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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我在年代文里吃软饭(首乌不芒芒)


“凭这两张票给你们一个名额,我觉得是没问题的。”
彭父精明的打量周大山。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晚辈姓周,周大山,这是我儿子王十一。”
彭父先开口让彭母去给孩子拿点零食吃,然后才自我介绍道“我姓彭,彭秋山,托大你叫我一声叔,那是我不成器的儿子彭建英,今年三十了,应该比你大几岁。”
“彭叔叔,彭大哥,您说的没错,我今年二十五。”
“行,那我就叫你大山,你说说你的条件,要是我们能承受,这事就按你说的来。”
“我也不藏着掖着,彭叔叔,我看上您家的房子了,除此之外,房子过户那天,我再给您两百现金。”
“爸。”彭家媳妇一听就心动了,用旧房子换一个筒子楼的两室一厅,人还给两百块钱,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她恨不得整个人埋进去。
彭秋山看了一眼心浮气躁的儿媳,太沉不住气了。
“这事可以,建英去拿纸笔。”
彭秋山在纸上写了个承诺书,“大山,这承诺书你拿着,票我先拿着去走关系,等事情落定了,咱俩再去街道办办手续。”
“彭叔叔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就住在火车站旁边的招待所。”
彭建英看着桌上的两张票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真的是随随便便遇到个人就能掏出两张票,把他苦恼了半年的难题给解决了。
“建英。”
“爸。”
彭秋山看着高高大大的儿子问“你学到了什么?”
“投其所好,咱家的院子投了那位周同志的喜好,所以人家出手帮了我们,而我们家……”看了一眼两张小小的票,“我们只要投了领导的喜好,分房子也就迎刃而解了。”
满意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不错,所以啊,利益这东西拥有巨大的能量,你以为人家得到的只是一座又老又小的院子,却不知道,人家可以直接拥有了沪市的户口,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不用我说了吧。”
彭建英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说过人家是外地人呢。
“这可真是个人物!”
“那你说咱家除了分到了房还能得到什么?”彭秋山提点道。
“爸!”彭建英直直的看着父亲,“是人,是周大山这个人脉!”
彭母见父子教学结束,才出声发表自己的想法。
“你们父子俩光把目光放在了周大山身上,就没注意到那个孩子。”
彭家媳妇赞同的点点头“妈,我注意到了,那孩子不姓周!”
彭母满意的看了眼儿媳,只要不是在房子的问题上,她这媳妇的脑子就是活泛。
“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更是个人物了。”彭秋山总结道。
周大山满意的拿着纸条出去了,既然他买房已经实现了一半,那么十一的天煞孤星命格怕是也差不多成功了,真是好奇周乐瑶现在怎么样了?
被他心心念念的周乐瑶,正在发疯呢!
一觉醒来,就感觉自己和空间失去了联系,这种突如其来的恐慌感,让她彻底崩溃了。
无论她试了什么方法,空间就跟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披头散发,穿着睡裙就开着车跑了出去。
“太太,太太。”
看着跑没影的周乐瑶,佣人无奈的回去了。
“太太呢?”
“开车走了,一大早的,衣衫不整就出去了。”
一路飙车,到了地方周乐瑶连钥匙都来不及拔,就冲了出去。
“金三顺,你人呢,你出来啊”
“说过几次了,不要叫金三顺。”金三顺也就是神秘的风水大师,黑着一张脸看着踹门进来的疯婆子。
“三太,我们继续。”
周乐瑶这才看到金三顺对面的女人是她的死对头。
努力平复了心情,去了里面的房间。
“早就听说林太和金大师关系匪浅,以前还以为是谣言呢。”
“都是外人看来罢了。”
把人送走后,从容不迫的金三顺脸上出现了波动。
和周乐瑶一照面,他就知道她的气运已经散了大半了,自从上次他作的法被破了,他就猜到了对方找到了能人,肯定会有反击,没想到一上来就把气运转走了大半。
李重归:你别瞎说,我是正经的名门正派,不干夺人气运的邪术,这锅他不背!
