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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铁门被打开,里面的冷气立马冒出,简直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气焰融为一体,铺天盖地的暴虐几欲冲破赤瞳。
祁砚峥解开袖口,腰间的枪支勾在手间把玩,唇边笑意很浅,却凌厉恐怖,掩在黑暗里如同地狱端爬出来的鬼魂。
魏清身上没一处完整的地方,嘴里吐着冷气,话说不出来,哆嗦着不断往后退。
昨晚被药效欢愉一晚他是一点话都说不出,那东西使用过度算是彻底废了,甚至开始糜烂。
他是真的意识到了祁砚峥的可怕,也万分懊悔动了池哩。
动了…他的心肝宝贝。

“祁爷…”
在角落里的郑书晴还渴望男人能放她一马,唇白虚弱,攀在地板朝他趴来,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身上皮开肉绽,不断涌出血丝。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
祁砚峥套上黑色手套,低睨地上趴行的女人,见他站着没动,郑书晴眼底闪过欣喜。
祁爷一定会放过她的,她急忙说:“祁爷,下药的事都是魏清派人干的,真不关我的事啊。”
“包括那间充满迷香的房间也是他安排的,你要相信我。”
她企图得到片刻怜惜,泪眼婆娑仰头看着男人,就在手即将碰到那只昂贵的黑色皮鞋时。
“砰!”
她惊骇的瞪大眼,缩回手握住手腕痛嚎,那个血窟窿鲜血涌出,骨缝清晰可见。
她浑身发抖接受不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没那么轻易被饶恕,很快就有人给她泼水,不醒就泼冰块,砸醒为止!
祁砚峥见她这样就吓晕了,眼底划过失望,转而,目光径直对上魏清。
他屈尊迈腿,向无处可退,身躯残败的男人走去,魏清唇线惨白,从那间房拖出来后就被关在满是冷气的房间里。
经历过几次晕厥,又立刻被救回,包扎好伤口又再次裂开,他就这样吊着这条命,残忍的折磨。
这变态手段突破心理防线,面对外界口中残暴阴翳的祁爷,他算是了解彻底。
“祁爷,我知道错了,那条产业链我直接送你赎罪行不,我一分不要,你放过我。”
漆黑的枪口对准他眼球的位置,五厘米之差,他喉间干涩心脏骤停,腿更是颤抖到麻痹。
这一枪下去,他不止眼睛会废,脑部组织也会受损。
“祁爷,你冷静点我…我名下还有很多财产都送给你好不好?”
“求你饶我一命。”
魏清眼神惊恐,苦苦哀求,要是他不杀他,他给他磕一百个头都愿意。
“饶你一命?”
他低冷宛如索命的声线阴森响起,眼底闪过丝疯魔,手枪沿着他的下颌落在脖颈最脆弱的深喉,这里最为致命。
“动我家哩哩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放过她!”
“谁给你的胆子碰她!”
他想到女孩无助又绝望的被压在身下,周身的阴翳层层叠加,手臂上的青筋猛的暴起,他恨不得将他的肉片一块块搅碎,再塞进他嘴里!
哩哩当时那么害怕他想过要放过她吗!
她是不是也求他了?求他不要碰她?
可这畜生听了吗?
给她下药,让她陷入无尽的深渊,他有心软吗?
对上男人暴虐赤红的眼眸,魏清牙齿直打颤,地板湿了一块。
昏暗的光线下,祁砚峥凌厉的下颌愠上阴霾,他冷冷扯唇,“说说,哪只手碰她了?”
魏清盯着浑身散发暴虐肃杀气的男人,下意识将手指缩起,“我没碰她,什么都没做。”
“我就是一时混了头,祁爷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说池哩在你心里轻如羽毛,是她…”
“你别胡说!”
