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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喂?”
“是我。”
池哩轻哼了声,“祁爷,这么晚打电话,有何贵干?”
“想你了。”
低沉的男音裹着沙哑,没有丝毫犹豫。
池哩撇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面又开了口,“哩哩,我想你想的睡不着,怎么办?”
自己睡不着还问她怎么办?
她鼓下腮,幽幽回了句,“凉拌吧,还可以炒个鸡蛋。”
“你给我做吗?”
他得寸进尺起来。
池哩气笑了,瘫软的背都挺直了起来,“祁砚峥,你就这样追人的?让被追者给追求者做菜,你真世界第一人。”
“嘟…”
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女孩挂断电话。
另一边,在书房里的男人面色阴沉,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上面标红的一句,“适当调情能促进感情加快。”
是快了,研究了半小时该怎么跟她说话,结果三秒就被挂断了。
祁砚峥想回拨过去,对面没再接,他面沉如墨,拿了车钥匙就到车库,刚坐上车理智回笼。
都到睡觉的点了,现在过去她脾气肯定更大。
他忍了忍,烦躁的解开纽扣,靠在座椅上,抽了几根烟才回到书房。
把那本书丢在了垃圾桶,低骂句,“破书。”
夜色浓稠,垃圾桶里只有一本孤零零的书籍,书皮封面写着-《爱情三十六计》
翌日,池哩睡了个饱觉,直到中午有没人来喊她,特意纵着她想什么时间起都行。
她看了眼闹钟,十点半了,打着哈欠慢悠悠下了床,洗漱后拿了个皮筋准备扎个丸子头。
刚扎好,伸手去开门,推开一条缝就依稀可见地上的阴影,她视线缓缓往上,瞳孔一缩,捏住了门框。
祁砚峥手拿鲜花站在门口,站的笔直,唇角勾起,和煦的碎光洒在眼梢,他温声喊她,“哩哩”
“早安。”
池哩蹙了下眉,“你在这站了多久?”
“不久,三个小时。”
没错过她眼底的诧异,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小孩的宠,“哩哩好能睡,真是个乖宝宝。”
“……”
池哩咬紧牙,耳尖透红,脚趾都缩起来了,莫名羞耻。
这男人的嘴,要不要这么肉麻。
他是在阴阳她能睡吗?
她细微哼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往外面走,祁砚峥贴心帮她关好房门,抱着花跟在她身后。
正在沙发上坐着的池郁看见池哩后面跟着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抱着花恭恭敬敬跟保镖似的跟在身后,正寻思这人咋连保镖都找上了。
再定睛一看,md,这不是港城首富,她抛弃的老公祁砚峥吗?
男人卸去了在商场上的凌厉气,那双狭长该是对任何人都淡漠的凤眸中,饱含了绵软的宠溺,缱绻的快拉丝了。
不是,他被抛弃半年,心态还挺好的。
狠人不愧是狠人。
“哩哩,这花放哪?”
池哩正在倒水,听到后面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他手里抱着那束花,配上白衬黑裤,满是禁欲感。
见他看她,唇角勾起弧度,眼尾上勾,泛染几分魅惑,她心尖一动,指了下客厅有个空出的花瓶。
祁砚峥得令,将花都插了进去。
池宅里的佣人都互相看着对方,也是惊骇,被奉成阎王的祁爷怎么会屈尊亲自干这种事。
这和孤傲又冷戾的那个,是同一个吗?
该不会是分身吧?
