑副所长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不过看他脸色在烈士子女军干部家属等字眼出来后变得越发深沉起来。
关键时刻,钱翠华嗷的一嗓子突然打破了沉默。
“我管你什么烈士,我男人是研究所正式职工,不就是个调派来帮忙的,算什么东西。”
秦溪差点没笑出声来。
不等郑副所长开腔,她男人牛壮志整张脸都黑得跟锅底一样,转手就朝钱翠华脸上招呼了去。
“臭婆娘,让你乱说,还不给我闭嘴!”
围观众人哗然。
要不说没文化吃亏呢,钱翠华根本不懂烈士两个字的含义,心里甚至以为自家男人是正式职工,比黎书青要牛得多。
底气十足的一嗓子,彻底让郑副所长下了决断。
特别是接下来秦溪也跟着叫了起来:“什么叫帮忙的,我爱人可是正儿八经正高级研究员,同时还是军队干部家属,今天我非撕了你的臭嘴不可。”
说着就要开始撸袖子,作势要和钱翠华打上一架。
“哟!黎主任还是正高级研究员?”
“那不是和副所长一个级别?”
“咱们所里好像就一个正高级研究院,听说得获过国家研究项目奖的才有资格。”
“我看牛壮志一家这回可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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