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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似乎察觉到她的警惕,郁印白收回目光,紧了紧她的腰,道了句:“别动。”
郁印白低下头,他的唇又落在笛秋的脖颈上。
笛秋暂时放弃挣扎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小口小口吮吸着她的血,像是在享用什么大餐,不知疲倦。
这段时间对笛秋来说,漫长而难熬。他身上淡淡的雪原香强势地侵占了她的每一次呼吸,就跟郁印白这人一样。
每次她以为可以彻底远离他的时候,这人又无比强势地闯入她的生活,侵占她的空间。
笛秋忍不住哽咽道:“郁印白,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郁印白从她的脖颈中抬起头来,唇间沾染上一抹红,眸间闪着妖异的光,像只山间精怪。
这只精怪会吸人血的。
笛秋也顾不上自己没擦的眼泪,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郁印白眼神深了又深,伸出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眸中满是柔光,嘴里说的却是最冰冷的话:“小天道,我是疯子。所以,你逃不掉我的。”
笛秋瞬间愣在原地。
郁印白眯了眯眸子,警告道:“我出去一会,你不准逃跑。”
“若是跑了,我会关你一辈子。”
郁印白快速下床,大步离去了。
笛秋趁他走了,飞快坐起身,准备下床。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而后想起他走时的那句警告,动作顿住了,认命的躺在了床上。
他真的有可能做出这种疯狂的事。
笛秋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她怎么就摸到了那里呢?
再回来时,郁印白身上沾染着厚重的湿气。
见到笛秋还在,露出满意的笑,而后往床上一躺,又把笛秋往怀里带。
他一靠近,就跟有个大冰块一样,笛秋忍不住往外挪了一点,又被他勒着腰给拉了回去。
她一口气怄住了。
“你最好别乱动。”
头顶传来郁印白蕴含警告的声音。
笛秋一愣,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色爆红,默默缩起头来,没说话了。
郁印白越看越喜欢,甚至起了坏心思,道:“小天道,你还想再摸摸吗?”
“不想,一点也不像。”笛秋瓮声瓮气的。
看她如此识相,郁印白满意地阖上眸子。
笛秋醒来时,郁印白已经不在身边。
她坐起身子,突然间脖子一痛,等她伸手一摸,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牙印。
笛秋磨了磨后槽牙。
郁印白就是狗,还咬她脖子,醒来不见人影是不是知道自己做了坏事,所以害怕得赶紧跑路了,让她下次见到他,直接让小白云放雷电劈他个重伤。
她跳下床。
突然想起,道友这几天快要过来了,但这几天郁印白在秘境之中,以他对天道的怨恨,谁知道他这么个小心眼的人会不会对道友做些什么,万一伤到道友就不好了。
对,她要赶紧跟他说一声,让他晚点来,看来这段时间是见不到道友了。
笛秋现在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她想到引起这件事的罪魁祸首,狠狠咬牙。
下次见到郁印白得让小白云多劈几下。
直到拿出通讯玉石,开启阵法的那一刻,她还有点没缓过那个失落的劲来。
等阵法接通时,她勉强打起笑容道:“道友,你好呀。”
“嗯,我在。”郁印白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小天道没有以往那么有活力,他压了压眸子,装作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听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有吗?”笛秋瞬间坐直了身体,有些吃惊。
道友这都听出来了吗?
“有,还很明显。”郁印白加重了后面两个字的读音,放缓声音询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男生温润,让人只觉如沐春风,心中的烦躁去了大半,倒是让人安心得很。
笛秋翘起嘴角,说话的时候不免带上点撒娇的语气:“道友,我们见面的时间可能要推后啦。”
“听你的。”郁印白勾起嘴角。
这正合他意。
他刚惹得小天道生气,若是在此时再爆出他“白水”的身份,怕是火上加油,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明明被毁约的是他,但他却没有任何不平,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要求。
这种被人全身心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
笛秋眸子不自觉弯起,亮亮的,像天上的星辰,身体像是沐浴在阳光之中,很温暖。
“道友,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吗?”
她揪了揪手指,心底有点纠结。
道友太善解人意了,连一句诘问都没有,反倒让她过意不去。
郁印白垂了垂眸子,面上闪过思索之色。
对面沉默了,笛秋却感觉在意料之中。
道友很少打听过问她的事情,一般这种时候除非她主动说明,他都不会多问什么。
她这般推约肯定是要给出合适的理由,若是他不问,那就由她来说吧。
就在她准备开口时,听到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若是我想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郁印白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是静静地等着她回答。
小天道对于这次见面非常期待他是知道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她如此内疚却又必须推迟见面,他确实很好奇。
“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笛秋乐意至极,“不过,道友你这次居然会主动问我哎,我真的很开心。”
“为什么会觉得开心?”郁印白皱了皱眉 ,似有不解。
小事还问来问去不是很麻.烦吗?
但小天道显然不是这样觉得的,她道:“因为我会认为你很在意我啊。”
“就像我,如果你说要推迟见面,我肯定会认为你出什么事了,所以我才问的,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在意你啊。”
她在意他?在意白水?
