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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池哩巴不得能有个独处空间,点完头周围的人对她笑着,主动让出位置让她过去。
本以为能清闲些,谁料她刚挤出人群身边就跟着不少女人,对她各种夸夸。
她也就是沾了祁砚峥的光了,池哩吃个蛋糕的功夫耳边都在叽叽喳喳,她也是奇怪,这群人来讨好她干嘛?
难道像古时候一样,给祁砚峥立二房?
不是……
她躲开一位女人想替她捏肩膀的手,这群人看向她的眼神如饥似渴,透着选我选我,池哩真是惊了!
“姐姐…祁爷这么凶猛的男人,你晚上会不会太累了?”
“小女子也是可以为你分担点的。”
池哩喉间被噎住,捶了几下才好受些,眼前每个女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热烈,她在中央瑟瑟发抖。
不去攻略祁砚峥在这攻略我干嘛!
“姐姐,你放心我以后会听你的”
“我我我…我比她听话。”
“你个娘们瞎说什么,明明就是我…”
“姐姐选我,我愿意…”
池哩摆手,蠢蠢欲动的人停下,她由衷的劝告,“你们找我真没用。”
为首的人讥讽笑了笑,“你一个人占着祁爷算什么本事,男人都喜欢花花草草的,你这样自私,他迟早会厌了你。”
“不劳你费心,我家砚峥哥哥就是喜欢我,不抱着我睡都睡不着。”
池哩仰着下巴反驳回去,丝毫没注意对面女人眼神变了,比水还柔。
她背脊一凉随着往后看,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她身后,向前一步,他弯腰唇贴在她耳畔,“看来今晚,哥哥得抱着哩哩睡了。”

第49章 哩哩这是迫不及待了?
池哩脑瓜子嗡嗡的,看见他身后一堆耐人寻味的目光,她垂着头躲进男人怀里。
耳根子都被热气刮红,尤其是他说的话,让她臊的慌。
“我就是随口一说。”她翁声解释。
脑袋附上一只手轻揉,“我当真了。”
这觉是非睡不可了?
系统乐呵呵赶来,“祝你有个古德耐扯。”
池哩白眼一翻,“有哑药吗?”
系统:“咋?你还想给男主毒哑!”
池哩嘴角抽抽,“我想毒哑你!”
系统:“…温馨提示,男主好感值飙到70。”
我勒个去!
池哩被震惊的张大嘴,眼睛闪着光芒笑容璀璨,一副笑呵呵的傻样,“这啥情况?一下升这么多?”
系统:“不知道,别问我。”
它也搞不懂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主,在她收下红包时就涨了两个好感值。
刚刚说抱着睡直接升了六个好感值。
…就离谱。
祁砚峥伸手捏下她脸颊,黑眸深不可测,“哩哩这是迫不及待了?”
腰间那只手收紧,池哩对上男人炙热深邃的眼眸,她敢肯定,如果现在点头,祁砚峥就会带着自己去睡觉了。
她嘴角的笑容微僵,也注意到刚才自己的失态,周围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看着这边,她往他怀里钻,嗲怪道:“哥哥你在乱说什么。”
“阿峥”
一道轻柔略带不满的女声传来,众人看见女人纷纷给她让位。
她停在池哩几步远的地方,看见她和男人举止亲密,蹙起眉头,“池小姐,基本的礼义廉耻还是要懂的。”
她长相素雅,脸部被精心保养显得白润,只是唇部没什么血色,看起来有些憔悴。
郑书晴搀扶着她的手,贴心给她拢好披肩,对池哩透去鄙夷的眼神。
池哩有些懵,抬起头看向女人,她淡冷的眼眸藏着丝厌恶,打量着她。
“她是?”
“我母亲。”
祁砚峥握住她的手掌,十指紧扣间兰青和的脸色都变的难看,“阿峥,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如此亲密。”
“哩哩是我女朋友。”
论谁都懂他的言外之意,这是变相在反驳她。
兰青和手掌收紧,被她握住手腕的郑书晴忍着痛,温声劝着,“夫人你别生气。”
她淡淡松开手,面对祁砚峥对池哩的维护,心底顿时对这个长相似妖精的女孩更加嫌恶。
兰青和眼神复杂冷冷扫在池哩身上,从她身后看到抹身影,猝然眼底结冰。
她看向祁砚峥,“阿峥,我们谈谈。”
祁砚峥扭动扳指,冷厉的下颌微动,垂眼盯着眼睫轻颤有些无措的女孩,不顾众人的眼光,直接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无声的占有。
“乖乖等我。”
郑书晴看着这幕牙齿都要咬碎,池哩真是好本事把祁爷迷成这样。
兰青和一身素色旗袍走出宴会厅,路过满眼愧色的祁钧风一个余光都没给。
她哪怕病体缠身,也傲立的像雪莲。
祁钧风窥见那抹身影消失,长叹口气。
池哩站在原地看着男人走远,刚才那个女人是祁砚峥的母亲?
