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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柳鱼鱼)


那抹黑色身影着急忙慌的跑走,后面像是被豺狼给盯上,祁砚峥淡勾嘴角,轻嗤声解开手机屏幕,弹出来的红色未接号码都是池哩的。
本想逗她让她慌一慌,没想到这小姑娘为了张照片跑来了。
他好心情的挑起眉梢,食指轻点窗沿,李文海透过后视镜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间一惊,觉得车内的空气都变清新了。
池哩去而复返,出来的人都热情给她打招呼,她礼貌回应,环视一圈总算看见曲之意的身影。
挥手刚想喊她的名字,就见她踮脚拽住男人的领口直接亲了上去。
她惊讶捂住唇瓣,脚步愣在原地。
“哇塞,强吻耶。”
曲之意本就跟在季礼让身边问东问西的,牧朗见季礼让被她缠的有些烦,就自作主张的指了个女人去挽季礼让,想让曲之意知难而退。
许是也想摆脱她的纠缠,季礼让没拒绝挽上来的女人。
曲之意脾气上来,也没动那女人,而是拽着他的衣领,踮脚就亲了上去,唇瓣紧贴,那抹香甜一触即离。
悬在她腰间那只手垂下。
这大胆的举动惊呆众人,挽住季礼让的女人有些不明所以的松开了手,站在旁边的牧朗嘴里的酒都喷出来了。
卧槽,这小辣椒这么猛!
曲之意耳朵有点红被马尾遮住,伸舌头舔了下唇,松手拍他肩膀,“味道不错。”
季礼让有一瞬间怔又恢复如常,眼眸划过晦色。
周遭的气氛有些压抑,始作俑者已经甩着高马尾离开现场,遇到个小孩在动滑板,她直接踩上去滑到门口,末了还知道拿糖哄小孩。
笑意悠然的模样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激起了多少层风浪。
池哩对她简直是膜拜,“姐啊,你太猛了。”
“这才哪跟哪。”
池哩拿回自己的手机,有些担忧的问:“你就不怕季礼让找你麻烦?”
曲之意不在乎的笑了笑,语调飒爽,“找呗,敢找就再亲一顿。”
曲之意伸手挽住她的肩膀,“逗你玩呢。”
“话说刚才是你的初吻吗?”
曲之意点头,“当然了,不是初吻还能是二吻啊,嘶...不对”
她转身又往回走,池哩还以为她又要做什么惊人的事情,赶紧跟了上去。
到走廊处,季礼让靠墙在抽烟,面对熟悉的高跟鞋声音有所感应抬眼。
再次见到曲之意眉梢跳个不停。
“季礼让,刚才是你的初吻吗?”

他冷扫她一眼,“不是。”
曲之意轻哼,眼底划过狡黠,季礼让拧眉,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偏头没去看,自顾自的吸着烟。
忽而,脚尖一痛,他低头,曲之意凑上去迅速吻上,还在下唇咬了口,那双眼眸尽是得逞的笑意,拍拍手,“现在是了。”
季礼让站在镜子前,盯着唇上的伤口,眼神幽冷仿佛冻上层霜,这女人还真是霸道。
牧朗听说他又被曲之意强吻了赶忙跑来看热闹,“啧啧啧,曲之意这女人够烈,你要不就从了她。”
“闭嘴。”
“人追你一个月了,你就打算这样吊着小姑娘?”
季礼让脸上没什么表情,理正领结,很淡扯唇,“我明确告诉过她我对她没兴趣。”
“那你还让她亲。”
想到那场景牧朗爽朗笑了几声,伸出手指,“还TM被强吻两次。”
“哈哈哈哈,笑乐了…”
季礼让朝他递了记刀眼,“重申一次,我是被非礼的,两、次”
牧朗耸肩,“有区别吗?”
季礼让点上烟。
见他神色隐有烦躁,牧朗靠墙笑了声,“既然烦处理掉不就好了,该不会你自己心里早就对她有心思,只是不好意思说吧?”
季礼让将烟蒂掐灭,黑眸幽暗,轻嗤声,“她还真动不得。”
“啧,你这身手,真躲不开那个吻?”