郑书晴醒了过来,看见祁砚峥拿枪指着魏清,她心里还有快感,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不可消灭的恶臭痕迹,她巴不得这个男人现在就死。
见他要把他供出来,郑书晴急忙出声,“都是你色胆包天,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
“祁爷,我跟了你三年,你要相信我。”
她话刚落地,就见祁砚峥蹙了下眉,“话不会说。”
李文海立刻意会,他站在郑书晴面前,滚烫的钳子探进女人口腔。
她瞪大眼,猛烈挣扎的手臂被身后的人牢牢按住,须臾,灼伤味渐弱。
魏清眼睁睁看着刑罚,眼珠子翻白,对男人的畏惧到达顶峰。
他跪在地上,姿态狼狈到极点,见祁砚峥看过来,他避开眼神试探劝服,“魏家和祁氏还有合作,你不能杀我。”
祁砚峥浅弯嘴角,狭长深邃的凤眸似来了趣味,就在魏清以为自己得到希望被豁免时。
冰凉的枪口他的下巴抬起,祁砚峥眼底笑意更盛,凛冽中阴霾布满瞳仁,似暗色晕染了昼夜。
弹壳落地,丝缕的寒风也跟着冒进来。
魏清直直的倒在血泊之中,两眼惊恐瞪圆,神色狰狞可怖。
祁砚峥直起身,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人。
瞥见鞋面沾上血迹,眼底掠过不满,枪支丢给李文海。
他转身,沉声发言,“找个医生。”
“是。”
祁砚峥洗了今天的第四次澡,确保身上不被小姑娘闻出味道才走出浴室。
他到房间的时候池哩还陷入睡眠中,脸蛋埋在洁白的被子上,祁砚峥有些嫉妒。
这小脸枕他手心正好。
他揉了揉眉骨,爬上床从身后抱住她,香软在怀,他不受控的埋在她颈窝。
池哩感觉不舒服,略微动了下,他无奈松开点劲。
过了一个小时,池哩总算醒了,感觉被抱热了下意识挣扎,男人半阖眼,下巴从她光滑的肩膀处划过。
他撑着头倦怠的眼眸漾着缱绻,被子往下滑,她看见紧实硬朗的胸膛,脸上一红眼神开始飘忽。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虽然以前耍流氓抱着她睡的次数不算少,但发生了那样的事再躺在一起气氛不知道有多暧昧。
祁砚峥目光掠过女孩透粉的耳垂,低音沙哑,“哩哩刚才说梦话,硬要我抱着睡。”
池哩疑惑,怎么可能。
他压下来,鼻尖相抵,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奈何她动弹不得,只能羞恼的看他。
“你也知道,我抗拒不了你。”
池哩耳根子都快被烫伤了,怎么睡了一觉,这男人情话信手拈来,尤其是那眼神温柔的想把她溺死。
祁砚峥在她面前收敛掉所有的阴险残暴,独一份的温和都给了她。
见她呆愣愣的,睁着双盈亮眼眸,纯中带欲,让人想亲到泛红,流泪。
祁砚峥喉结轻滚,怕吓到她,掩去眼底赤裸的占有欲,唇角勾起,“饿了吗?”
池哩眨下眼,手摸了下肚子,空空的,折腾了这么久不饿才怪呢。
她点头,语气可怜巴巴,“要吃饭。”
祁砚峥勾住她的腰将她的腿挂在腰上,女孩像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契合的温度让他享受。
声音哑了一个度,他轻笑,手搭在她臀部,承诺着,“一定会喂饱哩哩。”

池哩被这意有所指的话弄的瞬间惊恐,刚有动作腰被按紧,“别闹。”
他很敏感,再乱动,他可忍不了。
什么叫别闹,池哩鼻腔溢出轻哼,这男人折腾她那么久,她就乱动一下,就嫌烦了?
池哩梗着脖子,眼神飘到面前凸起的喉结处,急中生智要他疼就凑过去狠狠咬住。
据说这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她肯定能把他咬疼。
女孩身后有条无形的大尾巴高高翘起,在半空中摇晃,柔软的狐狸毛漂亮绚丽。
祁砚峥闷哼声,箍住她腰肢的手渐渐收紧,将人往上一提,反击的在她耳垂处啃咬。
她在怀里彻底软下来,紧抿的唇瓣被撬开,背脊被抵在冰冷墙面,口腔中正在火热缠绵。
祁砚峥眸底幽沉,接吻时睁着眼看她脸上浮出情动,松开唇,低低的笑了。
胸腔的震动把胸口处埋着的脸震的更热,绯红的小云朵羞态不止,她抿抿唇。
听见男人贴在耳畔缓缓说:“我这叫以牙还牙。”
池哩抬眼,小手拽住他的衣服,有丝恼,“那你还伸舌-头。”
这样显得她不够凶,没咬疼他。
池哩瘪嘴,吃亏了。
祁砚峥抱着她往餐厅的方向走,此刻偌大豪华的游艇空无一人,寂寥的漂泊在海面。
他也不否认,“嗯,我耍流氓,欺负你。”
他俯身想将人放到凳子上,又顿住,转身换个姿势,从后环住她。
池哩还沉浸在他耍流氓的气氛里,眼前多了块肉,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刀叉,往她唇边递。
她下意识张嘴,吃到第二块才有真实感,眼睫轻颤,祁砚峥这是在伺候她吃饭?