她也是命苦的人,生下祁砚峥一年后被查出患有心脏病,身体愈发虚弱,这才导致祁钧风色胆包天敢带外面的女人回家里苟且。
亲眼目睹了那幕的她决定离婚,还顺藤摸瓜查到祁钧风和那女人婚前就有一腿,甚至私生子比祁砚峥还要长一岁。
她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卷走他大半财产,祁砚峥没有选择俩人其中的一个,而是跟着祁朔,过起血搏斗的日子。
父亲出轨母亲生病,他那年六岁,拥有独立思想,冷漠克制,若是优柔寡断绝走不到今天。
池哩喝了口饮料,微微抿唇,突然有些心疼祁砚峥,如今的冷血狠戾,又经历过多少磨折。
“池哩”
曲之意见她愣神,扯下她的手臂,关心问道:“你没事吧?”
“没,只是他母亲好像并不喜欢我。”
甚至有厌恶,池哩确定是第一次和兰青和见面,她怎会如此抵触。
“夫人最讨厌爱勾引人的妖精货色,胸大无脑是进不了祁家大门的。”
旁边传来阴阳怪气的话语,郑书晴因为和兰青和一起来,有几个女人迫不及待围上去搭话。
看似在回答小姐妹们的问题,说着话时确是看向池哩的,明眼人都能听出端倪,一时间也不敢附和。
“书晴,你和兰夫人感情怎么这么好,还是一起来的?”
郑书晴摊开手装作不经意露出手腕上的蓝宝石手链,“这是夫人送的,宴会也是她带我来的。”
“我和夫人也才认识不久。”
相熟的人见她炫耀意味缠不住,跟着夸,“认识不久就能让兰夫人另眼相待,书晴你的福气到了。”
“对啊,相当于半只脚踏进祁家大门了。”
郑书晴脸有些红,被夸的飘飘然。
池哩冷勾唇角,轻哼声,“依我看,郑小姐两只脚都能迈进祁家大门。”
郑书晴微诧异,眼眸里漾起欣喜,下一秒却见她晃着酒杯,眼底趣味浓烈,“祁天鸣不也姓祁吗?配郑小姐绰绰有余。”
“你!”
郑书晴怒指她,气的眼睛都赤红,池哩冷冰冰刺了刀依旧若无其事喝酒,眼神无辜半眨,语调绵长幽然,“莫不是,郑小姐瞧不上断了条腿的祁少爷?”
“是吗?”
祁天鸣不知何时出现,坐在轮椅上,眼瞳满是怨气盯着郑书晴看,见她目光落在腿上,握紧拳头,“你觉得老子配不上你?”
猝着怒的嗓音砸向郑书晴,她慌张无措,“不是。”
她心底再这么看不起祁天鸣,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偏头刮了眼正在吃小蛋糕看戏的池哩,顿时冒出一个念头。
她笑着看向祁天鸣,“都怪池小姐开玩笑,她心高气傲瞧不上你还要拉我下水。”
她就怕把快去找池哩麻烦几个大字纹脑袋上了。
祁天鸣扫了眼池哩,眼底闪过某惊艳,联想到这条腿怎么没的,他手抖了下,指挥着女佣将他带走。
后花园,兰青和望着那道修长矜冷的身影,有一瞬间恍惚,想起他幼年不点大的模样。
“阿峥,那姑娘不适合你,你身居高位,不适合没用的女人。”
池哩容颜妖艳,不过是空有一副皮囊的废物美人。
依他现在对她的宠爱程度看,难保会成为他的软肋。
祁砚峥转身,漆黑凤眸幽沉深邃,掩下的长睫愠丝凉薄,“我的人容不得你置喙。”
兰青和气到呼吸急促,捏帕子的手指着他,“疯了疯了,你和你爸一样喜欢这种狐狸精是吧?”

一看见池哩她就能想到祁钧风最初养在外面的情人,心机手段恶劣卑俗!
