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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这个合作,您满意吗?”
魏清扯了下她的头发,顺着喝了口酒,轻笑,“你倒是胆子大。”
郑书晴松口气,继续给他喂酒,脖子上的痛似乎都消了,她眼底笑意浓烈,在微光下显得精明。
仿佛胜券在握。
雨渐渐停了,郑书晴起身,“天色晚,就不打扰魏先生了。”
猝然,楼上有声惨叫,郑书晴下意识往上看,刚才那位佣人拖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下楼。
她手里握着钱,表情却很痛苦,身上大大小小的鞭痕还有烟伤。
郑书晴极力忍住心里的不适,忽然,手指被勾住,她下意识缩回。
魏清“啧”了声,打开烟盒叼了根烟,她真不想再待着,轻声说:“我先走了。”
“留下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在身后响起,郑书晴脚步僵住,嘴角的笑容消失,“魏先生…”
“楼上那些都烂了,不好看,我这会来了点兴致,你长的也还凑合。”
魏清解开浴袍,勾唇邪笑,“玩玩。”

郑书晴表情僵硬,门口守着的佣人定定看着她,眼神冰冷。
她抿直唇角,“我的第一次想给祁爷,抱歉魏先生。”
魏清不耐蹙眉,抬了下手指,佣人立刻过来拽住她的手臂往魏清那边拖,她狼狈跪在地毯。
下巴被掐住,她疯狂摇头却被男佣控制住两只手臂,“我不要!”
“膜可以补,听话。”
魏清撕开她的衣服,抖了下烟灰,顷刻间锁骨处就红了,他干净利落的扯掉浴袍扔在地上。
郑书晴此刻无比后悔来这里,眼泪夺眶而出,小腹涌过热潮,她厉声喊,“我来月事了!不能…”
被她再而三的磨着,魏清也没了劲,直接按住她的脑袋往前。
从公寓里出来,郑书晴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手上多了把伞,她目光愤恨,拦了辆车回家。
窗外的雨拍打落叶,她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涸,脑海浮现女孩貌美的脸庞,她紧咬唇瓣。
池哩,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港城一连下了三天的雨,之后便是明媚的晴天,魏氏和祁氏的合作基本稳定下来。
魏清也打算回美亚了,临走前他租了辆豪华游艇,大肆举办一次欢送会。
游艇分男女区域,黑粉之间是暧昧交织,夜色暗下来,闪耀的灯光配着优雅的大提琴曲。
宴会正式开始,池哩跟在祁砚峥身边,一袭酒红色拖尾裙衬的肌肤愈发嫩亮,在光照下就像堕入凡尘的仙子。
妖而不俗,莞笑勾魂。
她腰肢搭着只手,手背青筋脉络分明,女孩靠在男人怀里,周围的人都不敢多看。
祁砚峥忽然在她唇上亲了亲,语气冷沉,“别乱看。”
池哩瞥嘴,“我就是想吃甜品。”
她晚饭没吃多少这会有点馋,上游艇后就到处乱瞄,这会被他说了,不满努嘴。
“你是不是不喜欢哩哩了?”
祁砚峥握住她掌心,“没有。”
“那我饿了。”
她晃下俩人交握的手,祁砚峥没理会想上前寒暄的人,牵着她到食品区域,那里有专门的厨子可以点菜。
新鲜出炉,口感极佳,是港城数一数二的名厨。
魏清这回也是大手笔。
祁砚峥点了份意面,看向一直盯着甜品区的池哩,大掌覆上她的后脑勺将脑袋板正。
坐在餐椅上,不一会儿,意面上来了。
池哩吃了几口还眼巴巴的看着甜品区,她指了下,“我想吃那个。”
“你去给我拿好不好?”
亮眸灵巧眨动,软糯的语调挠在心尖,祁砚峥淡漠的脸色有丝笑意,声线却是冷的,“不好。”
她耳垂被轻捏着,他低声说:“昨晚你说牙疼,不能吃甜的了。”
看着是在为她好的一句话,池哩心里一点都不领情,缩了下脖子,掩住眼底那点不快。
说了句,“砚峥哥哥对我真好。”
嘴角的微笑看着都是假的,指腹捏紧刀叉,嘴里咀嚼着面条。
昨晚要不是他亲的难舍难分,看着要吃人的样子,她只好找牙疼的由头将他邪恶的行为制止。
这会倒是将理由给用她身上了。
哎,香脚疼。
女孩鼓着脸颊,眉头轻轻皱起,祁砚峥好整以暇盯着她吃东西。
吃相算不上太优雅,眼睫垂下忽而又眯起,应该是享受的。
池哩感觉到头顶那道目光太过炙热,抿了抿唇,祁砚峥老看着她干什么?