郁印白动作一顿,随后冷哼一声。
一个虚假的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小天道连他面都没见过,怎么就在意了?
“他……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郁印白一愣,他怎么蠢到差点说漏了呢?
“道友,你这么好当然值得我在意啊。”笛秋没有半分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郁印白被取悦到了,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后,脸色又暗沉下来。
小天道说的是白水,不是郁印白。
“嗯。”郁印白说得不是很乐意。
“推迟见面,是因为我现在在一个秘境,刚好郁印白也在这个秘境,他太厉害了,连我都打不过,加上我与他还有一些恩怨,我怕他对你出手,到时候保护不了你。”
“原来是这样。”郁印白明白她的担心了,他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他应该不至于对我出手吧。”
笛秋想了想,眼尾下拉。
这还真不一定,他昨日的那些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她是真不明白郁印白在想什么。
“道友,你是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坏事。”一提到这个,笛秋语气都变沧桑起来,“他这次居然假扮身份骗了我好久,装得别提有多像了,温和有礼得我根本不知道他会是那个坏脾气的郁印白。”
“亏我还请他喝我最喜欢的果酒,简直浪费。”
笛秋想到那几杯果酒,都觉得可惜了。
“就这些?”郁印白语气中满是疑惑。
原本以为她会说他如何欺负她,没想到小天道在意的居然是那几杯果酒。
“我请他喝果酒了,那便是真心把他当朋友……”笛秋停顿了一下,稍微有点心虚,虽然有时她陷于美色做出些不合适的举动,但在道友面前先这样说吧。
“谁能想到朋友居然是那个讨厌鬼,我肯定觉得气啊。”笛秋软乎乎道,“所以说,他就是很可恶,居然欺骗我的感情,他就是个大骗子。”
他?欺骗感情?
郁印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还会和这个词挂上勾。
他一时间有些错愕。
小天道的说辞却又诡异的有说服力,差点他还以为自己欺骗她感情。
“此人确实可恶。”郁印白勉强地附和了她一句,“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何只欺骗你的感情?会不会有什么目的呢?”
笛秋脱口而出一句话:“看我好骗呗。”
还说什么我逃不掉,说不定就是想逮着我一个人欺负。
她瘪了瘪嘴,就不信了。
郁印白沉默了。
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
“我听你的描述,郁印白不是那么无聊的人。”虽然他确实是,但他不能这么说。
“既然接近你,肯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笛秋疑惑地看了看自己,心想:她这么弱一小天道,也没什么好图谋的啊。
难道是因为宋归帆,笛秋又摇了摇头,郁印白这么强大,要什么东西不直接抢过去不就好了,还有,她也没看两人有什么接触。
倒是,和南宫蝶两人一点也不对盘。
南宫蝶?也对哦,她自己看不出来,或许别人可以看出来。
笛秋瞬间有了主意,兴冲冲道;“道友,我想不出来,但我知道可以问谁了。”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漂亮姐姐吗?这次同行就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我待会问她就行了。”
郁印白反应了一会,才知道笛秋说的这个漂亮姐姐是南宫蝶。
“你怎么确定这个人就知道呢?”他皱了皱眉,试图把小天道拉回来。
如果让小天道去问她,郁印白还真是怕小天道被她带到阴沟里去。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直觉。”笛秋也有点迷茫。
可是她除了南宫蝶,也没有谁可以问了啊。为什么不问宋归帆,因为他看上去确实不知情。
“若你想问便去试试。”郁印白垂了垂眸子,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运转查找应对之策。
他眸中杀气四溢。
若南宫蝶敢说什么不该说的……
“嗯嗯。”笛秋乖巧点头。
“他同你有如此恩怨,你没受伤吧?”郁印白问了一句。
笛秋心下一暖,软声道:“也没有受什么伤。”
说到最后,她脑子里不知为何想到郁印白窝成一团,手还在不停滴血的一幕,所以情绪也不太高。
笛秋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他也是因为她中毒成这样的,心里莫名痛了一下。
哎呀,她没事想这些干什么。
她甩头,把这些念头清出去。
“我听你情绪不太高,是有什么心事吗?”郁印白温声道。
笛秋也没想到道友这么敏锐,这样都能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
她答道:“就是发生了一些事,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郁印白等她下文。
“他当时不是假扮身份了吗?在这过程中,他护了我好几次,所以我才觉得迷茫。”
“迷茫他为什么保护你?”
“对,也不对。”笛秋点头又摇头,“他保护我,无非是觉得我死了就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郁印白抿了抿唇。
这是他不太赞同时下意识会做出的动作。
“但是君子论迹不论心,我不在乎他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保护了我,我也应该报恩,他是大反派,我怎么报恩都担心会影响到小世界的稳定。”
“对,就是这样。”笛秋眼睛一亮,似乎找到自己情绪不对劲的缘由了。
“要不是因为这几次相护,我也不至于把他真当做朋友来看,所以心情才会这么复杂。”
她又咬着牙,自以为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真后悔,我当时看他好看,居然还想着把他留在身边。”
“这要是让大反派知道了,估计自己会死得更惨吧。”
笛秋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简直是悔不当初。
把他留在身边?小天道居然还动过这样的想法?!
