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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天道后,和反派网恋了(火华林夕)


笛秋选择亲在了他的眼尾,她神色虔诚,仿佛亲吻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那一瞬间,郁印白身体内的野性似乎被唤醒了,血脉贲张,他看向笛秋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起来。
得快点了,为神打造的牢笼要迎来它的入住者了。
下一秒,这种触感便消失了。
这个吻仿佛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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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印白睫毛微颤,脸上的热意却怎么也消不下去,他看向笛秋。
小天道窝在被子里, 那双眼睛扑闪扑闪的, 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的目光太灼人了, 全身像是被电过过一样,郁印白飞快地移开目光, 转而看向她的嘴唇。
她的唇瓣是粉红色的,像娇嫩的桃花。
他喉结上下滚动, 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有了更加大胆的想法。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郁印白心里突然有点慌了。
他居然对神明生了亵渎的心思。
慌张之后,便是狂喜。
他大逆不道,一身反骨, 若是越不能做什么他越是要做什么。
郁印白过了好一会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 看了眼乖乖的“蚕宝宝”, 哑声问道:“为什么亲我眼尾?”
他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想亲他, 他想听到另一个答案。
笛秋迷茫了。
其实,她想的是如果亲眼尾, 他就可以睁开眼睛, 那她就能看到他眼睛里的星星。
但她觉得说话很费劲,所以就算了。
“想亲你就亲了。”
态度十分敷衍, 真像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小混蛋。
郁印白舔了舔上颚的犬牙, 目光幽深至极。
他低头, 一口印在笛秋的脸颊上, 也是一触即分。
笛秋睁大眼睛, 有点点委屈, 道:“你为什么亲我?”
“想亲就亲了。”郁印白也是这样说。
笛秋眼眸漫上一层水雾,抿着唇,一脸委屈巴巴的,看上去快哭了。
她不喜欢他亲她,她讨厌他?
若是真的如此,他很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更不理智的事情来。
郁印白的心仿佛被她的眼泪滴出了一个窟窿,他伸出手,想拭去笛秋眼中的泪,却又担心把人脸给戳到了,看上去手足无措极了。
他放柔语气,问道:“怎么哭了?”
“我亲你的时候,问了你同不同意。”
言外之意就是,郁印白没经过她同意就亲她,她很伤心。
郁印白一愣。
他平日想做什么就做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如此控诉。
“那我想亲你,你同意吗?”
笛秋眼里要掉不掉的泪被收回去了,她张了张嘴巴,想开口回答。
郁印白怕她不答应,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刚刚我也让你亲我了。”
“所以,你也要同意。”
这人倒是霸道得很。
笛秋歪了歪头,而后不解地看着他。
她也没有说不答应啊。
“嗯。”她点了点头,额前的碎发也跟着晃动。
就这么一个点头,郁印白绽开笑容,仿若那人间四月天,春光明媚。
等他再看笛秋,发现她耷拉着眼皮,一副困极的模样,他也没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她看,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不过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小人儿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勾起唇角,退出房间。
若是下次见面,他恐怕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了。
笛秋第二天醒来,感觉脑子涨的厉害,快炸了一样。
她拧着眉,五官都皱在一起。
她昨天干什么了?头怎么会这么疼?
笛秋那边还在慢慢回想。
她记得自己去比酒大会,记得自己尝了很多酒,很快乐,但她喝醉了,便让白道友带她会客栈。
回到房间,她……
笛秋睁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抱头窝在床脚,紧咬下唇,眸里满是慌乱,鼻头一酸,想哭。
她回忆到她亲郁印白眼角的事,就没敢想下去了。
昨天她都干了什么?!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居然轻薄了白道友,虽然白道友也同意,但这能掩盖她做了坏事的事实吗?
笛秋心里饱受良心的谴责。
她要怎么做啊?要不她把他脑子里的这段记忆给删了吧。
要不她先跑路吧?
笛秋知道自己要面对这件事,给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这么逃避是可耻的,但是好用。
笛秋抿了抿唇,眸中挣扎之色。
要不,假死一下,她死了,也没有算账的对象了。
嘿,她想什么呢?
这个想法一出,笛立马止住了想法。
世界多美好,怎么能为这种小事轻易放弃“生命”呢?假死也不行。
小天道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有丝毫头绪。
她一时间想了很多。
最后,打定主意,如果白道友问起,她就不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算了,她先把这段记忆封起来,以免在白道友面前露馅。
她实在无法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呜呜呜,道友,虽然是我把人欺负了,但是我感觉是我自己被欺负了。
事实还真是如此。
笛秋因为害怕后面再发生什么更坏的是,停止了回忆,也就这样错过了事情的真相。
她要找道友说说话,但是她又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开口。
所以,在没想好怎么说之前,笛秋打算先不说了。
随着金光闪过,笛秋这段记忆就被封住了。
郁印白怕是没想到,小天道会做出封印记忆这种离谱的事情,当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眸中的纠结消失不见,笛秋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动作,在想:她要干什么来着?
