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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之娘娘又精分了(侬岁好)


荣妃见钮祜禄贵妃铁了心不愿帮忙,讪讪地应了是,不再提起,说起了别的事。
走的时候,英珠去看了看十五阿哥。
多日未见,十五阿哥又胖了些,即便隔了多日,也依旧记得英珠,欢喜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英珠陪十五阿哥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到了永寿宫外,却碰到了启祥宫的宫女红螺。
红螺朝她屈了屈膝,“丽嫔娘娘,我家主子有请。”
英珠顿了下,猜测着荣妃请她过去的目的,跟着红螺进了启祥宫。
荣妃坐在内殿的罗汉榻上,待英珠请了安,笑吟吟地赐了座。
英珠落坐,看向荣妃,“不知荣妃娘娘叫嫔妾过来有何事吩咐?”
荣妃让人上了茶,语气亲切,“过去你在永寿宫,本宫也未曾与你好好说过话,这便请你过来喝喝茶,陪本宫聊聊。”
她与荣妃并无交情,有什么好聊的?
想到先前荣妃跟贵妃提起的事,英珠猜测莫不是为了三阿哥?
连贵妃都不乐意帮忙,她又能做的了什么?
荣妃喝了口茶,道:“皇上这些日子颇为看重你,本宫都瞧在眼里,深以为你与良嫔是不同的。便是王氏得宠多年,不还是个庶妃。本宫深信,你与她们都不同,你会比她们走的更远,更稳。
你刚怀孕,皇上便封你为嫔,这便是证明,这是少有的殊荣。”
英珠忙道:“荣妃娘娘谬赞了,嫔妾哪里担得起这份殊荣,不过是皇上的错爱。”
荣妃笑笑,对她的话不以为意,“你不必谦虚,本宫从不打诳语,这么多年,本宫见过不少得宠的人,皇上对哪个嫔妃是什么心思,本宫还是能瞧出几分的,否则也不会找你过来。”
这是要进入正题了。
荣妃又抿了口茶,慢吞吞道:“本宫知晓,你在皇上面前还是有几分面子的,本宫也不为难你,只不过是向皇上提一提三阿哥的婚事,成与不成,本宫都不怪你。”
英珠如何会信她的话?
她可不认为自己提了,皇上就不会生气。
什么身份就做什么样的事,三阿哥的婚事不该是她能提的。
一旦她提了,那便是越矩,皇上未必还会似以前一般待她。
而荣妃所言成不成都不怪她,更不可信。
因为压根不需要荣妃怪罪,成了,是好事,不成,皇上的申斥就足以令她不好过了。
荣妃可不会替她说话,也没那个能力。
但她又清楚,荣妃提出此话,并非是征询她的意愿,而是命令她。
若是她不听从吩咐,那便是得罪了荣妃。
一个德妃,一个惠妃,再加上一个荣妃,即便有钮祜禄贵妃护着,她又能落得什么好?
别看荣妃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在钮祜禄贵妃面前像面团子似的。
在深宫待了这么久,可不是什么软角色。
英珠心中发苦。
这荣妃怎么就偏偏找上了她呢?
荣妃不会如此傻,以为凭她一个嫔的身份,和现在那点宠爱就真能影响皇上的决定吧。
还是瞎猫碰死耗子?
无论如何,这个事她是不会提的,连贵妃都未答应,她如何会自讨苦吃?
但也不能太直接,拂了荣妃的面子。
英珠起身,屈了屈膝,“承蒙荣妃娘娘看得起,只是嫔妾身份低微,哪里说得上话?这毕竟是三阿哥的婚事,想来皇上自有决断。”
荣妃沉了脸,“也就是说,你连提都不愿提了?”