难得……盯上她手里的吃的了?
池哩撇嘴,握紧刀叉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只要她吃的快,就到不了祁砚峥嘴里,
不得不说这面够劲道,又香又辣,好吃到想转圈圈。
“祁爷,魏总朋友来了,说是有笔生意找你谈。”
牧朗刚忙完缅国那点事,这几天花天酒地的,黑眼圈都快掉到鼻尖,懒散的揽着一个女人。
也就是路过告知一声,挥挥手接着调情去了。
祁砚峥看向正在鼓腮吃东西的池哩,低声道:“要一起去吗?”
她摇头,不远处就看见了正在缠着季礼让的曲之意。
她还是在这看会戏吧。
祁砚峥起身,摸了下她的头,叮嘱,“别乱跑。”
池哩乖乖点头,面条嗦进柔软的唇瓣,他抽纸揩掉女孩唇上的油渍,眼底深沉一片。
见他还没走,池哩头往后贴进他腰腹处蹭了蹭,嗓音甜甜,“我会想你的。”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唇角上扬。
对于她的依赖很是受用。
系统:“叮,好感值加二。”
池哩眼眸划过欣喜,盯着男人的背影看了几秒,再抬眼曲之意出现在眼前。
一杯红酒杯放在桌上,发出点动静,曲之意面色稍愠,“季礼让怎么那么难追,油盐不进啊他!”
“忙了几天第二个见的就是他,他还不知好歹。”
曲之意一手拍桌,气愤的模样像是临幸妃子的皇帝结果被拒了,勃然大怒。
池哩被脑海里这个想法给噎住,咳了好几声。
不过,为什么是第二个?
对面的曲之意脸都气红了,前几天她在外地忙工作,一回来就去骚扰季礼让。
提着爱心午餐刚到楼下还是被拦住,她摘下酷炫的墨镜,双手抱胸,风衣被吹起,看着气焰很足。
二话不说…
被保安赶了出去。
她无奈坐在石阶上,该说不说,还挺干净。
不耐其烦的打了几个电话对面没接,曲之意恼了,冲进前台拍桌,“我东西落你们季总车里了,他是不是不想还!”
前台小姐姐目瞪口呆看着逼近的脸庞,好飒的侠女,她身上有股浓烈的正气,一时间小姐姐愣住了。
曲之意抛了媚眼,挑起她的下巴,“乖,给季总打个电话去。”
前台小姐姐被她撩的有点脸红,手却照做了,不过电话是助理接到,她一个前台还没能耐和季总对上话。
季礼让助理得知曲之意又来,头疼的看了眼总裁办公室。
往日季总也没什么情债,怎么曲小姐这么难缠,每回都像要把季总给勾回家去当压寨夫人的样子。
十分钟后,曲之意如愿坐在办公室座椅上,托腮看着认真办公的男人。
须臾,他开口,“落什么东西了?”
季礼让窥见她如狼似虎的眼神,屈指将喉结处的纽扣扣好,扳正领结。
曲之意抿唇,都送她回家了,怎么还冷冷淡淡的。
她撩下头发,给了个飞吻,“自然是,落了一颗被你迷住的心。”
“……”
季礼让沉默,伸手要拿座机电话,被她眼疾手快按住,覆在他手背上,还没等仔细摸就被缩了回去。
她指了下桌上的餐盒,背靠在椅背,“我亲手做的,尝尝。”
季礼让的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他屈指提了下金色镜托,眼底闪过暗芒。
“我吃了你就走?”
曲之意点头,目光真诚。
鬼使神差间季礼让吃了口她做的饼干,刚咬上一口还来不及嚼,舌苔就咸到发麻。
她是放了几包盐吧?
他对上曲之意期待的目光,额角青筋抽了抽,忍住咽下去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
“曲之意,你要想暗杀我就直说。”
季礼让将那盒东西推开,灌了口手边的咖啡,神色阴沉。
不就吃个饼干就成暗杀了?