刚从外面回来的方慧安和池州也看见这幕,他们的宝贝女儿捧着瓷杯喝水,目光炯炯的盯着男人的背影看,还带着点小傲然。
这性子,全然像被宠坏了。
顿时,他们心里对祁砚峥有了些改观,看来,他应该不会对哩哩报复了,反而还被拿捏住。
池州摸摸下巴,轻声感慨句,“这一幕由为熟悉啊。”
他不提她都忘了,方慧安哼了声,以前和这老头子闹了点脾气,本来她都想分了,结果他死皮白咧的,打不走骂不走。
“爸妈”
见他们回来了,祁砚峥很自然的喊了声,给俩吓的,支支吾吾应了声,而后对上池哩的眼睛。
池哩想到自己和他确实还是夫妻关系,垂下眼,若有所思。
餐桌上,被迫吃第二顿早餐的池郁强颜欢笑,胃都要撑爆了,偏偏父母不放他走。
直到响起一通电话,他急忙接起,“爸妈,公司电话我先走了啊。”
池郁一走,饭桌上更静了,池哩小口喝着粥,能感受到头顶聚集了三道目光,炙热的头都焦了。
吃完一碗方慧安想给她填上,池哩实在吃不下了摆手拒绝。
祁砚峥熟络的拿纸巾给她擦嘴,眼神温柔,对上对面俩人的目光,池哩满脸不自在。
她和他们说了几句,就拽起祁砚峥的手去了外面。
女孩迈步走在前面,黑发飘扬,祁砚峥的目光落在俩人相交的手上,挑动唇角,欢愉的笑了。
她主动牵他了。
到了门口树下,躲在树荫里,池哩放开了他,她也仔细考虑过了,要想重来,那就完全恢复单身状态才对,从动心,恋爱,再到结婚。
放下之前的事。
他们走正常的流程。
她掀眸,对视间很是郑重的说:“祁砚峥,我们离婚吧。”
“……?”
上一秒,哩哩牵我了
下一秒,老婆不要我了

树叶被风吹落几叶,飘零落地,祁砚峥的视线从手上落到女孩白皙的脸颊。
直视她的眸,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他瞳孔漆黑,抑制住黑暗的念头,轻轻吐出,“好。”
既然要徐徐图之,那就得顺着她。
听见他的应答,池哩松了口气,卸掉了那些紧张,看来祁砚峥也真是在慢慢改变了。
池哩坐上他的车去了民政局,路上看着沿途的风景,她嘟囔句,“之前结婚都不用本人,离婚倒还要去民政局了。”
细微的吐槽被祁砚峥捕捉到,方向盘往右打,飘进来的暖阳照的侧脸凌厉的轮廓更柔和,他回:“想和你多待会。”
语气温柔至极,醇厚的低音像颗小石子,坠入心尖。
池哩眸底划过诧异,揉了下耳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答,也就没回他。
只不过,在快到民政局门口的那段路,她发觉车开的很慢,平日飞驰而过的迈巴赫平缓行驶着,路过的车主都不由频频往后看。
池哩关上了窗,抱怀看向旁边一本正经开车的男人,故意问:“还有多久才到啊?”
祁砚峥看了眼地图,还有五百米就到了,他低声道:“十分钟。”
“……”
池哩嘴角抽了抽,极为无语的说:“我认识民政局的路。”
十分钟她走路都能到,开个车还需要十分钟,把她当傻子哄骗呢?
祁砚峥脸色无波澜,依旧平淡,“那我应该走错路了。”
池哩显然是不信的,刚想反驳他又回了句,“毕竟也是第一次来,哩哩体谅体谅我?”
她抿唇,把话憋了回去。
就这样看他蜗牛似的前进,终于到了民政局,祁砚峥看厅里排队的人这么少,蹙了下眉。
见他停住,池哩回头看,“怎么了?”
他望着她,澄澈的眼眸晶莹透亮,泛起柔和的碎光,肩膀上黑发披散,给娇媚的脸填上纯色。
美好到让人不想放开。
周围有不少人频频往这看,他嫉妒,那些目光就应该斩断,任何人都不准肖想她。
祁砚峥看着她眼底映着他的样子,胸口闷堵才畅快些,朝她递出手,“能牵着去吗?”
池哩冒出个问号?
谁家离婚还牵着手去啊。
见她沉默,祁砚峥收回了手,站在她旁边,当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只是眼底很黯,“走吧。”
排队的人很少,不一会就到家了他们,工作人员看着这对神颜夫妻,娇媚和矜傲的气场相融,气质很登对。
男方看出是明显的不舍,眼珠子在女孩身上就没下来过。
她叹息盖好章,可惜了。
“两位,离婚证办好了,祝各位各寻良缘。”
照旧的一句话,刚说完,她就感受到一道冰冷的死亡目光,战战兢兢的看过去,对上男人阴冷的眸。
他淡淡说:“我们还会再来。”
漆黑的瞳仁满是占有欲,病态痴狂。
池哩瞥了他一眼,这人还挺自信。
将她那本离婚证拿好,她细心的收回自己的口袋里,长舒一口气。
身边传来幽幽的冷声,“就这么开心?”
