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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路子野,虐哭阴阳两界(阮妹妹)


【刚才吓我一跳,手机直接摔我脸上,谁懂?!】
【是简梵音和秦盼雪那边出事了吗?有没有人知道?】
【我过去看了,她们俩也正害怕呢,不知道是哪来的声音,现在都站在门口听着】
【是女人的尖叫声,除了简梵音和秦盼雪,还有谁,难道是工作人员?】
【他们在一楼呢,要是有人在喊,应该是一群人吧?】
【会不会是陈佩佩】
【她和谢钦在三楼,要是她喊,那谢钦总得有声音吧?】
【烦死了,走廊的镜头全被下了,啥也看不见】
【要是还开着,我们看见了什么脏东西,那才是真的害怕】
【真吓人,到底是谁在外面喊救命】
“救救我!”凄厉的叫喊再次响起,就像是站在门口发出的声音。
葛羽鸿吓得一抖,脸颊“砰”的一声撞在门上。
三人身子一僵,周放握紧住葛羽鸿的手臂让他贴在门上不要动。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外发出来,周放想要看一看外面的情况,但这是实木门,没有猫眼,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外面的情况。
葛羽鸿屏住呼吸,静静贴在门上听着门外的声响。
“啪!”
是一道拍门的声音。
葛羽鸿只觉得门上一抖,那声音像是对准他脸颊的位置发出来。
紧接着,毛刺刺的尖锐声响起,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划着木门。
一下,两下……
每划一下,葛羽鸿就心惊一下。他缓缓起身,脸颊离开木门。
因为穿着拖鞋,葛羽鸿和周放不敢走动,害怕脚步声会引起门外的东西注意。
那划木门的声音慢慢下移,停在了把手的位置。
周放紧绷着身体,握紧把手的右手冒起青筋。
葛羽鸿咽了咽口水,死死的盯着门把手。
段华橧慢慢起身,脑子里疯狂思考是应该念“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还是“雷声普化九天应元天尊”。
就在周放感觉到门把手即将被按动时,门对面突然传来一道沉闷的撞门声。
“没错,是我。”
陈芳的声音冷得像是腊月的寒风,她殷红的唇挑起微笑,慢慢朝着商秋枝走来。
“这是哪儿?”商秋枝冷声道。
陈芳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被围成一团的村民,她轻笑道,“这不是山神庙吗?还用问呀。”
说完,她惨白纤细的手指抬起,朝着红绸轻轻一点。
她收回手的一瞬间,还在龇牙咧嘴念念叨叨的村民突然僵住。
其中的喜婆转身看向紧挨着的陈福贵,她伸出手掐住陈福贵的脖子,双手用力一扭,陈福贵的头被她直接扭断,人头分离。
但奇怪的是没有血,就见陈福贵的身体一歪,被红绸裹着无法倒地,喜婆举着陈福贵的头木木念叨,“吉时已到。”
话落,人头落地。
喜婆侧过身面向吹唢呐的村民,那村民重复着喜婆的动作,扭断之后,举着她的头念叨,“吉时已到。”
村民一个接一个重复着,山神庙的中央滚落满地的人头,直到剩下村长。他呆滞的转过身,面朝着商秋枝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头,他裂开嘴笑,“吉时已到,嫁新娘。”
下一秒,他扭断了自己的头,人头掉在地上,滚到商秋枝的脚边。
商秋枝厌恶的将人头踢开,她看向陈芳,“够了吗?”
“够?”陈芳挽起耳边的碎发,她缓步走到商秋枝面前,眼睛红得仿佛盛满了鲜血。
“这村子里的人不死绝,就不可能够。”
“噢……”
陈芳捂着嘴轻轻一笑,颇有些妩媚,“还有那个道士。”
“出口皆是大道,心底却阴狠恶毒,佛口蛇心。你说这样的人,凭什么留在世上,修炼得道呢?”
“我出去,我能杀尽这些小人。”陈芳死死盯着商秋枝的眼睛,“这不是好事吗?”
“我可是在为民除害呀。”
商秋枝面无表情的看着快要贴上来的陈芳,“你怪那道士狠辣,引得村子里的人献祭山神,你恨这村民恶毒,害死一个又一个无辜女孩。”
“可你若真的出去完成你所谓的报仇,那些无辜受牵连的人怎么办?守了你两年盼你安稳的谢钦怎么办?”
