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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侬岁好)


一张脸阴云密布。
她被宫女搀扶着,一双眼睛瞪着宁韵,恨不得要吃人。
宁韵拍了拍胸口,一脸惶恐,“那拉姐姐怎的如此看我?真是吓人。”
又一脸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没拉住姐姐的,姐姐走的太快,妹妹一时没反应过来,对不住,是我的错,姐姐没摔着脑子吧?”
那拉氏牙齿紧咬,气得浑身直哆嗦。
什么摔着脑子?
好个喜塔腊氏,竟然拐着弯儿地骂她。
还如此能装。
过去当真小瞧她了。
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强扯出一抹笑,“妹妹严重了,是我不当心。”
宁韵吁了口气,笑了起来,“那就好,以后姐姐当心些,可不能再如此粗心了。
好在这里只有你我,否则还不丢人丢大发了。”

好个嘴毒的喜塔腊氏!
那拉氏再无法忍耐,冷冷道:“妹妹自己逛吧,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哼,走着瞧!
说完,那拉氏在宫女的搀扶下匆匆忙忙离开了。
宁韵悄悄比了个v的手势,笑眯了眼。
一转头,瞧见金铃愕然的脸,宁韵脸一僵,然后抚着胸口,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叹了声,“唉,那拉姐姐怎的这般毛毛躁躁,让人瞧见了如何是好?但愿没受伤。”
说罢,继续逛去了。
金铃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咽下了心里的疑惑,跟了上去。
乾清宫,康熙忙完政事,揉了揉酸疼的胳膊,侧头问,“什么时辰了?”
御前总管魏珠躬身道:“回皇上话,未正三刻了。”
康熙默了默,道:“去御花园走走。”
魏珠应了声“嗻”,忙吩咐人抬了御辇过来,又问,“皇上可要传哪位嫔妃伴驾?”
若是以往,康熙必是要叫了宜妃的。
因为宜妃知情识趣,妙语连珠,永远不会让人无趣。
但今日,康熙摆了摆手,道:“罢了,不必了。”
魏珠便未再多言。
康熙出了乾清宫,未乘坐御辇,在前头徒步走着。
众太监抬着御辇跟在后头,明黄色的华盖遮天蔽日。
西六宫前往御花园的路上已提前有人清了道。
此刻狭长的宫道上,除了皇帝和皇帝身边伺候的人,空无一人。
四月的风如女子细腻的肌肤,柔和而温暖。
日光西斜,风渐渐清凉。
御花园里,树叶沙沙,不绝于耳,牡丹芍药渐次而开,牡丹雍容,芍药清丽,多姿多彩。
康熙看着这花,失了神,忽地叹了声,“芍药又开了,当初她说牡丹雍容,却独爱芍药。”
魏珠了然,皇上又想起了孝懿皇后。
孝懿皇后仙逝一年多,皇上仍念念不忘。
魏珠躬身道:“皇上不若去承乾宫看看。”
承乾宫是孝懿皇后生前所住宫殿,离此不远,如今住着良嫔卫氏。
皇上偶尔想念孝懿皇后了,便会去承乾宫坐坐,此刻他自然如此提议。
康熙沉默片刻,道:“摆驾承乾宫。”
魏珠吩咐不必清道了。
皇上每次去承乾宫都不允许大张旗鼓,这是不愿惊扰了孝懿皇后。
即便孝懿皇后已走了快两年,住在那儿的也早变成了别人。
他示意伺候的人慢着些,静静地跟在皇上身后。
此刻,承乾宫外面似是站着两个人。
魏珠睁大了眼,仔细一看,眉头一动。
咦?那不是喜塔腊贵人?
康熙抬手,止住了他们出声的举动。
魏珠便不吭声了。
最近这喜塔腊贵人是频繁入皇上眼前啊。
夕阳西下,宁韵回去的时候正路过承乾宫,便停下脚,捏着下巴打量,摇头叹息。
金铃忍不住问,“主子为何叹气?”