“她眼底对你有多少爱意你当真看不出?”
她眼瞳猩红盯着祁砚峥,不敢相信孤傲一世的他当真会蒙蔽双眼。
祁砚峥单手调整好领带,隔着玻璃盯着女孩纤瘦艳美的身影,“母亲,你还是不太了解我。”
喜不喜欢不重要。
被他看上了就逃不掉。
他眼神如同蛰伏的野狼,觊觎着娇软的猎物。
这般病态偏执让兰青和指尖发颤,真是疯了。
郑书晴见祁天鸣就这么走了还有些不甘,回瞪了池哩一眼,瞥见祁砚峥过来的身影也不敢再开口挑衅。
他一过来,池哩就自主挽上他的手臂,“你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贴心询问着,女孩眼里满是担忧,掌心摩挲白嫩的脸颊,指腹移到红唇的位置,他眼底骤深,“没。”
“那就好,哩哩可担心你了。”
这腻腻歪歪的一句话差点让曲之意嘴里的酒给喷出来,刚才还一门心思怼人也不见池哩往祁砚峥那瞄一眼啊。
喉间那股辛辣的感觉下去,这度数让她有点招架不住,踩着高跟鞋晕晕乎乎去了洗手间。
吐了一通没那么难受,曲之意来到阳台吹风,手捏着太阳穴缓解,耳边隐约听见细碎的声音。
她半阖眼往左边阳台看去,女孩被抵在柱子上,盆栽上的绿叶遮住了半张脸,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青筋明显的大掌收紧,唇边泄出的声响惹得人眼红心跳。
男人俯身肆意索取着,空气中涌动热潮。
曲之意默默闭上眼,尴尬到耳朵冒红,同手同脚出了阳台,刚合上门就碰见在墙角吸烟的季礼让。
她眼底划过欣喜,见他想去阳台,她迅速按住他拉门的手,“你不能去。”
季礼让讽笑,“你家开的?”
嘴里咬的烟被拿下,烟雾中俊秀的五官透着丝性感,她不由想到刚才旖旎的画面,目光流连在微张的薄唇上。
曲之意舔了下唇角,许是看出她的想法,她刚有动作脑袋就被按住,“曲之意,你能不能矜持点。”
季礼让的嗓音愠丝冷,这姑娘是逮着人就想亲是吧?
她礼貌笑笑,指尖绕住他的领带,对上他略沉的黑眸,“你知道的,我只亲我中意的人。”
下一秒,领带被无情扯回,“死了这条心。”
季礼让掐灭烟,理好弄皱的领口,四目相对间,他一字一句说:“我不会喜欢你。”
他再度警告,莫名的,曲之意心脏有片刻闷堵,直到他离开,她站在原地失神。
这人,真难追。
池哩被男人亲的眼神迷离,虚弱的捶了下他的胸口,“你坏。”
说带她来阳台吹风结果跑这来干坏事。
微微的凉风袭来,祁砚峥抱着女孩坐在摇椅上,低磁嗓音有未褪去的欲念,“这不是在吹吗?”
呼出的热气惹得脖颈酥麻,池哩抿直唇角有些气鼓鼓的,腮帮子被轻戳,她一下就泄了气。
“下回不许了。”
“不好。”
祁砚峥把玩她的手指,嫩白掌心都被揉粉,他眼底微眯,“我还等着抱哩哩睡呢?”
怎么扯到这事上了?
池哩眼眸瞪圆,望着皎洁的明月,银色光线萦绕在周身,她唇瓣蠕动,“都说是乱说的…”
“嗯。”
男人低低应了声,忽而下巴枕在她肩膀处,从后环抱住她,“可我确实,不抱哩哩就睡不着。”
“怎么办?”
神特么怎么办?池哩咆哮:那你别睡!
池哩打算装什么都没听见,微微仰头,握拳圈住那轮月亮,“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
祁砚峥没看,黑瞳圈住住她的笑颜,嫩白透粉的耳垂在指腹间摩挲,他低低的说:“哩哩一点也不心疼哥哥?”