听到脚步声,周乐瑶立马冲过来,拽住对方的领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方不成气候吗?你连个小崽子都对付不了你还算什么大师!”
轻松的把周乐瑶推到沙发上,淡定的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你这个样子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是气运之女,你遇到了什么?生意又赔钱了?区区金钱你就丢了你的沉着?”
周乐瑶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把遮挡的头发都捋到一边。
“我怎么可能不是气运之女,我若不是你所做的一切是什么,是你金大师功夫不到家,你算什么全香江最厉害的风水大师。”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给我把丢失的气运弄回来,不然,我会让你在香江声名狼藉,再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金三顺那双毫无感情的丹凤眼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周乐瑶。
“有一个永绝后患的办法。”
“是什么?”
“死人是不会夺气运的。”

第72章 孤寡老太太
周乐瑶犹豫了片刻,可一想到空间没了,空间里周家的财产也没了,她就没有一点犹豫了。
等到气运回来了,她的空间也就回来了。
到现在,周乐瑶还是下意识回避自己可能不是什么天命之女的事实。
可金三顺不是,要知道他就是看上对方的气运之女的身份,才会出手帮她对付那个天煞孤星命格的孩子。
他一开始也十分惊讶于气运之女有一个天煞孤星的孩子,可事实摆在眼前,这个孩子还能够夺取母亲的气运,克父克母,将这个命格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只能感叹于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即使是气运之女,面对天煞孤星也不是绝对占上风,可自古邪不胜正,所以他以为自己是气运之女历练的帮手,毫不犹豫的上了气运之女的船。
可以现在的形势来看,他上的可能是一艘贼船,邪不胜正,那谁是邪?谁是正?已经很明显了。
要是那个天煞孤星不成气候,即使周乐瑶不是真的,他也会在一条道上走到黑,不能成为气运之子成神的重要帮手,那他就自己造一个气运之子,毕竟周乐瑶这个假的可以和真的媲美。
可惜,气运之子现在完全碾压周乐瑶这个天命之女,他得给自己找条后路了。
“你可以把他永绝后患?”周乐瑶希冀的看着金三顺。
“我不能,但你能。”
“你为什么不能?之前你不就成功了?”周乐瑶根本不信金三顺的鬼话。
“之前,你的气运比他强,借助你的生辰八字我可以压制他,现在,我敢动他,就是找死。”
“废物!”
周乐瑶一点不耽搁的走了,毕竟再不想想办法行动,她的气运就都没了。
她不知道,在她走后,金三顺把话又还给了她。
金三顺再一次试图沟通天意,看着和往常一样断掉的三柱烟,究竟是为什么又失败了?
天道:哼,不和蝼蚁交流,要不是这玩意是土著,祂肯定一道雷把他劈死。
周大山带着王十一在淮海路的信托商店可以说是流连忘返。
周大山是看着金丝楠木的梳妆台流口水,王十一是感受着里面亮晶晶的东西流口水。
“二位要是看上了,可以直接拿下,虽然镜子没有了,但是只要去玻璃厂定做一个,保证和新的一样。”
周大山理智还在,拿出砍价还价的气势,“你这可不止是镜子没有了,你看看上面的刮痕,多影响美观。”
围着梳妆台又转了一圈,指着背后道“这后面更过分,直接被斧子砍了一刀。”
“坏的,不值钱。”王十一奶声奶气的附和周大山。
外面坏的不值钱,里面亮晶晶的值钱,王十一心想。
售货员同志:别以为我没有看到你们流口水的样子。
“这要不是有瑕疵,也不会放在信托商店卖,同志八块钱买一个金丝楠木很划算了。”
周大山当然知道很划算,但现在明显是被人当冤大头了。
“这话你出去找十个大妈说一下,但凡有一个不用唾沫星子喷你,我就买。”
售货同志“……”