说实话这东西她做的时候还是贺乔舟指导的,他吃了块还把她夸的飘飘然,她才敢来送。
怎么到他这就成暗杀了?季礼让要不要这么难伺候!
她拧眉,伸手想拿一块尝尝,结果餐盒被季礼让干净利落扔进垃圾桶,当真是无情。
那可是她辛苦俩小时的劳动成果啊!
“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曲之意嘴里塞着蛋糕,话有些含糊,怒气都要从眼里溢出,漆黑眼瞳稍带几分不甘。
她抬头看向池哩,发现她愣愣的盯着别处看。

池哩没想到会在游艇上看见郑书晴,仔细一想,郑家被邀请也不足为奇。
她跟在祁砚峥后面,见他走进一间屋子却没再跟着,而是退出来倚在漆白墙面,拦住路过的酒保拿走盘子里的酒杯。
似乎有所察觉,她抬眼直望着池哩这边的方向,视线相撞,郑书晴勾起嘴角,连眼底都是笑意。
友好的朝她举杯,一饮而尽。
池哩挑动眉梢移开眼,这会祁砚峥不在,她可以光明正大吃甜品了。
上游艇就一直盯着看,马克龙色的肯定很香甜,曲之意还在喋喋不休数落季礼让。
“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猛的拍桌把池哩的小心脏吓一跳,抿唇咽下口水,小手轻轻拍了下桌子,义愤填膺的说:“是啊!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池哩握住她的手,“曲姐姐你为何对那季某有如此执念?”
“那季某如此不识好歹,你还不如喜欢哩哩。”
她还娇俏的抛了个媚眼。
曲之意头顶一片乌鸦闪过,听她这变调的话就知道又搁这玩绿茶模式了。
她毫不留情拍掉手背上那只光滑的玉手,指腹摩挲下,有点好摸是怎么回事?
池哩撇嘴,拉住她的袖子,“好啦,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季礼让现在不喜欢你,不代表以后。”
“说不定他还得追妻火葬场呢?”
曲之意被她拉着走向甜品区,哼唧声。
“可别吧,我想要的时候他不珍惜,再回头就没意思了。要真那么犯贱,我就一脚给他踹沟里。”
池哩想到那个画面,默默吃着甜品,脚往旁边挪了下,含糊出声,“这么狠的吗?”
“当然,做人就要敢爱敢恨,喜欢你时你就是可以傲娇的宝,不喜欢时你就是姐脚下的那棵草。”
她揽住池哩肩膀,轻笑道:“咋样?姐潇洒吧?”
池哩点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角的奶油,嗯,好甜。
耳边传来烦躁的一声,曲之意皱眉,松开她的肩膀,大步流星往前走,撸了两把手臂上并不存在的袖子,气宇轩昂的走到季礼让面前。
池哩吞下最后一口蛋糕,看曲之意守在季礼让身边,把几个搭讪的女人给请走,摇了摇头。
她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季礼让身上,明明表现的不喜欢却还是任由她拽着,宣布正宫地位。
一时间,她都有些茫然。
这是拿曲之意当挡箭牌还是别有用心呢?
想不明白,池哩又吃了个小蛋糕,樱桃味的。
接待室,祁砚峥一进去,本还在寻欢的魏清拍了下女人的大腿,她立刻站远些。
手指一弯,接待室神色萎靡的女人们立刻走了出去。
门被轻轻合上,祁砚峥坐在黑皮沙发上,气态冷沉。
“祁爷,久仰大名。”
右侧说话声有些拗口的黑胡子老外穿着雍华,十根手指戴着价值不菲的戒指。
面对祁砚峥他眼底有下意识的讨好,他坐在那就迸发出浓烈的压迫感,双腿随意交叠,指尖的烟冒着红圈。
酒杯满上,黑胡子老外撸了把胡须,笑容有几分怡然,“这次来到港城是有笔生意找祁爷。”
祁砚峥脸色淡漠,低睨他,眼底一片暗色汪洋,背脊往后靠,弹了弹烟灰,并没表现出过多的趣味。
见他不开口,男人和魏清对上一眼,一时间也拿不准他是什么态度。
“打开看看。”
就在俩人眼神交流中,祁砚峥低声发话,男人眼底一亮,将手边的箱子放在桌上。
暗扣被一个个打开,里面是五颜六色包装的食品,游艇上不缺东西,箱子也不需要保管的这么严实。
这里的“食品”不言而喻。
祁砚峥灭掉指尖的烟,眼底漾起圈波澜,嗓音幽森低迷,“你们胆子倒是大。”
魏清收好懒散的坐姿,捏起一包拆开,白色粉末从指尖溢出蔓到地上。
“这些都是上等好货,只要祁爷配合我们出了海关,价格我们五五分。”
他勾唇散漫一笑,“货只多不少。”
国内严禁制毒贩毒,他们这般自信想必是蓄谋已久,或者是从计划打通国内市场就开始了。
祁砚峥轻嗤,“我从不碰走私贩毒这些黑色产业链,魏总不知情?”