商秋枝试图劝说着,她放缓声音,“别让怨气迷眼,背负无尽的罪孽,那些人身上的债自有鬼神了断。”
“罪孽?笑话。”
陈芳的脸色闪过一丝狰狞,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背负又怎样?鬼神来惩罚我吗?”陈芳轻哼一声。
“我求鬼神时,谁来帮过我?那收魂的黑白无常来了吗?这庙里的山神出现过吗?我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告诉我自己,我要报仇,我只能靠自己。”
陈芳抬起手,尖利的手指轻挑起商秋枝的下巴,她垂下眉,语气轻柔又冰冷,“蔷薇姐说,她不想面对你,她会心软。”
“但我不会。”
“商秋枝,谁阻拦我,我就杀谁,明白么……”
第42章 神明的新娘32:习得一身本领却干尽这伤天害理之事
山神庙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宛如狂风暴雨的前奏。
浓雾硝烟已在村子上空凝结,压得人心沉甸甸。
商秋枝就着陈芳的手,轻轻仰头,她的眼神肆意无畏、不卑不亢,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不在她的眼中。
“你杀不了我。”
“这里不是山神庙,只是你捏造出来的幻境。我想,此刻我的身体还在送亲的路上吧?”
陈芳眸光微闪,带着冷意,“就算这里是幻境,我杀你了,你照样会死。”
“是吗?”商秋枝歪了歪头,她靠在棺材上,一手掌着棺材盖轻轻推了推,眼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目光停留陈芳的脸上。
鲜艳的红唇轻勾,眼眸冷光乍现,商秋枝悠悠叹道,“那你来杀呀。”
陈芳怒极,她咧开嘴露出锋利的尖牙,美丽的容貌变得可怖。勾在商秋枝的指甲一顿,张开手欲要刺向商秋枝的脖颈。
商秋枝抬脚踹向陈芳的胸,她一把拍开身后的棺材盖,向后一倒,直接躺进了棺材里。
陈芳后退一步,见此,她气得柔顺的头发飞扬,向前扑去,就在手即将碰到棺材时,“砰”的一声,棺材关上。
商秋枝双脚抵着棺材盖,身子在狭小的空间里摩挲着,下一秒,她碰到了头部的一处暗格,用力一推,直接掉了下去。
棺材盖炸开的一瞬间,陈芳冲到了棺材前,此时的棺材里哪还有什么人。陈芳明白,商秋枝一定是躲到了下面,她愤怒的推动暗格,但棺材底板却一动不动。
一次只进一人,这是那道士制作棺材时就设下的机关。
商秋枝恐怕早就算到了这棺材的问题,才会出言挑衅自己,借机逃走进入棺材。
陈芳怒吼,“商秋枝,你给我等着!”
掉在地上的商秋枝快速起身,她拍了拍手中的灰,从兜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她知道这棺材底下一定有问题,这陈芳设定幻境时刚好没有将棺材盖封死,倒也算是让她捡了便宜。趁现在陈芳还未杀进来,先看看这地底下是个什么情况才行。
一束光亮起,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这里像是专门挖在山神庙下的地下室,阴冷潮湿,散发着阵阵恶臭。四面墙黑漆漆的,上面还有虫类爬行过的痕迹。
以商秋枝为中心,分别有五个木桩将她围住,每个木桩上面都插着把生锈的刀,刀下是一滩黑乎乎的东西。
她朝着正前方的木桩走去,那木桩上面有一滩黑红的污渍,像是干了很久已经深入木缝。
插在木桩上的刀非常奇怪,刀柄不似正常刀柄的圆滑,而是五面五棱,每面都刻着聚阴咒。
刀下的东西应该是骨头,身子成条状,头部位置被刀插中,与身子分离,是条干死多年的蛇。
她快速扫过剩下的四个木桩,仔细辨认后,发现木桩上分别是老鼠、鸡、狗、乌龟的尸体。
应该是已经死了多年,腐烂亦或者被虫蚁啃食得只剩下骨头。
眼前的情形像是某种招邪术,五样灵物活生生被刀插在木桩上耗死,同时刀柄上刻着聚阴咒,以此催生。
但这感觉……还不够。
商秋枝微眯了眯双眼,她站起身子,再次环顾四周确认有没有被她遗留的部分。
灯光顺着向上,商秋枝抬头的一瞬间直接愣在原地。
原来那消失的五具尸体……在这儿?
