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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侬岁好)


王氏是德妃的臂膀,也是一柄利器,德妃不好出手的一些腌臜事,都是由王氏去做,去出头。
这就很好地保证了德妃在后宫的贤名。
但是德妃素来小心眼,不会任由她坐大,少不了还要借王氏拦她的路。
她便只好先把王氏踩下去,断了德妃的臂膀。
德妃要再对付她,就要再培养一柄趁手的利器了,这需要时间。
而她需要的正是时间。
良嫔得过宠,王氏得过宠,但谁也说不准皇上究竟喜欢哪个,宠爱并不代表喜欢。
皇上此时宠这个,来日宠那个,过一段时间,也许又宠上了别人。
想要真正在皇上心中留下分量,并不容易。
但她知道,只有在皇上心中留下足够的分量,像四妃那样,甚至更多,才有可能站稳脚跟。
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只是一些表面的恩宠,随时可以被别人替换。

嫔妃不能在皇帝的寝宫逗留太久。
无论得宠,或是不得宠,到了时辰,都要到偏殿歇息,这是规矩。
有敬事房的太监随时提醒。
皇帝都无法随心所欲。
是以英珠夜里几乎没什么机会与皇帝说话。
大多时候都是完事就挪到了偏殿,在乾清宫歇上一夜,次日天还未亮再回到延禧宫。
是日,英珠刚回到延禧宫不久,歇了半个时辰,再醒来就又换了个芯儿。
宁韵伸了个懒腰,迎着温暖的阳光,舒服地直眯眼。
她算是摸清楚了。
侍寝也有好处的,每当这个时候,英珠都会很疲惫,魂力削弱,而她则力量充沛,仿佛灵魂被注入了活力。
她想,或许是龙气的影响?啧,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但到底不能自在太久。
因为那个女人很快就会恢复。
毕竟那个女人先来,主动权更大,且意志力不可小觑,她的灵魂无法压制。
不过,能够短暂享受一些自由也是不错的,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宁韵欣喜地跳下地,然后就轻嘶了声,歪倒在美人榻上,扶着自己的腰直吸气。
果然康熙的能力很强啊。
即便她未亲自经历,也从头欣赏到了尾,当时她还惊叹来着。
怪不得英珠每次都会那样累。
英珠那么个小绵羊,能受得住才怪了。
咳咳,当然了,这具身体也实在没出息的很。
又羡慕英珠可以有这般好运。
那可是皇帝哎,和皇帝谈恋爱该是多么的刺激啊。
能得到皇帝的恩宠,她才不算白穿越这一回了。
一直歇到了晌午,她也没能出去。
恰在此时,康熙的御驾到了。
宁韵激动的两颊粉红,正想着如何见一见康熙,便有人来唤她去正殿。
咦?皇帝终于叫她了?
宁韵把自己收拾齐整了,莲步轻移地往正殿去了。
皇帝和惠妃正一左一右地坐在明间的花梨木圆桌前。
宁韵低垂着头,小步挪到近前,屈膝行了一礼,“奴才喜塔腊氏参见皇上,参见惠妃娘娘。”
声若莺啼,娇羞婉转,未见其颜,这声音就叫人酥了半边身子。
惠妃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脸上瞬时一黑,心里暗骂,这小贱蹄子!不能好好说话?
康熙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刚喝了口茶,险些呛住了,忙掩饰般地咳了几声,放下茶盏,目光疑惑地看向眼前的喜塔腊氏。
怎么半日未见,就变成了这样?
