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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反派2(西梨贝贝)


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碎得彻底。
与此同时,那站在她不远的青年剑修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玉荷忍着那股热意,以及刚刚得知的消息,根本没心思管他。
她太慌了,害怕自己死后名声扫地。虽然她现在名声也不好,但这并不丢脸。
甚至有些人,还会觉得她厉害。
可如果让人知道,她是被那种毒折磨至死。那就真丢脸丢大了,是死后百年都会被人拿出来当八卦讲的地步。
那人离她越来越近,近到玉荷无法忽视。她移开脸,不愿去看他。
也没有心思看她,此刻她的所有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想着...她该怎么死的才能体面一些。想,怎么才能不给父亲丢脸。
再则,谢靖远来她身边能有什么好事。
不就是看她笑话,还笑!还笑!笑得那么高兴,笑得那么刺眼。
她好气,气得想要破口大骂。
也不知是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还是死得很没脸的那种。她突然也无所顾忌起来,一双明亮的秋水眸瞪着青年剑修。
随即便是,想要骂人。
可也是这时有人比她先开口,是谢靖远。他站在她身边,从上往下俯视,清淡的黑眸里只有她一人的倒影。
“这毒并不致命,虽叫见红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只要在毒发的几日,悠着点来便能安全过去。”
“他也并不会一直待在人体,毒发的日子就那么几日。只要过了,你便安全下来。”
他声音散漫,说得不咸不淡。
却字字清晰传入玉荷的耳朵里,这让伤春悲秋的人一愣。先是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一愣。
很快,她明白过来便立马破口大骂起来:“你知道这些,为何不和我说!为何不给我解药,存心看我出丑!”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又气又急。
一想到自己刚刚那副要死要活,心灰意冷的样子,她更是破了大防。发起火来:“你存心的对不对!谢靖远你存心的对不对!”
眼泪从她眼角滴落,模样漂亮的美人蹙着眉,委屈极了,怎么能不委屈。
她连自己死后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还有,说话不要说一半。”
“你要吓死我吗?你真是个混蛋。”她是真的生气,也是真的委屈。
这贱人故意的,他就是故意吓她。报复她,她就是不愿意嫁给他,就是不认,就是撒谎了,怎么样!
他能拿她怎么样!
比起辱骂,此刻打人更能让她解气。玉荷不是个会忍的,她这些日子真的气狠了。
带着火气的手掌拍在他胸口,甚至是脸颊。而这些,青年剑修都未做过制止。
不知过了,等玉荷消气。
才发现自己下手有些狠,青年竖的好好的冠。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额角更是落下几缕黑发。
脖子上更是有几道抓痕。
他并不白皙,但也不黑。那几道见血了的痕迹很深,深到在他脖颈上显得格外明显。
可这并没有让玉荷消气。
她气得半死,想要将他撕碎,但这几乎不可能,因为她没有力气。
那怪花,让她的身体变得很奇怪。
明明是在打人,但当两人真的接触上时,她手抖得厉害,身子也是软得吓人。甚至在一个瞬间,差一点倒下。
好在她被身前的男人接住。
她可以确定,那不是害怕地发抖,而是体内情毒在作祟。
高不可攀的人,此刻被他拥入怀里。玉荷反抗得厉害,她不愿意和谢靖远离得太近,但不可否认,他身上的温度让她感到舒服。
甚至是,让她贪恋。
可她不愿意让他如愿,所以在明知身体需要他的抚慰时,还是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快放开我,快点,别逼我打你!”她叫嚣着,但这些对谢靖远而言实在没有威胁力可言。恰也是这时,那模样冷清的青年道:“你湿了。”
而她也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湿了。”
他没什么情绪的话,在这个昏暗闭塞的洞穴里显得很是突兀。让玉荷身体僵硬的同时,脸色绯红。