她原不是个多嘴的,但主子这些日子委实太过奇怪了。
是以一瞧见主子这副模样,她就忍不住了。
宁韵仰头望着承乾宫华美的宫殿,一阵唏嘘,“在想这里面住的人呗,可惜了的。”
“可惜什么?”金铃不明所以。
虽说良嫔娘娘不如从前得宠,但毕竟贵为嫔位,又有亲生的八阿哥,在所有宫女眼里已然是十分幸运了。
宁韵摇头。
可惜了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卫氏,如今尚住在先皇后所住过的承乾宫,可见在皇帝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谁能料到将来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呢?
辛者库贱妇。
啧,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不过,不影响她争宠。
顺治也是大猪蹄子,但于董鄂妃而言也算是个良人了。
康熙固然不好攻克,但也不是没可能。
宁韵扬起灿烂的笑容。
忽地,宁韵眼前一花,身子一晃,金铃忙搀扶住她,“主子,您怎么了?”
耳边是金铃紧张慌乱的声音,英珠扶着额直起身,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又看了眼面前的承乾宫,英珠收回目光,往回走。
金铃满目茫然,怎么主子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
“喜塔腊贵人。”一道声音自后传来,略尖细。
英珠扭头看去,脸色一变,忙屈膝行了一礼,“奴才喜塔腊氏参见皇上。”
站在面前的正是康熙和御前总管魏珠。
也不知皇帝何时过来的。
怎会这样巧?
康熙背着手站着,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半晌未语。
魏珠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皇帝侧后方,也不吭声。
过了许久,康熙才嗯了声,看了眼承乾宫,随口问,“你在此做甚?”
英珠手心里出了汗,低垂着头,努力平复紧张的情绪,“奴才刚去御花园走了走,正要回去,路过此地。”
康熙深沉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脸上,只看到光洁的额头,红润的唇,看不到表情。
但她今日的衣裳格外鲜亮,衬得人如御花园里的牡丹花似的。
“朕方才瞧你身子不适。”康熙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听不出是关心还是怎样。
英珠头垂得更低,“回皇上,奴才没大碍,只是一时晕眩。”
康熙沉默片刻,道:“摆驾延禧宫。”
魏珠忙唱和了句“摆驾延禧宫——”,然后康熙不再看她,当先迈步向前走去。
英珠顿了下,然后跟在御辇后慢慢往回走。
不知走了多久,皇帝忽然停了下来。
跟随的众太监也停了下来。
英珠也只得停下。
片刻,魏珠走过来,躬身道:“喜塔腊贵人,皇上叫您过去。”
英珠面露惊讶,然后缓步走过去,在皇帝身后停下。
康熙扭头看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略顿片刻,才又继续走。
英珠只得亦步亦趋跟着。
片刻,康熙道:“朕方才见你盯着承乾宫看,为什么?”
英珠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曾经的皇上在主子面前是温和的,好相处的,但主子不在的时候,面对宫女们,皇上总是不苟言笑,看着颇有君威。
是以英珠有时候是有点怕他的。
而这也是她从前认为皇上待主子特别的原因。
但后来她渐渐明白了,皇上在面对奴才们时都是这副威严的模样,只有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嫔妃,才会露出几分温和。

因为她曾见过皇上在主子面前大发雷霆的模样。
无论表面再如何温和,终归是皇帝,是高高在上的,不可违逆的。
英珠垂眸,道:“奴才只是好奇。”
“哦?好奇什么?”声音很闲适,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英珠沉默片刻,道:“奴才是在想,那里曾是孝懿皇后住过的地方,感念皇上对良嫔娘娘真好。”
康熙的脚步再次顿住了,扭头看向她。
周围忽然变得落针可闻。
魏珠头垂的更低,暗暗捏了一把汗。
“何以如此说?”康熙诧异挑眉,一副饶有兴味的表情。
英珠平静道:“众所周知,皇上极喜欢孝懿皇后,良嫔娘娘能住在此处,皇上自然是喜欢的。”
说出这句话,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想要知道,在如今的皇帝心里,可还有主子。
是否已经忘了?
所以连这承乾宫也变得没了任何意义。
康熙看她几眼,唇边扬起一抹笑,“谁告诉你,朕让良嫔住在此处,是因为喜欢她?”
