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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笛秋是真好奇了,她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为什么?”
“所有的武器在我手中留不住一刻钟。”
说完,他拿出一把剑,演示给笛秋看。
原本是把完好的剑,就见它光洁的剑身出现一道道细小的裂缝,未过半刻,变成一堆碎片。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笛秋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
她没看错,这把剑真的没了。
居然还有人有这种厉害的能力。
“白道友,你修炼的时候会不会很辛苦啊?”笛秋又皱起眉头来,有点心疼。
如果无法使用兵器,那也就意味着他只能同敌人近身肉搏,甚至在对方有刀剑的情况,如此凶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下来的。
“也还好吧。”郁印白抖掉手中的残渣,面上表情淡淡。
他一转头,看到笛秋眼中的心疼,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一时间怔住了。
小天道的情绪还真是浅显易懂。
可造成这一切的不正是天道吗?
郁印白抿了下唇,一时词穷,他似乎能听到笛秋脖颈下血液在流动的声音,默默握紧拳头,敛住眸底的暗色。
他知道,自己内心一直藏着一条毒蛇,日日阴冷爬行,伺机而动,或许不知道哪一天就会对这温热的脖颈咬上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满嘴的腥热。
真到了那一刻,恐怕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笛秋感觉有点冷,搓了搓手臂,从储物袋里拿出披风,披上了,还顺带给郁印白拿了一件。
视线中出现一件披风,郁印白从思绪中抽离出来,道:“仙子,给我的吗?”
“当然是给你的啊,夜里凉。”笛秋歪头,对着他笑。
郁印白展颜一笑,接过披风,身上也不那么凉了,似乎有什么在流动着。
小天道如今会照顾人了。
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困意也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挂着生理性泪水,伸手揉了揉眼睛。
“仙子,困了吗?”郁印白看到了,拢了拢披风,上面有种甜香,同小天道身上一样,他好心情地关心了一句。
“嗯,有点。”笛秋困得眼睛快睁不开,还是强撑着。
估计是习惯了到点睡觉,才会觉得如此的困。
郁印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着,万一宋师弟出什么事了呢?”笛秋拒绝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犹豫。
果然如此。
郁印白指甲掐进肉里,骨节发白,面上还是笑着,却早已没了暖意:“那仙子先睡一会吧,我来守着。”
笛秋思考了一下可行性,道了句:“也好,那辛苦白道友了。”
说完,便靠着石壁睡了过去。
在她睡后,郁印白走到她身前,看她脑袋跟个小鸡啄米一样,没个固定的地方,这样睡下去,恐怕脖子都快断了。
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灰,不知什么时候蹭上的,像只小花猫,心中闪过一丝他无法察觉的心疼,在她身边坐下,托住她的脑袋,靠在肩膀上。
笛秋有了依靠的地方,睡得更安稳了。
郁印白眼中闪过一抹暖色,拿出帕子,一点点地擦掉她脸上的灰,动作温柔得不成样子。
擦完脸,他收回动作,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笛秋的脖颈,眼神深了又深,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多想,俯身咬了上去,齿肉相磨,咬开了一道小口子,血液入喉,骨头缝里透着那种的寒冷散去。
第一见面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小天道的血能克制他体内的寒毒。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整个人变得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郁印白也不过是浅尝辄止,随后给她上了药,又是那个魔尊郁印白,不把什么都放在眼里的郁印白。
他清楚,餍足不过是一时的,心里的贪念越来越大。
待他做完这一切,看向不远处的祭魂阵时,眸中尽是冷色。
真是个废物,竟然还要小天道来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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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羽轻□□了一声, 悠悠转醒。
羽轻是第一个醒来,他醒来后,看到地上躺着的南宫蝶, 还在回想。
他记得南宫蝶, 是她和另一人把自己从牢中救出来的。
那如今是什么情形?