他们做了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本应该不会再有这么大的反应。但玉荷还是觉得难为情,与此同时心底再次生出一丝不满。
但这次不是针对谢靖远,而是对她自己。在他的那句话出现时,她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羞耻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而这时,那模样清冷的青年剑修还在继续风凉话:“你看,都是你的东西。”
像是故意的一样,他将自己的手从她裙下抽出,摆至她面前。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五指上都是黏腻的白色水渍。
那是什么,已经不用多说。
玉荷脸上红意更浓,她想骂街,想骂人。最后却都变成一句,带着药性的喘息。很热,很热,不舒服,她需要降温,需要谢靖远。
她难受到极点,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不...她知道,谢靖远将选择权交给了她。
只要她低头,只要她说想要。
她哄哄他,还说那些好听的话,他便会让她舒服。可玉荷不愿意,她好面子,不愿意在骂过他之后再屈服。
那样实在是太丢脸。
而且,他说了。
死不了人的,只要忍一忍。等药效过了,她就不难受。可这要过好几天,这几天她都会被这毒素折磨。
怎么办,真的好难受。
从上而下,哪哪都难受。
她将脸埋进男人胸膛,那里的冰凉可以缓解她脸上的热度。她止不住地颤抖,止不住地想。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
很快就能过去,可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不知从何时起,青年腰上的带子被她扯开。
因为需要他的灵力缓解身体内的炎毒,无意识中女人将自己的整个上半身埋进他怀里。不只是可以解毒,他的怀抱很宽厚,将她团团围住,让她觉得安心,有安全感。
女人的腿越夹越紧,却始终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渐渐地,被毒素折磨的人哭了起来。她哭梨花带雨的眼尾发红,可怜兮兮。
看着便让人心疼得厉害。
她的思绪已经不清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更无法去思辨对错,她只想要自己舒服点。她凭着本能,去靠近那个可以让她舒服的东西。
但她不知道怎么用,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做。不得其法的同时,心底更是焦急得厉害,甚至急着蹙起眉。
那双蹙起的眉下,是一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明亮澄澈,也永远带着让人不喜的恼火。
但今时今日不一样,那双眼泪更多的是焦急和无措。像是无知的孩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弄不好,为什么不成功?
比起生气,她更想知道该怎么做。
时间久了,漂亮的人儿也累了。她呆呆地坐在那,视线落在他身上。像受了委屈一样,瘪着嘴,
红着眼眶。
那双眼里都是对他的依赖。
两人都在等,他等她开口,等她低头。而她也在等,等他主动。
就算是脑子不清醒的大小姐,骨子里的骄傲也没有丢掉。她不愿意主动,在她的潜意识里天然地觉得所有人会爱她。
会满足她需要的一切。
眼前这人也会...
两人僵持着,互相逼迫。比起那青年的淡定,被情毒折磨的人早就脱了力,一副娇娇弱弱模样。
她坐在他腿上,上身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像朵娇花一样,歪歪扭扭,时不时向他倒来。
时间久了,她受不住地皱眉。
最后还是谢靖远先低了头,他叹了口气。将坐的歪歪扭扭没个正形地揽进怀里,随后无奈道:“我认输了,好了吧。”
他说得很小声,也没什么重量。
就像是随口一言,而那被他揽进怀里的人,但是没有听清。
玉荷只知道难受了许久的她,终于不用再受苦了。那难耐的热度,也随着他的进入降下温。
岩洞内他收拾过,但女人的皮肤实在是太过娇贵。碰不得,摸不得。
别说什么稻草,稍微不够顺滑的布料,就能在她身上留下大片痕迹。怕她受伤,也怕她难受,谢靖远只能在洞穴里铺了一层又一层。
他的那些衣服,都给她来垫身了。夜深了,哭哭啼啼的人小脸红扑扑地躺在他怀里睡着....