英珠倏然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又慌忙垂头,不语。
康熙的神情变得恍惚,仿佛透过她看向不知名的地方,“惦记一个人,不在于一座宫殿,人没了,这宫殿也只是一堆木头罢了,谁住都一样。”
又看她一眼,道:“朕曾经的确喜欢良嫔,不过如今嘛……所以,这宫殿又能代表什么?”
他摇头,轻嗤了声,然后看着她安静恭顺的模样,好奇地问,“你如何知晓朕喜欢孝懿皇后?”
英珠讷讷道:“奴才、奴才猜的。”
“猜的?”康熙挑眉,嗤笑,“你还真敢猜,朕看你有时候胆小如鼠,有时候却又很是大胆。”
说罢,不再理她,扭头继续往延禧宫的方向走。
英珠松开紧握的手,默默跟了上去。
魏珠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
皇上难得对一个并不熟悉的嫔妃说如此多的话。
莫非……真是因为两次都在此处碰见喜塔腊贵人?
又看了眼喜塔腊贵人苗条纤细的背影,魏珠啧的一声,还真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得到皇上来了的消息,惠妃欢喜不尽,匆忙捯饬了一番,忙不迭迎了出来。
结果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在皇上身后踏入了延禧宫。
当下愣在了那里。
很快她回过神,压下心中恼意,一脸温柔地屈膝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英珠忙侧身让到一边,充当隐形人。
康熙摆手,道了“免礼”,又道:“朕路过此处,来看看。”
然后去了正殿。
惠妃瞪了英珠一眼,匆匆跟了上去。
英珠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她才敢放松下来。
昨晚,紧张压制了她的惧怕,此刻再次面对皇上,她方再次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君威,当真是令人喘息都困难。
她想起皇上先前所说的话。
一堆木头吗?
也是,人不在了,一座宫殿又算得了什么?
她也不过是看着那承乾宫,有点感慨罢了,一时竟迷障了。
或许是她在那儿住了多年,看着那座宫殿,心里难免有些放不下。
毕竟是有了感情的地方。
英珠扶着额头,晃了晃脑袋。
刚夺回身体,还是有些不适,早上太累,不过是睡了会儿,竟然就被那人找到了机会。
之前睡着的时候也不见如此。
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英珠走到书案后,继续抄写楞严经。
丹朱提来了膳食,英珠用了点儿,就继续抄写楞严经去了。
听说皇上留在了正殿用膳,她还是奇怪竟然会遇见皇上,还是在那个地方。
尤其是皇上还来了延禧宫。
从先前的情况来看,皇上显然一开始是没打算来延禧宫的,当时才改了主意。
她想到了当时皇上略有些感慨的神情,莫非他还是怀念主子的?
但她还是不认为皇上出现在那儿是因为主子。
或许只是路过,巧合罢了。
毕竟从那儿也可以去往永和宫,也可能是顺道去看看良嫔。
来延禧宫,或因为她是延禧宫的人,不好折了惠妃的面子,就来了。
英珠写了半个时辰,这才揉了揉手腕,坐到明间的桌前,倒了杯茶喝。
此刻天色已黑,皇上并未离开,可见是要歇在延禧宫了。
刚起身,准备梳洗更衣,就见一抹明黄出现在门口,当下心一跳,慌忙屈了屈膝,“奴才参见皇上。”
康熙负手踏入房中,身后跟着垂首躬身的御前总管魏珠。
这会儿他不是应该在正殿准备和惠妃休息吗?
英珠一颗心慌跳个不停。
昨夜才与他亲密相处,现下再次同处一室,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魏珠停在了门口,并未进来。
康熙看了她几眼,在桌前坐下,食指在桌面上轻敲,另一手指了指对面,“坐。”
英珠谢了恩,神色拘谨地坐下。
“你很怕朕?”康熙看了她一会儿,得出这个结论。
他很奇怪,他长得并不可怕,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这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这个认知令他很是感兴趣。
英珠摇头,道:“没有。”袖子里的手却紧握着。
“朕看你胆子并不小,见了朕却总像老鼠见了猫。”康熙轻哼,脸色不渝,“朕能吃了你不成?”