他警惕起来, 看到石壁之下坐着一个男子和女子,男子唇角一抹鲜红, 像只吸食过鲜血的妖精,再看女子颈间, 有浅浅的咬痕, 虽然已经上过药了, 但是能看的出来。
他瞬间瞪大了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这男妖是在吸人血?!
他也不知道郁印白是不是妖,但看他吸人血这操作, 就下意识地这样觉得了。
就在这时, 郁印白抬头望来, 嘴角勾起笑。
羽轻顿时警铃大作, 飞快地收回目光,而后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了。
这位身上的气息很可怕。
还没等他稳下心神, 突然有一股怪力, 将他拖行了数米,被丢到郁印白面前。
他此时已经顾不上惊骇, 只希望自己能保住小命。
他垂着头, 已经完全不敢看郁印白了。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在开口之前郁印白便布下了隔音的结界, 笛秋不会听到。
他听到那位冷冰冰地说道。
他伏在地上, 头摇的飞快, 道:“没有,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郁印白有那么一点点满意了,又接着道:“你最好什么也别说,知道吗?”
“嗯嗯,一定。”
生怕答应的迟了,郁印白就动手了。
见威慑的目的达到,郁印白面色稍霁,道:“还有,在那呆着,别想着逃跑。”
羽轻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原处,呆坐在地上,嘴角满是苦涩的笑。
似乎自己刚刚从虎穴离开,又掉进了另一个狼窝,还连累救他出来的人受如此重伤。
他眸中满是悲痛。
他恨,自己时运不济到如此地步,也恨,自己无法将恩人从那位手里救出去。
郁印白感受到青鸾羽妖对自己的恶意,丝毫不在乎他误会了什么。
羽轻伤得厉害,加上这么一折腾,又沉沉睡了过去。
除了郁印白,没有人知道他醒来过。
笛秋这觉睡得沉,直到天边出现一抹亮色时,她才醒了过来。
而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祭魂阵。
她隐隐感受到阵法波动不稳,心中的大石头落下。
估计再过一会,宋归帆就能将阵法破了。
在看自己旁边,是郁印白。
她想起自己醒来的时候,头是靠在他的肩膀上,还有点迷糊。
白道友什么时候过来的?
“仙子醒了?”
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话里透着喜悦。
“嗯嗯,我醒了,没发生什么事吧?”
笛秋从地上站起来。
“并无。”郁印白神色淡淡,试着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又跌坐在地上,他求助似的朝笛秋伸出手,道:“坐久了腿有点麻,还望仙子拉我一把。”
笛秋没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伸出手去拉。
在握住他的手腕时,掌心好像被挠了一下,笛秋顿了一下,将人拉起来。
昨日里她手覆在白道友喉结上的记忆还历历在目,手心在发烫。
郁印白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见笛秋还在那里发呆,她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握,笑得眉眼弯弯。
笛秋本来想睡一觉什么都忘记,但是这一幕不知怎么在脑子里愈发清晰。
她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
她看了眼郁印白,叹了口气,小声嘀咕着:“若是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就好。”
“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郁印白可听得清楚,他疑惑地问道。
笛秋本想说没什么,但看到郁印白那副温柔的样子,心里终是有了几分勇气,也下定了决心。
白道友如此温柔,她不想因为任何的胡乱猜想误会他。
她先是试探地问了一句:“白道友,昨日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嗯,记得。”郁印白眸色深了几分。
“那我就问了,你为何拉着我的手摸你的喉结?”
“我看仙子那时总盯着我的喉结看,心想仙子应该挺想摸摸的。”
当时这么明显吗?
笛秋身体一抖,脑子里闪过那句“既是仙子所愿吾必达成”,看向他的目光欲言又止。
她想说,他不必如此惯着她。
郁印白见她如此,露出洁白的牙齿,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也有私心,只许你这般做,不许我这般做吗?”
这般做?