这一刻的荣妃没了以往的平易近人,浑身的气势陡然变得凌厉。
这才是那个真正的荣妃,一个身在高位多年,即便年纪大了,恩宠不再,那些融在骨子里的气势和气性也不会随之消失的荣妃。
只不过平时那些尖锐和棱角被很好地掩藏了,让人很难感受到。
英珠不慌不忙道:“荣妃娘娘误会了,嫔妾只是认为嫔妾并无此能力,荣妃娘娘太看得起嫔妾了。”
荣妃神色略缓,道:“你可以与贵妃提一提,你不敢说,贵妃总有这个分量吧。”
说到底,还是希望能说动贵妃。
英珠并不认为钮祜禄贵妃就能被她说动,但荣妃如此说了,她若再拒绝,便是不识好歹。
左右与贵妃说了也没什么影响,答不答应在贵妃,与她无关。
“嫔妾尽量一试,只是……贵妃娘娘未必会听进嫔妾的话。”
荣妃露出笑容,“本宫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那还真是高看她了。
英珠告辞离开。
这个荣妃,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竟连这几年都等不得。
如今也只大阿哥和四阿哥成了婚,其他皇子都还小,三阿哥的事完全无须着急。
唯一的可能便是荣妃希望三阿哥早日成亲,生下皇上的第一个嫡孙。
除了大阿哥和惠妃,这荣妃的野心也不小啊。

刚下了场雨,花木经了一番摧残,有些蔫蔫的。
转眼又是艳阳高照,唯有地面上依旧湿润,花叶上还沾着些雨水。
英珠不喜在雨后出门,即便此刻已恢复了晴空万里。
闲着无事,便在殿中给十五阿哥缝衣裳。
刚过辰时,良嫔登门拜访。
英珠揉了揉略酸的腰,起身与良嫔见了平礼,两个人坐在次间的罗汉榻上。
“良嫔姐姐怎么来了?”英珠含笑问。
自打她搬来了钟粹宫,与承乾宫仅隔了两道宫墙,来往方便,但良嫔除了她刚搬到钟粹宫那日来过,之后便未曾来过。
英珠大概猜测,良嫔是顾忌着惠妃,却并不在意。
今儿个良嫔会来,倒是出乎她意料。
良嫔看了眼一旁的笸箩,笑意柔和,“丽嫔妹妹这是在为十五阿哥绣衣裳吧?”
她拿起衣裳看了眼,抚摸了下针脚,称赞,“妹妹的针线真好。”
英珠淡笑未语。
良嫔放下衣裳,看向英珠,“妹妹这又会写字,又会女红的,真是让人羡慕。不知我可否向妹妹讨一张亲笔写的字,我好拿回去临摹。”
英珠迟疑了下,颔了颔首,“可以。”吩咐金铃取了一幅字过来。
上面是一首纳兰容若的《长相思》。
良嫔接过,打开看了眼,眼一亮,“妹妹喜爱纳兰公子的词?”
英珠嗯了声。
其实算不上喜欢,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纳兰性德,字容若,为权相纳兰明珠的长子,自幼饱读诗书,文采斐然。
可惜数年前英年早逝,却留下了许多词作。
曾经的主子最喜爱纳兰容若的词,曾盼着能见纳兰容若一面,只不过终究未曾见着。
闲来无事,她便想起了此人,读了些他的词,倒是对里边的意境和情思颇有感触。
良嫔笑道:“你我的喜好倒是相同,我也喜欢纳兰公子的词。”
忽地叹了口气,道:“可惜我的字不如妹妹的好,妹妹这字倒是极配纳兰公子的词。”
英珠赧然一笑,“良嫔姐姐过奖了。”
她自个儿的字如何,如何不清楚,哪里有对方说的那般好?
倒是还过得去罢了。
只是不知良嫔说这番话是为何。
良嫔小心卷起字,道:“你我住的近,妹妹若不嫌弃,我便常来与妹妹解解闷,如何?”
英珠诧异。
这良嫔怎么突然如此热情?
