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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种田,农门长姐养家忙/古代天灾末世农女养家忙(云上之云)


朱老三顿了顿,又道:“开个大一点的房间。”
那掌柜的依旧笑着:“好嘞,天字一号房,客官请。”
一行人在掌柜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
这房间看起来是挺大的。
目测应该有五十多个平方。
房间收拾的挺干净,窗户正好对着院子。
如果打开的话,应该可以将进出客栈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扇窗户似乎是坏了,怎么推也推不动。
那掌柜见顾瑾推窗户。
他急忙解释:“欸,那个小姑娘,那窗户轴坏了,可不要再推。”
“再推它就掉下去。”
顾瑾瞪着她漂亮的大眼睛说:“坏了,为什么不修修呀?”
那掌柜哈哈哈道:“赶巧了不是,这窗户也就最近两天才坏,我已经喊了匠人,他明天才来呢。”
说着话,那掌柜的又叮嘱了几句,说了几句吉利话,才离开。
李忠义立刻将门栓栓上。
他一脸紧张地说:“瑾儿,这地方是不是不对劲?”
顾瑾冲他嘘了一声,用气音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李忠义吓得捂住嘴。
朱老三虽然没有看出端倪,但是既然雇用的三个镖师如此谨慎,那么,这家客栈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叫包袱紧紧抓在手里,小心翼翼的问:“你们没问题吧?”
朱老三其实想问的是,你们家族的高手有没有跟上来?
但话到嘴边,他又吞了回去。
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就可,说出来会让人比较尴尬。
顾瑾一脸严肃:“有问题。”
明刀明枪,倒不怕。
就怕这些人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就比如,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往房间里面吹迷烟。
那估计就全军覆灭了。
要不然那一扇窗户为什么会被钉死。
肯定就是为了防止住在这间房的客人开窗通风。
朱老三是第一次跑澜城做生意。
来的时候,朱老三蹭了一个大商队。
商队的人太多,这一路前往澜城,基本上都是露宿野外。
但那个大商队还要继续前往边城,而他购买了玉石后,就得返回。
所以,对于这条线路,他并不熟悉。
在听到顾瑾的分析后,朱老三焦急的不行:“那可怎生是好?”
朱家在鹤城以前名头也是响当当的。
但去年从临江城连续购买几批粮食都被抢劫后,整个家族一蹶不振。
为了再振旗鼓,整个朱家人将能够拿出来的钱财全部拿出来。
包袱里的玉石,就是决定他们老朱家能不能够翻身的筹码。
如果再次被人抢劫,他们老朱家可真就破产了。
“都别睡。”
“也不要喝水。”
“将窗户的纸用匕首割破。”
“再用布巾打湿,捂住鼻口。”
“我们等着。”
朱老三还想再问问他们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这是一个贼窝的?
但顾瑾抬手,示意他噤声。
她将桌子上的烛光吹灭,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顾瑾个子小,她躲在门后。
李忠义和李仁勇则躲在一个角落,方便到时候出手。
金主朱老三被顾瑾藏在床底下。
至于床上的被褥,顾瑾用枕头营造出人体的错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朱老三等的都快睡着了。
赶了一天的路,他本来就很累,现在趴在床底,就算用湿毛巾捂着,鼻孔里感觉也全是灰尘,整个人都不好了。
朱老三不由有些怀疑顾瑾是否有些草木皆兵!
虽然她确实很聪慧,但毕竟只有八岁。
自己是不是被她的两个舅舅带歪了,居然也唯命是从起来。
朱老三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自己很是荒唐。

做完今天晚上这一票,就可以撤了。
他干这一行干了好几年,从来不会失手,就是因为在同一个地方不会超过五天。
将迷烟全部吹进去,陈广福又等了等,才命令自己的徒弟,用小刀将门栓抵开。
顾瑾躲在门后,静静等待。
她没有想到开在官道旁的客栈也会干这种杀人抢宝的事。
这,大周朝是要完了吗?