笛秋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
她喝醉了酒,上手摸脸,在首饰铺摸头发,这种种还真是不会给人什么好印象。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白道友定是为了给她点教训才这般做的。
“白道友,我以后绝对不孟浪了。”笛秋表情严肃,就差举着手发誓了,“如昨日那般的举动你也别做了。”
“不行吗?”郁印白以为笛秋讨厌和自己接触,面色有几分冷。
笛秋看他表情,还是第一次见他说话如此冷,她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是在便宜我。”
艹,还真是。
郁印白扫了她一眼,眸中不辩喜怒。
“我知道不对了。”笛秋见他没上心的模样,又忍不住多说一句,“白道友啊,你连报复都这么顾忌我的感受,真真善良啊。”
郁印白这下脸色黑了,敷衍地应了句:“知道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这样做也就不清楚了,他这是第一次被小天道气得连话都不想说。
阵法破了。
黑气散去,远去轰隆隆的雷声,宋归帆要进阶了。
笛秋全身心都在关注着那边的动静,见此情形,松了一口气。
气运之子这回又要厉害不少。
桑静姝鬼魂还在那飘着,笛秋偷偷地把她弄了过来,以免被雷劫伤及无辜。
这么大的动静,南宫蝶和轻羽都醒了过来。
黑袍看着远处被破的祭魂阵,愣愣道:“怎么可能?!”
随后,气血攻心,猛吐了一大口血。
“尔等坏了魔尊大计,该死!”黑袍又猛地挣扎起来,满是怨毒。
一粒石子击来,打中他的昏睡穴,头一歪,狠狠睡过去。
郁印白默默收回手,眼神冰凉。
“师弟没事,太好了。”南宫蝶撑着重伤的身体,往笛秋那边移动。
“别过去!”羽轻想阻止她往那边走。
他们是坏人!
“南宫师姐。”见南宫蝶醒了,笛秋赶紧跑了过去,扶着她,“不用担心,宋师弟没事的。”
“不是这件事,你禀告师门了吗?”
“我忘了。”笛秋一拍脑袋,她是第一次出这种任务,根本不知道还要禀告。
“那就我来吧,大概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笛秋想了想,确实。
“好,那就有师姐你来。”
看这两人关系不错的样子,羽轻还放在空中的手顿住了,整个妖都傻了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转,那双丹凤眼里满是无措,像只找不到方向的狗狗。
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们认识?”
“我们当然认识。”笛秋觉得莫名其妙,眼里透着疑惑。
他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看他面容稚嫩,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有点像她看过的一只小狗,便知道这只妖怕是误会了什么。
羽轻奇异地看懂了,面前这位相貌平平女修眼里的意思。
还不是因为……他看向不远处的郁印白,选择硬生生地把话咽了下去。
既然不是来杀他的,那他也不那么害怕他了,谁叫他们都是妖呢?
“你叫什么,为什么会被那人捉了去?”笛秋问道。
知晓南宫蝶同笛秋认识,他心中的戒心去了大半,答道:“我叫羽轻,本是隐匿于凡人之间,但不知怎么就被那人看出来了,设计将我抓了去。”
说完,他垂了垂头,显然想起某些不太好的事。
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更像是只小狗了。
笛秋在想,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鸟妖,她差点就把他认成犬妖了。
“他把你抓去做什么?”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就是被雷劈,在我之前,已经好几只妖被雷劈死了。”
他能活下来也是命大,有青鸾神鸟的血脉护着。
笛秋心中升腾起一团怒火,咬牙切齿,看上去凶巴巴的,她道:“这些魔当真可恨,害了这么多人和妖,连鬼都不放过。”
羽轻倒没那么愤怒,他知道他还活着便好了。
“原本是听说酌溪有妖患,如今看来确实大相径庭。”南宫蝶在旁边感叹了一句,她禀告事情也没避着他们。
羽轻看到笛秋脖颈上的一抹红痕,他顿了一下,问道:“仙长,你害怕妖吗?”