池哩重新回到车上,看着满面含春的曲之意坐上出租车还有些感慨,这位姐可真洒脱,亲完就跑,当时季礼让那脸黑的像锅盖一样,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曲之意就挥手说拜拜了,就像…占别人便宜还理所应当的女土匪。
李文海见她上车就默默拉上隔板,池哩顿了下,仰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祁砚峥把玩她的手指,腰间那只手收紧将她提到腿上,女孩贴着他,脚尖悬空着。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总是这样抱她。
池哩这会捂着肚子,为了祁砚峥她饭都没吃就跑来了,肚子都扁了。
她拉下男人的领带晃晃,晶莹眼眸轻眨,那抹柔软唇瓣微撅着,“饿饿,饭饭。”
撒娇起来像个小孩般,车内灯光盈亮,祁砚峥垂眼,这会离的近,她粉嫩脸颊上的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捏了把她的脸颊,温滑嫩白,手感不错他一时收不回手,很低的说了声,“去壹海”
李文海立刻转弯更换路线,没几分钟车便停了。
“壹海”是最难约的餐厅,一般都是国际大佬来谈合作吃饭的地方,餐品琳琅满目,各国特色都能做出。
池哩跟着祁砚峥进去,发现已经被清了场,服务员都恭恭敬敬的,果然男主就是壕无人性。
瓷白圆桌上,菜陆续上齐,关看着池哩就不断咽口水,饭也贴心被服务员盛好,她不客气的动筷。
大概是饿太久,嘴里感受到食物的美味就一口接一口,吞了一半腮帮子还是鼓的。
像只小栗鼠,爱藏食。
眼睛亮亮的低头吃饭,完全忘记眼前还有个攻略对象。
祁砚峥见她吃的香也没打扰,转盘也一直由池哩摆弄着挑自己爱吃的菜。
池哩吃到满足,擦完嘴往后一靠眯着眸子,懒懒打了个哈欠,祁砚峥看了下表,时间在晚上九点。
果然还是小孩,吃饱就困。
他眼底划过暗光,漫不经心的喝了口水,语调含带侃意,“哩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啊?”
池哩吃饱了大脑也宕机了,眼神懵懂,黑瞳还有些水润,湿漉漉的盯着他,倒是让人有些舍不得责怪。
祁砚峥淡漠收回视线,指腹摩挲冰凉扳指,气氛瞬间变沉闷,裹得对面的池哩脑海有根弦紧绷住。
就在无措想咬下唇回忆时,男人屈指在桌面轻敲,掠夺寒刺的眼神锁住红唇,下一秒,露出的牙齿缩了回去。
她唇瓣嚅嗫下,“什么呀…”
有些不安的询问,眼睛里满是试探,无辜的长睫颤了颤。
池哩拽紧裙摆,吃太饱想打嗝可这气氛又不合时宜,硬是把饱嗝给咽下,眼圈红红的。
祁砚峥眉头微蹙,没说什么就要哭了,哪来的委屈劲。
“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冰冷冷的一句砸下,池哩身体僵直,眼睫颤抖着,红唇都有些泛白,心里打着鼓跳的慌乱。
难道祁砚峥发现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池哩吓到的脸上的红润尽退,不知不觉中祁砚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盯着她。
女孩低着头能感到头顶那道灼热凝沉的视线,肌理仿佛都冒着冷气,指尖抖了抖。
男人瞧着害怕到颤抖的小狐妖,耳朵似乎都怂到耷拉下去,他发出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撩起她肩膀上的发丝,勾缠着,指骨贴在精致雪白的锁骨处。
骤深的压迫感让池哩如芒在背,锁骨处贴着的指骨都像是毒辣的蛇,顺着流离到脖颈处,青筋被他捏揉,很轻却让人胆颤。
池哩慌起来握住他的手背,真怕他一个不开心把她脖子给抹了,急中脑海的思绪清晰些,她可一直扮演着爱祁砚峥的小绿茶角色。
祁砚峥又不知道她有系统的事,攻略他的事肯定没露馅。
她纯属被祁砚峥强烈的压迫气息逼的自己吓自己。
她本来就是怂哩哩。
祁砚峥感受女孩柔软的手心,反手握住惩罚性的捏揉,那块很快就冒出粉红,她皮肤白,只一处红成这样倒像遭受了什么摧残。
“季礼让说几小时前看见你了。”
他拭干池哩额角冒出的薄汗,语气温柔,“哩哩不是说下午有课吗?”