逃荒的灾民得不到有效的安置。
个个深山老林盗匪劫匪盘踞。
还是,因为异鬼骚扰,难道所有的兵力全部调往了南边?
不等顾瑾吐槽完,一个瘦小的人影挨着地翻滚进来。
他速度太快,顾瑾本来想偷袭来着,结果错过了。
但这时,一直藏在角落里的李忠义出手了。
他朝那人影飞去,左手反撩人影腹部,右手朝人影的左肘处击打,一招分筋错骨,那人的关节已被折断。
随着一声细微的咔嚓声,那人影凄厉大叫。
李忠义眼疾手快,一掌劈在那人的太阳穴,尖叫声戛然而止。
陈广福一见不好,妈的,遇到硬茬子了,风扯紧乎。
眼看歹人就要溜走,顾瑾一脚踹在他的屁股。
陈广福没料到门后面还蹲了一个人,本来他就着急逃走,这下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就朝前飞去。
在一阵啊啊的惨叫声中,陈广福的身躯砸破二楼栏杆掉到楼下。
李仁勇急忙追上去。
只是二楼而已,掉下去的陈广福并没有死。
但也断了一条腿。
他咬着牙,拖着断腿就想往外跑,被李仁勇一刀捅在后背心。
这么些年来,得益于迷烟,死在他手里的高手可不止一两个。
陈广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一个半大小子手中。
迷烟怎么会失效?
是自己哪里露出破绽?被他们看穿了吗?
陈广福临死前,脑海里犹如走马灯。
那一帧帧画面飞逝而过,忽然,陈广福见到了那个小女孩拉人袖子。
原来,早在那个时候,自己就露馅了!
李仁勇从尸体中将匕首抽出来,一脸愤恨:“这些贼人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官府为什么不管管?”
朱老三抱着他的包袱也跑下来了。
当见到那死不瞑目的人后,朝他踹了两脚。
“就是因为有这些人,才害得我们朱家即将破产。”
“真恨不得要多杀几个才好。”
他说着话又踹了几脚,才拱手道谢。
“多谢两位少侠。”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道完谢,看见站在楼梯处的顾瑾脸上堆满了笑容。
“顾姑娘高见。”
“如果不是你未雨绸缪,只怕都躲不过这一灾难。”
朱老三后怕不已。
他拍拍胸口,想让活蹦乱跳的心安静下来。
自从异鬼出现,周国国内似乎也不太平起来。
盗匪横行不说,去年,建州旱灾,前一段时间冀州又出现了蝗灾。
这天,难道是要变了?
朱老三想到这,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顾姑娘,我们要不要报官?”他小心翼翼问。
顾瑾想了想后,摇头:“不报。”
报官,就意味着麻烦。
如此重大的凶杀案,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定不下来。
万一遇到一个贪官,倒打一耙,那就更难办。
朱老三其实也有此意。
他真的不能够再耽搁了,家里人都等着他回去。
“朱老板,你去睡吧!”
“尸体由我们两个舅舅安置就好。”
朱老三巴不得。
他虽然不害怕死人,但是尸体看久了还是慎得慌。
“行,那就麻烦几位了。”
“像这样的歹人,依我看,直接把他们拖到地窖丢了得了。”
“遇土为安,他们不配。”
朱老三又唾弃了一口,朝楼上走去。
李忠义和李仁勇四目相对,顿时兴奋起来。
又到了礼尚往来的反劫时间!
两人一番忙碌,在尸体上摸到了十好几张银票。
还有一包迷烟,吹迷烟的工具等等。
顾瑾都留着了。
朱老三说的对,像这样杀人越货的渣渣,不配入土为安。
李忠义和李仁勇一人背着一个,把他们丢进客栈的地窖。
才发现里面躺着好几个人的尸首,估计是原来客栈的掌柜和伙计。
“瑾儿,这贼子,真可恨。”李忠义望着尸首恨恨道。
李仁勇只觉得匪夷所思:“客栈老板伙计都死了,没有人报案的吗?”