英珠颔首应了,“好。”
良嫔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翌日早,英珠前往永寿宫,提起了上次荣妃所言之事。
钮祜禄贵妃脸色一沉,“还真是锲而不舍。”
顿了下,道:“既然她如此执着,本宫就成全她,免得她不死心。”
既然贵妃有了决定,英珠便不再多说。
刚过午,乾清宫派人送来两碟精致的点心。
英珠谢了恩,当着来人的面儿尝了两口,赏了送点心的太监,说晚上请皇上过来用膳。
那太监便眉开眼笑地回去了。
皇上时常会派人给她送些珠宝首饰和吃食一类,这证明皇上时刻惦记着她。
吃食不同于珠宝首饰,皇上送了吃食过来,这是心意,英珠就要回敬一片心意,或是做一件小东西,或是请皇上用膳。
即便是一张纸条,只要表示思念或问候的话语,也是行的。
收到心意的皇上便会龙颜大悦。
若是只收到她一句寡淡的谢恩,那她再次收到的便是皇上的冷脸或责罚。
吃过几回亏的英珠牢牢记住了,不敢再随意对待皇上的赏赐。
传纸条如此私密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做,只好简单地请皇上来用膳了。
酉时初,英珠迎了康熙进殿。
由钟粹宫小厨房做的膳食陆续摆了上来。
自打那次解除了皇上的疑心后,皇上三不五时地便来坐坐,无论是下棋,看她写字,或是陪她用膳,都十分热衷。
皇上的态度也更特别,但凡她不够热情了,话少了些,总会惹来他的不快,问她是哪里受气了,或是又装模作样了。
英珠真想喊冤,她何曾装模作样了?那分明不是她。
可她偏偏有冤无处诉,只得依着他,着实辛苦。
宁韵却看得津津有味,常常嘲笑她。
饱暖思**。
晚膳用完了,敬事房捧来嫔妃的绿头牌。
但凡皇上在她这儿用膳,大多还是会留在她这儿,不会去别处。
若打算去别处,便不会来此用膳。
但在别处偶尔会有不同,有时皇上在别处用了膳,也会突然来钟粹宫歇息。
是以此次用了膳,皇上顺势翻了她的牌子。
“朕去看了胤禑,长得挺快,挺壮实。”康熙搂她在怀,撸猫似的撸着她的背,“瞧着口鼻愈发像你。”
“是吗?”英珠唇角微弯。
她并未曾注意十五阿哥是否像自己。
想到口鼻与自己相像的十五阿哥,英珠满心欢喜。
康熙捏捏她的下巴,“你呀,明明很想,却要把人留在永寿宫。朕来你这儿,想一家三口待一会儿都不成。”
英珠抿嘴笑了起来。
皇上这话带了点幽怨的味道。
下一刻又愣住了。
一家三口?
这样的字眼很生疏,很特别。
皇上乃天下之主,拥有许多嫔妃和子女,一家三口的字眼放在皇上和他们母子俩之间,有点太遥远,太不合适了。
或许这四个字放在民间普通夫妻身上更为合适。
但认真说来也不算错。
在她这儿也算得是一家三口了。
德妃摆手命太医退下。
“你说说,这好不容易怀上,怎就如此不省心?”德妃揉了揉烦躁的眉心,叹了口气,“王氏这一胎怕是不成了。”
玉容道:“主子何必悲观?太医也说了,只要王庶妃好好养着,必定能平安诞下皇子的。”
德妃舒展了眉头,语气淡漠,“能否诞下皇子,本宫也不在意了,这王氏比起喜塔腊氏,终究是差了些。是本宫高看了王氏,低估了丽嫔。”
玉容笑了下,“您为了王庶妃,已经废了不少心思了,无论这一胎是何结果,都是王庶妃自个儿的命,与您无关。”
“主子,四阿哥来请安了。”荔枝进来禀告。
德妃直了直身子,“让他进来吧。”

四阿哥来到殿中,向德妃打千儿请安,“儿子给额娘请安。”
又过了一年,四阿哥的身量又抽长了些。
十五岁的少年,眉眼清冽,语气平静,竹青色的长袍,更衬得挺拔如青松。
德妃瞧见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下意识蹙了蹙眉。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成了年的儿子,德妃缓了缓脸色,道:“起来吧。”
四阿哥直起身,坐到一旁的官帽椅上,双手放在膝上,看向德妃,“额娘身子可安好?”
面对儿子的关心,德妃难得露出温和神色,“还好,乌拉那拉氏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那乌拉那拉氏向来请安请的勤,却有些日子没来了。
德妃心里不高兴,却未表现出来。
到底是小孩子,没什么定力,她若置气,不免难看了些。
四阿哥皱了皱眉,道:“福晋病了,不能来给额娘请安。”
“病了?”德妃面露诧异,“太医如何说?”
四阿哥垂眸,“不过是累着了,没大碍,额娘不必挂心。”
德妃颔首,“那便好。”又劝他,“毕竟是你的妻子,有时间多关心一下,别一天到晚只惦记着读书,也别老板着脸,你福晋年纪小,经不起吓。”
心知这儿子是个脾气木讷的,不懂风情,未必会关心自个儿的福晋,德妃觉得自己有必要劝一下,让他改改脾气。
四阿哥神情恭顺,“儿子知道了。”
德妃满意地颔首,话音一转,“对了,那李氏进阿哥所也有一阵子了,可有动静?”