此时的顶上,正死死钉着五具尸体,分别对应五个木桩的摆放。每具尸体都穿着红衣,梳着新娘妆发,腐烂程度不一,这也是恶臭味的来源。
将尸体钉在顶上的钉子和入棺时所钉的一模一样。
商秋枝仔细辨认每具尸体,其中最严重的一具已经只剩下骨架,套着红嫁衣的模样异常滑稽,程度最轻的依稀还能看见身上已经风干的腐肉。
商秋枝盯着这群新娘的面孔,恍惚间她好似看见了每位新娘入棺时痛苦的神情,她们在哀嚎,在痛苦,在控诉命运的不公。
她突然想起来木桩上的黑红污渍,那应该是尸体被钉上去后滴落下来的血,经年之后血迹逐渐变黑变暗,浸进木里。
这才是真正催生邪术的阵眼。
当初的道士究竟是何人?
邪术,机关,阵法,符咒。一一不差,一一皆是为了淬炼厉鬼。
习得一身本领却干尽这伤天害理之事。
商秋枝看着眼前的一幕,眸子染上薄怒。
欺人太甚。
锁魂聚阴,镇煞符日日折磨淬魄,这是生怕新娘成不了厉鬼!
到底是何居心才会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设下这般恶毒的阵法来催生聚阴,不断对新娘灌输怨气?
她们才初长成人,本该去看一看这世间繁华和美好,但如今,她们却被钉死在此,不得转世不得轮回。
在这漫长的折磨中,她们曾祈求过上天,求助于鬼神,希望能有人发现于此,将她们从这地狱般的世界里解救出去。
但没用。
她们的痕迹仿佛从生死簿中被人抹去。
她们从善良纯真的少女变成心怀怨恨的恶鬼,她们藏在这无人知晓的地下室里,一次次回忆那木钉入体的痛,一遍遍清数那残害她们的恶人。
商秋枝想起昨天的那几道干雷。
或许是苍天有眼,连天道也为这五位无辜的少女心生怜悯。
被雷劈过后的灵符逐渐削弱,慢慢变为废纸。苦等多年的恶鬼守着棺材蠢蠢欲动,只等罪恶的门被村民打开,新娘们将一涌而出。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特殊处理部的警车一路向南,朝着南州市开去。
肖警察坐在车里,沉默的看着商秋枝的个人直播间。此时的直播一片漆黑,只能依靠声音来确定情况。
弹幕里,观众们时不时发言沟通。
【听一路的百鸟朝凤了家人们,感觉自己都快学会了】
【广播剧既视感】
【好无聊啊我现在,快要看睡着了,怎么还没到山神庙啊】
【去看葛羽鸿他们的直播间!快去!我快要吓死了】
【啥情况啊】
【现在葛羽鸿他们三个男嘉宾和简梵音她们两个女嘉宾都守在房间门口】
【太恐怖了,到底是什么在外面啊,那个刮门的声音听得我毛骨悚然】
【啊啊啊好像是要开门了!那东西在开葛羽鸿他们的门】
【救命救命救命!佛祖保佑】
【紧张死我了,我还是用电脑看的葛羽鸿他们,现在这边又放着百鸟朝凤,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这大晚上了,我一个人在家呀!!】
肖警察看见这些弹幕,他正准备说话,一旁的叶同尘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点开简梵音的直播间。
第43章 神明的新娘33:肮脏的东西,也敢在此猖狂
昏黄的房间里,简梵音和秦盼雪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她们强行压下心中的慌乱,盯着锁死的木门缓缓向后退。
刚才她们听见了门外的声音,那触碰门把手的响动让她害怕葛羽鸿几人有危险,所以她们撞向木门想要引起门外面的东西注意。
如今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她们成功了。
简梵音的后脚抵到柜子的瞬间,惊得她一抖。
秦盼雪也吓得够呛,“怎么办啊梵音。”
“别慌。”简梵音语气微颤。
她突然想起脖子上带着的符,那是她爸妈从南山正一观求来保平安的。
一把将平安符扯下,简梵音将其紧紧握在手里。突然,门把手处传来轻响,愈来愈大,仿佛下一秒就会将门打开。
简梵音拿着平安符就朝着门把手拍去,碰到的一瞬间,门外传来一道刺耳的哀嚎。
两个房间里的人皆是一怔,很快,走廊里又恢复了安静。
所有人站在原地,保持着一个动作,每一次呼气吸气都出奇的轻。
他们死死的盯着木门,一瞬不移。
十分钟过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暂时安全时,突然,女嘉宾的房门被猛地推开。
“砰——”
木门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简梵音和秦盼雪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她们仰着头,惊恐的看着前方。
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站在门口。
她的头发凌乱,沾着泥土和血渍,左胸口心脏的地方被挖了一个大洞,垂下的手指甲细长,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滴一滴血从指甲上流出,若是仔细看,还能瞧见指甲上血肉。
简梵音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应该在送亲的陈惠吗?!