顾瑾失笑:“你都说全死完了,谁去报案?”
在周国,通信全靠喊,又没有电话,不能天天联系。
等他们的家里人发现后,只怕贼人早就跑了。
抛完尸,三甥舅又在各个房间搜索了半个时辰,但没有什么收获。
估计值钱的物品都被那歹人卖掉换成了银钱。
等忙完这些,天都快亮了。
一宿没有睡,舅甥三人一点都没觉得累。
他们骑着骡子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朱老三望着几人,起了结交的心思。
那俩青年不过十六七岁,那女孩也才八岁多。
几人有勇有谋不说,杀人还不犯怵,假以时日,或许能够成为真正的侠客。
“等到了鹤城,我请你们吃铜鹅。”
“那铜鹅可好吃了。”
“是我们鹤城的最有特色的菜品。”
对于朱老三的示好,顾瑾他们坦然受之。
在这个世界,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顾瑾这一路走来,总觉得整个周国暗潮汹涌,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这让她的内心总有一种紧迫感。
朱老三见他们三人精气神还不错,便继续搭腔:“顾姑娘,昨天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客栈不对劲的?”
“我怎么就什么都没察觉到呢?”
顾瑾解释:“可能与我矮有关吧。”
“那掌柜站的柜台,虽然台面洗得干干净净,但是缝隙处还残留着血迹。”
“我的身高,正好够到桌面,所以,那缝隙里的血迹,我看得清清楚楚。”
朱老三奇道:“那,两位小哥呢?你们又是从哪里看出端倪?”
李忠义憨厚笑道:“我就是觉得那掌柜的笑脸太假,看着不舒服,所以在特意走到他身旁闻了闻。”
“那人衣服洗得太干净,身上还挂着香囊,似乎在遮掩什么,就很不对劲。”
李仁勇挠挠头,纳闷道:“难道你们没有察觉到店小二有什么不妥吗?”
李忠义:“什么不妥?”
李仁勇,“那店小二牵着我们的骡马转身去草棚时,我瞅见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得意洋洋,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然后,我就警惕起来了。”
朱老三叹服叫绝:“你们三个小侠,真真让我开了眼界了。”
他双目熠熠,更加坚定了要拉拢他们的心思。

她本想即刻返回罗家村,奈何朱老三盛情挽留。
几人实在推脱不了,只能和他们一大家子过祭月节。
过完节,朱老三给了相当丰厚的报酬,甥舅三人总算踏上了归程。
拿到银钱,李忠义和李仁勇两人归心似箭,任凭骡子撒开腿丫子奔跑。
骡子肯定跑不过骏马,但它们的耐力非常强。
本来十几日的路程,几个人披星戴月,只跑了九天就到了。
眼看就要到达罗家村,李忠义心中欢喜,忍不住说道。
“这一趟我们赚了那么多钱,爹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那还用说。”李仁勇更是趾高气昂,如果他要有尾巴,现在就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顾瑾心里倒是有些忐忑。
鹤城一行,事出突然。
虽然以书信告知了家里人,但路途太远,他们每日在家,只怕提心吊胆。
想到这,顾瑾悄悄落在后面,然后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
剧痛传到大脑,眼角顿时就流出了生理泪水。
这时,李忠义和李仁勇喜滋滋回到家,本以为会被全家人盛情款待,想不到,李大海拿起扫帚就打。
“打死你们两个孽子,居然敢冒充镖师,这要被官老爷知道,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李桃花挺着肚子,冷着脸看向院中。
瑾儿主意太大了。
拐着两个舅舅押镖万一要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眼见那小人儿从骡子上跳下,李桃花就准备训斥,顾瑾哭哭啼啼跑过来,一把搂住她的手臂。
“娘,我好……好……想你呀。”
“你都……不……不知道我们这一次有多凶险。”
“不信,你问舅……舅。”
“那个客栈的老板居然吹迷烟。”
“幸好我们发现的早。”
“要不然,差点就都回不来了。”
“早知道那么危险,我就不去了。”
“娘,你听到没,我……我再也不敢了。”
顾瑾放声大哭,哭着哭着还打了一个哭嗝。
李桃花心疼得不得了,哪里还想得起要责备。
她摸着顾瑾的头,一抹泪一边说:“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可不敢如此胆大妄了。”
李大海见顾瑾哭得厉害,还真当是吓着了。
转头又见到两个儿子互相抱着等着挨揍,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家里要是富裕,哪里轮得到孩子们去跑江湖。
李大海丢下扫帚,叹了一口气。
“进来吧!”