又是一夜,玉荷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日子。只知道每次自己醒来都在这处小洞穴里,衣衫完整,模样正常。而谢靖远总会在她不远处。
不是在修炼,就是在打坐。
但过不了多久,两人便会重新滚到一起。一日又一日,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
玉荷清醒正常的时间多了起来。
而这时,她也已经不排斥和谢靖远做那种事。排斥有什么用?这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因着这点,她再也没说过那种两清的话,因为她怕被打脸。
不过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发正常时玉荷,很是高兴。毕竟她又不真的喜欢谢靖远,而且这只是中毒。
说得更难听一点,是两两被迫。
不对,或许只有她不愿。
谢靖远是愿意的...这么些日子过下去,在傻。玉荷也能察觉到青年剑修的不对劲,他并没有她想得那么恨她。
甚至是,喜欢她的。
愿意与她重订婚约,当然这不排除是谢靖远保守。但再保守,他能比女子更保守,更在意贞洁?
所以,他对她有情。
这几日的温存时刻,也再次向她证明这点。不过这并没有让她感到高兴,更多的还是讨厌。
厌恶他的情感,讨厌他的爱慕。
更觉得自己与他这几天几夜的关系感到恶心,她不再说那些高高在上撇清关系的话。不是因为妥协,也不是不在乎,而是对此刻情况的
不确定,不敢轻易开口而已。
一旦确定毒解了,她便会立马翻脸。回了金陵,往后一辈子都不见。
她这几日清醒时候全都在盼着自己毒快点解。她询问谢靖远,还有多少日子。
但很可惜,谢靖远并没有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他说:“最多一月,最少七日。”
与此同时,谁也没想到比起解毒,先到来的是尉迟洲以及其他人,那日,发生了那样可怖的事。
她们立马去找其他人帮忙,当然,其他人也不是傻子。玄灵宗弟子的死活与他们别的门派子弟,有何关系?
这是历练,不是竞争。
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竞争力。
少一个人,他们就多一丝胜算。自然是高兴的,加上他们玄灵宗弟子都搞不定的东西,他们这次次要门派子弟又怎么能打过。
去了,就是送死,所以纷纷拒绝。
他们奔波两日,两日...那两人,可能已经死了。但因着多年同门情,也因为金蛮儿的不愿放弃,几人再次往前。
也是这时,她们在一处乱葬岗里遇见在与骷髅妖打斗的尉迟洲。金蛮儿讨厌玉荷,却不讨厌尉迟洲。
毕竟是未来的苍阑之主。
但也因为玉荷,她对这位天之骄子没有更多的好感。以往见了,绝对是扭头就走。
但今日不一样,她们需要人手。
加上以尉迟洲的身份,他身后有一堆追随者。只要他来,那些人也一定会因为他的存在加入其中。
他的身份太特殊了。
他们需要他的号召力。
而玉荷有危险,尉迟洲不可能不去。这也是几人为何一同出现的缘故,浩浩荡荡,一十几人的团队。
就没这么一同出现在。
也好在,那时玉荷是清醒的。她因为清醒得越来越久,就不愿意在洞穴里待着。
想要外出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藤妖已死,他们想要出去并不难。
她开了口,谢靖远也没拒绝。
很快两人从地底回到地面,刚上来她还未来得及拍拍身上的灰尘,她便见到那群人从另一边的树林走出。
在看到她们一人的那一刻,那些人便激动得像她们奔来。大部分的人,都是因为谢靖远。
“阿兄!”
“谢师兄!”
“谢师兄!”