男人的脸很黑,发疯的节奏,池哩挑动眉梢,坦然的点下头。
现在又是单身贵族了。
他脸更沉了,“哩哩”
他要气疯了。
池哩撅嘴,傲气的伸出一根手指,绕下他的领带往下一拽,警告他,“祁砚峥,你追人要有追人的态度,凶谁呢。”
她将他推开,将墨镜戴上扬起下巴,补充了句,“以后请叫我池小姐。”
而后,转身就走,干净利落的一点不留情。
池哩正打算到路边拦车,祁砚峥跟了上来,想握她的手腕又顿住了,“去哪?我送你。”
她看了他眼,“我还是自己打车吧。”
刚离婚,关系还是别走太近好。
祁砚峥眸底微不可察的闪过暗芒,嗓音低了下去,“你就这么排斥我吗?”
男人的语气很是受伤,低着头无声蔓延一股颓。
额头的发丝几缕遮挡眼睫,让人看不透他眼里的情绪,只是这与他身份不符的示弱让池哩一下懵住了。
“不是,我就是想自己去而已,再说你不是还有会议吗?”
刚才来的路上她听他打电话说了一嘴会议一点开始,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吃个饭就要忙工作,再说也不顺路,真没必要送她。
听完她的解释,祁砚峥脸色好看些。
那双黝黑的瞳仁望向她时是一弯潋滟的清河,温柔缱绻,感觉被巨大的爱意给包裹,多看几眼就能溺在里面。
恰好这时来了一辆空的出租车,池哩一伸手,车就停下了,“那我先走了。”
路过他时手腕被男人给拽住,就在池哩拧起眉头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听见他低哑的声音,“都离婚了,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炙热的眼神紧锁她,里面还泛着苦情,池哩胸口微堵,莫名很不是滋味,只想快点走,敷衍的环抱下他的腰,下一秒就快速退开。
鼻尖那股蜜香一闪而过,余留在空气中的味道轻而易举的消散。
祁砚峥站在原地看着她上车,又离开,都没回头看一眼。
待车走远后,瞬间,男人收起了刚才的苦情姿态,眉目冰冷,漆黑的眸恢复淡漠,理好领带,西装裤包裹的健硕修长的腿迈步向前走。
周围关注这边的人很多,不少小姑娘刚才看着男人有些卑微的姿态,还妄想着能够趁虚而入把人给拿下。
谁知女孩一走,顷刻间他收敛所有的柔意,禁欲阴戾,锐冷的目光似下一秒就能斩断一个人的命数。
这才是祁砚峥。
车内,池哩看见后视镜里男人的身影变成一个小光点,锁住眉头回忆起刚才那一幕,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祁砚峥向来都是被捧着的,在她面前却变的小心翼翼又很忧伤,最近总散发一股失恋的气息。
..后座响过一声叹息。
司机师傅好奇的打趣道:“这么快就想你老公了?”
刚才这对新婚夫妻甜甜蜜蜜的,都要上车了还要抱一个,腻腻歪歪的,这才见不到人,小姑娘沮丧的小脸都皱起来了。
他笑了几声,“新婚燕尔,回家就能见了,小姑娘别太愁了。”
“话说你们夫妻颜值这么高,以后打算生几个娃娃啊?”
司机自顾自的说着,眼看越扯越远,池哩干笑了声,“师傅,我和他刚离婚。”
车内顿时静了,司机脸上情绪复杂,看了眼外面,“这树还挺茂盛。”

一路上,司机也没再说话,只是神色难免是有些不自然的。
到了目的地,池哩拉开车门,看着那个酒吧,灯火阑珊,隔着门不难看出这个酒吧的氛围很好,脸上的笑意是能带动情绪的,放松圣地。
池哩一眼就看见了焦急在门口四处张望的曲之意。
她还是原来的紫色渐变蓝的公主切发型,只是发尾卷起了波浪条,红唇狐狸眼,头发高高扎起,踩着修饰腿型的恨天高。
露肩款的黑皮不规则裙贴合曼妙的曲线弧度,拥有大小姐的桀骜气态,眉眼也有着对周围一切的漠视。
她还是有些细微的变化的,不过半年未见,愈发有魅力了,对流气的搭讪男人,眼底的不屑藏不住。
视线扫到她,曲之意张大唇,愣了一秒,接着大喊,“我的哩啊!”