室内的空气瞬间变得凝重,魏清和老外对上一眼,要不是海关那边的人被发现,导致这批货发不出去,他们也不会冒险找上祁砚峥。
老外笑声粗狂,手臂上的肌肉块头紧绷,“祁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商人自然以利益为重。”
“要是这批货安全到达美亚,利润有几百倍,祁爷是个优秀的商人,和我们长期合作下去,祁氏的权势可就不止在区区的国内了。”
祁砚峥挑眉,“听起来是件不错的事。”
魏清一听有戏,赶忙给他满上酒,“祁爷在国内权利大,那些个条子不也得听你的,到时候毒品生意在国内流行起来,你们这地段都得镶金。”
祁砚峥盯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在两人炙热的目光下,他举杯,嘴角的笑意森冷莫测,“我考虑考虑。”
老外蹙眉,还想再说什么被魏清拦住,祁砚峥作为祁家家主,权势大,几乎是在港城一手遮天的存在。
手段阴狠毒辣,自然少不了精明的谋略,面对高利润不心动是不可能的,要是轻易答应了,就不是祁爷了。
他这是想获取更高的利润,亦或者是…
魏清敛神,“这样吧,我们四您六,如何?”
这批货是一早就该交货的,要是这回再不成,上头该恼了。
他语气有些许急切,已经自乱阵脚了。
祁砚峥慢条斯理喝了口酒,刚见底魏清立刻殷勤想拿酒给他倒上。
他放下酒杯,沉不见底的黑瞳施加冷戾,“明天给你答复。”
见有希望魏清笑笑,打了个响指,身材婀娜,各类风格的美人从门外进来,衣着都很清凉。
厚重的香水味交叠实在不算好闻,祁砚峥摩挲下板指,被长睫掩住的凤眸涌出几分柔意。
有点想,他家哩哩了。
老外和女伴玩的厉害,喂酒间酒杯打滑,酒液流在男人衣角,染红那块精贵的布料。
女人瞥了眼戾气浓重的男人,缩着脖子有些无措,老外赶忙按着她的头让她道歉。
“祁爷,对不起…!”
魏清抬下手,嘴角笑意很深,“祁爷,让你秘书带你去房间换件衣服吧。”
在角落的郑书晴脸含羞态,缓缓走近祁砚峥。

祁砚峥避开她递过来的手,理了下领口径直向门外走去。
余光都没分她一个,周身气焰却阴冷低沉,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郑书晴望着男人拓拔的背影有些发愣,继而是欣喜涌过心头。
踩着高跟鞋赶忙跟了上去,为他引路,到达二楼房间,她笑着先一步替他打开门,眼底闪动几分势在必得。
祁砚峥凌厉的下颌紧绷,面色稍显不悦,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最上方的纽扣,垂眼睥睨着与池哩身穿同类红色礼服的女人。
房间内香味溢出,是一种让女人酥软无力,男人欲罢不能的迷药。
郑书晴见男人站着不动以为他察觉出异样,正要开口。
这时,面色肃冷的男人喉间滚出低低的声音,“进去吧。”
另一边,池哩吃了好几个蛋糕有些口渴,酒保刚好路过。
她拿起饮料,没有防备喝下,在座位上坐了会,她身上有些热,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去卫生间。
摸下发烫的额头,她这是…?
她快速洗了把脸,心尖颤了颤,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步伐有些凌乱,小腹处的燥热几愈蔓延全身,刚踏出洗手间,脖颈一痛。
女孩晕了过去,刚才给她递酒的酒保将她揽进怀里,脸上露出阴险的笑意。
李文海见到祁砚峥时,他脸色沉的吓人,屋内还有女人拍门的声音,语调嗲媚听起来像是难耐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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