对,起床洗漱。
她穿戴好,走出房门,在大厅里遇到南宫蝶和宋归帆,问了声好。
“今天要回宗门了。”南宫蝶看了一眼她,欲言又止,但还是没问出口。
“诶,白道友呢?”笛秋左看右看,都没看到人影,便好奇地问了。
“白流月受宗门紧急召唤,提前离开了。”
“嗯嗯,我知道了。”笛秋倒也没怀疑什么。
白流月在外也有段时日了,也确实该回去了,就是没有告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但她似乎挺开心的。
但她不知道怎么,听到这句话,她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就好像不太想见到他一样。
还真是奇怪。
南宫蝶来了句:“他说你昨日喝醉了酒,还在睡觉,所以没让我们打扰你。”
“你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蝶压低了声音,道:“若你也真喜欢他,师姐也不反对你同他结为道侣,只是你性子软,我担心你被人欺负了去。”
面对南宫蝶担忧的神色,笛秋心下一暖,露出甜甜的笑,道:“师姐,我同他哪有什么。”
她稍微心虚了一下。
实在是没脸说她就是看白道友好看,对人家耍过几次流氓,还次次都被他捉到了。
这么一说,笛秋想起郁印白来。
在郁印白面前,她也是,次次鬼鬼祟祟,次次被捉。
笛秋突然悟出了一个道理。
果然,她小天道不能做坏事啊。
听听,小天道宁愿自己背锅,都没怀疑这两人都是同一个人,多么强大的觉悟。
“那就好。”南宫蝶的心下稍定,还不知道笛秋心里想的根本就是另外一回事。
“多谢师姐这么关心我,师姐,你不仅人长的漂亮心地更好。”笛秋嘴甜起来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南宫蝶乐呵呵地笑了。
宋归帆这边办完退宿走了过来,面上带着浅笑,灼灼风华,如玉公子:“师姐,该出发了。”
“嗯。”
“走吧。”
三人启程了。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客栈里突然热闹起来。
“听说没,咱们这的第一酒户李府戕害人命,私底下抓了好多人去练邪术,那些人都死啦~还有前些日子死了不少少女,也是他们干的!”
“真是没想到,这李老爷这么作恶多端,那可是这么上百条人命啊。”
“那李家女儿居然是他们自己杀的,就因为撞破了这些肮脏事,虎毒都不食子呢。”
“是谁这么大本事,为我们除去这么大一个祸害?”
“你们知道虚空派和浮光派吗?就是这两门派的的仙人呐。”
“若他们还在这里,我一定要见见这仙人。”
这里讨论这热火朝天的,殊不知他们口中的仙人已经回到了虚空派。
酌溪事了,笛秋在虚空派休息了好几天。
面上是休息,实际上是买酒去了。
道友说他也不是那么喜欢喝酒,那她就不准备那么多了。
准备好之后,她把酒和一些杂七杂八的礼物也一同放入了乾坤袋中,放在那颗银杏树下,等道友取走。
这天,她拿出通讯玉石,联系白水。
“道友,你好呀。”
还是小天道惯常的开场白。
“嗯,好。”
郁印白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喜色,自从那日酌溪分别,好久没听到她的声音了,如果不是他闲着没事去银杏树下看,都快以为她忘记他这人了。
他手中拿着的,正是笛秋今日刚刚放的储物袋。
“道友,这些日子忙了些,所以才没来找你。”
笛秋没说是忙着准备礼物,但是郁印白也猜到了,眸中一片暖色。
她灵光一闪,她想好怎么让道友更好的接受她的礼物了。
“道友,你怪我吧。”笛秋抿了抿唇,听上去极为自责。
郁印白勾唇一笑,眸底闪过一抹兴味,温声道:“怪你干什么?”
尾音慵懒,唇齿相磨。
笛秋苦思冥想,给自己找了个好罪名,她软乎乎道:“当然是因为我多天没来找你啊。”
“我不会怪你的。”
语气温柔,声音清润,态度温和,笛秋的套路进行不下去了,反倒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道友太温柔了,就顺着他的话说了,还好她止住了。
“不行,你一定要怪我。”笛秋咬了咬牙,废了好大劲才没让自己溺死在那片温柔里。
“行。”郁印白凤眸弯起,里面星光点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压低声音,“你这么多天怎么都没来找我。”
语气委屈巴巴的。
道友是在撒娇吧?是吧?肯定是。道友怎么这么会啊,她差点受不住了。
笛秋脸色一红,耳朵仿佛被羽毛轻轻拂过,有点痒。
她是昏君,她就要当昏君。
不就是一颗心吗?给!
笛秋放柔语气,软言软语地哄道:“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准备了好多礼物。”
“你是想送我礼物吗?”