当然不会。
或许是记忆太过深刻,潜意识很排斥吧。
这个男人表面有多一本正经,背地里就有多么恶劣,实在让人无法不害怕。
康熙食指轻敲着桌面,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的脸,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英珠顿了下。
她自然不能说她的本名的,能说的只有喜塔腊贵人的名字。
好在刚醒那几天,她装作病糊涂了问过金铃,此刻,英珠略定了定心神,道:“回皇上话,奴才叫谷鲁。”
谷鲁,为纯朴,朴实无华之意。
康熙略一皱眉,道:“这个名字不好,配不上。”
配不上什么?英珠不明所以。
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康熙叹息,心念一动,道:“朕以后叫你瑚图玲阿吧。”
瑚图玲阿,有福之人。
英珠有些意外,但还是顺从地答应了。

看着她拘谨的模样,康熙手指动了动,道:“过来。”
英珠顿了下,起身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
康熙伸手,握住她的手。
英珠一惊,一抬眼,就见皇帝嘴角露出一抹笑,大手一用力,她就扑了过去。
她的双手按在他的胸前,防止整个人落入他怀里。
康熙双手扶住她的腰。
英珠整个人僵住,忘了呼吸。
腰上像着了火似的,很烫。
康熙嘴唇凑到她耳边,语气轻佻,又暧昧,“手感不错。”
昨晚他就试过了,他很喜欢这个感觉。
从初次见到她的背影,虽然有宽松的旗服挡着,看不到纤细的腰肢,但从那走路的姿势中,他下意识便觉得这个女人的腰握起来一定很舒服。
事实正如他所料。
听着他不正经的话,英珠的脸也像着了火似的,眼睛微微睁大,神色茫然而无措。
脑海中忽然多出一段很久远的记忆。
有一次,他也是这样握住她的腰,令她大惊失色,猝不及防。
那时,她还是主子身边的宫女。
虽然只是握了那一下,很快就放开了,但她还是很惶恐。
恰巧被主子撞到了。
她很久都在主子面前抬不起头。
对这个男人就更怕了。
眼下她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险些忍不住再次狠狠推开他。
在双手抵在他胸前的那一刹那,眼下的身份突然涌入脑海,英珠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唇色有点白。
康熙看着她的脸色,神色忽然变得恍惚。
很快就回过神,看着眼前这张脸,抬手抚上她的眼睛,低低地叹了声,“你呀,还真是让朕惊讶。”
英珠垂下了脑袋,一动不敢动,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也无心去想。
“一会儿,跟朕去后面。”康熙搂着她的腰,语气很温柔。
后殿,惠妃去了西暖阁歇着,把东暖阁留给了皇上和喜塔腊氏。
惠妃胸口憋闷的紧,闭着眼深深吸气。
皇上待那喜塔腊氏还真是特别,一连幸了两个晚上。
看来这喜塔腊氏是真要得宠了。
虽然早就有过经验,当初的卫氏也是如此,但她仍是不舒服。
惠妃胸口有苦涩,有恼怒,有不甘,那喜塔腊氏怎就忽然入了皇上的眼了呢?
罢了,再如何喜欢,还不都是一时的,空有一张脸有何用?
当初的卫氏,多得宠,后来不还是被抛在了脑后?
想到此,惠妃就气顺了些,歇下了。
东暖阁的枕头被褥和帐子都换了一遍。
宫女服侍皇帝和喜塔腊贵人歇下,就鱼贯退了出去。
因为她住的东偏殿太小,太简陋,自然是不能让皇帝在那儿歇息的,只好来了后殿,惠妃的地盘。
“等你怀上龙嗣,朕就封你为嫔,把你挪到单独的宫殿。”康熙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勾起薄唇。
英珠咬着唇,没吭声,眼睛如下雨。
康熙看着更着迷了。
宁韵还真是敢说敢做,兴致盎然地提点着英珠要如何做,如何放松。
是以,这一晚的英珠岂止是身累,心更累。
即便再是不愿按着宁韵的说法,还是在她喋喋不休的话语中按着她的话走,她的心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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