“同志,这价格就定在这了,我也改不了,你要不看看这个红木的,带着凳子五块钱。”
“这样吧,你把那个二胡作搭头送我,八块钱连着梳妆台我都要了。”
看着角落里都要落灰的二胡,这玩意和这梳妆台一样,不当吃不当喝,根本卖不出去。
“你这眼光真尖,这二胡听说是从一个老手艺人那来的,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
“我去帮你问问经理,能不能行。”
王十一等人走远了就开始给他爹指点江山了。
“爹,这个,这个,还有那个。”
周大山心领神会,但凡情况允许,他真想把信托商店的东西都搬走,当然,也就是情况不允许,他才有机会来这里淘宝。
“同志,我们经理说只要你买够二十,那个二胡就送你了,而且之后你每买十块就能免费挑一个一块以内的东西。”
“你们经理厉害啊,我正要搬新家,就差一套全乎的家具了。”
周大山是比这家里家徒四壁买的东西,什么缺了一条腿的黄花梨木书案,缺了一扇门的衣橱,他收的是不亦乐乎,最后实在是不知道买什么了才意犹未尽的付钱。
因为房子还没有到手,就先寄放在这里,到时候他再拿着单子来拉东西。
“经理,这人一看就是来掏东西的,你还让他买了这么多。”
经理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售货同志,“他不买谁买?是你?还是我?”
“他买的那些东西,在咱们这压了五六年了,谁不知道这是好东西,你看卖出去了,不当吃不当喝,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上头还管我要钱呢,我要不卖出去,哪来的钱交差,他这一来,咱们今年的工作量都满了。”
怪不得人家是经理,他就是个卖东西的,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想当初他刚毕业分配到信托商店,那就跟周大山一样对着满店满仓库流口水,等他心痒痒攒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个杯盖上缺了口子的紫砂壶。
那段时间简直是噩梦,他妈拿着大扫把就把他扫地出门了,信托商店的东西一经出售,就没有退还。
他就对着紫砂壶吃了大半年的窝头咸菜,他的工资全上交给他妈了,他妈也是真的狠心,直到他取了媳妇,他妈又把他的工资给了他媳妇。
因为分房的事情要到月底才有结果,所以周大山托彭母偷偷找了户有空房间的人家,称作是人的远房亲戚,花了一块钱搬了进去,又给了一块钱的伙食费,只用逛逛沪市,等着事情结束回家。
彭母找的这户人家,其实就一个孤寡老太太,住在彭家后面的院子里,日子过得清苦,平常就是扫扫大街,捡捡废品来糊口,一大把年纪了,彭母也是想帮帮人家,就把周大山介绍过去了。
周大山一开始也以为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晚景凄凉的老太太,直到看到了王十一手上拿着的帕子。

王十一见周大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帕子看,十分大方的把帕子递给了周大山。
帕子一入手,就知道是块难得的好料子,然后就被上面精湛的图案吸引了。
半绣半绘,画绣结合,这是顾绣独特的刺绣技法,他上辈子的一个小姐妹就是地地道道的沪市名媛,钟爱顾绣,朋友圈里时不时就得更新一下顾绣的作品。
看到这幅对文人画再创作的绣品,他就知道这位老太太怕是大家出身,顾绣,顾名思义,是以姓氏命名的,不同于其他绣品以地域命名,它是官家出身,是名门闺秀的刺绣,它还有一个文雅的名字那就是露香园绣。
在这个年代,他很难不去猜测这位老太太的来历。
“十一,这帕子哪里来得?”把帕子还给王十一,顺便问道。
“我把四哥给我的帕子不小心勾破了,我去找钱奶奶要针线想要补救一下,钱奶奶帮我补救完,就送了我这块帕子,爹,这帕子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只不过爹很喜欢上面的图案。”
“我也很喜欢,我打算把它放好带回去给四哥,四哥肯定能绣出来一样好看的帕子。”
摸了摸王十一的小脑袋瓜,“你还挺像我的。”
学着他三哥王之匪的样子,骄傲挺起小胸脯,“那是。”
“好东西要怎么样?”