听他说完,池哩的小心脏松了松,吐气的那瞬间被祁砚峥看了个彻底,他眸光涌动暴戾很快收好。
池哩握紧他的手,眼珠子转动着琢磨该想个什么招。
系统:“偶吼吼,又要完了!”
池哩听着它幸灾乐祸的声音真想把它干死机。
“你不是说好感值增加就能开发特殊技能吗?”
系统:“嗯…”
池哩:“你能让祁砚峥忘记我说过的这句话吗?”
系统:“不能。”
池哩:“你有什么用?”
系统:“我没什么用哦。”
池哩恨的牙痒痒,“小废物。”
见她沉默太久,祁砚峥挑起她的下巴,“哩哩想好要怎么受罚了吗?”
“上面还是下面,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上面什么下面?
池哩眼睛眨成二倍速,疯狂摇头,看祁砚峥的眼神带着警惕,这人怎么口出狂言。
女孩顿时被吓的面无血色,抱着自己还有些炸毛,祁砚峥眼底暗光闪动,黑瞳幽森诡异,摩挲下微抖的下颌,“好了,逗哩哩的。”
池哩还有些没缓过劲就被他弯腰抱走,望着男人锋利冒着冷光的下颌,她抿住唇,总感觉,那些话他真的做的出来。
到时候她就是任人宰割的池哩哩!
她瘪嘴。
坐回车上池哩依旧被抱在他怀里,窥探他的脸色,小心翼翼扯住他的衣服解释道:“季礼让和你说他见过我,也和你说他去相亲的事情吧?”
“他相亲有你什么事?”
男人眼神顷刻猝冰,压抑的气氛闷到喘不过气。
池哩缩回手指,“曲之意喜欢他,我是陪她去的,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可以坦白。”
他不喜欢女孩为这点事撒谎,直白挑明。
池哩环住他的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陪你的,但之前就答应过曲之意了。”
“怕你不开心才撒谎。”
池哩软着声调,“本就想着解决完她的事情就跑去找你的,我最喜欢砚峥哥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祁砚峥盯着怀里撒娇乱蹭的女孩,“不许再撒谎。”
“嗯。”
池哩手放到太阳穴处,笑着说:“我保证。”
骗谁也不能骗祁砚峥,他这脾气是越来越难搞了。
祁砚峥虽然没再计较她撒谎的事,但该罚的还是得罚,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女孩细腿上,轻点着肌理相贴间那点温热的触感惹得心里麻麻的。
池哩挽住他的脖颈,唇被他亲的血红,喘气时胸口起伏,染上雾气的眼眸媚态横生,吐着热气活脱脱一勾人小妖精。
祁砚峥极力压抑着骨子里涨涌的情欲,深邃眼眸如丛林深处的黑潭,往下那刻黑痣绕着细碎的光,带着蛊惑。
蓦地,他掐住她的大腿,逼使她贴的更近,自虐般靠在她肩膀处,挺拔鼻梁贴着脖颈,呼吸凌乱灼热,声音更是哑的不成样子。
“哩哩”
池哩眼睫颤抖,她气息逐渐平缓,祁砚峥倒是变得更混乱了,她又不敢乱动,生怕惹到巨兽。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任凭男人自己缓和,好半晌,身上的重力退开,祁砚峥开了窗,面色隐忍幽幽吐出口气。
池哩小心翼翼抬眼,瞄见他耳根那点红,紧绷的神色几近瓦解,似乎忍的难受却硬撑着不去碰她。
下一秒,男人视线和她对碰,女孩弯唇笑容璀璨,祁砚峥脸一沉,低问道:“笑话我?”
“没…”
池哩愣愣摇头。
接着腰被捏了把,指尖停留在细带处一挑,他勾唇,声音有些懒调,“别急,早晚会轮到哩哩。”
池哩心跳加速,脸瞬间红透,偏过头不去看他。
车缓缓停在了奚园,祁砚峥没急着走,脸上的情绪已经恢复一贯的淡漠,“你的课表已经发过来了,周一周三周日下午都没课,李文海会去接你。”
背对着他的女孩背脊僵直,眼眸划过诧异还有那么丝生无可恋,缓缓转过头。
“怎么?哩哩不愿意了?”