这可是港城阎王爷,人人敬仰的存在,她何德何能?
但她浑身都疼,手指也是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搬了三天砖呢。
这样的杰作都是祁砚峥导致的,这样想着,池哩往后靠在他怀里,把他当椅背,眯着眼享受投喂。
来上菜的服务员看这温情的一幕,目光对上男人狠戾的凤眸,明晃晃的占有欲恐怖渗人。
他腿软垂下头不敢乱看,知道这位的毒辣,背脊冒着虚汗。
渐渐的,池哩吃的心安理得,嘴巴里塞着东西,悠哉摸着肚子,被纵容的开始指挥起来,“我还要吃那个肉。”
本以为男人会应,谁知他刻意将那盘菜移远,对上女孩不解的目光,低声道:“亲一口。”
神色从容淡漠,嘴里说的话却如此不正经,池哩偏头,她才不要,嘴还疼呢。
“那我不吃那个。”
大不了祁砚峥喂啥她吃啥。
但她说完那刻祁砚峥放下刀叉,眉目透着淡淡的笑意,手掌在腰间轻揉,俯身凑近她盈白的耳廓,“那吃哩哩,嗯?”
危险的尾调带着调情意味,池哩鼓着腮,面对他的流氓行为很是无语。
她靠近,不甘不愿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可以了吧?”
臭流氓!
祁砚峥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拿起刀叉,心无旁骛的伺候怀里的小姑娘。
末了,还让人上了杯温水。
将杯子捏在手心,他垂眸看着透明的液体,唇角勾起,“这回算是知道哩哩为什么不用喝牛奶了。”
池哩咬住腮帮子,粉拳握紧,喝个水他也要那么风流!
真是一开荤就停不下来。
她不说话,含羞的躲进怀里,偏祁砚峥这张嘴堵不住,温热指尖摩挲她的腰肢,“喜欢我亲你吗?”
这是什么问题,她刚吃完饭,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
池哩抿唇,眉宇有些纠结,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说,直到腰间被挠了把,她松开牙齿,轻声问:“有什么区别吗?”
喜不喜欢他都爱亲。
祁砚峥难道不知道他是个接吻狂魔吗?
听见她的提问,祁砚峥挑眉,薄冷的神色有几分慵懒,他没系领带,领口松松垮垮敞开,暖光萦绕着结实肌理,平添抹浪荡。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阴沉,勾起嘴角,“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是调情。”
“要是不喜欢,哥哥就是在耍流氓了。”
话这样说着,他的手偷偷溜进衣服里。
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他开荤了就怪怪的,身体里的燥热难疏解,像是下了不限量情药,还只对池哩有反应。
触碰到,就想**。
都说爱一个人唯一的验证就是想不想和她睡,祁砚峥觉得,他怕是爱惨了池哩。
这小姑娘从一开始就跟妖精似的,要他命呢。
他目光含情,盯着不愿搭理他的池哩。
她那只手搭在他乱动的手背,想拿开力度又软的跟棉花似的,抬眼撞上他墨黑眼瞳,委屈的将嘴角下垂,眸底漾着水花。
“你又在欺负我。”
低低的控诉,好是娇弱,那截雪白的脖颈还有他留下的吻痕,有点淡了,他想再印一个。
可她还在疼,思虑间池哩小手勾了下他的拇指,“砚峥哥哥,你还让不让我喝水了。”
祁砚峥回神,手心里杯身的温度都有些低了,他招手让人换了杯。
这会老实的没逗她,等她喝完将人抱到栏杆处吹海风。
池哩坚持要站着,结果腿刚下地,膝窝就发麻,真是娇到不行。
祁砚峥只好把那双腿又环好,小姑娘在怀里跟没有重量似的,太瘦了又够丰满,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给她怎么补。
不同于昨晚的热闹,池哩觉得游艇空荡荡的异常安静,遥远的四周还有星点灯光。
“为什么没人?”
不是说没靠岸吗?人都去哪了?
“哩哩很喜欢有人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吗?”