这喜塔腊氏素来内敛拘谨,鲜有如此……嗯,柔媚婉转之时。
瞧这脖颈纤长,粉颊含羞,眸如秋水,盈盈含情,不得不说,别有一番味道。
康熙不禁想到了昨夜的她。
昨夜她难得热情,令他十分心喜,那克制又热情的矛盾表情,令他久久无法忘怀,觉得挺有意思的。
此刻再看,那小心翼翼的克制没了,眸中的羞涩和欢喜毫无保留地溢出来。
康熙顿觉舒坦。
往日里只见她一本正经,克制内敛,难得如此害羞一回,这才是女子应该有的样子。
康熙道了声“免礼”。
宁韵谢了恩,站起身。
惠妃一脸被噎住的表情,脸色甚是难看。
这喜塔腊氏往日里倒是装得像,原来在皇上面前是这个样子,整个一狐媚子。
康熙将茶盏放下,瞥了她一眼。
宁韵忙上前提起茶壶,重新沏了盏茶,托着茶盏底部,双手奉到皇帝面前。
皇帝露出满意的表情,伸手接过,手指不经意间碰了下她的手背。
宁韵羞涩地垂眸,唇角轻扬,脸颊更红了。
康熙举起茶盏,垂下眼眸,只略沾唇,然后放下,站起了身,“好了,朕还有政事要忙。”
惠妃和宁韵忙起身恭送。
康熙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瞥了宁韵一眼,遗憾地叹了口气。
私下里这般模样就好了,此时此刻他即便想做些什么也是不成的,总要给惠妃留面子。
他不禁有些埋怨,这个喜塔腊氏,真是不懂事,太不会挑场合。
康熙大步离开。
惠妃起身,立刻沉了脸,看向喜塔腊氏,“成日里什么样子,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谁让你那般看皇上?真以为皇上宠你几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纵然年轻的嫔妃有些心思,也是放到私下里,毕竟是皇帝的嫔妃,要注重仪态,在外谁不是端着?
谁会青天白日地当着他人的面如此作态?简直不知羞耻。
宁韵低垂了脑袋,一副怯怯的模样,心中却腹诽,切,不就是嫉妒吗?有必要说的如此难听?
还不是自己做不出这番模样,也不许别人做,这些个老女人啊,心里阴暗狭隘的很。
但她相信康熙是喜欢她这副模样的,她心里高兴的很。
男人啊,无论外表多么希望自己的女人端着,注重仪态,心里还是喜欢女人不一样的姿态。
在皇帝心里留下印象,达到自己的目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人的眼光又算得了什么?
放得开,舍得下脸面的人才能得到的更多,那些拘着自己,处处端着的人注定只是委屈了自己。
英珠再睁开眼,已是天色擦黑。
她想到了白日里瞧见的一幕,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不适。
原来宁韵所说的是那个样子,果然够大胆,但她无法接受自己那个样子。
刚用了晚膳,御前的人来请她去乾清宫。
不是召她侍寝,因为没有敬事房的人过来,英珠换了身豆绿色的旗装,跟着来人去了乾清宫。
这次去的是东暖阁,康熙正盘腿坐在铺着明黄色条褥的罗汉榻上,面前放着一堆奏折。
英珠屈了屈膝,道:“奴才喜塔腊氏参见皇上。”
康熙批折子的手一顿,挑了挑眉,这声音不对,不是白天的那个声音。
抬起眼眸,看向眼前的女人,果然又恢复了以前矜持冷淡的模样。
当着惠妃的面儿那副模样,当着自己的面儿又如此,这是为何?
康熙吩咐她坐在自己对面,英珠犹豫了一瞬,走过去坐下。
“可会下棋?”康熙看着她,神情平淡。
英珠不会下棋,但她见过主子和皇上下棋,是以多少懂一些,“回皇上话,略懂一些。”

康熙着人把奏折搬下去,摆上棋盘。
“陪朕下两局,若是赢了朕,朕赏你一件东西。”康熙看着她,翘起唇角。
英珠哪可能赢得了他?她也只是略懂些皮毛罢了,说到底并未真正与人对弈过。
但皇上要求,她又不能拒绝,只好答应。
果然,她完全不是皇上的对手,落得个一败涂地。
康熙并未觉得扫兴,反而心情甚好,还安慰她,“不急,等你将来赢了朕,朕一样会赏你。”
英珠笑道:“多谢皇上。”
但她并不认为自己将来有一日就会赢了他。
她对自己的棋艺还是很了解的。
康熙看着她,摸着胡子,饶有兴趣地问,“朕见你与白日有些不同。”
英珠脸色一僵。
康熙看着她渐渐泛红的脸颊,不敢直视自己的目光,眸中闪过一丝趣味,“你倒是极容易害羞,白日里在延禧宫又怎的那般大胆?竟敢当着惠妃的面儿引诱朕。”
英珠不知如何解释,面露窘迫。
似是看出她的为难,康熙不再为难她,温和道:“在朕面前,不必拘谨,朕喜欢你害羞的模样。”
纵然白日里的她很是动人。
但他觉得她害羞窘迫的样子更加有趣。
这个女人,初时只觉她无趣沉闷的紧,没想到也有如此可爱的时候。
明明很克制,很内敛,却又冷不丁地露出娇媚的姿态,让人眼前一亮。
过后又满脸窘迫羞赧。
可见她并非只是那一个样子。
康熙很喜欢探索她的每一个模样。
思及她进宫两年,自己都未曾注意到她,以她这般性子还不知吃了多少亏。
康熙让她近前,拽了她入怀,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嘴里却问着一本正经的话,“这些年,惠妃待你可好?”