她来不及细想,想要起身拉着秦盼雪后退。
就在陈惠将要走进房间时,身后的门被突然打开,葛羽鸿和周放抄着板凳就冲了出来。
“他奶奶的狗东西!”葛羽鸿怒吼,举着板凳就往陈惠的后脑勺砸。
陈惠被脑袋一歪,踉跄了两步,接着她缓缓转身看向身上的两人。
正对她的葛羽鸿清晰的看见了陈惠翻白的眼球,她的脸上洒着鲜血,甚至还有零星的肉沫。
一股铁锈味扑鼻而来,葛羽鸿下意识想吐,陈惠抬起手,锋利的指甲朝着葛羽鸿挥去。
周放见状上前将葛羽鸿挤开,板凳直接架在了陈惠头上,周放用力一甩,将陈惠推到了商秋枝房间的门口。
周放快步上前将简梵音和秦盼雪拉起,将其护在身后走出房间,“这里不安全。”
段华橧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口,他一把扯过葛羽鸿,“去一楼,下面人多安全点。”
葛羽鸿看了眼正要爬起来的陈惠,用力将手中的板凳砸了过去,“快跑!”
五人快步下楼,跑到张导和工作人员的房间使劲敲门。
“张导,张导!”
那门紧紧关着,里面的人毫无反应。
“是不是睡着了?”段华橧道,“这还能睡?”
葛羽鸿回头看了眼楼梯,害怕陈惠下来,他用力敲了敲门,不停的推拉着把手。
“我去和她干一架算了。”周放握紧拳头,“我们五个人,害怕她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葛羽鸿停下动作看向周放,他点了点头,“我看行!”
“行……”段华橧惊慌的声音响起,他颤抖地指向院子里的围墙,“行什么行啊!”
“吭哧吭哧”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简梵音转头看去,借着月光,她看见前院的围墙上冒着密密麻麻的人头,有的半拉身子已经进了墙头,有的杵着个脑袋用力的往前拱。
像是一群行尸走肉,发现院子里有猎物后不顾一切想要进来。
“这还真是一楼人多啊!”
葛羽鸿闻声望去,怒叹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砰!”像是板凳落地的声音,所有人警惕的看着楼梯口。
简梵音想起一楼除了开放式的客厅,还有厨房。
“去厨房!”
她拉着秦盼雪就往厨房跑去,葛羽鸿三人连忙跟着,几人冲进厨房一把将门关上。
周放快速的在厨房里翻找,拿出两根木柴架在门上,死死的抵着。
简梵音和秦盼雪一人拿着一把菜刀,段华橧抽出挂在墙上的镰刀紧握在手,葛羽鸿拿着大钳子对准木门。
他们慌张又绝望。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五个人绷紧身子屏住呼吸,准备好和外面的脏东西决一死战。
脚步声停在厨房门口,周放全身用力抵着木门,青筋直冒。
忽然,一道淡漠冰冷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出来。”
众人一愣,周放疑惑的回头看向葛羽鸿,“外面那个是在说话?”
简梵音这次终于想起来,二楼除了他们,还有酆砚!
“是酆砚,快开门,让他进来!”简梵音连忙上前推开周放,她将两根木柴移开,正准备开门时,葛羽鸿一把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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