郁印白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他抿着唇努力压制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当时有过引小天道耽于美色的想法,居然差点成功了。
郁印白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长相也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
笛秋苦恼道:“不仅如此,因为他欺骗我感情,我心里气的很,至少要劈他一顿才差不多。”
“道友啊,你说我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会这么矛盾呢?”
在情感和理智相冲突时,小天道日常觉得自己生病了。
郁印白眸中闪过一抹笑意,温声道:“既然他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多少欠了他人情,不如功过相抵,恩怨两消。”
“不行。”笛秋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即使报不了恩,我也要找个机会劈大反派,不然他总是戏弄我。”
郁印白勾起眸子。
小天道这恩怨分明的,倒叫人不知道怎么说。
“你那天雷能劈得死他吗?”郁印白问道。
“我那雷最多让他疼一会,不痛不痒的。”
“这么确定?”
提到这,笛秋可有的说了。
“道友,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大反派的时候,他正要杀气运之子,天道爷爷下了好几道雷,劈得他身上没一块好肉,那双眸子格外瘆人,没过一会,他又活过来了,身上完好无损。你说,这稀不稀奇?”
“这次秘境,我受袭击,他推开了我,自己却中了中毒,寻常人想的是找药解毒,他居然直接割腕放血。”
“还有啊,他身中寒毒,我一碰他就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凉,跟死人并无两样。”
小天道忍不住发散思维。
如果是她会怎么样呢?估计早就疼得叽哇乱叫了,还能像他那样跟个没事人一样吗?
他昨日中了合欢毒,她看他身体都是滚烫的,呼出的气都是热的,也没有失去意识,做出什么过于失控的行为,要么是不行要么是太能忍了。
不过,她昨夜不小心碰到了他那里,应该不是不行。
那可能真是太能忍了。
笛秋突然升起一种敬佩之意,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大反派是个狠人呐。”
“或许是习惯了吧。”郁印白幽幽来了句。
笛秋听到他的答案,心脏诡异地疼了一下。
她还想到了一件事:“道友你见多识广,肯定知道一件事,所有兵器在大反派手里都用不了一秒,直接化为齑粉,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有些人注定是被天厌弃的,这只不过是天道施加在他们身上的诅咒罢了。”郁印白回了一句。
所以,真不是他狠,是天道厌弃了他,他若想活下去,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更狠。
笛秋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的诅咒了。
“他用不了任何兵器,所以跟别人打斗都得是赤手空拳的,在这弱肉强食的修真界里,这得吃多少苦头,受多少伤,甚至会死。”
为什么一个人活着会受那么多苦呢?她好像有瞬间明白郁印白为何怨恨天道了。
小天道动了恻隐之心。
自己劈雷的想法太不地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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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 我突然发现人的想法居然能如此复杂,原本,我以为喜欢一个人, 就不遗余力地对他好, 讨厌一个人, 尽量避着就行。”
“但是,我现在发现, 原来有些人让人既讨厌又喜欢的。”
她喜欢他的眸子,他的脸, 他的手……也会惊叹于他的细心, 偶尔的温柔, 内敛的情绪……但是她讨厌郁印白捉弄她,威胁她。
笛秋在对待郁印白的态度上迷惘了。
郁印白显然只听到了后面的两个字,他莫名地愉悦起来, 问道: “你还想报恩吗?”
他又道:“若是不知道怎么报恩, 不如不报好了, 既然他出手保护你了, 必然是出于自愿。”
“至于给他点惩罚,或许他会很乐意的。”
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早就不怕疼了, 若是能用挨一顿打换得小天道消气, 也好过看到如此拧巴的小天道。
这么看来确实挺划算的。
等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郁印白脸色一僵, 眼神幽深。
看来, 他得快点拿到龙筋了。
笛秋歪了歪头, 总觉得现在的道友给她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
她委婉地道了一句:“道友, 这听起来不太可能吧。”
“怎么会有人希望自己被打一顿的呢?那人又不是脑子有病。”
笛秋口中希望被打一顿并且脑子有“病”的郁印白额角划下几条黑线, 默默舔了舔上颚的犬牙。
牙痒了, 该咬小天道了。
郁印白极为勉强地说了一句:“你分析得也很对。”
满分答案你不抄,偏要挑个最差的。
被道友夸了。
笛秋心底一阵雀跃,嘴角缓慢上扬,露出嘴角的小酒窝,笑道:“道友,你好温柔啊。”
郁印白不用猜也能知道笛秋现在是笑得甜甜的,但他知道,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他的假面,若是哪天假面被揭开……
他试探地问道:“若是哪天,你发现我同你想象的差别很大,甚至差劲很多,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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