四周除了喇叭声就属她喊的这声,简直是划破长空,震耳欲聋,连要拉开酒吧门准备进去的客人都回头看了过来。
目光所及之处,那道黑影就朝着池哩狂奔,发丝大幅度飘扬着,没有形象可言,却满是激动。
池哩被她扑的往后退了几步,她抱的很紧,“宝宝,我的好宝宝,我就知道你没死,呜呜呜。”
“你这么好看,美的世界第一,身材也是一绝,小绿茶的脾性还招人喜欢,看见蚂蚁都不敢踩的好宝宝,老天爷怎么会舍得要你的命呢,呜呜呜…”
听她夸她,池哩还有些害羞起来,其实蚂蚁她还是敢的..
耳边是她的哭声,池哩正想安慰她,就被她给堵了回去。
“呜呜呜呜,我就知道老天爷是给我面子的,知道是我曲之意的朋友都不敢收你。”
曲之意离开了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的话言之凿凿的。
池哩哼笑了声,将纸巾盖到她脸上,揉搓了一把,“我谢谢你啊。”
曲之意笑了,抹干眼泪,就站着盯了半晌,直到她腿站的有点麻了,才缓神,搂着池哩去了酒吧里。
吧台,还是之前她带她来的位置上坐着,只不过这回给他们调酒的是个新手,这里的人看着和曲之意关系都还不错,一口一个曲姐叫着。
为了欢迎池哩正式回归,曲之意在吧台打算给她调一杯饮品,是她爱喝的那款白桃乌龙,度数较低,还好喝。
看着她这么娴熟的举动,池哩还小小的感叹了一把,变幻的灯光照在脸上,她又笑着,干净利落的动作让整个人都添上魅力,慵懒轻松。
一杯放在她面前,她抿了一口,好奇问道:“什么时候学的调酒?”
曲之意和她碰杯回,“没多久。”
“哎,你那调酒的朋友呢。”
听到这,曲之意脸上的神色稍僵,眸底划过一瞬黯淡,又笑了笑,撑着下巴,“他好着呢。”
话是这么说的,她已经把只喝了一口的酒一饮而尽了。
感觉情绪不算很对,池哩抿住唇,也没再问了。
酒后就适合说些自己身上的小八卦,曲之意面前的桌上已经堆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瓶,平日里她最爱喝的白桃乌龙,今日难得只点了一次。
舞台上热舞劲曲,气氛燃到最高点,在一个节奏间隙一片空白间,兀的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我去!你..”
池哩尴尬的四处看,急忙将激动的灵魂要出窍的曲之意给捂住嘴,按在座位上。
好在亢奋的音乐又继续,把这个小插曲给掩过。
周围没人再看,池哩松了口气,灌了口酒,托腮偏头看手指捏着离婚证,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激动的女人。
她笑,“你这么亢奋干嘛?”
刚才差点就要爆粗口了这姐们。
曲之意看了十几遍,最后摸了下那个公章,摇摇头,不可置信的说:“祁砚峥肯就这样放过你?”
“当时你也是够胆,玩人家上心后,杀人诛心的还在婚礼这天跑。”
“祁砚峥可是港城是所有人都尊敬的狠角色,你怎么敢的?
“当时我听到这消息都替你腿软,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把你逮住不得小黑屋伺候,终身监禁的那种。”
池哩张了唇瓣,这...猜的这么准的吗?
“主要是,他肯定不会打你,你逃婚后这男人还动用特殊手段和你拿了结婚证,疯的嘞,反正他这半年在商界还是很牛逼,只是听牧朗说他是过的不太好的。”
曲之意说的嘴巴都干燥了,轻轻吐出口气,将离婚证放到她手里,捏着她的手掌,语重心长的说:“池哩,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敬佩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我奶,教训我毫不手软,第二个是你,把人玩的这么惨,还能全身而退。”
话说着,她凑上去捏了把她的脸,“都胖了。”
“……”
话说,这么久不见的话不应该是夸瘦吗?
池哩沉默着拿出镜子照自己的脸,摸了上面摸下面,不服的哼声,“哪胖了。”
曲之意早就有些头昏了,眼神涣散,似有若无的飘向她胸口,清了清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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