“要藏好,爹你放心吧,除了你和钱奶奶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回去我也就告诉四哥,四哥的嘴也很严。”
“去藏吧。”
十分满意王十一的上道,他也得想个办法把这神神秘秘的老太太拐上道。
周大山这人有起床困难症,但只要有他认为的正经事要做,这病也就不药而解了。
听到老太太特有的小脚脚步声,周大山睁开眼,拿着外套就跟了出去。
钱月兰面无表情的回头看身后的动静,发现是她那租客,又一言不发的转了回去,继续往前走。
她脚走不快,本来就是小脚,后来又因为一些事情一到阴雨天就疼,昨晚就疼的睡不着,她特意早点起来出去扫大街,免得耽误事,实在没空理所谓的租客。
周大山热情的微笑才刚刚扬起唇角,就停滞了,这么冷漠,怎么他遇到的老头老太都这么有个性,默默地穿上外套跟在了钱月兰的身后。
因为老太太走得实在慢,周大山跟在后面差点站着就睡着了。
钱月兰听到后面传来闷哼声,依然面无表情的回头看,就看到周大山撞到墙了,正痛苦的揉头。
若无其事的转身继续走,眼里装满了无语。
等周大山揉完额头,发现老太太快倒腾出巷口了,长腿往前一迈,快走两步,继续跟在了钱月兰后面三步远的距离。
钱月兰本来以为是自己昨天给王十一的帕子被发现了,这个看着就一脑袋歪主意的人这是上赶着讨好她。
毕竟是个有脑子的,都知道她的绣品值钱,要不是看在王十一懂事乖巧,甜甜的叫她奶奶,要不是知道周大山还有个儿子有刺绣天赋,她稀才,她才不把帕子给出去,那是她要带进棺材的,少一件她都心疼,更何况懂绣品的有脑子的人不多。
钱月兰绝不承认她是在生气周大山没有眼力见,竟然就这么看着她一个老太太拿着大扫把和簸箕在那倒腾。
周大山陪着钱月兰扫完了大街,又陪着她回了院子,当然了,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陪。
钱月兰看着“陪”她一路的周大山,中途跑到国营饭店买了早饭,又跑回来跟在她后面的周大山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包括他买的早饭。
钱月兰“……”
第二天,同样因为迟迟不下雨,但又想下雨的天,钱月兰又早起了。
出门去院子里拿上扫把和簸箕的时候,就发现周大山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
钱月兰的脸比昨天更黑了,那双小脚比昨天倒腾的都快了一点。
不出所料,今天的周大山和昨天一样,“陪”着她一路,一声不吭,拿着早饭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她继续忍!!
第三天,老天终于下雨了,虽然钱月兰还是没有睡好,但她难得满意这场雨,今天那缺德的玩意肯定不会出来让她心梗了。
仔仔细细的给自己穿上破的东一个洞,西一个洞的蓑衣,带上草帽,系牢绳子,她就慢吞吞的出门了。
听到后面传来熟悉的开门声,钱月兰黑沉着一张脸转回去,差一点她就要气的倒地了,他从哪里找来的比她身上还要好的蓑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头在心里默念大悲咒。
很好,念经还是有用的,她不能认输,她能忍!!!
钱月芳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彭母来了。
可算能把这缺德的玩意弄走了,看着父子俩提着小布包走了,钱月兰忍不住在心里开心,可算是走了。
太开心的钱月兰完全没注意到,周家父子的东西还一动不动的摆在房间里,只是拿了一个小布包走。
周大山跟着彭母到了街道办,再一次成为了彭家的亲戚,完成了过户。
街道办谁不知道在钱老太太院里住了大半个月的周大山还是他家的远房亲戚,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只要来过户的都要扯个亲戚的幌子。
就是不知道这个远房亲戚到底是谁家的还有待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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