英珠僵着身子,讷讷道:“惠妃娘娘很宽和,奴才过的还好。”
康熙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
英珠浑身一颤,咬着唇,只听他哼道:“不老实,惠妃的性子朕了解,怕是压根不曾管你。”
他还真是了解惠妃。
不愧是在一起多年的两个人。
英珠小心翼翼道:“但惠妃娘娘也的确不曾为难过奴才。”
这倒是。
康熙气顺了些。
惠妃虽不是善人,但她也不耐烦更不屑理会这些个不得宠的小嫔妃。
身为一宫主位,好面子,总不至于苛待自己宫里人,面上必定过得去。
“朕看你甚是乖巧老实,想必她也没道理欺负你。”康熙笑了起来,看着她红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珍珠似的耳垂。
英珠受不了皇上这般不正经的行为,却一动不敢动,眼睛里渐渐浮起了一层薄雾。
耳边只闻一声叹息,康熙道:“你这模样,朕越看越像一个人。”
英珠茫然地问,“什、什么人?”脑子里却无法思考,完全是下意识问出口。
“一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康熙哼了声,眸光柔柔地看着她,“她跟你一样容易害羞,窘迫的样子也跟你如出一辙,不过,你比她听话,比她乖顺,她若是像你这般就好了,朕会给她女人应有的一切。”
英珠冷静了下来,猜测着他口中的是哪个得宠过的嫔妃。
但她到底不是好奇这些的人,只一瞬就抛在脑后。
“瑚图玲阿,你若一直如此,朕也会给你女人应有的一切。”康熙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充满了温和。
英珠便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下来。
既然他喜欢,她便做好他喜欢的样子,好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在这宫里,每个女人要想得到些什么,总是要迎合面前这个男人的喜好,并无其他捷径。
康熙未留她侍寝,天色稍晚,便让人把她送了回去。
这一次,英珠仿佛与皇上更加贴近了几分,也比以前更了解了他一些。
过去只觉他表面冷肃威严,却是表里不一,对自己的嫔妃毫无真心可言,更是随意调戏宫女。
喜欢了,收做嫔妃,不喜欢了,随意丢弃在一旁,不管那些宫女的死活。
这样的他哪里像一个皇帝?
但或许这便是皇帝,在她看来无法接受的一切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皇帝拥有全天下最大的权利,有权利任性妄为,随心所欲。
这日下晌,康熙摆驾永寿宫。
钮祜禄贵妃素来没有其他嫔妃知情识趣,是以康熙与她在一处压根没多少话说,往常都是吃一顿饭了事。
上回来此,难得钮祜禄氏温顺了些,没闹脾气,康熙也就态度和缓了不少。
此次钮祜禄贵妃特意吩咐膳房做了皇帝喜欢吃的几道菜,让人去禀了皇帝,皇帝这才过来。
康熙到后,一看这阵仗,心下了然,面上却不显。
桌上有酒,钮祜禄氏有着大多数满族女子都有的豪爽性子,喝酒自是不在话下,康熙也就欣赏她这点。
两个人喝了些酒,吃了些菜,钮祜禄氏便进入正题,“臣妾有件事恳请皇上恩准。”
康熙淡淡地“哦?”了声,道:“何事?”