“……”
池哩身子僵了僵,转头去看他,“怎么会呢。”
他直视着略有心虚的眼眸,弧度性感的薄唇抿直,迸发的压迫感席卷而来,像团浓沉的雾将她笼罩。
池哩摇晃他的领带,声音软甜,“我最喜欢砚峥哥哥了~”
“怎么会不疼你呢。”
祁砚峥温柔拨弄她的棕发,任由她自圆其说。
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两条白皙的腿落在西裤旁,眼神真挚,“两个人睡我会睡不着的。”
池哩眨眨眼,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看吧,你不抱睡不着,我被你抱我睡不着。
死局、这觉睡不了一点。
祁砚峥动身将人放回地面,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少有的柔和,“没关系,运动过后就都睡得着了。”
池哩半张唇,被这话吓的捂了下腰,脖颈往上处都冒着红晕。
这般不经吓。
祁砚峥低笑出声,眼尾那颗黑痣妖冶,松开她的腰肢解开两颗纽扣,盯着女孩惊恐的脸,俯身含住泛红的小云朵,“逗你的,小狐妖。”
闻言,池哩悬起的心放下,祁砚峥继续被人群簇拥着,她瘫在摇椅上缓神。
好在他只是在开玩笑,要真起那心思她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池哩,哎呦呦,还在这回味呢?”
曲之意见祁砚峥走了才敢推门进来,一进去就见女孩斜靠在摇椅上,妖娆的身姿尽显,细腿小蛮腰,她一个女人都羡慕。
池哩轻咳声,脸颊还余有不自然的红,“你怎么在这?”
“偷看你亲嘴啊。”
“……”
池哩硬是没敢吭声,空气中弥漫尴尬,曲之意一把将人拽起,“好了,楼上有娱乐区,去不去玩?”
池哩乖乖跟她走。
上了电梯曲之意不停瞄着她的被蹂躏一番的红唇,嘀咕句,“祁爷还挺猛。”
进去亲半小时了,出来还一副欲念不满的样子。
池哩脸尬的烧红,捂住脸颊试图褪去些热意。
曲之意推开一扇门,精准找到熟悉的身影,一点也不客气在边上坐下。
季礼让淡淡扫了眼牧朗,“缅国的事干好了?”
牧朗郁闷灌了口酒,“没呢。”
“看来是不够闲。”
牧朗从他温和带笑的话中听出了危险,急忙说:“你可别给我使阴招,人曲妹妹只不过问了句你在哪,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就是,你一个大男人跟小姑娘似的躲躲藏藏干嘛?”
曲之意一手拍上他肩膀,豪迈说:“怎么,我还能吃了你?”
季礼让脸色阴沉,忽然领带被扯住。

牧朗不厚道笑出了声,丝毫不顾季礼让的冰冷眼神,给曲之意点了个赞。
季礼让拽开她的手,想走但想到她说的话硬生生忍住,额角青筋涨起。
身边的曲之意则是托腮看他,浓眉大眼高鼻梁,帅哥典范,她遗憾叹了口气,“这么帅不给亲,白瞎一张脸了。”
再次语出惊人,池哩拉下她的胳膊示意她克制点。
“曲之意,老子不是鸭。”
向来温和的男人嗓音冰到沉谷,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金丝眼镜下那双眸晦沉。
牧朗见他不冷静的模样还有些稀奇。
能把这笑面虎惹成这样还全身而退的,曲之意也是个奇女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鸭的,那群男人配不上你。”
她还想象起来了,季礼让冷笑,“你是不是找死。”
阴雨欲来,他脸色沉如墨谭,曲之意讪笑着顺毛,“哎呀,开个玩笑,你一把年纪了玩笑还开不起了。”
“咳咳…”
池哩嗓子里的水都咳干,眼角憋出眼泪,曲之意这女人真的是逆向追人。
她目光灼灼看向“战场”,还挺期待从季礼让口中说出那句经典台词,“女人,你成功惹起了我的注意。”
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空气反而更冷了,季礼让绷着张脸,捏下发酸的鼻骨,半阖眸不去理会她。
曲之意丝毫不在意,拿出副桥牌,“我们来玩呗,筹码一万起步。”
牧朗乐意玩游戏,放下酒杯招呼,“刚好四个人,玩几局。”
他又瞄了眼神色难测的季礼让,他扣好松开的两颗纽扣,领口理平,“行啊,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这话差点把牧朗吓到脑梗,季礼让疯了吧,池哩还在这呢?他敢这样玩不怕祁爷拿枪玩他脑袋?
当看见季礼让朝曲之意露出不算温和的笑意,他了然,合着是想扳回一城。
他重新躺回沙发,打量着隔空冒火花的俩人。
曲之意不卑不亢对上男人的视线,窥见他眼底的玩味不怒反笑,她撑着下巴慵懒一笑,“你开间房,不用输我都脱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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