原来这就是小天道的目的啊。
郁印白突然懂了。
笛秋有些愣住,道友的反应怎么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友,你猜出来啦。”
“若是想送礼物,不必这么这么麻烦的。”郁印白抬起眸子,语气诚挚,“凡是你给的,不论好坏,我都接受。”
“就是突然想这么试试了,你平日里都不和我急眼,我也想发挥一下。”笛秋解释道。
“道友,我一定是掉入你的陷阱了。”
郁印白呼吸一滞,手心在冒汗。
“掉入了你编织的名为‘温柔’的网。”笛秋语气一本正经。
郁印白默了一瞬,松了一口气。
是他给笛秋的感觉太好了吗?他还以为自己身份被笛秋发现了。
“花言巧语,没个正行。”他笑骂道。
“谁让你是道友呢。”笛秋嬉皮笑脸地回答。
“我看到你的礼物了。”郁印白说了句,储物袋如今正放在桌上。
“听说云都的酒好喝,我给你带了。”
郁印白看到储物袋里那几万坛酒,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一黑。
她不是把云都的酒都抢来了吧?
基本上云都各个地方的酒都有一点。
他就是一天喝一坛,也得喝个几百年。
“知道道友不是那么喜欢酒,我就没有准备那么多了。”笛秋喜滋滋地说道。
这么多她原来还想准备更多?
郁印白一口气被喘上来,突然感觉自己是个傻子。
败家玩意儿,他还要把人囚禁起来呢,这样怎么养得起她啊。
他突觉囊中羞涩。
笛秋还在说着。
郁印白很想让她别说了,免得把他气死了。
碍于人设,他忍住了。
笛秋是一个送礼物大方到让郁印白都觉得自惭形愧的存在。
但她自己还毫无察觉,兴冲冲地跟郁印白说:“我看到了一个玉冠,觉得你戴上一定特别好看,就买了下来。”
“玉冠?”
笛秋听到对面叮叮咚咚的,一阵声响。
她慌了,关切地问道:“道友,你没事吧?”
郁印白睫毛颤动,像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心脏咚咚咚的在跳。
桌上是被打翻的杯子,茶水倒了一大片,可见他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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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 你没事吧?”
郁印白深呼一口气,随后便猜出小天道可能不知道这送玉冠的含义,脑子冷静许多, 但那颗心脏却依旧猛烈跳动着。
“道友, 你没事吧, 你别吓我啊。”
笛秋慌张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我没事,只是有只猫打翻了杯子。”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他扯了扯嘴角的笑,“你买玉冠的时候那人有说什么吗?”
笛秋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一脸迷茫:“没有啊。”
果然如此。
郁印白笑笑:“小天道, 你知不知道, 在修真界送男子玉冠是心悦你的意思?”
“啊?嗯?”
笛秋是真不知道啊。
她慌乱地解释起来:“还有这个意思吗?道友,你可千万别误会啊,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没事, 他有那个意思就行。
郁印白笑笑没说话, 眼神锐利, 如出鞘的剑。
怕吓到人, 他还是到底是没说出口,反而宽慰她一句:“没事, 我知道的。”
“道友, 你真好~”笛秋腻腻歪歪地说了一句。
小天道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是喜欢道友的, 至少不抵触。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其实, 也不是没有啦, 只是还没到那个程度。”
如果要选一个人相伴一生, 她肯定会选道友, 但她是天道,背负的是整个小世界的稳定,她无法确定会带来什么后果。
再者,她也不知道道友对她是否有意。
他们现在就挺好的,她很满足啦。
笛秋自以为说得很小声,但郁印白听到了,还听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他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打算放过她。
“笛秋,我们见面吧,我想看看你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郁印白说出这句话。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郑重而温柔,笛秋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应了句:“好。”
她答应了。
郁印白露出浅笑,情绪外露,眼里的高兴叫人一眼看得出。
“好,那等过几天。”郁印白眸中满是暖色。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那么开心的一天。
“嗯嗯。”笛秋现在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她还没想清楚,就这么答应他了。
“等我来找你。”想到如今的情况,他神色又冷了下来。
得快点解决掉那些臭虫了。
即使山海相隔万里,我也依旧愿奔赴有你的星辰。
“放心,道友你只管来就好了,保管你玩得开开心心的。”笛秋打包票保证。
“那就说定了。”郁印白扬起笑容。
“我跟你说,迷城有十里笙歌,虚空派有灵山美景……还有好多地方,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笛秋拉着他说了很多。
郁印白心情不错,也就没觉得烦,反而听得津津有味的。
“道友,夜梦吉祥。”
说得差不多了,笛秋切断了通讯阵法。
因为这几天气运之子在稳固修为以及养伤,也没有送机缘的好时机,她也就过了几天。
期间,她远远地看过宋归帆一面。
他身上的功德金光有一本书的厚度了,远看也是金闪闪的。
不知他在祭魂阵悟到什么,眉间稚嫩褪去不少,整个人看上去稳重许多,真有那些修真大能的几分气度了,就连他契约的小白虎也跟着修为提升不少。
笛秋算是放下心来。
她也在苦思冥想,要送什么机缘给宋归帆才合适,关键是能保命。
但是吧,凡是仙宝都需要一定修为,她想送,也得与宋归帆实力匹配,不然他保不住反倒因此丧命。
想了好久,她找不到什么他可以驾驭的又特别厉害的,索性先放在那里。
这天,她突然收到了一个消息。
云海秘境历练开启,她作为内门弟子,也有名额,需要一同前往。
就是这秘境名称有点耳熟,她好像在哪里看过。
笛秋就想不如去那里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合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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