“孩他娘,今天晚上多做几个好菜,让他们吃饱点。”
李大海在训斥孩子时,李母一直站在一旁,不敢做声。
见到他放下扫帚后,顿时眉开眼笑。
“行,我马上就去做。”
顾秀则一把抱住顾瑾的腰,脸上笑开了花:“姐姐,你去哪里?为什么去那么多天?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顾瑾弯腰将她抱起,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二十几天不见,小妮子越长越漂亮了呢。
她用额头抵着顾秀的额头说:“不好玩,下次再也不玩了。”
“秀秀,自己下来玩,姐姐,今天很累了。”李桃花心疼顾瑾,急忙喊。
顾秀听到后,乖巧地从顾瑾的怀抱里跳下。
“姐姐不在,村里的小伙伴们每天都在问你呢?”
“他们说你要再不回来,就是被狼叼走了。”
“罗五谷还说要抢你大首领的位置。”
顾瑾大笑起来。
李桃花瞥了一眼:“又哭又笑,黄狗飙尿。”
顾瑾立刻收住了笑脸。
“娘,我才不是狗呢。”
李桃花伸手擦去顾瑾的眼泪,一脸疼惜:“行了,回床上歇着,等饭好了,我叫你。”
顾瑾见好就收,她牵着顾秀,朝里屋走去。
路过两个舅舅时,冲他们俩眨了眨眼。
李忠义和李仁勇四目相对,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等顾瑾的背影消失,李仁勇羡慕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像瑾儿样,处事不惊,又游刃有余。”
李忠义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多看多学,我们又不傻。”
李仁勇重重点头:“对,我们又不傻。”
两兄弟进了屋,见李大海还在长吁短叹,顿时收起了喜色,异口同声喊道:“爹。”
李大海磕了磕烟斗,努努嘴:“坐。”
弟兄俩哪敢不从。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李大海沉声说,“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李忠义伸出手肘怼了下身旁人。
“你说。”
李仁勇没有推脱,他硬着头皮,模仿着顾瑾不紧不慢的语气将在澜城遇到的事情抖落得利利索索。
李大海又想打人了。
“你们真是……”
他顿了顿,到底没有骂出口。
李忠义急忙打岔:“爹,我们前往鹤城的事,你没有告知罗家村的村民吧?”
李大海白了他一眼:“你当你爹的嘴巴是个没把门的吗?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对外说。”
李忠义追问:“那爹是怎么说的?”
李大海:“我就说你们去澜城找事了。”
“别的,没有透露。”
李忠义:“那就好,等会我们和瑾儿得统一说话,可不能露馅了。”
这时,李仁勇已经迫不及待了,“爹,你知道我们这一趟赚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李大海这次给了回应。
李仁勇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下。
李大海:“五两?”
李仁勇摇头,“再猜。”
李大海看着儿子们得意洋洋的表情,咬着牙往上报:“一十五两?”
李仁勇手舞足蹈:“是五百两。”
“爹,我们暴富啦!”
李大海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五百两?”
李仁勇:“对,五百两。”
见着自家弟弟傻笑,李忠义没好气拍了拍他的头:“差不多得了,不要再吊着爹了。”
押一个镖哪能赚五百两。
大头还是翻了那两个歹人的尸体来的。
在周国,镖局押镖主要有六种。
第一是信镖。
第二是票镖。
第三是银镖。
第四是粮镖。
第五是物镖。
第六是人身镖。
信镖,是镖局为朝廷押送各类往来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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