祁砚峥伸手在她头上轻揉,小姑娘脾性不好,小小年纪就爱撒谎总要给些小惩罚。
池哩抿唇,稍微撇下嘴,“那我不是没自由了,这样和被养着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女孩抱怨着,蹙着眉,手腕上戴着几天前在澳洲拍卖会上价值一个亿的瓷玉手镯,自从她回到学校上学,祁砚峥每回见面都会给她礼物。
各个价值不菲。
现在又让她除了学校待着就去找他,可不就把她当金丝雀给养着。
祁砚峥思索着,耐着性子哄她,“只是三天住奚园,晚上八点前我得见到你。”
好霸总哦,池哩鼓下腮,但一想到自己那点好感值,顿时雨过天晴般仰起笑脸,“我同意啦。”
祁砚峥见她脸上没有不甘愿,摸了下她的发丝,“乖哩哩”
他压着声说话的语调像滚过粗粝的沙石,有些性感。
这位爷不愧是男主,头发丝都精致的一丝不苟。
祁砚峥本想直接抱人进去,迈开腿想到她那句细微的抱怨,低头看她,“要下来走吗?”
池哩点头,他转而牵住她的手,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她内心划过悸动。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被勾引了。
池哩也是佩服自己和这么绝的一个男人在一起,竟然还能守住心房,大概…嗯…她真是一个好演员!
再次走进奚园,来迎接她的人是小英,她好奇问了句:“陈阿姨呢?”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请假了。”
小英恭恭敬敬回答,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孩嘴边笑意很甜,池小姐和祁爷站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他们俩生的小少爷一定很帅!
“看过医生了吗?”
陈姨好歹是看着他一路长起来的老人,祁砚峥对她难免多些关怀。
小英摇头,“她说是老毛病,吃药就好。”
祁砚峥点头没再问,牵着池哩上楼。
她的房间还是在祁砚峥对面那间,不过这回屋内的摆件都不再沉闷。
换上了小女孩会喜欢的玩偶,墙壁也涮成奶杏色,淡淡的清香让池哩一眼就觉得舒服。
衣帽间足有两个房间那么大,精美的首饰包包都只在杂志上看到过。
尤其是那数不清的衣服,奢华程度让池哩震惊大过惊喜,这里什么都不缺,看着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卧室。
看样子祁砚峥已经准备好让她长住了。
池哩叹口气,先去浴室泡了个澡,时间晚了她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夜晚,窗帘被微风飘起,月光照亮的地板有阴影在那站了很久。
床上的女孩熟睡着,祁砚峥握住她的脚踝。
良久,嫩白上留有明显红印,男人拿出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上面,不一会褪去大半。
那股森然占有欲十足的眼眸从女孩身上移开,房门静悄悄被合上。

翌日,池哩还在睡眠中,感觉下颌有些痒,迷糊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在亲她。
见她醒来,祁砚峥起身,整理好领带,扯住她的手将人拉起。
给她穿好鞋,托住腰抱进卫生间,池哩站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揉了下眼睛。
祁砚峥让她收拾好下楼。
她有些困,脑袋赖在他身上,“去哪啊?”
软糯的嗓音哑哑的,含着几分懵懂,像是把自己说的话全忘了。
祁砚峥捏住她的后脖筋让人醒神,对上那双含波眼眸,“说好陪我一天的,忘了?”
池哩扯唇笑了笑,“怎么会呢。”
她不再磨叽,干净利落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池哩被带上车,本以为是陪男人去上班,车却在商场停下,她扭头看祁砚峥,好奇问:“是去购物吗?”
难道祁砚峥是想和她约会?
“过几天老爷子生日,选套礼服。”
“啊…那我得给爷爷准备礼物。”
祁砚峥低眸,“已经安排好了。”
池哩也安心了,不解望着祁砚峥,“奚园不是有很多礼服吗?”
衣帽间准备了这么多还要出来买,祁砚峥钱烧的慌?
男人低笑声,“是给我买。”
“哦。”
池哩闹了个脸红,揉下耳垂。
刚走进商场立马有一排人在门口迎接,这阵仗整的像是祁砚峥来视察工作的。
她去了趟卫生间换卫生棉片,捂着肚子出门,嘴唇有些发白。
走到拐角正好是视觉盲区,池哩撞到堵人墙下意识道歉,“对不起”
女孩身上特有的清香入鼻,她低着头,白嫩侧颜宛如天姿之色,稍抬眼对上一双宝蓝色幽深眼眸,看她时神色有些古怪,池哩没再停留。
男人站在原地,身侧女伴醋味拉下他长臂,“先生,她好看还是我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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