四阿哥薄唇抿了抿,道:“并未。”
德妃叹了口气,“到底你那福晋年纪小,不能尽早为你诞下嫡子,此事本宫无法替你做主。好在这李氏性子好,懂得伺候人,若能为你生下个一子半女,本宫也能安心了。”
四阿哥道:“劳额娘挂心,只是福晋尚无子,儿子也还年轻,子嗣的事不必如此着急,待过几年儿子再给您添个嫡孙。”
德妃面上闪过不悦,耐心劝道:“额娘知晓你有分寸,额娘也盼着嫡孙,只是你皇阿玛还盼着皇孙,你若能早日给你皇阿玛生个皇孙,你皇阿玛也能高兴。你那福晋是个懂事的,想必不会介意。”
四阿哥沉默片刻,颔首应了,“儿子知道了。”
又坐了会儿,四阿哥起身告辞。
等四阿哥走了,德妃吩咐玉容,“拿一些布料去阿哥所,打听下怎么回事。”
玉容应了声,退下了。
一个时辰后回来,禀道:“回主子话,四福晋的确病了,但奴才听说是受了气。”
堂堂嫡福晋,能受谁的气?
德妃一瞬间便明白了,冷了脸,“到底年纪轻,不通透,不过一个妾,有什么好气的。罢了,四阿哥内宅的事,本宫也不好管,随她们去吧。
不过,这李氏也算得宠,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德妃对此很是不满。
如今皇子成亲的少,大福晋连生了几个格格,不知被多少人笑话。
太子也尚未有子嗣,若四阿哥能早日添个子嗣,即便是庶出,那也是皇上的第一个皇孙。
想必皇上也会龙颜大悦。
偏偏四阿哥是个倔的,未必会听她的话。
“但愿那李氏能争气些。”德妃叹了口气。
李氏是从她宫里出去的,有几斤几两她清楚,自是有几分信心。
若非如此,也不会选了李氏过去。
英珠正在廊下逗鸟,给鸟喂食。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清脆悦耳,让人心情愉悦。
此时银簪匆匆过来,屈膝行了礼,满脸欢喜,“主子,奴才瞧见皇上来了。”
英珠略一顿,准备好迎驾。
不到一刻钟,银簪脸色难看地再次从外面进来,迟疑道:“主子,皇上去了承乾宫。”
英珠哦了声,没什么反应。
想来是她误会了,皇上压根不是来钟粹宫,而是去承乾宫的。
好在她未曾迎出去,否则就显得难看了。
见她表情平静,银簪咬了咬唇,愤愤道:“主子,奴才听小栗子说了,方才皇上正要来此,却被过来的良嫔娘娘拦下了,不知说了什么,皇上这才转道去了承乾宫。”
小栗子是她宫里的一个小太监。
金铃担忧地看向英珠,“主子,也许只是巧合。”
银簪小声嘀咕,“什么巧合,这是知晓皇上来了,特意来拦人的,这不就是截胡吗。”
金铃立刻瞪了她一眼,“没谱的事儿少乱说,不是给主子添堵吗?”
英珠若有所思,未理会两个宫女的反应。
她自是不信什么巧合。
若说良嫔有此心思,这并不奇怪,她倒不至于反感或生气。
皇上想来自然会来,既然良嫔有本事把人劝去承乾宫,那她没什么好说的。
为此计较无济于事。
总不能去把皇上抢过来。
那太难看了。
英珠也就未再理会,径自转身回了殿中。
金铃和银簪面面相觑。
银簪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良嫔虽不再年轻,但风韵还在,偶尔还是会吸引皇帝前去。
原以为皇上今日不会来了,谁知不到半个时辰,皇上就来了。
英珠匆匆迎了出去,康熙伸手握住她的手,携着她进了殿,“方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事,就写写字罢了。”
她平日里除了写字,给十五阿哥绣衣裳,逗逗鸟,也没别的事了。
说来挺无聊,但宫里的女人就是如此。
上辈子好歹还要伺候主子,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可做,如今成了主子一年多,她倒也习惯了这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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