无事献殷勤。
钮祜禄氏此次如此热情,康熙早料到她有事相求,却不知是何事。
也是钮祜禄氏难得服软,求他一次,康熙态度还算和善,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都可答允。
钮祜禄氏笑道:“臣妾这永寿宫一向冷清的紧,想添个人,也好解解闷。延禧宫的喜塔腊贵人写得一手好字,日前还曾帮臣妾抄了一卷佛经。皇上也知晓,臣妾大字不识一个,又难得遇到一个合心意的人,臣妾就想着,不如让她来臣妾宫里,好时常帮臣妾抄写佛经,为小格格祈福。”
各宫里都有几个偏位嫔妃,但钮祜禄氏素来不喜那些争宠之事,她的宫里也就格外冷清,只有一个进宫多年的禄常在,早已没了宠。
康熙也很意外钮祜禄氏竟会主动讨一个嫔妃。
他是知晓的,钮祜禄氏性子高傲,素来不喜那些邀宠之事,绝不会为了讨好他,而让别的年轻嫔妃住到她眼前招她烦。
那她是为了什么?
他可不信是为了什么给小格格祈福,小格格都走了多久了。
莫非那喜塔腊氏当真有什么特别之处,连一向没人入得了眼的钮祜禄氏都忍不住开了口?

到底他对喜塔腊氏有些好感。
钮祜禄氏性子不好,对别的嫔妃又无耐心,现下瑚图玲阿因着字写得好被钮祜禄氏看上。
以瑚图玲阿那软弱的性子,进了这永寿宫,估摸着没两日就被折腾没了。
一时便有些犹豫。
又有些着恼,这喜塔腊氏当真不给他省心,不懂藏拙,这才被钮祜禄氏挑中,让他不好拒绝。
要他说,送到永寿宫也好,叫她受几番磋磨,涨涨记性,往后谨慎着些。
当下康熙便允准了。
钮祜禄氏未料到如此顺利。
方才皇上面露不喜,她还以为皇上不答应呢。
“多谢皇上恩典。”钮祜禄氏笑道。
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钮祜禄氏握着手,扭捏着道:“今夜皇上可要留下?”
她心里是紧张的,生怕皇上再去别处。
她不知如何留下皇上,又做不出那等邀宠之事,每次只是这样干巴巴问上一句。
等皇上走了,她又只能自个儿生闷气。
康熙默了下,道:“今晚朕留下。”
钮祜禄氏大松了口气,手心都出了汗。
身边的嬷嬷也是满脸喜色,让人进来伺候梳洗。
夜里只叫了两回水。
康熙终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够柔软,僵的跟石头似的。
不由得想起了瑚图玲阿。
那腰又细又软。
欲迎还拒的模样,更是叫人想念。
翌日一早,旨意就来了。
惠妃听了太监宣读的口谕,当下脸色就沉了下来。
等宣旨的太监离开,惠妃起身,看向若无其事的英珠,冷笑连连,“本宫这延禧宫可曾屈了你?”
英珠惶恐似的垂眸,声音微颤,“奴才不敢,奴才也未曾料到。”
惠妃想说你会不知?怕是早已有此意,和贵妃串通好了。
却又无证据,更无法因此事计较,遂冷冷一哼,道:“莫要以为永寿宫便是好去处,有你后悔之日。”
当那钮祜禄氏是什么好人不成?
钮祜禄氏若要为难她,可无人会为她出头。
惠妃拂袖回了正殿。
英珠望了眼明媚的朝阳,笑了一笑,转身回了房间,命两个宫女收拾东西。
当日晌午,英珠便搬进了永寿宫的东偏殿。
底下人刚拾掇好,英珠便去了正殿请安。
永寿宫的正殿要比延禧宫的正殿宽敞华丽许多。
毕竟是贵妃的住处,处处可见大气和富丽堂皇,彰显着主人的身份。
在后殿的西次间见了钮祜禄氏,英珠郑重地磕头请了安。
钮祜禄氏抬手,道:“起来吧,你往后守着规矩,安守本分,本宫自会照应你,本宫这儿可不留朝三暮四,不守规矩之人。”
“奴才谨遵贵妃娘娘训诫。”英珠又磕了个头,这才起身。
钮祜禄氏又让人给了她一本经书,让她拿去抄写。
英珠接了,告辞退下。
钮祜禄氏戴着赤金嵌翡翠滴珠护甲的手指端起茶盏,抿了口,道:“这喜塔腊氏倒是个好苗子,容貌好,性子好,能留得住皇上的心,就是不知比之宜妃如何?”
鄂嬷嬷笑道:“各有各的好,宜妃娘娘的明媚可是这位学不来的,能有个三成便足够了,倒是那份柔婉恭谨,可是比德妃娘娘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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