“不怕啊。”笛秋给出肯定的回答。
她是天道,怎么会害怕万物生灵呢?当然,郁印白除外。
“那就好。”他呼出一口气。
算是他帮那位大妖问的吧。
郁印白走了过来,便听到这句话。
前面的他也听得差不多了,瞥了一眼轻羽,眯了眯凤眸,眸中闪着危险的光。
轻羽转头对上郁印白,脖子发凉,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过,郁印白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笛秋身旁,默默地立着。
桑静姝被放出来,见笛秋那边有人,飘了过去。
大白天的,根本看不到鬼。
郁印白对气息敏锐,一下子便察觉到了,但他看不到她。
笛秋倒是看得见。
不过,轻羽能看到倒是稀奇了,他指了指笛秋身后,道:“有鬼飘过来了。”
如果不是青天白日的,差点以为他在吓人。
“在哪里?”笛秋东张西望,装作一副看不到的样子。
郁印白看她装没看到,那演技实在拙劣,忍不住嘴角上扬。
桑静姝这才记起,自己现在是只鬼了,别人是看不到自己的。
那她把目光放在唯一能看到自己的轻羽身上,问道:“你有看到那些坏人吗?”
“那些坏人都被解决了。”轻羽回答道。
“南宫师姐,你那有可以让鬼显形的符箓吗?”
桑静姝听到笛秋的声音,一愣,是她,那个说可以让她同父母见上一面的声音。
“正好有几张。”南宫蝶递给笛秋。
笛秋给了轻羽一张,让他帮忙贴上。
这下能看到桑静姝了,只见她一脸呆怔地望着自己,哭得凄惨,道:“你,可以带我回家吗?我想看看我阿爹阿娘。”
“可以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桑静姝喜极而泣,当场就要抱着笛秋大哭一场,但是被她身边的郁印白吓退了,又觉得自己这样太尴尬,转而抱住了羽轻。
被一只女鬼抱了,尤其是看她哭得那么伤心,羽轻有些手足无措。
桑静姝哭够了,也就停下了。
“你们先回去吧。”南宫蝶说话了,“宋师弟这里我来守着。”
笛秋等人皆没有异议。
桑静姝眼睛亮了,欢呼雀跃:“太好了,我可以回去找爹娘了。”
“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我祖青鸾神鸟的羽毛,就给恩人吧,若有事,可来多宝阁找我。”
轻羽给了南宫蝶一根羽毛,通体蓝绿,极为漂亮,上面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南宫蝶一看,下意识就是推辞:“这羽毛太贵重了。”
轻羽劝来劝去,南宫蝶无法,只能收下。
路上,桑静姝拉着羽轻聊天。
“你知道吗?我家住在城西南,院里有棵巨大的桑树,我阿爹阿娘都很会酿酒,他们酿的酒很香,很好喝。”
“……”
桑静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羽轻被她吵得头疼,说了句:“停。”
就见她含着一包泪看着他,可怜兮兮的。
轻羽顿时哑火了。
爱哭鬼。
他拧了拧眉头,干脆破罐破摔:“你愿意说就说吧。”
笛秋和郁印白走在前面,郁印白突然问了句:“你相信这件事是魔尊干的吗?”
他看到笛秋低垂眼睑,显然在思考,不由得闭气凝神,有种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紧张。
“不是魔尊干的。”
笛秋本想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想想又觉得不需要。
郁印白听到她的答案有些怔住,心上被轻轻击了一下,随后发自内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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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秋二人一妖一鬼回到城中。
“白道友, 你把那人带回客栈,待会由南宫师姐来审问。”笛秋停下脚步,看向郁印白, 露出甜甜的笑, “我和桑姑娘一同回去, 省得她到时会吓到其他人。”
郁印白颔首,同意了。
桑静姝听到笛秋要陪自己一起回去, 顿时喜出望外。
羽轻在此提出告别,他走的时候没有半分不舍, 因为实在是有些不太想看到桑静姝这只爱哭又话多的鬼。
“走吧。”桑静姝跟在笛秋后面, 欢欣雀跃的, 哼着小调,有几分孩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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