他低哑磁性的语调顺着清凉的海风飘进耳廓,裹着层凉意。
池哩眼眸倒映出他的神色,是淡漠禁欲的,却又带着不可侵犯的森冷。
她捏住指尖,总觉得他像是被触碰到什么开关,激发了就撕掉了虚伪的伪装,一点点暴露本性。
就像此刻,池哩在他眼中看到强烈,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那股偏执几乎要将她给灼烧,游艇不知要开往何处,他背着光,仿佛融进恐怖漆黑的深海里。
男人放在腰间的那只手像毒蛇狠狠缠绕着,不容她有丝毫拒绝。
她心底发慌,心脏被揪在一起,想远离,脖颈却被大掌无情按住,祁砚峥定定看着她,目光带着强势,语气却温柔至极。
“怎么不理我了?”

池哩长睫颤颤,抿唇挤出微笑,双手环在他脖颈处,“没有啊。”
“我困了,砚峥哥哥,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我们、睡觉、
用的就很妙。
祁砚峥缓缓勾唇,面上的肃冷逐渐消褪,按住她的背脊让她整个和他贴住,感受彼此心跳的共鸣。
她是下午才醒的,现在就困了,祁砚峥将她放在床上,摸了下她的额头,她脸颊潮红,蹙起眉尖能清晰看出有稍许不舒服。
医生很快进来,给池哩量了个体温,对上浑身阴翳的男人,“祁爷,池小姐体温又上去了。”
祁砚峥握住小姑娘的手,眼神骤沉,将怀里滚烫的她放进被子里,这是吹了会海风又着凉了?
这般娇气。
真得躲进瓶瓶罐罐里供着。
很快医生把亲自煎好的药递给祁砚峥,里面除了能去热还有补血的效果。
池哩恹恹的皱巴脸,被扶起半靠他怀里,闻到药味缩起鼻子,偏开头。
“我不要喝。”
她昏昏沉沉的想,这么难闻,祁砚峥是想把她灌晕了再次得到她的肉体是吧?
好心机一男的!
池哩打起精神,眼神逐渐变清明,她决定再困都不睡觉,绝不让他有机可乘!
全然不知女孩内心想法的祁砚峥拧眉思索,该怎么把药让她吃了。
嘴对嘴,他怕起反应弄疼她。
强制灌进去她得哭。
虽然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思来想去,祁砚峥勾起她的小拇指,决定哄哄她。
“要是乖乖喝了,答应你一个条件。”
池哩眼里闪过暗芒,干净利落的拿过来,捏着鼻子把药喝下去。
见底了祁砚峥蹙起的眉头松开,摸了摸她的头。
池哩嘴角微微撅起,长睫轻眨,认真思考起来该要个什么好处。
一分钟后,她弯眼看着男人,“你以后不能再欺负我了。”
祁砚峥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嗓音沉了沉,“哪种欺负?”
“就是昨晚那种。”
祁砚峥噎声,摩挲扳指的指腹顿住,脸色陡然阴沉,对上她渴望的眼眸,微微一笑,捏下女孩嫩白掌心,“换一个。”
意思就是不同意了,他知道昨晚的凶猛吓住她了,害怕可以理解。
他可以给她缓冲的时间,但素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碰到荤,还没尝够就不让吃了。
他家哩哩,有点残忍吧?
池哩急了,“你耍赖!”
骗她喝掉苦药还不答应条件,“你怎么不讲信用。”
她气鼓鼓的,潋滟的眼眸泛着水光,是真的怕极了那档子事。
她可还记得,最后药效解了,男人还在不断索取,全然没管她的苦苦哀求。
尤其是那晚…不止七次……
想到什么,池哩脑海有片刻僵持,慌张的扶住他的手臂,“避孕药…你没做措施!”
她可不想在这个世界留下孩子,她不属于这里,至少不能留有牵挂。
池哩捂住肚子,唇色惨白变的无措,“给我药。”
祁砚峥轻抚她的背脊,见她情绪这般猛烈起伏,眼眸愠着晦暗的情愫。
“早上有喂过。”
昨晚太过急切,浴室里的t尺寸太小,她又闹的凶。
小姑娘还小,生孩子这件事还不急。
他垂眼,看来家里的抽屉得满上了。
祁砚峥摸了下她光滑的肚皮,见她万分排斥,听到后又长舒气像逃过一劫的样子,冷声问:“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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