唯一奔向她的是队伍最中心的白衣修士,尉迟洲。

第134章
一向稳重自持的白衣公子,此刻眼角眉梢都是焦急。他喜穿白衣,不管何时何地都干净整洁。
但今日没有,他脸色凝重。
衣摆有血,像是经历了一场厮杀还未来得及收拾。这不是他的性子,但这就是此刻的他。
他急步向她奔来,她也不自觉抬脚往前。两人在人潮拥挤里,只奔向彼此。
眼神对上时,胜过千言万语。
很快,他来到她面前。两人之间不足半米,他想抱上去,想握住她的手。
她不知道,他有多担心她。也怪他,没能尽快脱离那妖魔做的阵法,来找她。
如果他早一点来,她就不会遇上那可怕的事情。她...只是一个娇弱的小姐。什么都不懂,肯定害怕极了。
尉迟洲不是个循规蹈矩的公子,在那样的家族走出来的继承人,也从来都不是良善的。
尉迟家也不需要一位正直的家主。他们需要的是能够带领家族,再创辉煌的领导者。
自然而然,他不必理会那些繁文缛节,更不用守某些规矩。甚至有的规矩,也是他家族规定。
他可以不用顾及她的名声,直接抱上去。也可以像那日在驿馆外面一样,称呼她更加亲密的玉娘。
但没有...这次尉迟洲守了规矩。
因为玉荷不喜欢,她在意名声。所以尉迟洲止住了上前拥抱她的想法,只道:“可还好。”
“又怎么能好,你瘦了,脸色也憔悴了许多。”还没等玉荷回答,青年便自答起来。
也确实如此,模样娇怜的美人比起前些日子,模样憔悴了许多。不说别的,就单一个气色就差了许多。
本来就白,这几l日下来更是白得可怜。透着一股子虚弱感,但好在她看着并没有受伤。
身上没有血,没有包扎过的伤口。
衣服也整洁干净,这让尉迟洲提着的心放松一一。但也仅此而已,更多的还是后怕。
他怕这次会出意外,也怕再也见不到她。心急如焚下,他根本来不及收拾自己。
此刻左手提剑,右手想要去握她的手。但在这时止住了,他既愧疚又难堪:“抱歉,我来晚了。”
怕自己身上的血吓到她,也怕她会嫌弃,同时不敢在人前碰她。
而这时,与他距离极近的女人。
比他好不到哪里,死亡被抛弃的绝望还围绕在她身边。玉荷知道将希望和自己的安全,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好。
但尉迟洲不一样。
他是她能信任的人,是她认定往后要在一起的人。这样的关系,她又怎么可能在经历了那样危险之后还能无动于衷。
她甚至想要喜极而泣。
想要哭着抱上他,与他诉说自己这些日子受的苦。也想和他抱怨,为何不早一点寻找她?
为何要让她陷入那样的危险?
甚至和另一个男人发生那种关系,玉荷不在意
自己的贞洁,毕竟当时实在太过危险,贞洁也没有命重要。
但这不代表尉迟洲不在意,他们这些大族子弟。明明是修仙者,却还格外在意女子贞洁。
好似只要与一个男人有了关系,她便脏了。玉荷其实是心虚的,不过比起心虚她更接受不了跌落神坛。
毕竟能当第一夫人,谁又愿意去当什么城主夫人。所以,她打算隐瞒下那件事。
与此同时,她连忙用心声警告被人群簇拥的灰衣剑修。警告他,不许将他们一人之间的事抖搂出去。当然这次,玉荷学乖了。
不再是嚣张跋扈的威胁,轻视。而是略带讲理地哀求,她愿意用重金买他闭嘴。
买这个秘密永远尘封。
同时,还愿意满足他一个要求。可就算这样,那边的人也没有丝毫回应。
就像石沉大海,什么也没有。
不甘心,她继续。
但还是什么也没有,那模样冷峻的青年只是淡淡地与人交流。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好像满不在意。
可真的不在意,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哪怕只是一个“嗯”字也好。玉荷心底焦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谢靖远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那些日子,她还记得分明。
哪里是清心寡欲的金丹仙人,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疯子。明明已经够了,但他还是要继续。
最后,满到溢出来。
甚至因为溢出,他不高兴,用那东西堵着...说是,对她体内的毒素有帮助,不能浪费。
荒唐又可笑,但却是实实在在真实存在过。就像是感受到她的视线,青年突地转头向这边看来。
身为人群的焦点,他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意。随着他的回身,其他人也转身向这边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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